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監獄,就叫我們填表檢查身體,不叫穿自己的衣服,全都換上勞改服。為了搜經文,惡警把被褥都給拆了。大隊長讓我們說報告詞,我們也沒違法,也不是犯人,我們誰也不說報告詞,一起背師父的經文。
後來把我分到七大隊二小隊,到二小隊後已是晚上八、九點鐘了,小隊長和科長還讓說報告詞,不說就不給飯吃,也不安排住處,強迫在走廊面壁站著,就這樣折騰了兩宿一天,我心性沒守住默認了。第二天,還讓說報告詞,我不說。姓董的隊長從鞋架上拿起一隻鞋用鞋底打我的臉,打得我鼻子、嘴直流血,嘴腫了起來,不能吃飯。帶隊的刑事犯人也按著頭往牆上撞。
我們每天五點半起床,到晚上七、八點鐘點名,一天幹活十幾個小時,中間沒有休息時間,吃飯、上廁所就是休息。一天也不讓出車間的門,上廁所還有兩個包夾看著,一天到晚全是站著,我的腿站的腫得老粗,走路都很困難。打飯讓包夾給打,往飯裏給下藥,吃這飯我眼睛就看不清東西,模模糊糊的。我不讓她們打飯,她們就讓人在屋裏拽著我不讓我出去,外面包夾出去打飯。沒辦法她們打來的飯我只好不吃,把飯倒進垃圾桶裏。每天包夾要麼讓我背監規,要麼讓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要麼找人給我念誹謗大法的材料,我就站在那裏發正念。有時讓我寫體會,那我就寫證實大法好。
2002年末把我從七大隊調到老殘隊二小隊,隊長張穎讓說報告詞,我不說,姓張的科長上前就打我嘴巴。隊長讓全小組的人都上她的辦公室陪著我在那站著,讓她們逼我說:「你們煉功人為別人著想,你讓我們都陪著你,耽誤產值你負責。」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之徒。隊長打電話,把我的三個孩子都叫去了,讓我轉化,我不寫轉化書。惡警說:「你不轉化就折騰你幾個孩子。」讓包夾天天給我念誹謗大法的材料,天天讓我吃藥,我不吃,刑事犯人和包夾經常把我拉到空屋子強制吃藥,不吃就把我腦袋按到地板磚上,頭部多次撞成大包。還經常找一幫人把我拽到醫院,強制打針。隊長還讓轉化的人跟我談假轉化。我不能給大法抹黑,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怎能假轉化呢?邪惡的隊長想用情來轉化我,給我兒子打電話,讓兒子來轉化我,我當著惡警的面對兒子說:「你也知道大法好,你媽是好人,邪惡的流氓集團迫害我,已經給你媽送進了監獄,都走到了這一步,還有甚麼可怕的呢?我不能背叛師父,也不能背叛大法,一定堅修到底。」隊長和科長逼我寫轉化書,我不配合,心裏發著正念,最後那個惡警給代寫轉化書,多邪惡呀!這不正好說明邪惡的宣傳都是造謠、栽贓、陷害嗎?
在老殘隊有一天送來一個叫何濤的大法弟子,中等身材,身體健康,溫文典雅。她只在老殘隊住了一宿就調走了。過了幾天,去操場上放風時,看見何濤被綁在雙轂轤車上,往醫院送。到醫院門口才把她手、腿鬆開,由兩人把她拉進醫院。看著我的包夾拿何濤來威脅我說:「你看見了吧!那不是何濤嗎?那麼好的身體都折磨成那樣了,就你這小樣,到青年大隊你受得了嗎?」又過些天,看見何濤走路一瘸一拐的,被迫害成殘廢了。
在這五年的迫害中,我因為修煉大法做好人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非法拘留兩次,兩次被看守所非法關押,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在這幾年的迫害中我的身體非常虛弱,2003年10月16日保外就醫回家。在女子監獄關押期間隊長去我當地派出所往返路費500多元都讓我兒子給的,河坎子派出所所長劉國付又勒索我家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