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在正法修煉的六年中,我像一個孩子似的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了,而且越走越堅定。歷經風雨磨煉,我從一個在塵世間苦苦掙扎的柔弱女子,成為心裏能裝著眾生、想著救人的大法徒,這其中的每一步都溶入了師父的巨大付出。下面我就把六年來的正法修煉歷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並和同修交流。
大法使我重生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經常一個人望著天空出神的想,會不會有哪片雲彩飄過來,下來一個神仙把我帶走?為甚麼過去那些神話傳說現在沒有了呢?上學的時候我的書本上被我畫得到處都是仙女;長大後在對人生、宇宙的思考中,我總是覺得一定有些甚麼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且渴望明白的。後來在選擇伴侶的時候,使我下定決心嫁給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他說他信佛。直到一九九六年夏,當我第一次看到《轉法輪》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我一直苦苦找尋、苦苦等待的,那深埋在心底的種子,是為了今天要得法啊!從那天起我就義無反顧的跟隨師父踏上了返本歸真的回家路。
一九九七年,我和丈夫在家鄉組織煉功點,開始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洪法。記得第一次在外面集體煉功煉抱輪時,我累得虛脫了。那時我的身體狀況很差,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綜合症,雖檢查不出實質的病,但渾身的器官沒有幾樣是健康的,每天就是感到難受,真像師父在講法中說的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不過我當時煉功的心態卻很純淨,並沒有想求祛病健身,就是一心要修煉。
因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又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嬌生慣養沒吃過甚麼苦,加之我的外表比較柔弱,我身邊的人,經常有人管我叫「林黛玉」。曾有一位和我聯繫的外地輔導員後來對我說:當初看你那麼柔弱,我還真擔心你能不能修下去呢。那時我每天要上班、接送孩子、晚上下班有時飯沒等做好,同修就來學法了(我家是學法點)。到休息日我要做家務,洗三家的衣服(我家的、婆婆家的、我母親家的),還要出去洪法和集體學法。有時到農村洪法走七、八里路也不覺得累,我知道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那幾年的日子就是這樣忙忙碌碌的,總覺的時間不夠用,可是我卻從未覺的苦、覺的累。我身心的巨大變化,使身邊的親友和單位同事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大法中修煉我知道了,原來生命可以如此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我因進京上訪、堅定修煉曾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末,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由於那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法理上認識不清,很大程度都是在消極承受。邪惡之徒為轉化我使用了種種迫害手段,電擊、體罰、超體力超時間勞動,長期找我談話強制洗腦。在勞教所裏強制轉化的紅色恐怖之中,那種身體上的摧殘和巨大的精神壓力,當時我每天都得準備著隨時放下生死;每天到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的時候才鬆一口氣──今天又「活」過來了。在邪惡的環境下由於長期學不到法,正念不足,我在挺過了最瘋狂的恐怖時期、在環境相對寬鬆一點的時候,走了彎路。然而師父的無量慈悲又一次喚醒了迷失的我,我在心裏流著淚向師父發誓:師父,我將永遠記住這恥辱的教訓,決不會有第二次了!我對來轉化我的惡警管教說:雖然我不能吃苦,我也不想吃苦,但在邪惡的不公正對待下,讓我在吃苦和違背大法原則之間,我沒有選擇,因為當我真正知道了大法的珍貴,任何人、任何力量都不可能再把他從我心裏拿走……。
