因為白人學員了解了師父的含義後非常喜歡,大家開始在交流時都叫「師父」。一位西班牙的學員曾告訴我:有一次在大家一起讀法後,同白人學員交流時仍用「Maestro」,白人學員馬上糾正說:「不,不要說Maestro,請直接說SHI FU」。
大約四個月前我在阿根廷中國大使館前發真象資料時,有兩位和中國大使館關係密切的華人站在大門轉角處,我立刻過去,有一個年紀較大的正在打手機,我遞給另外一個人資料,他一看是法輪功真象,搖頭說不要。這時打電話的那個人回頭問是甚麼?我說是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他一聽臉色大變,對我大呼:「你給我滾!不准在這裏發資料。這是大使館,我叫警察把你抓走,揍你!」我平靜的跟他說:這裏是阿根廷,不是中國,阿根廷警察不會因為我站在這裏真心的想告訴你中共和江澤民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真象就會抓我、打我的。再說警察來最好,讓他們了解迫害真象正是我們要做的。他聽了大叫:「你不怕,我看你怕不怕!」我說:「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都冒死敢說真心話,上天安門,你說,我站在這裏怕甚麼呢?」另外那個年輕人想拉他走,他不肯。他瞪著我,突然他用手指頭對著我的鼻子,面紅耳赤的大聲的叫:「我問你,李洪志是你甚麼人!?」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而後很自然的我平平靜靜冒出:「是我的師父。」他聽了很生氣,氣呼呼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回頭又指著我,對我大聲吼:「你說!李洪志是你甚麼人!?」我又回答:「是我的師父。」誰知他又轉了一圈,回頭又指著我的鼻子大叫:「你再說,李洪志是你甚麼人!」我也大聲又回答說:「是我們的師父!」他瞪著我,我心裏發正念,慈悲的問他:「你為甚麼生那麼大的氣?」誰知他低下頭有一會兒沒出聲,好像在考慮甚麼,聽他自己對自己嘀嘀咕咕說:「我沒生氣,我沒生氣啊!」這時另外的人把他拉進車裏,開車走了。當時我也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他在原地轉三圈重複的連問我三次同樣的問題時好像不是他本人在問我,而是操控著他的黑手邪惡。那麼假如他問的是白人學員,而他們不懂「師父」這兩個字,他們就會答覆說,是我的老師Maestro(Teacher),那麼另外空間的邪惡是不是就會滿意了,也不會生那麼大的氣了?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施用酷刑,不也是讓他們不認師父嗎?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中說:「不承認人世間的師父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那連修煉的人都不是了……。」「師父」這兩個字對全世界正法大法弟子有多麼的重要及深刻的意義呀!
今年農曆新年我們告訴了師父,西語系學員多麼喜歡「師父」這一充滿敬意的親切的稱呼,在此我們再一次謝謝師父。我們知道我們得法很不易,沒有師父看護著我們,我們根本沒有這個天大的機會和榮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您不只一次大慈悲的說您對得起我們,其實弟子們承受不起,是我們應該說我們得要對得起您──我們的師父。千謝萬謝您讓我們配做您的弟子!謝謝您是我們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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