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的母親說:「中共惡黨把我們18歲的孩子推向了政治舞台,把我們拉入政治,然後打擊迫害我們,把她逼得沒法活。……多年來對她(指王博)進行這樣軟禁,使她沒有自由,不能跟好人接觸,只能跟壞人接觸,盡欺騙毒害她,使她對自己的父母都不敢相信了。……把老少都關起來,有的要一兩萬元錢,拿你的錢迫害你。他們說:打人罵人了就是轉化好了。這是甚麼邏輯,甚麼道理啊?」
她說:「在勞教所期間,我發現他們(學員)遞給我一張報紙,上面登著我們仨,把我們一家很歪曲的給縐上報紙了。但是上面有我們三個照的那張照片。我看了這個照片,我看到這些內容,我心裏這麼一驚:說實在的,確實,越感覺到我們被他們利用了,對我們師父的大法產生這個負作用。我們起到這個不好的作用。……勞教所,還有這個610,他們都在製造這個假的,還有包括製造這個所謂的「深淵」這個電影的所謂的編劇組的這些人。」
以下是王博母親的親筆敘述:
我是中國大陸法輪大法修煉者劉淑芹,現年50歲,是中國工商銀行石家莊分行長安支行一名員工。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99年單位在惡黨高壓下把我趕出;後來被非法關進勞教所強制洗腦。我被迫害得神志不清,在偽善欺騙下,被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利用。當時我們一家人以為,自己是在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教我們向善。沒想到我們的善良和誠實被他們濫用。他們利用我們迫害、攻擊李洪志師父及法輪大法,我們為此非常痛心痛悔。在此我公開向世人、向李洪志師父認錯。
下面我所說的這些情況,只是我們遭遇一部份。我今天站在這裏,我也是在為我自己所做的錯事,挽回我自己給大法所造成的不好的、負面的影響。
一、我們一家為甚麼修煉法輪功
我一直在尋找宇宙的真理。我找來找去,也不知道怎麼找。我就看到馬路邊寫著《轉法輪》的牌子,我就想《轉法輪》跟我有沒有關係啊?買本書回去看看。我就買回去了。
這法就這麼神奇。我看了以後我就覺得:呀,說到我心裏去了。從來沒有人說的這麼好。我覺得既然我覺得好我為甚麼不去試試?所以我就覺得應該去試試。後來我就找了煉功點。我在煉功點一找,就在我樓下就有煉功點,我就猶豫了一陣兒。我就覺得:呀,在馬路邊兒坐著是不是……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我覺得既然好有甚麼不好意思?就去吧,就煉。
我這麼一煉呢,很短的時間內,一個多月我的近視眼就好了。既然好了我就覺得,我就特別的激動,我就想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所以我就不知不覺就這麼煉。到了9月份,這麼一次,就遇到一次車禍。就跟《轉法輪》書上說的一樣,怎麼撞了也不疼?連包也沒有。發出的聲音就像鋼管的聲音一樣,「銧」一下子響。我就想起這書上李洪志師父說,你得守德,你不能訛人家,咱們修心性,咱得讓人家走吧,不耽誤人家事兒。我就讓人家走了。就覺得很巧合嘛,就沒有再往心裏去。等到12月份的時候,又一次車禍。在我們單位院兒裏頭,那車要軋我的時候,往後倒車的時候,我一看沒有辦法了,我就想壞了,這回完了。我得跑,我得把車子扔了跑吧,我就這麼一念,還沒有跑呢,一股力量把我拖回去了,「刷」就拖回去,拖回去很長一段。連車子一塊兒拖回去,連摩擦的聲音都沒有。拖回去,我就覺得我們單位我們院兒誰把我拽回去了。我得謝謝人家。我回頭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當時眼淚「嘩」就出來了。我說這跟書上說的一樣,書上就說拖回去了,我這也拖回去了。我就覺得這真神奇。
