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被迫害這幾年,丈夫雖因他親身體會到我煉功後的身心受益,所以沒阻止過我學法、煉功,但對我講真象一直不支持。一來是擔心我的安全,用他的話說:「××黨?!那整起人來,哼!」,二來他受邪黨的洗腦教育,是個不折不扣的「無神論者」。師父的經文,他也偶爾看一些,可在他頭腦中還是根深蒂固地「眼見為實」。他的頭腦中,「正法」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有時還說些對師父不敬的話。每當聽到他的那種口氣,我的情緒就會一下激動起來,我不能容忍他對師尊的半點不敬,因為他其實也是受益者,起碼我學法煉功後,脾氣好了很多,身體好了,家務都是我做,他的負擔輕了。一家人其樂融融。我就不明白,他憑甚麼那麼頑固?所以我經常會生氣的和他理論。
現在看來,還是我學法不夠,遇事沒有從法上去想,沒有體現出修煉人的慈悲,往往出現常人的狀態,效果自然總是不好。師尊也說過「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的慈悲的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也許有的人是機緣不到,也許有的人中毒太深但是還可救,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可救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可救的,目前你還分不清。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在我看來頑固不化的人,偉大的師尊也沒有棄之不顧,而是慈悲的讓他感受到了佛恩浩蕩的一面。有一天,丈夫的左手食指被砸傷了,整個指甲烏黑,流了很多血,指甲已經移位。到了晚上,我被他的呻吟聲吵醒,他不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停地「哎喲」,不停地唏噓,說這一下體會到甚麼是「十指連心」了。手指一跳一跳的疼得不行。我看了一下鐘,已經凌晨3點了。於是我起身給他找止疼藥,可沒找著,我也有些著急了,總不能半夜三更去掛急診吧?情急之中,我對丈夫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你就不疼了。」丈夫沒有吭聲。我想,對呀,這不是對他講真象的最好時機嗎?我加重語氣對丈夫說:「你就誠心誠意的念嘛,反正對你一點壞處也沒有。」同時我開始發正念:鏟除影響丈夫相信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並默念正法口訣。丈夫雖然沒出聲,但我看出他在心裏默念。僅僅幾分鐘時間,我還在發正念,丈夫就不再呻吟了,而且居然睡著了!聽著丈夫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喉嚨梗梗的。是呀,就是這麼一個常人,這麼一個「臨時抱佛腳」的常人,僅僅因為念了幾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向他展現了大法的無邊威力和洪大的慈悲。
過了兩天,我提出到同樣是「無神論者」的公婆那裏去講真象,這次丈夫沒有反對,默許了。在路上,我一直發正念「鏟除控制兩位老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帶了兩本《週刊》,把《週刊》上「人心與因果」中善惡有報的故事,念給兩位老人聽,兩位老人邊聽邊稱奇,最後我叫公婆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位老人非常高興地答應了,並接受了我贈送的護身符。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認識到,只要我們處處以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辦事,師父隨時都在給我們智慧,給我們創造講真象的機會;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時刻記住救度世人的神聖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