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歸正自己 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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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回顧這些年來的修煉歷程,由於自己在任何情況下對大法的正信從未有過絲毫動搖,因而師父慈悲呵護我、指引我,使我在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儘管有時走得跌跌撞撞,至今還有根子上的執著有待我去根除,但我堅信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我一定會在正法修煉中不斷的純淨自己,完成正法中歷史賦予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得法

一九九六年別人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拿回家後,丈夫不許我看。他是個在常人中有高學術地位、從事實證科學的專家、學者,同時也是單位的上層領導(副職)。向來他都把氣功視為迷信,連中醫他都不接受,斥之為沒有科學依據的東西。現在想來,這也是舊勢力給我安排的路。從一開始,來自他的阻力就貫穿在我的整個修煉之中。

當時對於佛法一無所知的我由於好奇,就背著他偷偷的看了《轉法輪》。看到書的下半部份,我突然感到小腹有強烈的轉動感──天哪,書上說的是真的!我得法輪了!但這一切我不能對丈夫說,否則他會說我精神錯亂。我決定要學法輪功,偷偷的學。當時單位準備組織太極拳比賽,我藉口說學太極拳,他同意了。可不久他在單位煉功點上發現我在煉法輪功。我知道煉功人應該說實話,當時也正好想告訴他我一定要煉法輪功。他不高興,為此發了幾次大脾氣。他的個性強,性子急是出了名的,發起火來不管不顧周圍的一切。我的個性與他正好相反,特別能逆來順受,一切都能忍。但在煉功這一點上,我絕不退讓,鐵了心要煉。最後他做出讓步說:只能作為鍛煉身體,在家裏煉,不許與其他煉功人接觸,更不許看書。

這樣我便開始了在家修煉的歷程。我採用了在家煉功、在單位利用工作之餘看書學法的辦法修煉。在個人修煉時期,我嚴格對照大法進行實修。也許我在常人中本來就思想單純,執著心較少,從不與人爭鬥,因此修得很順。煉功三個月就通大周天,弱不禁風的身體突然力量大增,沒消過大病業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還有許許多多超常的現象和感受,無法一一敘述。我真為自己能得法而慶幸。

進京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遭到非法打壓。在鋪天蓋地的謊言轟炸下,家人都不准我煉功了。

無論當時形勢多麼嚴酷,我對大法的正信從未有過絲毫的動搖。在家經過多次抗爭,無奈邪惡的表現很猖獗,我只好轉入地下煉功、學法。但是進京上訪的願望在我心裏越來越強烈──大法給予了我這麼多,我不能看著大法遭難而縮在家裏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趁丈夫出差不在家,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買了張飛機票隻身上北京。

當天到達天安門廣場,我向值勤軍人詢問上訪地址並說明來意,向他講述了我在大法中如何身心受益,告訴他法輪大法的好。他把我帶上一輛警車,騙我說這車可以把我送到上訪的地方去。結果我被帶到前門派出所。當晚被本地公安局駐京辦領走,關押,兩天後被單位駐京辦領出。

當時丈夫正在北京出差,見到我,震怒萬分。據說單位裏為此事已炸開了鍋,因為當時正值「敏感」時期(我進京第二天就是師父的生日,師父生日那天全國各地湧向北京的弟子不止成千上萬)。公安局特別跑到單位,召開中層以上的幹部會議,說我是進京上訪者中「問題」最嚴重的一個,意思要重處。而單位上層領導因快換屆,正是人事鬥爭複雜的時期,有玩心術的人藉機對我丈夫做文章,四處打聽我和他是否同路進京。

回家後。家裏猶如塌了天。父親、兄弟姐妹幾家人都來了,多病的母親因承受不住此事而病倒起不了床。大家都指責我「害人」、「丈夫兒子都不要了」、「沒良心」。當他們說出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時,我嚴肅的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救度世人的,你們不要這樣罵,這樣對你們自己不好,會遭惡報的。」可有高學歷的丈夫和一個兄弟在邪惡及後天觀念的操控下,狂亂的叫著:「就算你們法輪功平了反,我也要跟你們一斗到底,我要給你們到電視台去做公開學術辯論……」繼而他們全體逼我要給有關部門「認錯」。那一晚,他們哭呀、罵呀、打我呀、給我下跪求我呀,直至深夜精疲力竭了,見我絲毫不為所動,沒辦法了,只好另想辦法說:「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給公安說她患了精神病才這樣做的。」父親心疼我,說:「送精神病院太遭罪,我把她帶回去躲一躲吧。」

