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造就了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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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27日】我是在1998年12月底喜得大法的。下面將我助師正法的修煉過程彙報一下。

我在1984年皈依佛教,當了佛教居士,皈依15年來,只知道在廟裏認師父、請佛、燒香、拜佛、吃齋,其它甚麼事也不知道,就連不准殺生、盤腿打坐都不懂,只記住一句話「南無阿彌陀佛」。根本不知怎麼修煉。當我看了《轉法輪》後,心中升起敬意之心,這才是我十五年苦苦要找的,恨自己為甚麼得法這麼晚。我經過學法、煉功,不長時間一身輕,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護法

我修煉4個月就到了4.25。當時我地輔導員在行動上受到公安人員的監督,我們點的輔導員怕大法資料受到損失。在一個晚上,我一個人拿了好幾個大兜,又背又拎的把一個煉功點的資料都拿到家中藏好,直到中央電視台公開表態讓煉,才送回去。7.20之後,有些人不煉了,我就把他們的大法資料要來,聽說誰不煉了就去要,自己留著,給以後需要的人。其中有師父的大法像、法輪圖,論語,講法磁帶、各地講法錄像帶、講法光盤、教功帶、大法音樂帶、煉功帶、師父照片、《轉法輪》等等。當時我就將師父的大法像、兩張法輪圖、論語公開掛在屋子的牆壁上,被保護下的這些大法資料,為後來同修和陸續得法的同修提供了很多方便,在大法資料緊張時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個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保護大法資料就是敬師敬法,就是我應該做的。

2001年5月份,是邪惡瘋狂打壓時期。一天早上五點多鐘,我去了7.20前煉功點的那個廣場,當時有很多人,我自己就站到廣場中心,煉起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想找回7.20前煉功的感覺,把那個場正過來。當時我也看見了大夥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煉完我就走了。事後聽同修說:那天看見你在煉功點上煉功,真替你捏一把汗。還有的同修說:聽說有人上煉功點煉功,原來是你呀!我當時想就是要維護大法。

2001年6月份,有十幾天,白天的時候我在江邊的渡口處的石墩上公開看《轉法輪》,也沒包書皮,就低頭在眾多的人流中看,有人問甚麼書,我就給他看書的封面。有人也跟著看兩眼,有的人還伸出舌頭,還有的伸出大拇指等等。我甚麼也不管,心想:我這就是對迫害法輪功的否定,是堂堂正正的在護法,就是要堅決的修煉下去。

一天早上將要起床,似睡非睡時感覺做了個夢,看見京劇裏大花臉臉譜一樣的東西放在家門外,我一開門它就進來了。醒後感覺像真事。我白天學法,就開始有干擾,晚上睡覺一閉眼就是些亂七八糟很嚇人的東西,嚇得不敢閉眼。那時邪惡打壓很兇,因為學法時間短,又不知是怎麼回事,當時就一個念頭:學法、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連續學了一天一夜,心裏很著急,無意識之中迷迷糊糊睡著了,就看見干擾我的那些邪惡都用箭射向牆上掛著的師父法像,射來很多。一會就看見法像上的師父用射來的箭齊發,反射回去,都射在那些邪惡的身上,然後用跳繩一樣的東西在我眼睛上搖,就把那個撒旦臉一樣的東西隨著跳繩清走了,我睜開眼起來就好了,甚麼都消失了。當時我面對師父的法像淚水流了出來,是師父救了我。從那次起,感到是大法在造就著我的生命。直到同年12月看到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後,才明白發生這事是怎麼回事。師父說:「我們在明慧網上看到登出來的圖片,看到地球像撒旦臉的形象……,當時那個邪惡啊遠遠超過了這些業力很多倍……,它們甚至把我都當作修煉的人。……講起來容易啊,實質上是極其可怕的。」我悟到是師父在替我承受著另外空間邪惡對我亂箭穿身的迫害。通過這件事激勵著我,我下決心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

第一次去北京

2000年9月30日,早上接到師父評註經文《去除魔性》,看後馬上買了火車票去北京上訪,證實法。那時思想深處並不明白證實法的意義,就是認為法好,不能取消,抓緊時間得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於是帶著一顆常人的心出發了。到火車站檢票時,被昌邑區公安分局惡警都興澤等人抓走。非法審問時我心想:無論如何也得去北京找國家領導人(當時還對執政黨及政權完全信任),和你們說了也沒用,不當事,還找麻煩。所以乾脆就沒承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還說了一句不尊敬師父的話,根本沒悟到向這些惡警講真象也是在證實法。我用人心對待,以為把他們騙過去就行了。放我走時,火車早已開走了。(其實是把宇宙中邪惡生命利用壞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看成是人為的。)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一日,我又乘火車去北京上訪,一心要證實法。真的到了北京天安門一看,全是節日的氣氛,於是看了一圈我就坐車回家了。師父在2001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時說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說的就是那個時候的我。

