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這些年中,田拴羅歷經艱險和磨難,幾次被抓、被抄家、被關押、被勞教,幾乎失去生命,但她仍堅信大法、堅定正念,不忘大法弟子的正法使命。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她一次又一次的闖出魔窟,匯入正法的洪流中,正念正行,救度世人,以下是由她口述,同修幫助整理的她正法修煉的經歷。成文於2004年4月8日,一直未發表。
2004年底,田拴羅在做真象資料時再次被邪惡非法抓捕,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陝西省寶雞市陳倉區公安看守所,同時被抓被關押的還有20多名大法弟子。文章的最後附有陝西省寶雞市有關部門的電話,望大法弟子及之士關注、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 北京上訪講真話反遭酷刑迫害
2001年5月一天,陝西省寶雞縣610辦公室、公安局惡警康寶栓、閆 (30多歲)等幾人突然闖進我家,翻箱倒櫃,抄走了我最珍貴的大法書、法像、講法帶、錄音機和坐墊等,面對無理的搜查和抄家迫害,我決意到北京上訪,5月29日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找國家信訪辦公室,見一警察,我上前問:信訪辦在哪裏?警察問我:找信訪辦幹甚麼?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家被抄,逼得我無家可歸,只得來北京上訪,我給他講了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和神奇特效,該警察說:法輪大法是好,上面不允許煉。隨即我便被警察抓走,帶到一處房間裏,我見到有七、八名同修都被銬在一排鐵椅子上,其中有位女同修的臉被打的直流血,但她還在耐心慈悲的講著真象。她對我說:不能配合他們對我們的迫害。這位同修的話提醒了我,我心裏更加堅定了對大法的信念。之後,這位同修被拉走,惡警將吃過的西瓜皮扣在我們的頭上,西瓜水順著脖子往下流。
天黑時惡警又把我們強迫關到另一處,把我和一位同修關在一個鐵籠子裏。第二天惡警審訊、逼問我是哪裏人,我甚麼都不說,他們又把我往鐵籠子裏關,我看見鐵籠子裏有一個男犯人,我不進去,惡警硬把我推進去,鎖上籠子,並教唆男犯人說:送給你啦,你隨便吧。這個男犯人企圖糟蹋我,我就反抗,他抓住我,我就大聲吼叫:來人。他向警察說:她烈的很,我沒有辦法。男犯人被帶走了。面對這種滅絕人性的迫害,我就絕食抗議,惡警就用銬子將我吊起來,半天後我的腰部受了重傷,惡警才打開銬子,這時我已經不能站立,兩個惡警又用竹棍敲我的頭,在我的腳心上鑽,還說好玩,我一直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要做好人,要善待修煉人,一位有良知的警察說:我知道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我一定要找本大法書看看。
幾天後,惡警們拉我說要打針,我抓著鐵欄杆不去,他們就用鐵棍砸我的手,強行把我拉到醫院,惡醫威脅說:你不說你是哪裏人,這針打上你就會自動說出來,我心裏發正念,求師父保護,他們打的針不能起作用,結果沒給我打針,我感謝師父的保護。最後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沒辦法他們只好放了我,把我和一位同修送往火車站,這位同修被惡警們打得遍體鱗傷,我們互相攙扶著,路上的行人問我們怎麼回事,我說因為我們煉法輪功被惡警們打成這樣了。
* 在西安又遭迫害
回到西安,我在火車站盤腿打坐一個多小時,人又精神起來了。之後,我找到同修家住下,繼續講真象、發傳單、洪法,一天我發完真象資料回來正在學法,幾名公安闖進我家來抓我,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是壞人,公安說我們就抓修大法的,一修惡警從我的手中奪走《轉法輪》,追問我是哪裏人,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甚麼都不說,惡警打傷了我的腿,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後被關押到寶雞縣公安局看守所。
被關押後,我才知道我的兒子、兒媳、孫女(均不是修煉人)都被關進了看守所,看守所清湯寡水的飯菜,兒媳很快就斷了奶水,小孫子餓得整天哭叫,親戚將孩子抱回去,孩子發高燒40度不退,抽風昏迷,親戚擔心受怕,操盡了心,我為此一直絕食抗議迫害,兒子、兒媳才被惡人放回了家,邪惡的寶雞勞教委、寶雞縣公安局非法判了我兩年勞教,我堅決不從,我不按手印,不簽名,他們把我強行送進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關押。
*正念正行闖出勞教所