第二天天未亮,父親便帶我登上長途客車,回到我家鄉的城市。回父母家中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父親接到我丈夫的電話,說要我立刻回單位,派出所找我,同時他在電話中哭著說我不在家,他一夜未睡,守著空蕩蕩的家,他一人活不下去……(兒子那時已到外地工作去了)。

父親送我回家,大個子丈夫抓住我的手哭得像個孩子,他說單位裏很多人都關心這件事,真沒想到人們對你的印象那麼好,評價之高出乎他的意料。原來他剛當上層領導時,人們常對他說:哦,你原來是某某人的丈夫呀,這次才知道為甚麼。很多平常不相干的部門負責人都說:「她的事,我們一定要管。」他告訴我說,等會好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都要來看你。果然後來來了好些人,他們打心眼裏關心我,同時勸我「好漢不吃眼前虧」,認個錯,糊弄過去,以後該煉你還是煉你的。當時雖然還沒有明確的講真相的概念,但對大法的維護使我告訴他們電視上講的全是假話。我把我修煉大法認識到大法的好與師父的好都講給他們。說到大法與師父的蒙冤,我不禁流下了眼淚。他們全都沉默了,不再勸我了。

進了派出所,只見我單位保衛處處長和片警都等在屋裏。當時我只有一念,無論怎麼處分我(進京的起碼是「拘留」,不寫「保證」不讓出去),我決不說半句違心的話,要說只說心底裏的真話──堅修大法,一修到底!也許師父看見我有這顆心,便為我化解魔難。片警笑嘻嘻的同我拉起了家常,一句關於進京的事都沒問。倒是我想讓在座的人都了解大法好,主動談起了進京的事,把我修大法如何得到身心健康和上訪的目地、經過都講了一遍。聽完後,片警說:「啊,原來是這樣,好,就這樣吧。」起身與我握手,送我出門。

陪同我來的有關部門負責人在回家的路上說:「呵,這個片警怎麼對你那樣客氣呀?上次我們送另兩個進京的法輪功上訪者來,他可兇了,逼著表態做筆錄、按手印甚麼的,還送去拘留……」

我自己也沒有料到就這樣回家了,表面上看是常人都在幫我,做了方方面面的工作,實際上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我,替我解了難。

開創煉功環境

修煉的環境必須得自己去開創。回家後我明確告訴丈夫,從今以後我每天恢復煉功。

他和親人們剛為我平安躲過這一劫而鬆口氣,聽見我說要煉功,立刻緊張起來。那些天家裏又亂作一團,丈夫當著我父親和妹妹們的面打我,他們不但不勸,妹妹們還說:「活該挨打,沒良心。姐夫把心都掏給你了,為了你,他丟掉職務都不在乎,可你還要害他。你看這幾天他吃不得睡不得。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煉了功就這樣無情,還要煉,……」丈夫手捂心口,喘不上氣,身體痙攣說:「我把我的命給你,你去長壽。我死了,變成冤魂都要來抓你,絕不饒你……」我每解釋一句,他們每人就要說上十句挖心的話來罵我。那些天,我心裏感到從未有過的苦,我甚至想:哪怕在拘留所也比在家裏強。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自結婚以來,家裏一切事情都是丈夫說了算,不僅因為他的學歷高(研究生畢業,在美國從事幾年科研),回國後撐起自己的研究隊伍,做出的成就令國外同行都刮目相看,而我因文革耽誤,只有初中文憑;也不僅因為他個性強,思想敏銳,得理絕不饒人,辯論起來誰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我卻性格內向,不善言辭,待人處事隨和;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是一個專情的人,到了專制的地步,我的所思所想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的一切必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才放心,包括我買菜的時間他都算得很緊,稍有出入就會追根問底,以至我形成了難以去掉的習慣,那就是每天都會不自覺的想他會追問我甚麼,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回答他的問題。我現在違背他的意願,公然堅持自己的要求,思想上「叛離」了他,他的震怒可想而知。他竟剜心透骨的罵我:「比跟別人通姦還令人難以容忍!」這是他的真心話。

