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教所嚴禁煉功、背經文,而我從得法以來從未間斷過煉功。我被送進勞教所後,在1月11日那天,我早上很自然的煉功。剛做到「掌指乾坤」時,一個「包夾」尖叫一聲:「哎呀,她煉功!」她一喊,從外面衝進來到5-6人,要我去見惡警,去就去,我不會配合。不敲門,一個惡警出來了,「你們閃開,看她還煉不煉。」我就開始做第一套功法,並剛結印,還沒等舉出來,惡警一看大怒,叫喊「捆!捆!」我又被她們揪到辦公室(因外面人太多)。
他們把我衣服扒下來丟在地上,只剩一件貼身毛衣,大約有7-8個人(都是巡邏崗和其它班的班長)用警繩捆我,我來回反抗,第一次沒有捆成。惡警說我怎麼教你們的?我的兩隻胳膊又被反扭到背後,痛著說:「我上不來氣。」但我的心一直很平靜,頭腦清晰,這時幾個人又把我按倒,有幾隻腳同時踩在我的右腿上,迫使我跪下。我怎麼能向邪惡跪下?我盡力反抗著……一會兒又拉我起來,大約有20多分鐘,惡警一邊吼著,指著我鼻子問,「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還煉不煉?」我馬上回答:「煉!」她說:「好,你有種。」她又去寫甚麼東西,一會兒就給我解下繩子,讓我把手舉起來,我不舉。她說,你的手要壞死的,我心想沒事。
還有一個幹警說:「你還挺厲害的,敢公開煉功。……」讓我簽甚麼字,我一律不簽,把我帶回班後,我右腿不敢著地,特別痛,走路很困難。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種酷刑,叫「紮雞翅」。一個吸毒人員告訴我,說這比「吊耶穌」還厲害,時間長胳膊手都要壞死的。以前有一個年輕的吸毒人員被「紮雞翅」半小時,全身浸血、浮腫,幾天內都得讓人扶著……我就煉了一下動作,就給我上了酷刑,在當前國際上都取締了酷刑,而且我已近60歲的人了。
班上有兩個猶大總去向惡警告我的狀,說我不參加勞動,過著慈禧太后的生活,還要人服侍。一次,兩個惡警上來,在班上大罵我,還罵大法,罵師父,我很難過。我說罵人是無能的表現,接著我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兩個惡警氣沖沖下樓,把我也帶下去,結果是關我「禁閉」。
那天大概是正月初九,我穿的衣服很少,也不許多穿,禁閉前要安檢,我的毛衣紐扣全部剪掉,褲鉤子也剪掉,旅遊鞋裏的墊子也給拿下來,這樣我更冷,又不能走路,禁閉室裏一個監控器對著我,一個小小的窗口,外面有兩個值班的窺視著我,不許睡覺,不許閉眼睛,每天三次送飯,不給洗漱。
第七天惡警把我叫出去了,讓我認錯,我拒不認錯,惡警叫著:「你不認錯別想出禁閉室!」然後又說:「晚上凍得你瑟瑟發抖時,你師父咋不救你呀……」我又回到禁閉室,後來每隔5分鐘就驚擾我一次,我發正念、背經文受到很大干擾,第十天門打開了,還把我送到三樓(三樓都是沒「轉化」的),洗腦這一程序也免了。在三樓一個班上40多人只有我一個法輪功,以後又調班。
在同年7月中旬,又一輪迫害,經常將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的弄到樓下單獨關押進行「攻堅」,有的吸毒人員上來講,聽到裏面打人的聲音,有的打得喊「救命」,看到有一個眼睛打青了一大塊,可能給打「轉化」了幾個。沒多少天,在班上的開始了,我被8個吸毒人員組成的攻堅組來包夾,長時間站著,每天只許上兩次廁所,不給睡覺。經常是凌晨3-4點以後給睡一小會,6點就起床。腿腫得很厲害,也不敢喝水。所謂攻堅組就好像一群打手,因為對法輪功學員打壓沒有法律依據,所以名不正,言不順,也說不過這些大法弟子。有一次我站了四天四宿沒讓我睡覺。一直持續2個多月時間,這期間一直不給洗澡,攻堅無效了才恢復正常睡眠。
在2003年11月中旬,幹部又找我談話,說反正你們也沒有組織,你就寫一個脫離法輪功組織就行了。我堅決不寫,而且我向他們要《轉法輪》看。這樣又給我關到一個單獨房間,沒有床,有一個長沙發。還是由攻堅組24小時輪流值班,包夾人員值班期間打瞌睡,被惡警發現要給加期,還要挨打,像犯了大罪似的。如果上廁所路上或廁所裏有兩個法輪功學員相遇,她們就驚恐萬分,也要給加期。我每上廁所(每天還只許兩次)包夾人員都在走廊裏,各班都要把房門關好,不許任何人看到我。
每天24小時全部站著,凌晨4點才讓我睡,不到6點就叫起來,只在沙發上靠一會,還有兩個值班坐在沙發上,這期間家裏給上的賬,只許買日用品,不給買吃的,連最壞的勞教人員待遇都比不上,用她們話講,維持最低生命。我被折磨4個多月,又把我送回到三樓班上。
無可奈何花落去,現在被「轉化」的越來越少,鎮壓已窮途末路,有很多被「轉化」的開始回到法中,已正悟過來。謊言在被不斷揭穿,世人在覺醒,鎮壓大法的犯罪集團一定會受到上天的懲罰,真理歷經磨難必將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