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源於師源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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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8日】我是1996年5月13日喜得大法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經歷了風風雨雨的九年修煉。特別是99年7.20以後的日子裏,在江××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誹謗、誣陷等迫害中,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肉體和精神及經濟上的迫害,我也不例外。在這五年中,有坎坷的經歷,有痛苦的教訓,也有救度眾生講清真象的不易與欣慰。

一、正法路上多魔難

99年6月下旬,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被截回,身份證被沒收。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在興城火車站又被截,接回當地,被鄉派出所罰款二百元。

我們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很嚴重的,多次強迫法輪功學員簽名、表態。我在邪惡的高壓下被迫簽了名,心裏非常痛苦,覺得生不如死,活著如同行屍走肉。《登泰山》中的詩句「攀上高階千尺路,盤回立陡難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不停的在腦海中迴盪,怎麼辦?在心中暗下決心,以後一定做好,決不能讓師父失望,師父說過修煉是個嚴肅的事,不是兒戲。

99年9月份又強迫在村簽名,不簽直接填表拘留,這次在簽名紙上我用心平靜的、工工整整的寫上了我真心想寫的話──「修」。沒想到接下來卻被我丈夫當著大法弟子、公安、村幹部的面兒,扯著頭髮打了我無數的嘴巴,臉和脖子上都是他的一個個手指印,大腿、胳膊被他用皮鞋、拳頭打得紫一塊、青一塊。當時他被邪惡控制得像個瘋子,還不罷休,回家後用一根大約拖布把粗細的棍子打我腰部,打斷後又換一根松木棍,把我腰部打得紫青一片,很嚇人。當時我就在心中背《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和《轉法輪》中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也沒覺得怎麼痛,卻把他累得呼呼直喘,後來被過路人拉開。十多天後,青紫塊消失了。後來學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才知道是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承受了這實質的巨大的痛苦,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才使弟子逃過這一劫。

打完我的第二天,他突然問:「你到底還煉不煉?!」我毫不猶豫的堅定的告訴他:「我不但煉而且一修到底。」他二話沒說,從外屋拿來一把殺豬刀子就架在我脖子上了,他說我問你三遍,你到底煉不煉!如果煉我就殺死你!這時我對死沒有任何怕,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他問我三遍,我鄭重的回答他三次:「我修法輪大法一修到底,無怨無悔!」最終,他洩氣了,把刀子扔回外屋,說我管不了你了。我想邪不壓正,這個世上管我的就是我師父,其它任何生命都不配!

但邪惡就是死不甘心,變著法的干擾。一天早晨,我剛煉頭前抱輪,我丈夫就拿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打我手,企圖阻止我煉功,我連眼也沒睜,手也不放,心想生死他說了不算,我就堅信師父了,其它都不管了。我心一橫時,他反而不打了,以後就再也不干擾我煉功了。但又開始干擾我學法,他說你就煉功鍛煉身體吧,不許看書。我說學法才能指導修煉,煉功是輔助手段。我每天至少要看一講《轉法輪》。第一天他看著我看書,第二天還看著,當我看完一講,他就不讓看了。我說:有甚麼事叫我幹嗎?他說沒事,我說,你沒事就去閒談或散步,我沒事就學法。我於是接著看書,後來他也不管了。就這樣,我終於能在家堂堂正正學法煉功了。

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講真象

從99年7.20開始,我就跟我接觸的人講,大法無論在祛病健身還是在道德方面,都是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揭露電視的造謠。後來接到一張關於揭露1400例謊言的文章,我如獲至寶,每天除了看法外,有時間就用紙抄寫,後來用複印紙寫,有時最晚寫到一、二點鐘,能寫二十九份,累得手腕像斷了一樣,握筆的手累的整個白天都直不起來,但我心裏非常充實,說不出的欣慰,等寫多了,我就和孩子(9歲小弟子)把傳單送到各家,讓世人明白真象。

記得2000年夏天的中午,我出去發真象傳單,有兩個婦女領著兩個小孩在樹下乘涼,我沒看見,一直撒到她們眼前,當時心裏一動,馬上想一正壓百邪,「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心;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想到了師父的法,心中平靜了很多。其中一個婦女很不友好的對我說:你往我家門口放啥了?我說好東西,快回家看看吧!她沒吱聲,接著很嚴厲的說:你是哪的人?我說我是哪的並不重要,咱們見面就是緣,我再給你們倆一人一份傳單,請你們好好看看,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送來了真象,千萬別看電視的謊言,明白大法好你會幸福的,這時她倆一人拿一份傳單就看上了。感謝師父給了弟子智慧,化險為夷。

有一次剛走到一個胡同口,小狗就開叫,這個胡同就沒發成,第二次沒等到這個胡同口,我就心裏想,小狗你不要叫,大法弟子來救度你家主人來啦,你也要同化法呀,結果整個這個胡同全發完它也沒叫一聲,當我散到它主人家門口時,它就在大門口抬著頭看著我,直到我走出胡同它也沒再叫一聲,這真是大法的威力──眾生都是為法來的呀!

