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師父給我的機會,精進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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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19日】做資料從開始到現在整整一年了。上網下載、打印、排版、裝訂、刻錄、買耗材等許多的事,我都要獨自的承擔下來,每一份資料要精心的做好,默默的送到有緣人手中,還要與身邊的同修共同提高,我越來越明白這是自己的責任。我想和師父說:「我能走到今天,我還能在法上,能從風風雨雨中走過來,謝謝您。我沒有理由再不精進,我沒有理由再放鬆自己的一思一念,我沒有理由再辜負師父您的慈悲苦度。」

我是1997年得法的弟子,在99年7-20後邪惡迫害大法的那日子,我覺得呼吸都很困難,許許多多有形的無形的東西都在壓抑著我,中共惡黨上上下下的天天都在散發著謊言,誣陷師父和大法。當時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激動的和人們辯解著「不是這樣的,電視說的是假的…」。可是當時我的力量好像是很脆弱,好像無能為力,隨之而來的漸漸在麻木、懶惰、自私,使自己逐漸偏離了大法。時常有同修來切磋,可在常人的這個環境中又忘記了自己是煉功人,就這樣書帶看不看,功帶煉不煉,對自己要求一點也不嚴格。2002─2004年的那段時間我越來越走向危險的邊緣,才知道自己有許多人心,忌妒心、爭鬥心、顯示心,對情的迷惑和執著等越來越在包圍著我。當時大法書也不看了,功也不煉了,正念也不發了,我真的找不到自己了,在個人修煉方面做出了許多不符合大法標準的事情,被情控制得顛三倒四不能自拔。

我知道大法好,我真的不願意離開大法,我知道我做錯了,每一次偏離大法的時候,我就在痛苦中掙扎在往下掉,身體表現越來越不好,我還不醒悟。師父在夢中一次次的叫醒,我還明知故犯,只有還殘留著一念「我錯了,我能改,給我一段時間,我能改…」,不停的告訴自己「我能改」。在一次夢中,我清晰的看見地獄中的「黑白無常」來到我面前一個穿白衣服的說「把她收走」,另一個說「再等等,她說她能改」。我猛然驚醒,心在不停的跳動,我不能再說沒悟到了,我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邊緣,我和師父說:「我能改」。

過了幾天,看到了師父《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唉,其實師父最痛心的就是這些事。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哪,它太可恥了。作為一個常人它都是可恥的,可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拿到桌面上談呢?太可恥了。你們知道嗎?在過去的修煉中啊,如果這個修煉人一旦在這方面犯戒了,永世不能再修煉了,就這麼嚴重。」「怎麼辦呢?大法慈悲,師父全盤看你們的生命,法正人間還沒到來之前你們還有機會。但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不能啊,特別是在這個期間,邪惡會利用你的情來加劇迫害你,使你的慾望執著特別的重,以至於你把握不好走入邪路。師父看到了這一點。如果你還能夠走好、修好,這個罪就都是那邪惡的;如果你還走不好,罪就是你自己的。當然干擾的邪惡要清除,所有的行為那就是你的行為。」看到這裏我的眼淚默默的流著,每次看到師父的這篇講法,我的眼淚都會流出來。師父沒有責備,沒有怨言,是慈悲,是寬容。

師父沒有放棄我,師父不願落下每一個大法弟子,一再給我機會,一再給機會。那是2004年10月又是一個難忘的日子,單位下午放假,幾個朋友找我玩「麻將」,這一點兒是不符合大法標準的,我明明知道還放鬆的對自己說你「沒事,就玩一會兒。」一個狡猾的執著心揮之不去,但自己的另一面又在不平靜。於是往家裏打個電話,知道家裏來人了,我應該回家,預感一定是同修來了,可朋友們又在等著玩兒,心裏矛盾了,於是一個嚴肅的我問自己:「假如師父現在就讓你圓滿,讓你跟師父回家,你回不回去,還是留在常人這裏。」我馬上跟自己說:「我跟師父回家」。我立刻騎上車子回到了家,果真是同修來了,同修是來尋找誰能承擔做資料的人。我當時甚麼都沒想,只有一念「我能」。

從這單純的「我能」這一念開始,我開始振作,我感到渾身有一股力量,身體周圍不好的思想念頭立刻解體了,在前一秒的自私、懶惰、爭鬥、忌妒等等不好的東西突然間不能控制我了。特別是前一秒對「情」顛三倒四的執著立刻顯得越來越渺小。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幫我往下拿,只有「我能」這一念,師父就給予了我太多。從這一念開始,師父漸漸的讓我明白了「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明白了「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洪吟(二)》),明白了「救度眾生」,明白了「一定要走正」。好久就應該明白,可就是因為在情中,在常人中迷的太久,使自己本性的一面被封閉的太久,總覺得明白的太晚了,走出來太晚了,才明白應該抓緊時間,精進實修,明白了時刻記住自己是個煉功人,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我明白了很多……,還明白了是師父法身為了讓我加快提高上來,給了我這一次機會。

師父法身給我做了圓滿的安排,因為我做資料的一切技術都不懂,法學的也太少了,一切都是從零開始,就是「我能」這一念從來沒有猶豫過。只學了三天,在這三天時間裏,我技術上的學習,法理也展現在我眼前許多;在這三天裏,我面對師父的法像,堅定的說了三遍「師父,我能學會,我能行。」就是這堅定的正念,我把做資料的機器背回了家。我獨自一人背著機器在漆黑的夜晚,下了汽車,往家走,路很遠,很黑,很重,也很神聖。

我開始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上前進著,每走一步師父的法身都在看護著我。機器背到家裏,家人不修煉,也不理解,周圍的環境,使家人也受到壓力,不停的阻止,那段日子我每天幾乎不敢大聲喘氣,面對家庭的壓力,我不停的學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也看《明慧週刊》同修寫的文章,也默默的流過眼淚。怎麼能轉變家人呢?環境要自己開創,歸正。

師父在《清醒》中告訴我們:「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 講真象 發正念 揭謊言 清爛鬼」。我不停的背,然後一點一點的向家人講真象,發正念,家裏的環境逐漸的在歸正,後來家人也幫我一起做。

有一次我剛有一點兒怕心想退縮,在矛盾中痛苦著。這時我想到師父在法中講:「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斷》),於是又從新振作起來。當我不知道該如何做時,師父告訴我們「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精進正悟》);當我對待別人剛要急躁時,師父告訴我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法正乾坤》)。在一次買機器出現了干擾,師父告訴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一次,知道教我技術的同修出事了,我的心被震動了,那段時間我不停的看書,師父告訴我「再忙也要學法,一定要走正,不要被邪惡鑽空子」

在這一年來,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做不到的,師父的法身都會安排幫我做到;在這一年裏,我經歷的太多,想寫的太多,師父給予我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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