在勞教所那種長期的非人迫害中,我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態,全身劇烈的末梢神經痛,使我走路都困難,晚上痛得無法睡覺,最多只能睡一、二個小時。這種狀態持續幾個月後,又開始咳嗽,發燒,我吃不進東西,睡不了覺,整個身體機能下降,人瘦得皮包骨。我的非法勞教期是三年,還有非法加期,當時我真是覺得度日如年。每次當我被劇痛折磨得心裏承受到極限的時候,我就告誡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再苦再難也要堅強要挺住(現在知道,這種身體的迫害,也是不該消極承受的)。我當時感到邪惡強加在我身上的「病態」來得這麼猛烈,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迫害死我。我當時只有一念非常堅定,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眾生都在等著我,我決不能被邪惡迫害死在這裏,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我一定要看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在心裏求師父,我決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了。
「十一」期間,我的身體症狀加劇:持續高燒不退,右肋下方劇烈疼痛不敢活動。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帶我出所到醫院檢查。頭一天檢查完,第二天就通知我的家人來辦手續接人,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我得以提前闖出了魔窟。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放回家。當時去接我的姐姐看到生命垂危的我,心情沉痛極了。她給我買各種好吃的,給我買好衣服,給我洗澡,像照顧嬰兒一樣的照顧我。我跟她談心時給她講的大法的真相,她一個勁點頭說記住了,像聽「遺言」一樣。原來她們都以為我得了絕症,活不多久了。但我當時心裏一點生死的概念都沒有。我告訴家裏的親人們:放心吧!我有師父和大法,不會有任何事的。
回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將近三年的被迫害,我離正法的進程落下了一大截。通過學法、看《明慧週刊》、與同修交流,我在快速的提高著。我悟到,邪惡迫害我身體,是為了不讓我去證實法,我在家「休養」也是在不同成度的配合邪惡,所以儘管那時我身體還很虛弱,也堅持走出去和同修交流並做講清真相的事。家裏人看到我像正常人一樣,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也不再那麼擔心了。姐姐說:這回我真相信你師父在管你了。
正當我在法上不斷提高、開始與當地同修配合參與證實法、身體也在逐漸恢復的時候,一個更大的不幸卻在等著我──我得知了流離失所的丈夫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一時間,我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無法控制心中的悲痛:為甚麼人世間這些悲慘的事都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呢?我的心底在流血了。我在床上躺了幾天、哭了幾天,甚麼也幹不了。可我心裏還是明白的,我知道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啊,我必須得振作起來。我想到師父的話:「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無論我們經過了多麼嚴酷的這段歷史,沒有甚麼值得悲哀的。我們心裏想的是救度眾生,你們要兌現自己為法而來的生命與你來在這裏的意義,所以我們沒有甚麼遺憾的,等待大法弟子的也都是美好的。」(《在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想著師父的法,一遍一遍的背著:「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 講真相 發正念 揭謊言 清爛鬼」(《洪吟(二)》〈清醒〉)。我從床上爬起來,擦乾眼淚,繼續跟同修出去做證實法的事。
同修都說我很堅強,其實那種堅強還是表面的。那時候我住在外地的婆婆家照顧兒子上學,當我面對年幼的兒子,面對白髮蒼蒼的公婆,我的內心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淒慘」。這突如其來的沉重的打擊使我的身體狀況急劇惡化,一度又曾出現了「危險」。
這時我家裏人害怕了,他們給我四處買藥找偏方,給我聯繫好了到外地住院治療。那時我心裏很苦,去治療吧還不甘心,那不等於是常人了嗎?不治還擔心如果我修不好,沒有那麼強的正念,萬一否定不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真的有甚麼事會給法帶來不好的影響。這不正的念頭給我帶來的壓力特別大,以至同修集體給我發正念我都想迴避,對自己沒信心。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修煉中的問題太嚴重了,我為甚麼被邪惡迫害的這麼被動?這麼無可奈何?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到:「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的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你不是有師父管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還有個別學員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大家想一想,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甚麼有一些學員反而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
