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某地大法學員甲同修,2001年被非法抓捕判刑,關到監獄遭酷刑。後保外就醫回到家中,曾出現過幾次大吐血現象。2005年9月的一天,甲又出現吐血現象並在幾天之內離開了人世。
甲1995年走入大法修煉。得法修煉前,她曾患有嚴重的冠心病。修煉大法之後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身心兩方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後來甲做了本地某區的輔導員,在洪法方面做了大量的義務工作。由於大家當時都認為她法學得好、悟性高,所以很多學員都慕名到她家去學法。為了滿足更多學員到她家學法的要求,甲主動把家裏睡覺的床鋪拆掉。1999年7.20以前,她在當地乃至周邊地區的學員中都有一定的名氣。
甲的天目是開著修的。99年迫害開始時,很多學員去了北京。1999年迫害全面開始後的那個深秋,她做了一個夢,此後認為應該去北京找學員「回家堅定實修」,因為她認為很多學員是為了個人的圓滿而去北京的。當時與她同去的另一位女學員現被關在大北監獄。那時在北京,她們二人遭到了在京學員的強烈反對,甚至有些學員都說「來了兩個魔」,「甲是個魔」,意思是認為她們在起著魔的作用;過去跟她關係密切的學員也因此而冷落她、攆她走。那段時間,甲有過多次吐血。
師父的《走向圓滿》經文發表後,很多學員開始印製材料廣泛講真象。該地區一些學員因堅持在戶外煉功、去北京而被邪惡之徒綁架,回來後被送到看守所、戒毒所遭受非法迫害。甲到戒毒所去看學員並勸學員說,寫個保證算了,外面有許多事情要做,在裏面待著幹甚麼?有的學員自己法也沒學好,受到誤導,給邪惡寫了保證後被放出來了。
2000年的「十一」,北京雲集了數以萬計的全國各地上訪的大法學員,甲也去了。從北京回來後,一個輔導員由於怕心太重,說出了所有去京學員的名單,其中包括甲。加之在去北京之前,該地區整體做了一次大面積的散發真象材料。有的學員在發真象材料時被邪惡之徒發現後說出了甲。於是當地公安局到處抓甲,而且在網上發布了邪惡的通緝令。
甲開始背井離鄉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城市。那裏交通不便,消息閉塞。該小城市有100多位學員,除了幾個去北京被綁架的之外,其他學員在當時那種形勢下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們看不到明慧網上的任何消息,仍停留在個人修煉的階段。甲找到了當地的幾個學員切磋交流,很快當地的學員整體上走了出來。由於不注意安全,某學員被非法抓捕後,把甲的情況講了,當地的邪惡之徒也要對甲下手。甲再次被迫害流離失所,到了另一地,與另一流落該地的學員一起,住在一座空房子裏。(後來該學員被捕,在大北監獄被迫害致死,明慧網曾有報導。)
2001年的5月份,甲接到了母親有病的電話,她去了一趟母親家。當時她並沒想到邪惡已做好了綁架她的準備。她母親聽到敲門聲後,聽到是對面房老太太的聲音,放鬆了警惕開了門。隱藏在暗處的警察蜂擁而至,將甲綁架而走。甲在大連看守所呆了幾個月後,被邪惡非法判刑投入了大北監獄。
大北監獄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然而各種酷刑絲毫不能讓她背棄大法。在共產邪黨所用酷刑使大法學員致殘致傷的事例不斷通過明慧網向全世界曝光的情況下,邪惡之徒使用了更殘酷、更狡猾、更隱蔽的手段。──他們用裹著一層膠皮的鐵棒子狠打學員甲。採用這種酷刑使人從外表上看沒有傷,但是五臟六腑都能打壞。邪惡之徒把年已六旬的甲吊起來之後,狠命的揮舞著鐵棒子打,直到將她打得昏死過去。為了驗證她是否還活著,再把她放下來,用滾燙的開水往她身上澆。她的前胸後背被燙得不成樣子,但緩過氣的甲仍然寧死不屈。
為了逼迫甲「轉化」,邪惡變換了招術。他們先讓她罵自己的師父,甲同修堅決不從;邪惡便將她全身粘滿了詆毀大法、誣蔑師父的字的紙條,一堆人指著她不停的罵師父,邪惡之聲一浪高過一浪,甲開始流眼淚。──她為自己不能維護大法和師父而落淚了,但未能及時從法上警醒、提高。邪惡見她有漏可鑽,便加大力度進攻,謾罵之聲震耳欲聾。甲怎麼也阻止不了邪惡的嚎叫,她的心碎了,她的精神崩潰了,淚水早已濕透了她的衣衫。為了能讓邪惡之徒停止對師父的謾罵,她用盡力氣喊到:別罵了,我簽。──她未能跳出人心的束縛,違心的在邪惡提供的所謂「決裂書上」簽了字。此後,她絕望了,因為她心裏明白大法學員是不能給邪惡簽所謂「決裂書」的。然而在人的觀念和人情的干擾下,她感到再也不想活了,猛然間沖到窗前,用拳頭搗碎了玻璃,想以死洗刷自己的恥辱。從那以後,她就不停的尋找死的機會。邪惡趁機繼續抓住她的漏洞不放,加重迫害,避免她從新恢復基於法理上的理性思考。
2003年10月份,由於身體狀況不好,甲被保外就醫回到了家中。
