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地區很缺少大法真象資料,我不知該怎麼辦,當看到「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這一句法時,我想眾生都在等待著救度,如果我們不去跟世人講清真象,那世人就會被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的謊言所矇騙,最終被淘汰。
明白了我們應該想方法主動講真象,不能坐著等天上掉餡餅。於是我左思右想講真象的方法,我沒有知識,又不懂電腦,而且身體也不方便,在自身條件允許下就主動去買紙、複寫紙、筆等等,按著我自己的格式編輯。根據世人的心理、口味製作真象資料;然後抓緊時間寫,墊上一張複寫紙,這樣寫一份就出兩份真象。有同修建議:「你這樣寫有危險,你家住在道邊,車來人往,警車也不斷跑,家裏經常有人串門,而且這樣寫也太慢、太累。」我想我們用心去做、用心去寫,哪怕一天寫一份,只要能救度眾生就可以。心想,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要做我應該的做的事情,一邊看著自己製作的真象,心想也許這就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道路,我就更抓緊時間製作。每天料理完家務,學法、煉功、發正念後,碰到左鄰右舍或到我家串門的人我就講真象,剩餘的時間我就寫。晚間發完正念後挨家挨戶的發,朝鮮族有認漢字的我也發。我每天堅持不懈的寫、發,這樣堅持了這幾年,沒有被惡警綁架。我頭腦裏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被抓呀,或發傳單會被警察跟蹤等等一些變異的觀念。我想這就是正念的作用。
在發真象的時候,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有一次,我跟同修商量好我們自己製作標語。於是同修買來用具,我共寫了80多張標語,內容有「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江澤民在國外被起訴」等等。我和同修約好晚間7點出去,她負責公路這邊,我負責公路那邊,這位同修擔心我腿腳不方便、走路慢,怕出現萬一而連累她。我告訴她:我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我們是在救度眾生,只要心正怎麼能被抓呢?晚間8點鐘我拿著標語出發了,心裏沒有一點怕心,就跟平時出去辦事一樣,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
當我粘貼標語的時候,因我的手不方便,用舌頭、牙把兩面膠撕下來,彷彿瞎子紉針一樣。但是當我拿出第一張標語用舌頭和牙往下一撕,一道亮光從我眼前劃過,當時真嚇我一跳,以為我的頭髮被燒著了,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心想:沒有火哪來的火亮呢?馬上悟到是師父在幫助和鼓勵我,看我撕兩面膠很吃力,用這樣的方式給我點亮,我的身心瞬間一震,感到自己的全身完全籠罩在師父的慈悲中。我心想,看看第二張。結果也是如此。
在師父的呵護和加持下,我把40多張標語粘滿了大街小巷,每張標語都閃一下亮光,是師父在幫我。我做甚麼,都在師父的呵護當中,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中講「修煉是嚴肅的,我叫你們修成的是神,同時能證實法,才把大法傳給你們,給予你們從未有過的永遠的榮耀。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
自從師父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以後,我上市場講真象,發現邊發資料邊講效果非常好。有一次藥店門前圍著很多人,我用強大的正念鏟除阻礙這些世人聽真象的一切邪惡因素。
有個老人有病,我讓他煉法輪功,他不敢煉。我告訴他我原先有嚴重的腦血管破裂,偏癱好幾年,生活不能自理,學了法輪大法後現在生活完全能自理,而且能料理一切家務,我還有氣管炎、心臟也不太好等小病也都好了。他張著嘴聽我說,我就繼續抓緊這個機會講真象,你看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都不是法輪功學員,那是江××一夥人為鎮壓法輪功編造出來的「假案」,是他們造假。如果煉了法輪功都去自焚,誰還敢煉啊?現在江××及其同伙在國外被起訴,全球公審江××,相信大法有福報。
老人一直在默默地聽,過程中沒問甚麼,都是我在說。我很清楚另外空間的他觸動這邊的他,全清醒了,就像睡覺剛醒一樣。他甚麼也不問,只是睜大眼睛、張著嘴在聽,最後說:「我支持你們,不反對。」
出了藥店的門我進了賣衣店跟賣衣服的人講真象……到了正法的今天,我們每個同修都要跟上正法進程,別掉隊,特別是有怕心的學員,多學法,在法上提高,多發正念。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不要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