我就把這些事告訴家裏人。我告訴家裏人以後,後來我丈夫就得法了。他也覺得這麼好的事為甚麼不學學試試?他也就開始學,他也就感受到是真的。那麼對修煉人是有標準的,不是說你坐在這裏就是修煉者,你真的照著法輪大法修的時候,你才是修煉人。所以他也照著書做,身體也好了。
過去我們一家子整天泡在醫院裏,特別是我。我整天泡在醫院裏,我有個不好的想法。就不想上那個班,就覺得上班老實巴交,上半天,覺得沒有甚麼希望。人家都能說會道的,咱也不會說也不會道的,就覺得沒有未來的感覺,很痛苦,有時候甚至都不想活了。為甚麼啊?同學也騙我,這社會、親朋好友都騙人。這都到這個地步上了,你說活著有甚麼意思啊,特別絕望。越絕望呢,精神不好,身體不好,沒有好事了。互相傷害,一家兩口人打得都不可開交。為了孩子,忍著吧,今天忍明天忍,這樣商量來商量去的,一拖兩三年過去了。得法了,一看師父說的,你做事先考慮別人,寬容才能在一塊兒相處好。所以說我們一學法以後,互相改變思想了。
你身體好了,是因為你提高心性了,你精神境界高了,你不跟人一般見識了。那麼你的心情你的精神改變,隨著你的身體也改變,身體也好了。我們家孩子和孩子爸爸整天住院,發燒啊,整天輸液。從我們煉功以後,沒有花過醫藥費。我還給單位寫過信,我說反映反映我這個醫藥費別要了,又沒有病,再要就不太合適了。你說這麼好的事,你說能不告訴別人嗎?
道德回升了,身體好了,精神好了。那有多好啊。這就是我們煉功人為甚麼要向全世界人民講這個真象。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做這件事情,都在珍惜別人。
二、惡黨人員對我們的騷擾迫害
我出去買菜,在門口就被抓起來了,又是車又是人,嘰裏咕嚕十幾個人把我弄車上裝走了,把我弄到政保大隊去了。政保大隊關了很多大法弟子,走廊裏哪都銬著大法弟子,裏邊有拷打的,打我們大法弟子。打得甚麼樣我也看不清甚麼樣,因為有距離。我這屋裏也銬了一個大法弟子,銬在暖氣管上。一看這個女大法弟子,凍得哆裏哆嗦的,好半天連話都說不出來,後來緩了一會說,大法弟子跳樓走了。我還挺高興,既然跳樓走了多好啊,不受他們迫害了,可是沒想到後來這麼一關20多天過去了,等我放出來以後,聽人說跳樓逃走的大法弟子劉樹松被迫害死了,你說多殘忍!
一關就22天,我一天也沒吃飯,22天在裏面絕食抗議。幹甚麼中國成這樣了?我在街上買菜就回不了家,這樓也進不去了,家裏頭說實在的,我的身份證被沒收,家裏的電話被監控,經常,有時「蹲」我一「蹲」幾天,黑夜白天「蹲」我。我都不能出屋,黑夜白天在樓裏在大院裏這麼來回走著等著抓我。你說我沒辦法跑出來了,你說跑出來上哪活呀,就是逼得我們上天安門廣場去喊大法好。
我們到天安門廣場喊「大法好」,後來就被弄到北京天安門派出所,弄那以後又把我們弄到密雲看守所,被關了很多地方,也記不清了。在那兒有很多大法弟子的臉都被打青了,屁股到腿這兒打的都是黑的,拿警棍啪啪都給敲成黑的,都打成那樣,打得你都不能躺,都趴著,那麼冷的天,我們這些弟子都被打得臉都沒有形了,臉都脫形了。我們抗議,我們能不抗議嗎?中國的婦女,一個健康的權利都沒有了;中國的兒童,父母都勞教了,把孩子撇在家裏沒人管了。誰在犯法呀?誰在侵犯人權呀?誰在踐踏百姓呀!
