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陸大法弟子
由於電腦內存太小,做資料太慢,就再裝了一個內存條。裝好後發現電腦處於睡眠狀態。
由於自己沒能站在法上思考,於是把在廚房做飯的爸爸叫來請他給商家打電話。爸爸也沒站在法上,就和我一樣用了常人的辦法。對方在電話裏說叫我們把主機背過去,他需要做檢測。我就想:電腦沒有問題做甚麼檢測呢?爸爸這時讓我去別人家借一本有關微機組裝的書。當時很不情願的推托了兩次,可是自己還是正念不強的去借了。回來時兩手空空,甚麼也沒藉著。
師父說「今天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的事,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如果你說我在做大法的事、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出現甚麼事情,那一定是干擾。」(《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和解法》)我和爸爸就坐在一起開始查找自己的不足,是哪裏讓邪惡鑽了空子?發現全家都存在一個很大的漏洞:睏魔干擾嚴重、學法少。切磋後就各自學法。可是在學法時心裏總想著電腦而達不到靜心學法。師父點化我:「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第二頁)
我悟到自己還是放不下對電腦的執著,所以才會出現這樣。於是自己放下那顆心靜心學法。可是誰知睏魔又來干擾我了,自己沒能抑制住,躺了一會。在似睡非睡時,自己還在想著電腦。請師父加持清除控制電腦的黑手、爛鬼與共產邪靈。看到法輪在不停的旋轉著,後聽到妹妹打電話很急的說電腦沒問題,別去檢測了。後來我們全家給電腦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二十分鐘的正念,清除了破壞電腦正常工作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電腦正常工作了。
大陸大法弟子 小藍
2005年7月13日上午9─10點鐘,三個便衣警察開著一輛黑色轎車來到我家樓下,兩人直闖樓上,沒有任何手續,兩個人抓住我的胳膊架起來,把我拖到了門口。明白真象的兒子見惡警不出示任何證件就私闖民宅,對我施暴抓人時,挺身而出,與惡警正義抗爭,由於他只有一人,我還是被惡警強行抓走了。
在車上,我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真善忍能使人道德回升,做甚麼事情要先為別人著想,千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善惡有報……一路上我不停嘴的給他們講,舉實例,讓他們三思。因為我當時的心態穩,有正念,師父就給我演化有病的假象:一遍遍的嘔吐。其中一人說我「你還有病啊,你有病你早點說。」我很嚴肅的告訴他們: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就你們三個負責。
我被送到了看守所,他們強行把我的手指肚剪破,留下了血印。監室裏的牢頭很惡,一會兒罵這個,一會兒罵那個,對我也是一樣,但是我還是很祥和的跟她講做人的道理,並告訴她大法好……她由開始對我又踢又跺,到後來也開始講師父在國外洪傳大法的形勢……從進監室以後,我已經三天未吃東西,吃了就吐。他們問甚麼,我都是一概否認。他們對我進行了非法審訊,問我為甚麼到北京去,為甚麼從派出所跑出去(有一次從家裏被抓到派出所,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了出來,從那時起我流離失所三年)。我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抓我?你們抓我幹甚麼?他們在我正念很強的時候都說不出話來。我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師尊在《轉法輪》中已經明確告訴所有大法的修煉者,作為一個修煉者絕對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殺生,自殺也會給修煉人帶來不好的惡果,等等。警察叫我在刑拘證上簽字,我告訴他不簽,我沒有犯法。
那時我已經在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黑手、爛鬼,解體共產邪靈的邪惡因素在另外空間的最後干擾。我為他(她)們被惡黨文化扭曲了心靈、失去理智而心痛,也更加清醒的認識到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迫在眉睫。在監室裏她們叫我穿號服,我告訴她們不穿,我不是犯人。叫我去醫院,給我戴上手銬,我不戴,手銬還神奇的脫落下來一隻,管教立刻還要給我戴,我不戴,她狠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我善意的對她講「你不能打我,對你沒有好處,善惡有報是天理。」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完了,由武警看著我,我就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第五天,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我走出了看守所,從新擔負起大法賦予我的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2005年9月初的一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起床後打算把馬桶倒掉,然後回來煉功,可是當我一隻手拿著手電,一隻手拎著馬桶走到街門口時,突然,手電和馬桶一起掉在了地上,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裏還在奇怪,怎麼都掉到地上了呢?
當我彎腰用手去撿掉在地上的東西時,才發現左手像麵條一樣耷拉著不聽使喚了。於是我立即用正念以命令的語氣說:「不行,我還要救度眾生,不允許你這樣,趕快把它們撿起來」,說完用右手去撿手電時,發現左手還沒有動,於是我用正念命令左手:「把手電撿起來」,左手就像接到指令一樣很快的把右手的手電接了過來,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切又都正常了。於是我照常學法、煉功。
就這樣在短短的幾分鐘裏,我用正念否定並鏟除了舊勢力企圖強加給我的迫害和安排,堅定的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