我真得好好看看自己了,真得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煉了。長期以來,我只顧陷在自己的痛苦中,沒有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雖然也做大法的事,但心是在人中。我心裏想的是:兒子從小就離開父母,現在又沒有爸爸了多可憐哪,我得好好照顧他;公公婆婆這麼多年跟我們承受了這麼多,身體又不好,我不能讓他們擔心(當時公公婆婆說為了我的安全,阻止我到外面講真相)。深挖自己,表面上說是為了別人,其實還是為自己,因為我只想著自己身邊的親人,卻沒有想到更多眾生,這是多大的私心哪。這都是我自己心的問題,可是我以前還在怨別人看著我,抱怨我的環境為甚麼不好,其實是一直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陷在舊勢力的魔難中不能自拔。後來我明白了,為甚麼過去遭受迫害那麼嚴重,就是自己執著人的方面太多了,沒有擺正基點。
我問我自己:這樣下去還能不能修了?我還想不想修了?我這樣還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我終於清醒了,「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修煉是嚴肅的,我現在不達到標準,甚麼時候達到?我把家人給我買的偏方扔到了垃圾桶裏,不管將來甚麼樣,我都決不回頭。第二天上午我鄭重的跟家裏人談:我不能去醫院,修煉這條路我是走到底了,我不能腳踩兩隻船。要修,我就得好好修。姐姐說沒有考慮的餘地了嗎?我說沒有。抬你也抬不去嗎?我說肯定抬不去。姐姐說:那你就好好煉功吧,但願你能煉好。我原以為做家人的工作得挺費勁,沒想到幾句話就解決了。原來自己心堅定的時候,甚麼也擋不住。
有時身體難受的時候,心也動,也害怕,那時候我立即分清那怕的不是我,發正念清除它。有一次劇痛襲來的時候,我發正念都坐不住了,我想到丈夫被迫害給家裏及周圍人造成的障礙,想到如果我身體被病魔迫害,也會動搖家人對大法的正信。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根本目地是為了毀滅眾生,我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身體以達到迫害眾生的目地。當我悟到這層法理,再發出堅定的正念時,劇痛立刻停止了。我明白了為甚麼有時發正念沒有明顯效果,是基點沒有擺正。當我們發正念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想到眾生,那基點就是為他的,而不是為私的。我們都說否定舊勢力,只有去掉舊宇宙的根本屬性「私」,站在新宇宙為他的基點上才是真正的否定舊勢力。
找到了修煉中長期存在的問題以後,我開始逐漸把法擺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當大法需要的時候,我就從家裏走出來,不再顧及這顧及那的。我已不再想身體的問題了,我現在的做好是做一個正法弟子現在應該做的。我走出來證實法不是為了解決身體問題,但我的身體卻在奇蹟般恢復。
大法弟子的責任使我不斷前行
為了照顧上學的兒子,我一直住在外地的婆婆家裏。我自己的家是在另一個地區。婆婆所在的地區一直迫害嚴重,以前比較精進走在前面的一些同修幾乎全被迫害了,證實法參與的人很少。資料點的幾位同修又因為出現矛盾,配合不好,陷於停頓,資料供應不上,揭露當地邪惡沒有人做。
我剛回來不久,同修就找到我讓我參與,可那時我心性沒到位,不能從家裏突破出來。我說我能做,但現在條件不行。我住在婆婆家裏,出來時間長了不行,等我自己家的房子賣了,單位給我開工資了,我就可以在這邊自己租個房子,那我就可以做了。可是等來等去,環境就是不改變,我家的房子本來位置特別好,可就是賣不出去也租不出去。單位答應給我開生活費,但得統一報批,也一直沒有消息。我準備離開此地,給兒子轉學回自己家。就在這時候,同修又找到我,說資料現在沒人做了,要我留下來。我那時剛從失去親人、病業迫害的魔難中走出來,生活也沒有著落,我要是留在這裏,就不能回單位上班。可現在邪惡還在瘋狂抓人,迫害嚴重,作為大法弟子我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我想我留在這裏確實是法的需要,我不能再想自己了,於是這次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我們剛開始做是在一個我平時認為最不安全的地方。那個同修家一直是人來人往,像鬧市一樣,從安全角度講根本不適合做資料,但是當時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地方可選擇。在那種情況下,要是考慮個人的安危,根本就做不了。我想揭露邪惡必須得做,救度眾生沒有錯。有了這個堅定的信念和願望,我發現甚麼都能做成,師父都給我們安排好了各種條件,使我排除了各種干擾和困難。後來我從家裏走了出來,自己租了一個房子。
