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很高興有機會在這樣神聖的法會上與各位同修交流。我的名字叫卡門,今年16歲,得法已經8年了,身心均受到非常大的益處。但我從未精進過,隨著長大,以學校作業為由,我學法煉功的時間就越少。我參加過很多次在澳洲和美國的法會,每次法會後,我都感覺時間不多了,應該更加精進,但我從未進步過。只有媽媽叫我學法煉功時我才學才煉,否則,我只是心事重重的坐著。
自從去年在美國呆了6個月後,這種狀態改變了。家裏人去曼哈頓講真象兩個月,而我是很長時間一個人在那裏。見到曼哈頓的同修都很精進,我自然的不知不覺精進起來了。不用父母催促,我開始每天閱讀《轉法輪》,對於給眾生講真象,我也自信了很多。以前,當我對別人講真象時,我總是想快點講完,感到很害怕。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很快的重複同樣的話而不管聽者的反應。當我對著一個人講完,我就再和下一個人講,就像幹工作一樣。當一個年紀大的人讓我重複自己的話很多遍時,我知道自己做錯了,講得太快了。是師父利用那人的嘴告訴我應該用心講真象。
家裏人兩個月後就走了,而我可以選擇是留下還是回去,這對我來說是有生以來最難的一次決定,回去繼續我舒適的生活還是留在環境艱難的紐約。我決定留下了,因為我知道自己要救度眾生的責任,同時也在考驗我的忍耐力。
我住在一同修的家,這個房子租給了來自全世界的其他同修。每個人都在忙他們自己的事。我要自己照顧自己,買菜、做飯、清潔、洗衣等等。這些對我來講都是陌生的。
每天,我坐一個小時單程地鐵才能到曼哈頓,每天我都在車上學法,至少學一講,那樣當我給人們講真象時,我能感到法的威力。比如,很多人只是看我們的展板而不拿資料,我就在他們看的時候和他們講真象,那樣他們就會問問題和拿我們的資料,慢慢的他們就會在徵簽表上簽名。我學法越多,就越有能力,我可以一層一層的清理講清真象的對像的空間,使他們明白真象。相反,偶爾沒學好法,甚至沒有人拿我的資料。
在我站在街上的日子,我幾乎完全放下了給人下評判的執著。我想這個人看起來很好,他會拿傳單的,或他看起來很苛刻,他一定連看都不會看展板。然而,事實上總是「看起來很好」的人會一走而過,而那「苛刻」的人卻會在徵簽表上簽名。我悟到以人的觀念來判斷事物是錯的,這個空間反映出來的與另外空間的真實可能相差很遠。自那以後,我心懷正念:眾生,我是來救你的,請聽我說。
紐約的冬天非常寒冷,無論穿了多少衣服,一走到街上就像甚麼都沒穿一樣冷。在展位上站得越久就越冷。下雪了,反酷刑展照樣繼續,落到演示酷刑的老年女同修身上的雪有幾英寸厚。每次轉身看到她們時,我都感動的熱淚盈眶。大法弟子太了不起,經歷重重磨難痛苦只為救眾生。那天,只有一個人簽名,太冷了,沒有人願意把手拿出他們的口袋,簽名的人簽名時墨水都凍住了。大法弟子沒有退縮.上至70多歲,下至10多歲都依然出來做反酷刑展來救度世人。
當我第二次到曼哈頓時,曼哈頓的人變了,更多的白人拿資料和簽名,更多的生意人明白了真象得救了。講真象比上次容易多了。我在Park大道上的反酷刑展位,那裏有很多高級的商店。一個穿西服的男子在看我們的展板,我給他傳單他不要,我就給他講真象,他接了傳單,並說:「你啟悟了我。」
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說:「大法度甚麼樣的人哪?大法弟子又去挽救甚麼樣的人哪?這一定都不是簡單的。我們在被迫害的這麼嚴重的情況下,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呢?為甚麼在這麼嚴酷的迫害中,我們還在想著別人哪?這是歷史賦予你們的,因為這些人哪,他們也代表著龐大的生命群體,那麼這就不止是人,是宇宙眾生對你們的期盼,對大法今天在世上洪傳這種形式的期盼。這是機緣。作為任何一個生命,失去了這個機緣,那他可能就永遠的失去了。」
這一次美國之行我體會到,如果沒有學好法就不能做到救度世人,就不能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沒有實實在在的走出來,沒有實實在在的講真象,你就體會不到法的威力。只要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大法就會展示無窮的威力,就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紐約之行的另一個突破是我對救度眾生的不同方式更能接受了。自從我到達曼哈頓,同修們一直在問我是否願意為新年晚會跳舞。我一直在拒絕因為我想跳舞並不能救度眾生,而且我挺男孩氣,不喜歡跳舞。