甲同修從大北監獄回來後,有很多同修指出她被迫害是因為摻雜了人情對待大法和師父,而且跳不出人情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浪費了兩年寶貴的證實大法的時間。但甲沒能靜下心來學法,而是執著自己的錯誤觀點,一心認為自己是發了願要到監獄去救度眾生的,不是舊勢力安排的。
從大北監獄回來後的第一個大年三十晚上,她吐血差點送了命。2004年的秋天,她再次出現吐血現象。今年9月末的一天晚上,甲又一次出現嚴重的吐血現象,僅隔三天,便離開了人世。從發病到離世這段時間她意識一直很清楚,明白修煉人要堅持學法、要加強正念,還讓她的女兒考她背《洪吟》,並請師父加持她。
由於邪惡迫害的氣燄十分囂張,99年7.20之後有很多學員相互之間斷絕了聯繫。2003年10月甲從大北監獄回來後,不斷的找學員交流幫助,也一直在做著大法的事。她不但幫助建立資料點,而且自己動手印傳材料。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大連地區的環境也在改善,過去的老學員又陸陸續續的來找她,她的威望也越來越高,隨之很多學員開始對她崇拜有加。有過「病業關」很重的學員甚至曾提出要到她家住一段時間,她考慮過自家的條件不太好而沒有同意,但到那個學員家去幫助發正念講真象。最近一個學員出現癌症症狀,聽到甲的名字後,點名要見她。於是甲與其他三位學員去了這家,幫助發正念,那個學員當天就能下地了。
甲不僅在學員中有影響力,在家裏也是她家人的主心骨,她的丈夫、女兒對她的依賴心很重,情也很重。
2004年的春夏之季,「天壇大佛」一事在大連地區反響很大。很多學員認為用大佛像代替師父法像在學員中出售是極不嚴肅的事情,不應該在學員中流傳不是大法的東西,同時網上發表了一位同修的體悟文章。甲到處找寫此文章的學員,稱要與之在法上「悟一悟」。原來,「天壇大佛佛像」是甲和個別學員委託常人定做的,以每張3元錢向學員出售,其原意是很多學員家被抄後想給師父敬香沒有師父法像,為了解決此困難想出的辦法,但卻沒想過此舉是偏離大法的。有的資料點把來請經文的數量當做發佛像的數量;有的學員有師父的法像,為了面子考慮到今後還要在點上請經文而接受了;有的學員認為不是大法中的東西根據甲個人認識而在學員中硬塞的做法不對,但感到無奈,就把收到的東西自己悄悄的燒了。為此事,甲曾給明慧編輯部寫了一篇文章,讓編輯部給個「說法」,但一直不見回信。此時甲在矛盾面前沒有靜下心來學法找自己的不足,而是一心執著自己的做法和認識,並講「如果有問題編輯部一定會答覆我的」。
甲從大北回來後,她的兒子(常人)也從監獄回來了。他的兒子因常人之事被捕入獄多年,為了讓兒子也修煉,她在情的干擾下再次被邪惡鑽了空子,先後被兒子陸續騙去了幾萬元錢。她兒子借錢的理由是說為還債、為治病。
後來有位借錢給甲的同修發現她兒子的狀態不太對勁,懷疑是吸毒,讓甲觀察觀察。在甲的再三壓力下,兒子講出了實情:在監獄染上了吸毒的惡習。此事對甲的打擊太大了。女兒、兒子都沒有工作,女兒下崗的那點錢早已被兒子糟蹋光了,家中除了她和丈夫的退休金以外再無其它收入。為了還債,她賣掉了靠貸款買的二手房,到城鄉結合處廉價租了一套房子。對此同修曾指出應否定舊勢力在經濟上的迫害,甲認為:這是她的一難,她必須過,從根本上接受了舊勢力的干擾和安排。
與此同時,2003年10月甲從大北監獄回來之後,做大法的事一直不放鬆,尤其看到當地整體配合上有差距時,曾找協調人交流,希望能達到共識,說提議讓她做總協調人她也樂意做。但由於各種原因,她的想法沒能實現。
2005年農曆新年後,該地區的邪惡迫害有所抬頭,先後有60多位同修被綁架。在魔難面前,很多學員認識到本地區的問題,一部份學員從自我做起動了起來,陸續整體行動。甲也想參與這部份學員中來做點甚麼。然而通過交流,同修認為她的幹事心太重,加之在通訊聯繫上不太注意,先暫時擱置了她想做協調人的事;但因她聯繫面較廣,整體配合需要她出力。甲對此不解。
甲同修走了,帶著太多的缺憾。據了解,她原打算十一過後要找該市公安及曾給她非法判刑的法院的有關人員講真象,可惜她的願望再也不能實現了。而且由於她的接觸面廣,她的走在當地帶來了不少負面影響。
大法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不走出來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肯定不在法上,而做著一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也並不自動等於在法上精進修煉了,在盡力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充份利用每個矛盾不斷純淨和提高自己才能在修煉上精進。這是我們每個在世間修煉的大法弟子必須清醒認識、嚴肅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