後來又被他們抓一次,又抓一次,把我弄到北京大皮營派出所,那派出所所長挺惡的,你別看他不笑,他操縱別人收拾你,他就說:我這沒有毒品。陰森森的說:「有毒品(給你)打毒品,看你還說呢。你還講真象!」我給他說這個為他好,他還說這個!嫌我說了,完後還叫警察打我,把我銬起來,銬一個手銬還不行,(每隻手)銬兩個手銬子,(4個手銬子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就這麼銬著。銬起來以後,把墊子撤了,叫你上面搆不著,下邊也搆不著,站也站不了,蹲也蹲不了。你說這一黑夜一上午,就這樣,你說我上邊搆不著,下邊也搆不著,腿使勁也使不了,這樣呆著還不行。還不讓你上廁所,而且還拿鐵鏈子抽你,抽你的手背,抽你手指頭,抽你的腳,抽你的腳趾頭,都給你用鐵鏈子抽了,抽得半年了手背還麻呢。
完後呢,拿手擰你耳朵,擰大腿,他們說,我們知道擰這最疼,擰大腿根,全是黑疙瘩。一個一個黑疙瘩,都是那黑疙瘩。他說你們師父給你們甚麼了?你這麼堅強,你非得這麼死犟勁的。我說我幹甚麼犟勁?你幹壞事,還問我這個,你說你打我。有一個人還說,你圓滿了別忘了我!我說,我圓滿了,你不打別人了還行。你到現在你還這樣做,你打我,你改了,我今天就沒白挨打,我值得;你要打了我,你還打別人,你說你怎麼辦。他說我沒辦法,我是被監視的,我不打你我過不去了。
就這樣,中共就這樣讓你做惡。法律,執法機關,你控制我,我控制你,你不做就控制你,看你表現怎樣,就這樣瞪眼看你表現,不打,你就有問題。哪有這事呀,不幹壞事你就有問題?幹了壞事,咱都幹了。
他們(石家莊公安惡警)還私自在我家住著抓我家人,他們私自拿鑰匙就私自開我家門。
有一次一個大法弟子給我打電話,她說方便嗎?我說不方便。就這兩句話。就這兩句話就聽見了,監控電話就聽見了,十幾個警察拿一大堆鑰匙開我家房門,丁零當啷,開了半天開不開。我心想你能對我這樣?我說你想好事。結果他就是開不開。開不開沒辦法,就罵罵咧咧的就走了,去抓那個大法弟子去了。這就是我們所遭受的,你說我們還有一點活法沒有?
我在外邊流離失所,和北京大法弟子、長春,很多大法弟子上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做了一個很大的橫幅,十幾米長,上面寫的是「法輪大法鎮邪滅亂」。我們先升了氣球,帶著條幅上天了。這就是我們打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明白。橫幅一下就拉開了。拉開以後我們20多個人,所以說,他們(警察)也沒辦法一下對付我們,我們就是要證實我們有權利,在那兒喊「法輪大法好」,我們的喊聲特別響,當時我們甚麼都忘了,甚麼都忘了,就覺得今生沒有白活,「法輪大法好」是我們多少年來要說的心裏話。當時聲音震動了很多人,圍觀了好多人。當時旁人聽了說:「你看,法輪大法肯定好,你看這麼多人,都這樣了,都不要命的在維護他。」我們20多人扯著橫幅,公安來了很多人也扯著這個橫幅。我們都不撒手,所以他們沒有辦法把我們帶走。就這樣僵持了很長時間,後來就把部隊的一個排給調來了,調來了他們也沒辦法,我們就這麼扯著。
後來我們一個男大法弟子,被公安用警棍給打暈過去了,打暈過去了把他拖走了。我們不鬆手,就讓世人看他們怎麼對待我們,我們就喊一個「法輪大法好」,就這麼迫害打我們。後來我被他們打暈過去了。惡警用警棍敲,把我敲倒了,所以我被他們扯走,我也不知道被扯哪去了。