那些天,為了讓我放棄修煉,他整晚整晚的折磨自己給我看。如我睡覺,他就跪在床下給我磕頭,說我不放棄修煉他就永遠磕下去。我越勸他別這樣,他越來勁,我乾脆不理他,他就一直磕,直磕得差點暈過去,……。總之,軟的、硬的甚麼招都使盡了。他身心的承受力都達到了極限,見我寧可放棄一切都不放棄修煉,他只好讓步了,說只能作為鍛煉身體每天煉一會兒功,其它的一律不允許。

就這樣,我爭取到了在家煉功的權利,初步為自己開創了修煉的環境。

講真相,發正念

丈夫怕我再「出事」,搜去了我的身份證,並把我父母接到家裏來「看管」我。那時我已辦了退休,二妹讓我每天到她的公司同她在一起上半天班,其餘時間都在家裏不能單獨外出。我就這樣被囚在「家庭拘留所」裏。

不久,師父自「七•二零」以來的第一篇新經文發表了。同修們開始做講真相的工作。那時真相資料非常缺乏,我便手寫真相不乾膠標語,利用上下班的時間在路上、居民樓裏張貼。後來開始發傳單。傳單不夠發,便自己動手編寫。我前後手寫傳單兩千多份,發遍了周圍的大街小巷、宿舍報箱。有時在來回發的過程中,看見剛發的傳單就被人從自行車筐中取出展開細看(大約因為是手寫的,人們就好奇的當成信來讀),有的學生招呼同學一起看,有的拿進店鋪與小工、店員一起看,還有的人自己看完後仔細折好放進別人的車筐裏幫助傳揚。那段時間我很受鼓舞,在大街上發傳單如入無人之境。結果幹事心一起來就被邪惡鑽了空子。

那時父母已離開我家,我有了半天自由不受干擾的時間。在這半天裏,我要做全部的家務活和學法、煉功(丈夫下班回家我只能陪他過常人的生活)。在時間非常緊的情況下要擠時間寫傳單,有時就把學法的時間給佔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趁出門辦事之機來到一條平常難得一去的大街上發傳單。我根本沒注意到這條靠近省委的大街因為江XX這個邪惡之首的到來已被列入「嚴管」。江正在省委內召開會議,街上全是騎摩托巡邏的警察。

我沿街來回發傳單,當時心裏沒有發正念,只想著怎麼多發幾張。當發完傳單準備離開時,數輛「一一零」警用摩托將我團團圍住了。我很快沉靜下來,由於是大白天,圍觀的人很多,我想這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立刻大聲說:「你們看,現在的警察就知道抓煉法輪功的好人,那麼多貪官污吏他們不抓,只知道整老百姓……」人群中立刻有人說:「就是,人家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又說:「以前我一身是病,煉法輪功後,我一粒藥沒吃病全好了,而且越活越年輕,今年我都五十多歲了,你們看我像嗎?」圍觀的人立刻驚訝的議論:「啊呀,我還以為她只有三十多歲。」「哪裏看得出來五十歲的樣子呀!」我說:「我是親身驗證了法輪大法的好,電視裏說的全是謊話……」圍觀的人靜靜的聽著,男、女警察都不制止我,直到警車開來讓我上車。我上車推開玻璃窗伸出頭繼續講,後來又對車上的大個子警察講。警察不說話,只默默的點頭,看得出來他也反感抓煉功人的惡行。

車下有個警察不知在向誰電話彙報:「抓到個高層次的,嘴巴厲害,會說得很……」

其實在常人中我屬於性格怯弱的人,更不善在大庭廣眾中即興演講。我自己也驚訝自己此刻怎麼能如此滔滔不絕講得那麼順暢,抓住那麼多聽眾。

我被警車拉到附近的轄區刑警隊。晚上負責「辦案」的一男一女警察把我帶上車。我問去哪,他們回答:「到你家。」(因當時我提包裏有能查到我身份的物件。)

