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沈立之是在98年11月。我在瀋陽二零四廣場晨煉時,看到有一個小伙子高高的個子,從此我就認識了沈立之,一個說話風趣、和藹可親、爽朗樂觀的小伙子。
99年7月,邪惡之徒開始迫害大法後,沈立之很快就去了北京證實大法。當時我出差在外地,沈立之數次打電話催我去京。開始我常人心很重,通過不斷學法,我逐漸增強了正念也堅定了去京的決心。99年8月,我踏上了去京的列車。
抵京後,沈立之和另一位同修在車站接我,在去天安門廣場的路上,路過一個工地,沈立之在路邊撿起一塊塑料布讓我裝在包裏。當時我還不知道幹甚麼用,到晚上我們在東單公園休息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塊塑料布就是我們睡覺的褥子。就這樣地當床、天作被,開始了在京的上訪歷程。為節省錢,當時在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有很多晚上在公園或大街上露天住宿。當時慈悲的師尊呵護我們,9月份的時候露天睡覺只蓋一件衣服,從未感覺冷,也未被雨淋過。惡警經常過來搜查,有時一宿要換幾個地方睡,也經常被抓走,但每次我們都正念走出來了。
當時我和沈立之及很多同修都不知該如何證實大法,只是悟到應該走出來、進京護法。就這樣每天學法之後經常在天安門廣場或公園裏與全國各地的同修切磋交流。由於環境很苦,有的同修開始打退堂鼓了,但沈立之每天總是樂呵呵的,並不斷鼓勵我們。
後來沈悟到我們經常在一起,依賴心很重;他建議我們分開,單獨行動。之後不久沈在一公園煉功時被惡警綁架並遣送回瀋陽。
之後只在瀋陽拘留所裏與沈見過幾面,就再沒了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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