記得2001年農曆年三十夜,我和孩子出去貼自己寫的大法標語。有一個男青年在後面跑著追我和孩子,當時我和孩子就在心中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們沒有跑,他追上來時,歪著臉仔細看我是誰,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因為我相信法的威力。結果他甚麼也沒說,往對面胡同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返回。

師父的法改變著我常人的觀念,在我第二次進京上訪時,我丈夫迫於壓力交了幾本大法書,又把師父法像、論語和法輪圖給毀了,我對他沒有了信心,覺得他簡直不可救藥了,當給他講真象時他堅決反對。後來學《轉法輪》「一個常人是非常弱的,他所存在的信息都是不穩定的,很可能發生一些改變。你張嘴給人家說出來了,可能那一難就存在了。」我改變了對他的想法,特別是師父的正法口訣來後,我立即近距離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大概清了一個月,後來當我和來商店買東西的人在屋講真象時,有時他像小孩子一樣,伸長脖子,樂呵呵的,也盤上腿(散盤)聽我講,我想他明白的一面是願意同化法的。當我問他反不反對大法時,他卻說我從來就沒反對過大法,我不是支持你嗎?你不天天在煉嗎?我說好啊,支持得有實際行動,在我發正念的時候你得幫我賣貨。從那時起,一般在沒有特殊情況下,他都主動幫我賣貨,是師父慈悲,是大法的威力改變了他。

邪惡雖狂,但已是強弩之末。

99年8月中旬,村幹部領著龍城區分局警察到我家簽字,簽後我心如刀絞,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罪惡感把我壓得窒息。我下午就去村裏聲明簽字(不煉)作廢。他們暴跳如雷,立刻給鄉派出所打電話拘留我。我把在大法中的受益情況講給他們聽,我當時聲淚俱下,有的人很同情,但有一個男人(30左右歲)用惡毒的話辱侮師父的人格,我非常嚴厲的對他說:住口!你不要用你骯髒的心去想我的師父,他是世界上最正的人,最高尚的人,難道共產黨就教你怎麼造謠誣陷好人了?就沒教你怎麼尊敬人?我警告你必須收回你的話,否則你會遭報應的!後來他沒再說一句話。

在龍城分局,惡警問我與法輪功決裂不,我說我決不與法輪功決裂。並要求他們把我從大法中的受益情況及大法好向上級反映。他們問我上訴否?我說上訴。但他們剝奪我的上訴權,只是走過場,並強行把我拘留。拘留的理由是「擾亂公共秩序」。當時我對警察說:是你們的警車把我拉到龍城分局,又是龍城分局的車把我往拘留所送,如果說擾亂公共秩序,那只能是你們了,你不覺得是這樣嗎?聽後他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真是荒唐至極。

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把《轉法輪》(微縮本)帶進了看守所。當警察問我帶進甚麼東西沒有,如錢、大法書等都交這兒來,我沒回答他,在心裏背著師父的《威德》,表現很坦然,他也沒搜身,在師父的幫助下順利過去了。在那裏我們學法煉功背誦《洪吟》。第三天我丈夫找村幹部把我接回家,期間龍城分局妄想勒索2000元錢,我丈夫沒配合他們。

2000年7月,村、鄉幹部強迫堅定的學員在房屋抵押表上簽名,否則拘留。他們來到我家,我說我已經向你們多次講過大法利國利民的好處,是正法,你們也口口聲聲說知道了,那你們為甚麼還昧著良心迫害好人呢?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你們誰也無權抵押我的房屋,我堅決不簽字。他們問我還煉法輪功不?我說法輪功我煉定了。他們又說去北京嗎?我說腿長在我身上,上哪兒我說了算,別人無權過問,再說外國人都能隨便上北京,中國人為甚麼不行?哪條法律規定的?你們不覺得這話問得可笑、荒唐嗎?問得他們面紅耳赤無言以對。我說以後不要到我家來騷擾,這兒不是自由市場,打那以後,邪惡再沒對我上門干擾。我想最起碼「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轉法輪》)。當你有正念的時候,邪惡是惡不起來的。

在正法路上還有很多地方沒做好,有時做的不夠堂堂正正、坦坦蕩蕩,離師父的要求還差著呢,我會不斷精進,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一名達到新宇宙標準的正法弟子,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精心呵護,即使是每件小事您都操盡了心。

最後以師父的《洪吟(二)•梅》與大家共勉: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向最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各位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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