踏進家門,妹妹等幾家人已在屋裏。以前進京回來時那又哭又罵的一幕又在家裏重演。所不同的是,自講真相以來,我通過正面或側面的不同方式讓親人們都了解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妹妹們都看過自焚偽案的光盤,也都看了《轉法輪》;四妹相信佛法,看了大法的書,她的人生觀有一定改變,心裏明白大法好,因此暗中幫助我。我走進衛生間,她跟進來悄悄說:「姐,我把你的大法書全部轉移了,我知道要抄家的。」

果然警察宣布抄家和拘留的決定,要我在抄家單子上簽字。當時我沒想到應全盤否定邪惡,簽了字後,女警察卻說:「算了,你快去收拾點日用品,帶幾件衣服。今天晚了,先回隊裏,明天送拘留所。」

回到刑警隊,男警把我帶到院子裏的值班室,他指著旁邊鐵柵欄滯留室說:「把你關在這裏面太糟蹋你了,裏面都是吸毒女。」他把我交給值班的大爺,值班室裏三個大爺晝夜輪班,男警對大爺說:「晚上她就在這兒,她如果要睡就給她戴上手銬。」

在值班室裏,我給大爺們講真相,他們頻頻點頭接受,還說:「你這麼好,根本就不是壞人,我們不會給你戴手銬的。」

在值班室的舊沙發上,我盤腿立掌長時間發正念。第二天整個白天沒送我去拘留所,我抓緊時間發正念。我想江賊就在附近,這是一個難得的近距離發正念的機會,也許是特意要我來此發正念除惡的吧,我可不能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值班大爺很配合我,若有警察前來干涉,大爺立刻說:「人家是在煉功鍛煉身體,有甚麼不好呀。」這樣我幾乎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近距離除魔,直到晚上單位派人來接我為止。

在回家的路上,單位的人告訴我:單位全力以赴,通過公安局的最高領導,看在我們是著名的大單位的面子上,還算運氣好,把你保釋出來。

挖根與歸正

二零零四年五月,有一天在「無意」中,我發現自己被跟蹤了(實質上是師父點給我,讓我發現的)。

我哪裏有漏?在正法已經進入最後階段,邪惡已被銷毀得所剩無幾的情況下,我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這絕不是個簡單的問題。

我立刻查找原因。從表面原因分析,我很可能是被甲同修的家人告發了。有位同修曾托我找一個懂電腦的人,解決一個軟件下載遇到的問題。甲同修懂電腦,但也是一位一直走不出來、在家修的老學員。此前我曾給甲送明慧資料、新經文等,被其家人截去資料,背地告發。家人對甲監管很緊,這次我採用間接的方式將優盤和一些明慧資料、新經文轉給甲,並附了一信,請甲幫助解決優盤上的問題,這些東西很可能全部落入甲家人手中。因優盤涉及資料點,邪惡之徒對此高度重視。從後來表現出來的跡象看來,對我的監控完全採用特務手段,用了竊聽裝置、電話監聽、隱秘跟蹤等。這些與國安特務破壞資料點時採用的不急於動手、放長線釣大魚的方式很相近。

剝開表面看實質,其實這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源於我自己的怕心。師父講過:「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自發生散發傳單被抓的事後,對發傳單產生了怕心,因而改用郵寄真相的方式講真相。由於執著於郵寄,在長期、大量的郵寄中遭遇了蹲坑、被追蹤的事,雖然後來有驚無險,但怕心卻出來了。好長一段時間,無論是散發傳單還是郵寄真相資料都怕心重重,完全是硬著頭皮,懷著害怕完不成「證實法的任務」被落下的強大執著在做講真相的事。在此情況下,邪惡的舊勢力黑手就抓住了「管我」的把柄,出現這樣的事也是必然的了。

心性上的大漏令我震驚,邪惡的監控令我感受到巨大的壓力。此時心中只有一念:絕不能因為我自己做得不好而給大法、同修和資料點帶來損失,也絕不能因為我自己做得不好而使參與對我監控的眾多常人對大法犯罪。我靜下心來加大學法力度,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在正念中清除自己的怕心,並用加倍的時間發正念鏟除邪惡。師父在夢中點化我以不動制萬動,並讓我明白只要正念強大,貌似兇惡的邪惡就會自滅。果然經過數週的默默較量,表面上是邪惡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從我這裏撈不到它想要的東西而撤消了監控,實質上卻是我在查找自己的執著並從根子上清除執著方面每天都有新的突破和認識,心性在提高的同時,正念越來越強大,發正念除惡的威力也越來越大,最終突破了這次舊勢力的安排,從險惡中闖了出來。