後來我們就被關起來了,關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的派出所裏頭,那裏面關滿了大法弟子。大家在裏邊仍然在呼喊,要求給我們自由,我們有這個權利。後來就把我們遣返到我們當地了。我在無極縣看守所裏關著,那裏面特別冷,那房子特別高,房子在野地裏建的,一個看守所周圍都是麥地,那屋子裏跟外邊通著,大冬天的,大通風口就給屋裏吹著。有的大法弟子的臉被凍壞了,也沒有暖氣,也沒有任何取暖設備,就一個小蜂窩煤爐子可以做口水喝。所以我們在那兒挺苦的,做壺水喝,還得自己想法買個鍋,自己煮。我們就拿錢給公安讓他們給買個鍋做水喝,他們拿我們錢卻不給我們買。
我在那絕食抗議,我們那麼多大法弟子,一共去了十幾個吧,跟犯人在一起,那床上一共二三十人,三十來人擠在床上。大通床,睡覺躺下誰也不能動,一頭一腳,要是說順一頭躺還躺不下。就這樣的環境,水也沒有,要想打點冷水,你得白天到時間了,找點破紙片,把水管子燒一燒(都凍住了),燒開了你就可以打水,燒不開你得想別的辦法,到別的地方打點水。我們在那裏,很多大法弟子從那出去了,最後就剩我一個人了,後來有人告訴我說:「不敢告訴你,怕你受不了。」我說你說吧,我說我沒事。(那人說)「她們從這出去的沒有一個人回家,都給勞教了,那麼多人都勞教了。」
我都不相信,這怎麼也不會把70多歲的老太太都勞教了吧!我們呂大姐,呂素珍老大姐,她70多歲了,她絕食,十幾天都沒吃飯,最後給勞教了!你說多殘酷的事。別人說吧,我還覺得那……就她,把她給勞教了。她說我不敢告訴你,剛出去的呂大姐被勞教了。這些事讓我剛聽了我都不相信,後來我就在那絕食,我就覺得把她勞教了,我好幾天都不吭聲,我都沒甚麼可說的。我就對犯人說,你們看,一個人要不煉功,有這樣的身體嗎?你說多好的功法啊,為甚麼這麼迫害我們。
我就對她們(犯人)講,講了兩天。那犯人說,你為甚麼下功夫給我講兩天呢?我說我看你有善心,你從小相信有神佛存在,你還願意學好,有這個善念。她說你看你對我這麼好。我說你看看書吧。她說那我看看,看你幫我下這麼大心思,我就看看書。後來我就說,你看,她們這些犯人也不認字,你就費心給她們念吧!她聽了法也許就明白,對她生活,對她做人有幫助。後來她就給她們念,念了兩遍以後,她就變了。她說:我過去就想掙大錢呀我就怎麼著,最後弄幾百萬怎麼樣?結果現在啥也沒有了,關起來了。這書我看明白了,不光有錢,還得知道生存的理,得守德,讓孩子學好。我以後先讓孩子學好,不能說先給孩子弄多少錢,弄錢孩子弄變壞了,有多少錢也不能把他這個人救了,是不是,你只有這個人懂道德,知道好壞,知道怎麼做人了,才有希望。所以她看兩遍法,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我為她特別高興。她說我幹那麼多壞事,我要早學法我就不會幹那麼多壞事。
我過去說實在的,別人怎麼欺負我,我也不吭聲,我也不會說話。在勞教所這三年多對我的迫害,把我逼得逼成這樣了。他們覺得我快不行了,我快熬不過去了。我就心想我不能這樣就完了。所以我在裏面把這些話都跟他們講過。我說這大法是救度所有人的。你為甚麼你不聽,我跟你說了你不聽是你的事,我要不說我就不是個好人。我走到這兒,我走到哪兒我對不起你,我今天說出來了,我告訴你了,那麼我走了我永遠都不後悔。
在勞教所期間,我發現他們(學員)遞給我一張報紙,上面登著我們仨,把我們一家很歪曲的給縐上報紙了。但是上面有我們三個照的那張照片。我看了這個照片,我看到這些內容,我心裏這麼一驚:我們這個說實在的,確實,越感覺到我們被他們利用了,對我們師父的大法產生這個負作用。我們起到這個不好的作用。說實在的,這張報紙也就是證明他們怎麼樣的對我們的一種迫害一種誣陷。還有這個勞教所,還有這個610,他們都在製造這個假的,還有包括製造這個所謂的「深淵」這個電影的所謂的編劇組的這些人。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們叫甚麼名字。但是這件事,他們所幹的這些事。我在這裏我都要給他們提出來。