記得我開始一個人到我租的房子裏工作的時候,我有點心慌有點膽怯──我從來沒有一個人頂著一個大房子住過,而且是一個人在資料點。當地的環境那麼邪惡,整體配合各方面都不成熟,我又人生地不熟,同修熟悉的也不多,想要找人交流、找人配合都很難。想到我瘦弱的肩膀要承擔起這一切,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立無助。我一個人坐在空房子裏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求師父給我正念、給我勇氣。頓時我感到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我覺得自己充滿了正念的力量。那一刻我淚如泉湧,我知道我不是孤單的,師父時刻就在我身邊。
那時我雖然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證實法中來,但心裏卻有一種悲壯的感覺──只要我活一天,我的生命就為法存在一天,我就把我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證實法中來。其實這種心態還是在承認舊勢力給我們製造的魔難中修煉。一個同修對我說:如果你有一個好的心態,純淨的心態,你做大法的事能做得更好。是啊,修大法就應該是美好的,我就應該好好的活著。
有一天走在街上時候,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啊!我能每天學到師父的大法,我能自由自在的證實著法,我還求甚麼呢?我真的感受到生命只有溶入大法中才會有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那時我覺得自己的心才真正的從魔難中走了出來。當我的心完全放下了的時候,我的身體的病業狀態沒了,我家的房子也租出去了,單位也給我開工資了,兒子也越來越聽話了。我明白了,我們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會越走越「佳」啊。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全身心的投入到當地的證實法中。由於當時參與的人少,我既做資料又傳遞,還做協調。有同修告訴我:你也得考慮自己的安全,不能啥都做。可是我想這些事不能沒有人做呀,我遇到了就是我的責任,我就得把它做好。我得用自己的行為和心去溶化同修,才能使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逐漸同修間的間隔消除了,大家能夠在一起配合了;當地的資料點又開始穩定運作,發生迫害能夠及時揭露邪惡,能夠及時上網曝光。並製作了當地各種真相材料如真相傳單、小冊子、不乾膠等,整體配合營救同修。我們還組織學法、交流,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帶動大家整體提高,整個地區正法形勢逐漸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在這過程中做起來其實也是很不容易的,也真的是每走一步都須放下自我。其間面對壓力、正念不足的時候,我也曾想退縮過,但每一次慈悲的師父都用各種辦法點悟我、鼓勵我,使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責任、使我不斷前行。
一次和我配合的三個同修相繼被抓,在酷刑折磨下,被逼說出了其他同修。由於他們直接參與一些資料點的事情,當時我心裏也感到有壓力。巧合的是,那幾天我租的房子暖氣給停了,因為房東欠上一年的取暖費,不交齊就不收我今年的取暖費,而房東出差在外地不能趕回來。當時已是深冬,我家已經凍得呆不了人了。我想,要是同修把我也說出來,那我也不能再留在這了,房子現在不能住了,是不是讓我走啊。
家裏不能住,我來到了另一個地區同修那裏,同修讓我幫他們做真相,另一同修說:「我姐都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了,別光想著讓她幹活了。」我當時心想,誰流離失所了?我不過是房子暫時沒暖氣嗎?可是她那句話卻點醒了我,那種巧合能是師父安排的嗎,師父會讓我有家不能回不能做證實法的事嘛?我現在沒地方住,真的是邪惡迫害呀。我要被干擾了,我做的事情當時沒有人做,那整個地區都將受到干擾,這正是邪惡所要達到的目地。我那麼想是承認了邪惡的安排了,我不能走,不能使這個地區正法工作受損失。同修還在被關押,我要顧全自己,不及時揭露邪惡講真相,不全力營救,那還是大法弟子嗎?不管他們在裏邊表現怎麼樣,我相信沒有一個同修願意說出別人,那是邪惡的迫害是不能承認的。想到這,我怎麼也呆不下去了,第二天我就回去了。