在勞教所被迫害關押期間,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就堅持煉功、發正念,不點名、不報數、不背監規,我煉功時,吸毒勞教人員打我、罵我,晚上逼迫看電視,全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節目,我拒絕看,她們問我為甚麼不看,我說:我們學的是「真、善、忍」,絕不會殺人和自殺的,電視上演的全是假的,能騙得了你們,可騙不了我們,二大隊邪惡的教導員劉俊蘭氣急敗壞的叫_:給我打!在眾多人的阻攔下沒打著,她非常氣恨,於是加重對我的迫害,邪惡的幹警將我關在一間很冷的房子裏凍我。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不怕凍,於是我就做腹前抱輪動作,結果出了一身汗,我真的不冷。惡人看凍對我不起作用,就來軟的。一名惡警說:老太婆幾天沒煉功,把你放在小房子裏,閉上門煉功。我說,我一個人不煉,要集體煉功。
為了反迫害,我繼續絕食抗議,惡警問我:為什絕食?我說:我沒有罪,我不吃犯人的飯。十幾天後,他們又給我插胃管,將我拉到監獄醫院給我打吊針,我就發正念,不讓髒東西進的身體。他們扎了八個多小時,我全身都被扎爛了,也沒扎進去。過了幾日,他們又將我拉到西安不知是甚麼醫院檢查,我在外面椅子上坐著給旁邊的人講真象。我被拉回勞教所仍然絕食,這時候我身體已極度虛弱,我想我肉身不能見師父了。就在這奄奄一息的時刻,我心生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我還有我的使命,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和師父見面,我就背師父經文和《轉法輪》,同時我又想起了師父講的:一正壓百邪,我要求無條件放我回家,我不該被關在這裏。第二天中午,他們給我插上氧氣送我回家,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救了我,是師尊帶我闖出了魔窟。
*精進不停再闖難關
回到家中,我堅持學法、發正念,身體恢復很快,我繼續做好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抓緊講真象、發資料。
一次我碰到四名男青年,我給了他們真象資料,其中一個小伙說:你這資料太珍貴了,我們是印刷工人,你給我一份我回去多印幾份,給我親朋好友看。我真為他高興。又有一次我碰到一名婦女,她接過資料說:我給你一元錢吧!你們做資料也不容易。我沒接她的錢,但很受感動,世上有多少善良的人需要我們去救度,我心生一念,買台複印機就好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真的買了一台複印機,並很快學會了操作技術,從此夜以繼日的做真象資料。由於我忽視了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資料點遭到破壞,給大法造成了損失,我也再次被迫流離失所,邪惡懸賞一萬元抓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們和善良人們的幫助下,我衝出邪惡的圍追,堵截,沿途討飯,風餐露宿,從陝西到甘肅,從甘肅到寧夏,腳磨出了血,臉上曬起了泡,忍飢渴、挨寒凍,經常走到荒郊野外,連避風的地方也難找,特別是晚上找個歇處都很難,我被迫出門時是夏天,穿著短袖,到了秋冬,寒風颼颼,有的好心人送我一些擋風衣服,我就撿拾一些肥料袋子,拾些爛紙裝進去裹住身子,一包方便麵吃兩天,就這樣漂泊了十多個月。
在寧夏流落時,一次我在一家民房後的角落處煉功,發正念,之後就睡著了,在夢中看見了師父在講法,師父說: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旁邊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說:「我給你加能量,倒回去吧,不能前行」,還給我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叫我去找,我說:我師父沒說,誰說的我都不聽。另一個人說:自你遭這次難以來,你師父還沒合過眼。我在夢中說:師父歇一下,師父歇一下,我哭醒後非常傷心,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
回到陝西後我不敢回家,聽說,資料點被破壞後我兒子(不修煉)被抓進了牢房,非法判刑四年,寶雞地區十幾名同修蒙難。家庭的重擔落在了兒媳身上,而且小孫女三歲,小孫子才幾個月,幸福的家庭被拆散,作為母親,我只能默默心裏祝福媳婦平安、孫子健康。現在有多少個像我這樣的幸福家庭被拆散。
父老鄉親們:請千萬不要相信中共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和謊言欺騙,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的每一分鐘承受和付出都是為了世人明白真象,得以救度,希望世人要清醒、明辨是非與正邪,分清善惡。
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救度世人,如今,我又匯入正法的洪流中,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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