雖然經歷了這次磨礪,但我的怕心卻未能根除。每天散發傳單和郵寄真相資料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我的怕心。儘管出門前我就不斷的告誡我自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去救度眾生,不要藏藏匿匿的怕人發現。你是大法弟子,有能力控制常人,用正念不讓壞人看見就行了。」可實際做時,這些告誡都拋在了腦後,連發正念都想不起,只顧觀察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當確認安全時,才偷偷的把傳單塞到路邊的自行車筐或把信投進郵筒裏──在這一刻,完全是用人的方法在做大法的事,哪裏有半點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神聖?

看到師父發表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新經文,我深深的認識到面對面講真相是每個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重要方式,可我連不面對面的間接講真相都害怕,我怎麼越修越膽小了呀?我在怕心中苦苦掙扎走不出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又被邪惡盯上,對我的監控又開始了。

表面上分析很可能是我給甲同修寄了兩次新經文並附有信(信託另外的同修抄寫寄的),這樣觸動了邪惡,邪惡之徒又注意我了。根源實質仍在我走不出來的怕心上。

為甚麼我能認識到自己的怕心,努力想修掉它,可它卻像生了根似的怎麼也去不掉呀?看著師父發表的一篇篇新經文,我著急萬分。面對師父的法像我淚流滿面,師父啊,在您的弟子中可能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膽小如鼠的弟子了吧?也許我天生就膽小,從小就怕險惡的人世,在家怕媽媽(媽媽因婚姻不順心,我常無緣無故挨她打,無論打多狠都不許哭出聲,有淚只能往肚裏流,因她是中學教師,怕宿舍同事們聽見影響不好),在外怕同學(在那講「階級鬥爭」的年代,我的家庭出身不好,文革中更被劃為「黑五類」子女,被孤立、受歧視,自小就被同齡人圍追、吐唾沫、受盡欺負)。工作後在複雜的人際環境中更是「人善受人欺」。人們都說童年時代、青春時代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光,但對我來說,我卻不願回首,以至後來養成了不善與人打交道、敏感而多疑的內向性格。

對人深深的「怕」從小就植入我的思想,也許這是舊勢力刻意的安排。是否是隨著修煉的深入,目前就修到根子上最頑固的「怕人」這一層來了?它像一座如山的花崗岩無論怎麼修都難以撼動?但師父講了:「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一切都得在實修中紮紮實實做好。

我雙手合十默默叫著:「師父啊,我怎樣才能圓容的做好?」實踐證明這個怕心硬去不僅去不掉,反因強為而起負作用。記得前不久,我藉口理髮之機與理髮店的人講真相,由於怕心重,執著於「為講真相而講真相」,不但沒起到好的效果,反而「推」了受毒害很深的年輕理髮師一把──他為了舉報有獎而去告發我,雖然我趁他去舉報之機迅速離開理髮店。這件事讓我看見了抱著任何一顆強為的心都是做不好救度眾生的事的。我在心裏求著師父:「師父啊,是不是我有意識不到的執著在支撐著這個怕心?若有,請師父慈悲點悟我,讓我意識到,我一定要去掉它!」

師父慈悲我,果然使我突然悟到:你這麼怕人,怎麼去救人啊?沒有救人的願望,你怎麼能講好真相?順著這一點悟,我突然發現了支撐這個怕心根子上源於我的自私。其實以前我也知道怕心來源於私心,對自我考慮太多,處處想保全自己才怕這怕那。可這一次的認識卻更深入了:舊宇宙中的生命都帶有自私的根本屬性。作為得法的大法弟子,舊勢力利用這種根本屬性給每個修煉者製造了各不相同的、能夠在它們安排的修煉道路上進行「考驗」的根本執著,因而我有了能形成今天這種狀態的人生經歷,因為對人的怕,我一直處於本能的自我保護中而不自覺。

別人評價我溫柔、美麗、善良,在家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在社會工作上亦有成就。其實我所做出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想更好的保護自己,讓自己有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能活得省心點。骨子裏,我是個完全生活在自我中的人,不去關注周圍的事物,如樓上樓下的鄰居住了多少年都認不全,走路目不斜視,根本不去關心別人。