我求師父幫我解決暖氣問題,我得有一個穩定的正法修煉環境。結果房東很快從外地回來了,我又能回家了,我和同修們一起配合揭露迫害營救同修。在我們整體的共同努力下,那幾位同修判勞教都沒有送進去。那一次我們資料點四個人,被說出了三個,唯獨沒有說我。我知道並不是我做得好,是我在這件事上沒有把它當作是對我個人的迫害,我是不允許邪惡迫害整個這個地區的正法環境,還有一點就是我們的安全不來自於別人,關鍵時刻相信同修其實就是相信大法。
和我配合的三個同修在不同程度被迫害後,都不能再做下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在這種壓力下我怎麼辦?資料點還得從新組建,一切都得從新開始,包括人員、技術、房子、資料傳遞等等。但這一次我沒有再用人心去看待,我相信只要我是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只要我符合了法,一切都會好的。因為有師父和大法,一切必成。前一段時間我那麼忙,有時連飯都顧不上吃,睡很少的覺,還是沒有做好,身邊的同修被迫害,難道沒有我的問題嗎?一個和我接觸的外地同修給我指出過說我人心太重,我當時很委屈,心想我還要甚麼人的東西呢?我在這裏一心做大法的事,你還說我人心重……現在我明白了,那個人心不是說執著於人的表面的東西,是人的觀念不放,用人心做大法的事,而人能做甚麼呢?你即使忙得焦頭爛額也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我們走到今天,都知道修煉中僅僅有堅定是不夠的,在證實法中僅僅有熱情也是不夠的,因為這些都是最起碼應該具備的。我們不但應該做,還得在這過程中學法修正自己,不斷體悟法的內涵,用高層次的法指導我們,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才能做好,甚麼事情才能做成,因為那是大法的威力展現。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當我再次往前走的時候,我發現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以前不出來的兩位同修開始走出來和我一起做協調了,做資料的人也找到了,房子也找到了。在學習技術的過程中,前一段時間剛扶持的一個家庭資料點主動承擔起供應整個地區的資料。就這樣,在資料點三人被迫害、處於停頓的狀態下,沒有耽誤真相資料的供應。
今年夏天,邪惡要在我們地區辦洗腦班。與此同時,對我個人的干擾也隨之而來。警察到我哥姐家和我婆婆家查問我的下落,因為我曾揭露邪惡對我一家的迫害,上網曝光,又做成真相材料在當地散發,涉及的「六一零」惡人要我們當地找我「追究責任」。家裏人得知這個消息後,就準備好了讓我到外地的親屬家躲一躲。我當時想,我並不怕他們找我所謂追究責任,我揭露邪惡符合法,做得對,邪惡動不了我。可是現在要辦洗腦班,不能讓他們找到我,萬一把我送進洗腦班,被邪惡關在那裏犯不上。先躲一躲也行,於是我和當地的同修商量了一下準備離開。
我先是到了外地同修那裏。在和同修的切磋中,同修說認為我不應該走,可我還是覺得不行,因為那個理雖然在那,但我的心沒到位,還是不踏實,沒有正念。當同修打來電話說我們兩個主要的協調人被抓進洗腦班並很快被轉化,又抓了多少人、同修們都處於甚麼狀態時,我才感到自己是多麼的自私──那裏正在發生著迫害,我在幹甚麼?我神的一面終於復活了,怕心瞬間解體,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我堅定的對同修說:「我現在決定要回去了,不是出於人情,是我在法中明白了,有了正念。我不能走,應該走的是邪惡,我要回去清除邪惡。」
我回去後所面臨的情況是:一直和我配合的兩個主要的協調人在洗腦班「轉化」後,還「轉化」其他人,並打電話讓我家人把我也送洗腦班聽聽。當時一些邪惡掌握的所謂重點的同修被騷擾後都走了,甚至傳遞資料都找不到人了。後來,一位同修被綁架,在酷刑折磨下把我和其他幾位同修說出來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回家,暫時住在同修家裏。但我依然在街上走,去找同修、去收集、揭露迫害。找不到人的時候我就想不能等不能靠,因為這一切就是自己應該做的。
一天,我到一個同修開的店裏去了解信息,剛好碰上公安局長也上這來,當時我立即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叫他必須馬上離開。不一會,他們一夥人就走了。我已經很久沒這樣近距離面對邪惡了,當我想到別人的時候,心裏就沒有了怕。
我和能聯繫上的一些同修仍然在一起整體配合。我們查清了參與迫害的單位、洗腦班所在地、提供場所的單位及相關責任人,收集了政府、公安部門、各街道、鄉鎮的派出所人員名單電話號碼,找到從洗腦班出來的同修了解洗腦班內幕及協助轉化的猶大名單電話,將這些材料一一上明慧網曝光,還製作了當地真相傳單、不乾膠散發張貼,同時近距離發正念。半個月後,洗腦班解體。
放下自我證實法
洗腦班解體後,我認為我做了我該做的,我準備要離開此地了。因為同修已經把我說出來了,邪惡又掌握了我的一些情況,那個地方相對來講還是很小,我走在街上、或坐客車隨時都會碰到熟人。我再像以前那樣,又做協調又做資料,安全對我來說實在沒有保障。當我坐在離開那裏的車上的時候,我難過得哭了,想到那兒正法工作參與的人少,我走了她們的壓力更大了,想到兒子不能和我在一起,也沒有環境學法了,想到身邊的親人在一起時也沒有給她們講好真相,這一切的損失,都是自己沒修好造成的。雖然我現在走了,資料點仍能穩定運行,可是我卻沒有在師父給我安排的環境中走好自己的路。
