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講真象不能忽視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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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6日】去年夏天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突然注意到了那些流浪在街頭的人們。以前總覺得他們比一般的正常人維持生活更艱難,出於憐憫,也常常會給他們一些零錢。但那一天我覺得我更應該告訴他們真象,所以從那一刻起,就特別在意、在乎向他們講真象。

外邊的情況不了解,但是在大陸各地的街頭巷尾(尤其是城市)這樣的人隨處可見(泛指乞丐、傷殘人、賣藝人、算卦的盲人、弱者等)。雖然我們講真象的區域在不斷的擴大,但是他們這群人得聞真象的機會相對來說還是很少的。因為他們「居無定處」、又「與世隔絕」(由於生存條件的差異,雖身居鬧市但很少與正常人正常往來與交往,電視更是很難看到),我想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正在發生的這場迫害的。

通過自己一段時間的實踐,向這些人講真象都很容易接受,完全不接受的很少。現在的常人都很自私,再有假要飯的也多,致使常人對這群人早已司空見慣,麻木不仁了,所以「慷慨解囊」的人很少。我只給他一、兩元錢,他們就會刮目相看,連聲道謝。這時我就告訴他: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希望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許生活和命運會有所改變,也許將來生命會得福報。(當然,我們這裏不是用錢來買他們的善心,我們也不會把救度眾生的時間、精力和資源刻意用來做人間的有為的善事來換取人們對大法的好感。我們的行為是我們的慈悲善念的自然表現,我們只是真心的告訴人們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

記得最難忘的那一次是我晚上出去碰到那個人。背著破爛的被子,在水泥台階上吃著玉米花。我給了他一元錢讓他買點吃的東西。他接過錢的同時我把真象講給了他,他點著頭。當我送給他護身符並示意幫他戴上時,他很情願的摘下帽子,伸過頭……那情景令我感動,也讓我慚愧──我做得太少、太晚了……他都等了那麼久了……

做這群人的講真象工作,剛開始我感到很難系統全面的講清。後來我轉變了思想。我堅信:告訴他別的甚麼,他也許真的聽不懂,但是告訴他真象,他一定會聽懂的,因為他就是為這個法來的,他的狀態不需要了解太多,能夠得聞真象、知道「大法好」就夠了。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解法》中講「我告訴大家,如果沒有緣份,今天在這個世上就當不了人,一個沒有緣份的人都不可能在世上。」「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歷史是他們走過來的,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最可惡的是舊勢力,它們敢利用邪惡隨意殺戮我的人,因為人不屬於它們。師父的心裏裝著的是所有的人。」

有時候看到他們,一個個不是蓬頭垢面,就是衣衫襤褸,再就是精神恍惚的樣子。心裏難免有一些畏難情緒,但是一想到師父的慈悲,所有的心一下子都平靜了。所以自己經常用這句話提醒自己。

當然我們不是看到要飯的就給錢,因為有些是職業要飯的。我們不執著於給錢和不給錢。如果他不是職業要飯的,真是有困難那咱碰上了也應該幫;另外基點很重要,就像師父講的那樣「應該堂堂正正的著眼於大處去修煉」,救人非常緊迫──我們現在給這些人錢或食物,是表現了大法弟子的善,同時更是對他們講真象採取的一種切入方式,不是為了暫時緩解他生活的危機與窘迫,而是在給他未來,幫其解決的是生命永遠的問題。

我想,無論他是生活所迫或是以此行騙,無論他是甚麼因果今世淪為乞丐,髒兮兮也好,神情恍惚也罷,這都不能成為障礙我們給他講真象的理由和藉口。他今世所吃的苦就是在苦苦的等待有人來啟悟他的真念、得聞真象,然後去找他們的「歸屬」。這才是他們轉成人身的初衷──為法而來,本性所願──為獲救度而來。

因此,覺得打開向他們講清真象的局面很緊迫,那裏也有很大的一群眾生等待著被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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