此前我常常納悶,我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為甚麼就生不出慈悲之心?現在我猛然悟到,我連關心別人都談不上,連對人的「感情」這層東西都沒有,憑空怎麼能昇華出慈悲來呢?連人的這一層都做不好,怎麼能談得上師父要我們做到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修煉狀態的人呢?我必須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生活中從小事做起,要有意識的去與人打交道,關注別人,幫助別人,真心的去替別人著想。

為甚麼我的親人們都知道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特別是丈夫經常出國,完全了解大法被迫害和在國外洪傳的情況),但他們卻不接受我的修煉?我試圖同他們溝通,但同他們談到這個話題特別困難,一觸及此話題就會引出一場大矛盾。為避免在大吵大鬧中講不清楚,我多次採用筆談的方式,雖然這樣能讓他們完整的知道我的意思,但伴隨而來的仍是一場激戰,為此丈夫曾多次打我。一次用他大巴掌搧了我幾十個耳光,若不是師父慈悲呵護、替我承受,我的臉早已被他打變形了。那時我身上、臉上常留下青紫印痕,直至師父教了我們正法口訣。在一次他撲上來狠狠打我時,我對著他喊出這句話,他立刻就像放了氣的皮球,至此不敢隨便動手打我,只發狠說:「你敢給兒子講這種話題,我要殺了你!」

妹妹們剛明白真相時,都改變了對大法錯誤的看法,可一次在丈夫知道我郵寄大法真相,與我大吵,說我已傷透了他的心,提出分居,把我送到父母家時,妹妹們又站在了丈夫一邊圍攻我。丈夫那次甚至想自己出錢把我送到洗腦基地去洗腦。幸喜那次在父母家,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的父母為我提供了寬鬆的修煉環境。通過同修的幫助和自己加強學法,認識到自己有漏的地方及時彌補,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這一難。分居半個月後回到家中。

為甚麼我總是突不破親人們的這一關?最根本的原因仍是我自私到從未真切的對他們生出過「感情」,丈夫常說我:「你像個妹妹,她們倒像是你的姐姐,處處照顧你。」是呀,這些年來,我從來未在生活上對她們有過幫助,除了一心想給她們講真相以外,對她們其它的事根本就不關心。她們在人中是屬於非常能幹的那一類,我享受她們的照顧就成了理所當然。我在生活上連對她們感謝和回報的願望都沒有過,我講的真相怎麼能進入她們心裏呢?對丈夫同樣如此。長期形成對他的依賴習慣,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呵護、關愛。有他一起上街,我自己路都不找,就是常人中那種「小鳥依人」的樣子,默認了精神上他是強者、我是弱者。表面上我承擔了全部家務在照顧他,骨子裏這一切都是被動的,根本沒有從內心真正去關愛他、體貼他。他是個感覺敏銳、心細入微的人,完全清楚我的這一點,曾多次一針見血的指出,我自己卻不能清楚的意識到。難怪他不願理解我的修煉,也不想和我在這點上做任何的溝通、交流(此次徵文,我也是行筆到此才清晰的剖析出自己深藏的執著)。

在前前後後不斷深入的認識中去不斷的實踐,我開始走入了新天地。在公交車上,我勸解因擁擠生氣而吵架的婦女,很自然的講到了真善忍,坦然告訴她我是煉功人,真善忍使我受益無窮。我因快下車來不及講更多的大法真相,便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會有福報,她感動的接受,連說「謝謝」。周圍的人都善意的聽著、看著這一切,目送我下車。

四妹夫生病住院,我主動提出給他們送飯到醫院。若是以前,我根本捨不得「浪費」自己寶貴的修煉時間幫他們做這樣的事,送飯的事連想都不會去想(而我丈夫生病住院時,四妹卻親自守護,毫無怨言)。送飯時我送去了一本大法書,真切的關心妹夫的健康,如今他們夫妻倆都開始煉功學法。