我來到另外一個地區,先住在一個同修的家裏,哪也不去,就想靜心學法。那時候我心情很沮喪,因為自己沒有做好,也因為我對一些改變的適應性很差。當我學到《轉法輪》第九講「清靜心」的時候,師父講:「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其實,我們在常人社會裏,在哪不都是「住店」嗎?只要能證實法,在哪都是一樣。在哪個環境中我都要走好自己證實法的路。在原來那個地方的時候,同修之間都有了了解,大家都比較信任我,配合得比較好。到了一個新地方,面對很多不熟悉的同修,要達到彼此的了解信任還需有一個過程。一個熟悉的同修告訴我,這個地區的同修很排外,幾個外地同修在這裏都不被接受,後來在矛盾中離開了。這件事不同程度上對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上的障礙,我擔心這種事如果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的自尊心恐怕受不了。
因為我有怕人說的心,所以導致後來真的出現了許多間隔和誤會。於是我就想選擇一個沒有壓力,遠離矛盾又能夠證實法的路,就是不和更多人接觸,我自己能做甚麼就做甚麼,所以當同修找到我要配合的時候,我想要退縮了。同修當時指出我的問題,說我太看重自己的感受,有時甚至超過了證實法。我知道她說得對,這確實是我長期存在的一個問題。在乙地的這段時間,我找到了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放不下自己,我總是害怕壓力、害怕矛盾。我知道這些心是不能逃避的,我就是要面對自己的執著心、修掉它。因為修煉的實質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我說我能做好,盡力去做,做不好的地方就改,怎麼會做不好呢。
在和同修的配合當中,我的放不下自我的心仍不斷暴露出來,我以為是為了別人好,可是當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就受不了了,心裏就有了抱怨。直到有一天,當我看到由於自己的不寬容和不向內找給同修造成的傷害時,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好。那一刻我才開始無條件的看自己、找自己。我才看到自己那些不好的人心和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問我自己,能不能忍受別人的誤會?能不能忍受別人的不理解?哪怕是受到屈辱也不在乎,就是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就是要堅定的做證實法的事,就是能為別人著想。我沒有做到。在和同修的配合當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找到了也是我修煉中存在的使我不能往前突破的原因,就是在矛盾和痛苦中不能真正勇於面對自己的不足,總是用自己曾經做的「好」的那一面擋住了去認識自己沒做好的那一面。
現在我真的認識到了:只要是證實法的事需要配合,對於我來說就是無條件的。只要能證實大法,要我幹甚麼都行,只要能證實大法,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是師父和大法才使我走到了今天,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我不知道怎樣去面對這些人世的災難和痛苦。每次當我在痛苦的過關當中覺得自己走不過來了的時候,我都走過來了。因為我堅信,在大法中修煉沒有甚麼走不過來的。我常對同修說:我要能走過來,誰都能走過來。其實我們不相信自己就是不相信師父和大法,因為師父就是要把我們度成。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只要我們想過就能過得去。每當大法一次次使我從痛苦與人的執著中走過來的時候,我都深深的體會到大法對眾生的慈悲,大法在我心中的位置。如果一個生命離開了大法會是甚麼樣呢?我真的感到我珍惜這個法甚於超過珍惜我自己的生命,我願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大法。
大法使我重生,使我在風雨中不斷成熟、前行,使我在證實法中逐漸放下自我,鍛煉成了堅定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大法給予了我一切以至未來至高無上的榮耀……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那麼我將把我的一切都回報給眾生。最後我將牢記師尊的話:「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芝加哥市講法》)。我會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放下人心、放下自我,做好「三件事」,「越最後越精進」。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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