中共惡黨下那麼大的力量對我們一家進行精神和身體上的各方面的迫害這麼多年。就因為我們孩子在中央音樂學院上學,跟陳果在一個學校上學,而且也認識她。就因為這個,他們怕我們跟別人講,我在勞教所和他們說這事,也是他們對我迫害的原因。王博在那兒也說了這些事之後,他們對她下了那麼多年的功夫,一直軟禁她那麼多年,對她精神和身心的迫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一家認識陳果,陳果告訴我的女兒王博,叫我們一塊兒去河南聽高人講法。我說這還行?這要出事的。所以我就勸她,讓我女兒告訴她,千萬不要再去了,很危險了,但她不聽。有一次我們還打電話,電話中說:「你看,你從石家莊過,你到我家來咱們說說這事,這可不是小事。」她也不聽我的。就這樣,我們只考慮她要出問題,但是根本沒想到被人利用,在天安門廣場製造的自焚就有她。當時我非常的痛苦,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在無極看守所。當時我就想這是誰,怎麼做出這種事,這不是我們煉功人做的事。當時我就認為不是我們煉功人。但是我出來以後,我一看她們說:「陳果自焚了。」陳果有機緣接觸了法輪功,卻長期不按照修煉人的要求去做,不學法,跟劉雲芳走了。這是她理性不清最終也沒有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之門的表現。加上後來她說的和做的,當時在河南,大家早都不承認她們是煉功人了。
中共惡黨把我們18歲的孩子推向了政治舞台,把我們拉入政治,然後打擊迫害我們,把她逼得沒法活。對她這種迫害他們還說幹好事,他們就因為這樣花了錢了,他們為了向上爬,把一個人推向「政治」那麼高度上綱的地方,對她進行迫害,使她沒有自由。那是幹甚麼,只有流氓集團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多年來對她進行這樣軟禁,使她沒有自由,不能跟好人接觸,只能跟壞人接觸,盡欺騙毒害她,使她對自己的父母都不敢相信了,誰能幹出這種事來,只有中共惡黨才能幹出這種事來。把老少都關起來,有的要一兩萬元錢,拿你的錢迫害你。他們說:打人罵人了就是轉化好了。這是甚麼邏輯,甚麼道理啊?
中共惡黨從中做手腳把我們騙上了「焦點訪談」。因為我們一家矛盾特別激化,本來要分手的,因為修大法和睦了,我們一家想從自己做起,照了像,照像表示我們對人們的理解和善良。可是就因為我們的善良,被反過來利用我們攻擊師父。這一年多,我在勞教所,壓得透不過氣來。我就一直給他們講這個問題,我說,你看,我怎麼不會自焚呢?我就知道照師父說的做是弟子,不照師父說的去做就不是弟子。
我單位那時候關了我45天的那時候就說了,說「你看你這個人就不開竅,現在誰像你這樣說真話啊!你要是稍微你拐一點,你看你拐一點你就過去了,你有工作。我們也就不那麼,我們就裝沒你這個(煉法輪功的)人了。你非得說真話,說,說得現在你看你好唄,把工作也給弄沒了。誰像你這麼傻啊。」我說:「那要中國這社會都成了說假話的有地位,控制著說真話的都說成假的,那你說這社會它存在有甚麼意義啊?那成了壞人呆的社會了。那好人還有法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