我發現我花崗岩般的怕心開始鬆動了。借買東西找錯錢,我去補上錢的機會,在營業員的感謝聲中,我告訴她們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這樣,並當面送上真相小冊子。在一次參加社會公益活動中,我戰勝膽怯,比較坦然的當眾講真相。這批人第二次參加活動聚會時,有人就講了某人非常好,但因煉法輪功被關押三個月,放出來後被開除公職,在場的每個人都紛紛譴責這種迫害行為,並表示吸收他來參加我們的公益活動。

在此期間還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要我教功,多病的母親也開始煉功學法。幾位曾經聽我講過真相、送過大法書如今難以聯繫的朋友、熟人通過種種渠道告訴我她們喜歡大法,並在生活中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還有位小保姆曾在我這兒抄了幾講《轉法輪》,如今回家結婚懷孕,天天看抄的大法,並說已能背下很多段,她打心眼裏喜歡大法。

短短時間就反饋回來這麼多好消息,也許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吧。這段時間裏,我在歸正自己的同時,還在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利用實證科學的僵化思想來操控丈夫反感大法的舊勢力黑手,這也是舊勢力時時得手來「管我」的根本安排,對舊勢力的任何安排我們都是要全盤否定的。儘管看起來很難,但我堅信,只要自己走得正,師父和大法一定會幫助我突破這個障礙。事實上,自我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以來,丈夫對我的煉功、學法,都表現出了明顯寬容的態度。

前兩天,丈夫要乘飛機出差,我想借現在空難多,送他一個寫著「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思想中一閃念:他要罵我迷信或追問我護身符的來源,同我大吵大鬧怎麼辦?在這一閃念中我發現了舊勢力黑手的陰影,立刻發正念鏟除這一念及打入這一念來的舊勢力黑手,並請師父加持我,以送護身符為開端讓他認識到「科學滿身洞」的事實。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後,拿著護身符放進他出差要貼身穿的襯衣兜裏說:「送你一個護身符,這是我的一顆心,我要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他看了一眼,沒反對。 

對於監控我的人,我一直想怎麼能同他們講真相。我知道只有講清了真相,才能徹底鏟除操控他們幹壞事的邪惡。但他們在我周圍,卻像看不見的空氣,一切都是隱秘的。數天前我突然悟到,通過給甲同修寫信不就可以直接給他們講真相了嗎?我寫給甲同修的信肯定是被他們檢查的。於是,我在信中,用一顆善心為他們著想,借傳聞中央新領導層在研究為法輪功平反、江說要仿照文革結束的方式殺一批警察為題講真相,這些在基層被當作槍使,還糊裏糊塗幹著迫害法輪功的人,他們也會成為這場迫害的受迫害者而需要我們去講清真相。我舉出文革迫害老幹部的人被秘密處決的例子,同時也舉出在善惡有報的天理中,河南那名女公安局長因在其位幹著迫害法輪功的惡事遭遇車禍,其他人沒事,唯獨她一人身亡的例子,等等。隨信還寄去了有關的明慧資料,讓他們明白我們講真相真的是在救他們,清除他們頭腦中在謊言欺騙下形成的所謂我們在危害國家安全搞政治的錯誤認識。

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我的認識也在不斷昇華。開始是想怎樣使自己儘快從險惡的監控中解脫出來,如今我認識到所有參與此事的人,其實都是需要去救度的眾生,不是他們在動用國家機器來管我,而是我必須管他們、要為他們的未來而操心。我不能讓他們做出對大法犯罪的事而毀了他們的未來。我必須用熔化鋼鐵般的慈悲把信中的每句話打入他們的心裏。即使我現在還沒有修出這樣的慈悲,我也要請師父和大法加持我的這一念。這封信的內容要使每個參與此事的人都知道,使他們頭腦中對大法行惡的思想全部解體,從今以後與大法結善緣不結惡緣,等待將來被救度。

果然沒幾天,對我的監控撤消了,我又為自己開拓出了一個相對寬鬆的修煉環境,為證實法清除了障礙。

我在修煉的路上,今後的路也許還不平坦,還有根子上頑固的執著等待我去根除。在寫此文的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發現自己曾經意識不到的執著,也深深的認識到修煉沒有榜樣,每個人的道路都是不同的,只能在師父和大法的指引下,自己從魔難中趟出一條路來,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各自不同經歷的甘苦與艱辛,這也許就是廣闊無垠的多元宇宙的構成。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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