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大法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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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24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得法幾年了。可是鋪天蓋地的迫害來時,我不知所措,更不知道用正念對待,被迫交了一本《轉法輪》,剩下的全部藏好。把師父的大法像(當時用玻璃框上的)框架也撤了,大法像捲起來藏好,玻璃片壓在寫字檯上。根本不看電視,別人提起,也不敢吱聲,就是一個「怕」。

記得有一次,回娘家。我和爸(同修)在一家小麵館吃東西,老闆對爸說:「你這個頭兒,現在不敢煉了吧,你們怎麼怎麼的,你們師父怎麼怎麼的……」我爸說:「我並不是甚麼頭兒,我們也沒有甚麼頭兒,我們只是一起學法煉功,鍛煉身體。我們師父更沒有甚麼。」我不敢抬頭,像個罪人似的,更不敢吭一聲,只是心裏想刀割似的難受。現在想起此事,真是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那時,一天就是難受,覺得不公平。上班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出去,也不敢出去。書也不看了,但總覺得失去了甚麼似的,總是不舒服。

後來,我實在忍不住,想看書。我就偷偷的把書翻出來,剛拿在手上,丈夫看見了,就說:「算了,別看吧,跟共產黨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還講了他父親是如何如何挨批鬥,他們家被弄得怎麼的慘等。我說:「這事就我說了算吧,其他的都聽你的。」從這以後,丈夫也不管我了。孩子說我時,我說:「大人的事你別管,念好你自己的書就行。」

當時,我好像與外界隔絕似的,甚麼都不知道。2000年8月的一個晚上,一同修悄悄的到我家,跟我說:「有十幾位同修到北京證實法,到火車站,就被公安分局抓回,現關押在公安分局,以後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這時我難受極了,甚麼也沒說,就跟他一起去見另一同修,我倆悄悄的來到同修家,交流了一會兒。

同修叫我負責拿送這片區的真象資料。每次拿回後,我都要放在很顯眼的地方。我丈夫會很好奇的去看,今天又有甚麼「新聞」?有時,我也會藏好。他沒看見,就會問:「今天沒拿到東西?」他總是主動的找來看,就這樣他徹底明白了真象,而且還給別人講真象。不管是茶館,還是其它地方,只要有機會,他就會講。特別是在工作單位,就更不用說了。他介紹到家裏來看、聽真象的人也不少,還有把真象送給別人,還有他講真象得法的。他還和我一起做真象,在路上發真象,到居民樓發真象。有時一人外出,他也會帶上一二份真象,有時還幫我刻光盤,複印一些真象資料、絲網印刷幾乎都是他做。

2000年12月,我因同修承受不住迫害被告發,在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非法抄家兩次,罰款3000元(已退),但我的東西被丈夫都處理了。可我的一個大文件夾,裏面有我全部的資料:我自己的、發給同修的、還有寄給外地同修的三封信、還有師父的一些經文等,我都分類卡好,用報紙隔開,外面用一個大塑料袋裝好,放在衣櫃與牆壁的縫格間。那晚大約一二點鐘,公安分局的警察叫醒我,叫我穿好衣服,和他們一起,到我家抄家。當時,我看見他們抽出那個文件夾在看,但走時沒見他們拿走,只是拿了我一個電話本(一直未還)。回家後,我去擦衣櫃,看見那個文件夾還卡在那裏,我忙抽出一看,所有的東西全在。跑出來給家裏人看,他們都說,那時也拿出來看了,全是報紙。這使我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喉嚨哽咽著,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

回家休息了幾天,通知我上班。經常有人找我,不是公安局的,就是書記,或是廠長,找我談話。有一次,書記來電話叫我到他辦公室去,去後他說:「聽別人說,你不願幹了,嫌工資低。」我說:「沒這事,剛來時,我們每月250元。他們下午2~3點鐘就走了,可我和另一同修一直做到下班。有一天,她有事,就早走了。我還是到下班才走。第二天,有人就罵我,說我給廠長說甚麼了。可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沒有理她。這段時間,領導、同事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而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別人不做的我做,別人搶的就讓給別人。」這時,書記打斷了我的話,說:「這些廠長都給我講了。」我又說:「這一切都是因學了大法才這樣做的。」書記說:「下去好好考慮考慮。」

沒過幾天,廠長又叫我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進屋一看,有廠長、副廠長、還有技術員。廠長見我就說:「最近怎麼樣?」我說:「電視上說的全是假的。」廠長說:「你看,你看,又來了。剛剛從學習班回來,還那樣。」我說:「廠長,我知道你們想開除我,但又找不到理由。」後來,廠長寫了一個條子,上面寫不幹的原因是「因故」。條子是我的一個好朋友轉交給我的。這樣,我就失去了工作。後來找了幾次,都因保衛科的恐嚇不敢要我。現一直在料理家務。丈夫一人上班,孩子大學即將畢業。雖然經濟不很寬裕,但還過得去,家庭非常和睦,事事都很順心,幾乎成了人見人愛的好家庭。

在師父的諄諄教誨下,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幫助未走出來的昔日同修。首先引導她們學法,等明白了法理後,再帶她們講真象,做真象,這樣逐漸的自己獨立做了,而且她們又這樣帶別的同修去了。

大法的佛恩浩蕩,很多明白了真象的常人都在不同的環境講真象。我大姐在我們廠打工,對大法逐漸了解認識,特別是有一次,我在燒印廢了的真象,燃後的紙白如雪,燃後的字紅如血,她看後,覺得大法太神奇了。一有空,她就看書或者看真象資料,還給別人講真象。今年四月,她到廣東省打工,來電話說:「××同意了。」(就是說誰要三退了,這是我倆的暗號)。

還有我妹的小孩,今年剛滿8歲。有一次,大約四、五歲時,我帶他到同修家拿資料,我們坐在那裏等人,旁邊有一人,我就主動給他講話,講真象。這時,他輕輕的走過來,小聲說:「那天,我感冒了,咳嗽,我就念「法輪大法好」,沒有吃藥,就好了。」他剛上幼兒園,就給同學講真象,還給同學真象卡片,還用自己的水彩筆寫「法輪大法好」還能夠背誦一些《洪吟》上的文章。

看了「明慧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後,我就有想做真象的念頭,可又擔心自己學不會,又擔心安全等一些問題。這樣,沉默了一段時間,我把此想法告訴了資料點的同修,她們非常高興,全力支持。給我買機器、給我買紙、買墨水等等,包括許許多多的東西,還有很多東西都預備著。我覺得大法弟子太好了,不管怎樣我也要把它學會,做好。在同修的耐心指導下,大法給予我的智慧,我首先學會了絲網印刷,再學會了複印、打印,然後學會了上網、下載等資料點所必須具備的一切。

但與同修比起來,我還差得很遠,我還有很多很多的執著(包括發現的和沒有發現的)沒有修掉,但我會不斷的學法,修心斷慾,去掉所有的執著,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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