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媽媽與我交流,每個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救度,有些人是看到我們的反酷刑展,有些人是讀九評和退黨,有些人可能是看了新年晚會。我想師父給了我那麼多的點化,同修們問我都不是偶然的,所以我去了,剛開始我很執著要被選上,但我明白這是錯的。好像師父甚麼都安排好了,我只須順著走好,並從中去掉執著。我心懷正念:不論我在新年晚會上扮演甚麼樣的角色,大的還是小的,都是整體的一部份,每個粒子都是重要的,我應該盡心去做。我也去掉了不想跳舞的執著,一切為法而來,我年輕還有跳舞的身材,這都不是偶然的。
五個月後,我回家了,第一件事就是向我的朋友、同學和老師講真象。我幾乎沒有和朋友們講過大法,因為我害怕不知道她們將怎樣看我。現在我明白所有的眾生都是應該被救度的,不能讓人的觀念擋住我。而且,她們被安排做我的朋友,我更有責任要救她們。事實上朋友們沒有任何誤解,她們被殘酷的迫害震驚了,並為我為停止迫害做的努力感到高興。只要有機會我就將學校的作業當作講真象的機會。比如,我寫了一個婦女在受到折磨的時候維護自己真善忍的信仰。我還寫了中共的邪惡。我作了一場關於迫害的演講並得了最高分。講稿還被送到部門領導那裏去了。講真象的形式真的是無限的,我們只需要加快腳步。
在師父的《論語》中講到:「『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象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我個人的觀念和愛好,常常會起到阻礙,使我不能用不同的方式來講清真象。現在的世人都在迷中,同時被舊勢力干擾,我們要本著慈悲心以各種不同的方式來救度他們,所以去掉個人的觀念才能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更好的講清真象。
雖然我有一個學期的課沒上,可是我的成績依然保持良好。這也是我在紐約考慮過的一個因素,我知道法將給我智慧,我將能夠趕上,這在我的成績單中被證實了。在個人修煉中,我體悟最深的一件事是,當我從美國回來後,要參加一個考試,我非常害怕得不到A,因為我一向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而且我很想打敗班上的另一個男孩。那晚,我一夜沒睡,但到凌晨更壞了,我幾乎甚麼都記不起來。我知道我能通過考試,但我並不滿意。我幾乎快要哭了。當我到達學校時,我明白自己太過於注重名和爭鬥了。我放下這些執著心,如果我盡自己的努力,我能做好的,因為無論在人中顯得多麼聰明,在神的眼裏卻甚麼都不是。我體會到放下執著心後那種非常輕快的感受,只有通過修煉才能體悟到那真正的內涵。那次考試我其實考得挺好。
回到昆士蘭沒有那麼多活動,人也少了。我悟到我不能像在紐約一樣,依靠別人安排好一切。在這裏,我要自己開創修煉環境,不能靠別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雖然我明白這些,但是在這樣一個舒服的環境下,我起了一個安逸之心。我對學法放鬆了,講真象也越來越困難,我又覺得害怕開口了。已經去掉的執著心又回來了。在修煉中,不可能停留在一個層次中,不進則退。只有在我又去了紐約一個月後,我才悟到這個理。這次我明白不能在舒服的環境下懈怠,相反,我要更加精進。
整個過程,我並沒有認為年齡會限制我做任何事。我相信不論年齡多大,大法弟子都應該要做非凡的事情。我知道很多年輕人想,我有作業、朋友、我還太年輕了,等等。當我們做事時,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師父會為我們安排好一切。我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讓我體悟到這一點。修煉不容易而且是非常嚴肅的。做得不好的時候,執著心就會回來。我就體會到在《轉法輪》裏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作為大法弟子我們要盡一切努力救度眾生。正法進程突飛猛進,我們必須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2005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10/13/658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