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執著 走出情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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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4日】我有一個好丈夫,好孩子,是個幸福家庭。可是當我一九九六年得法時,丈夫一反常態似乎與大法有「深仇大恨」。其實丈夫一直對我很好,不修煉時無微不至的關懷我,修煉了卻不停的製造麻煩幫助我提高,可是學法不深的我常常與他爭吵,並計較他與單位一女同事關係好,也從不好意思與任何人說出此事,維護著那脆弱的自我。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學法,自以為放下了此執著,三件事也積極盡心盡力的做。並購買刻錄機等製作真象的工具,自己動手製作資料,因口才比較好講真象做得也不錯。身上隨時帶著真象資料走到哪做到哪,我以前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身體上也曾出現過神奇的變化,這都是法的威力才得以達到的。

我感到好幸福,走在路上那個神氣勁,其實已經是起了歡喜心了,卻不自知。對於丈夫的反對,責怪,甚至辱罵也能泰然處之,並告訴他我永遠也不會跟你吵架了,自以為寬容了他,放下了他。直到去年的一天我去他辦公室看到他拿著梳子梳著頭,笑瞇瞇的望著那位女同事時,我隱藏很深的那個執著心暴露了出來。

我的心沸騰了,回到家哭、吵、鬧。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

師父就像在說我,學法不深的我簡直還不如一個常人,一直持續一個月後的一天,我家的電器隨著我的哭聲同時啟動了,其實是師父點化可我還是不清醒。丈夫看到,嚇得趕緊說,別哭了我承認和她有關係,但是是你逼的,你原諒我,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原諒他,這是舊勢力在「考驗」我想毀掉我,這不是真的,我答應原諒他,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最近看到師父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中說:「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師父就是在說我呀,我天天哭,不吃,不喝,不睡,法也學不進去,路也走不動了。

天哪,原來我對情的執著如此可怕的強烈。我的心越來越沸騰,腦子裏閃出丈夫外面有孩子沒有?有房子沒有?結果第二天我接到一個電話說你家有一套房子要賣,讓我去看看,其實根本沒有的事。電腦顯示器也壞了,上不了網了;手機也不知何時扔到洗衣機內也絞壞了;孩子與對像鬧矛盾要離家出走;丈夫反而變得更兇了;一句話說不好,就大發雷霆,罵人,砸東西,說不用我原諒他了,還說要自殺;家裏就像魔窟亂作一團。

其實這是舊勢力安排利用假象迫害的方式「考驗」我個人修煉。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這是對證實法的干擾,應該正念鏟除,可我撞得頭破血流了還在承認它,導致舊勢力沒完沒了的干擾。我想過與丈夫分手一走了之,可我明白的一面告訴我不能,因為我在這一片影響比較大,有不少常人直接跟我說:像你這樣煉功的工作好,身體好,家庭好,我看到你就認為法輪功好。

如果我分手了這會給大法造成多大的影響?事實上我一直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意識到要走師父安排路。在那些痛苦的日子裏,再苦,再無力,都堅持正點發正念,打坐時間達到一百分鐘。我哭了,自己這麼不爭氣,師父還時時呵護我,加持我,鼓勵我。我看了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說:「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你們修的不是先他後我、做事先考慮別人的正法正覺嗎?」我醒了,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不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嗎?丈夫不也是我要救的眾生嗎?真的無私無我體諒與包容他了嗎?救度他了嗎?

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一個大法弟子嗎?只想著我受傷、痛苦、受辱,根本就沒有放下自我。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反應。我決定靜下心來學法,學不進去就當「吃藥」,我把師父零三年到零五年的新經文通讀一遍。

每當靜心學法後,身體也有勁了,狀態極好,也能吃飯了,我刻骨銘心的體驗了學法就是「特效藥」。是師父呵護,同修的幫助,爬出了情的魔窟,但是我慚愧正法到了今天了,還由於自己的執著拖累了這麼久。我痛恨自己因執著,使丈夫被魔操縱促成那本不該有的假象使他受害,自己也被干擾的神魂顛倒。雖然三件事也沒停止做,可是我那狀態做甚麼事也只是常人做事而已。

我痛心,同時我也感動於放下執著後法的展現,家裏情況也隨之好轉,身體的病業也消失了,法賦予我力量,使我又從新以大法弟子的狀態投入講真象及救度眾生的事情中。我對丈夫說:都是我不好,我沒保護好你。我的願望只想讓你好,只想讓你得到救度。丈夫語重心長的說,那件事根本不存在,當時我看你要死要活的,為了挽救你我才承認的。

天那,另外空間邪惡至極的生命惡意演化製造事端鑽了我有執著的空子,修煉真的是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嚴肅。我無顏面對家人,無顏面對同修,更無顏面對師尊。我只有好好彌補因執著造成的損失。

現在丈夫和孩子都已退出了邪黨、團、隊組織,有時還協助我做真象。就像師父說的:「當你真的是慈悲眾生的時候就不會再有情來困擾你了,而且所有牽扯到情的家人也不會再說你對他們無情了,也不會再因為感情問題發生衝突了。講來講去還是自己要提高的問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現在我可以靜心學法,更安心做大法的事了,在講三退等,三件事做得較順利。這都是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呵護才做得到的。在此我想對在我魔難中,關心我、加持我的本地以及外地同修們深深的說聲謝謝,我深刻體驗到大法弟子整體的重要性。

對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無以報答,我只有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直至圓滿。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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