再去北京證實法

我吸取上次的教訓,去北京證實法首先要明白法理。經過兩個月的大量學法,找自己的執著心,提高心性同時不斷的反問自己,如:被抓怎麼辦?向惡警講真象。到了天安門怎麼做?誰也不看,自己下去打橫幅、喊口號,一定要表達自己的心聲。被抓去毒打、酷刑怎麼做?不怕死,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放下生死就是神。背經文,背《洪吟》。(現在看來這樣想也不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我再到天安門是2000年12月9日早上6點多鐘。第一個聽到的就是喜鵲在我頭頂上的叫聲。從地下道往廣場去就被二個警察抓著了,將我押向停在金水橋上的警車。當走到天安門前的大道上時,我心生一念,必須爭取這時間,否則就沒有機會了,於是我掙脫警察,急速從袖裏取出橫幅,扔掉背包,打開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自己贏得了時間,跑出很長一段路警察才追上,扯下橫幅,用腿絆我、踢我,將我的雙手背到後邊,向下壓我的頭,手捂著我的嘴,問我:法輪大法還好不好?我堅定的說:好!那聲音隔著他捂我嘴的手,還發出強大的聲音。

到了站前分局,我非常從容的看了看掛在門外的牌匾,樂呵呵的念了一遍,身邊的警察都看我,我昂首挺胸,正氣浩然的向前走。道路兩側站著的兩排惡警,我就感到像夾道歡迎我一樣。被關在鐵籠子後,我帶頭在裏面抱輪、背論語、背《洪吟》、喊口號,和全國各地來此的同修切磋。晚上我被送到朝陽看守所。體檢時,我告訴他們:我原來十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都好了,不用檢查,現在甚麼病都沒有。有個當官的警察說:「我看你甚麼都沒好」。我也沒和他爭辯,一量血壓220。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呢,當晚11點多鐘就把我放了。

這次去掉了人心,明白了法理,放下了生死。按照現在來說,就是有了正念,做到了正行。和第一次去北京有鮮明的對比,將第一次沒做好的那一言一行彌補回來了。又一次的感到大法在造就著我的生命,回來後和同修交流,鼓勵同修走出來證實法。

以法為師向內找

剛開始修煉時,遇到矛盾不知向內找,比如我曾因為孩子在學校的座位和班主任老師爭執起來。處理問題用常人心,常人的方法處理。《轉法輪》中說:「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的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通過學法我找到了是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是爭鬥心,沒有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去和人家爭常人的理了,更沒做到「真、善、忍」,只為自己家的孩子,這太自私了,怎麼同化宇宙特性?完全是自己錯了。問題找到了,心也就平衡了,還感到對不起那位老師。第一次嘗到了向內找的甜頭。

後來在常人中遇到甚麼矛盾,我首先找自己,看自己錯在哪裏,遇事高姿態,做個真正的好人。

在常人中遇事知道找,但我還不知道同修之間遇事也得向內找。例如:2001年師父的新經文很多,大陸弟子也都大量撒發真象資料。那時我是負責轉送不同住地18名同修的資料。一次我給一名同修送去之後,他只留下師父的新經文,各種真象資料都給我送回來了。我沒辦法,只好自己去做。十月一日前一天晚上,整體統一時間掛條幅,在我的居住地就2名同修,我給這位同修打電話,他沒來,因大條幅需要幾個人掛,沒辦法,只好請其它地方的同修前來一起掛。事隔一個月後,後來一次切磋時,他給我提一條意見,我聽後也不悟,根本沒想這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是同修在幫我,反倒馬上火起來,當時就回擊,把他往回送資料和不掛條幅的事說了,當時完全把自己置於常人那種論功過之中了。那個同修甚麼也沒說,也不和我爭執,穩穩當當坐在那。我心中卻感到很委曲,很長一段時間心中很不平衡。後來經過反反復復學法,特別是《長春輔導員會議上講法》和《新加坡法會上的講法》,有很多地方都是講向內找,提高心性,去執著的。又背經文《不是工作是修煉》。逐漸的認識到了完全是自己錯了。把送資料這麼神聖的事當成常人的工作了,沒有看成是修煉,執著於散發資料就是講真象,把散發真象資料的多少執著的看成精進不精進,完全是幹事心,根本不符合證實法的要求。後來我了解到這位同修口頭講真象講的很好,這更教育了我,也佩服這位同修心性高,沒有和我一般見識。當《路》經文發表後,更證明我是錯誤的。通過這件事,悟到了在同修之間更應該向內找,以法為師,才能提高心性,才能去執著,同化宇宙特性,也就忍得住了,善心也相對的出來了。再向內找就是法學的不好,於是我下決心背《轉法輪》。每天用十幾個小時背,共用57天才背完,這對掌握法理和提高心性很有益處。後來師父多次講這方面的法,我的心性也不斷的昇華著。現在不管出現甚麼問題,首先第一念就是向內找,毫無條件的向內找。遇事尊重對方的意見,儘量採取他人的辦法。在這之中也是去私,去我的過程。

2001年,邪惡對大法弟子打壓嚴重時期,有一位同修從勞教所出來,白天到我家來。她拿出一打大約30多張一尺多長的大粘貼真象資料給我。我說:我有。沒接。談過一個小時話後,走時她不讓我送。沒想到她出門,就把我居住的單元從五樓(我住的是五樓),一直到一樓,將那30多張都貼上了,並且又單獨將我家門上也貼了三大張,滿樓都是。當時那個場面誰看見了,都感到很驚奇,都認為是我貼的,一時間議論紛紛。都以為我要做甚麼特殊的舉動。同時還有一位鄰居向派出所舉報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還到處亂貼。街道委主任也來找我。街道、派出所原來都不知道我修大法,這一下,家裏的電話也監控了,行動也受到了監督。這位同修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我內心很不平衡。後來經反覆學法向內找,我看到了自己不接那位同修的資料還是有怕心。去掉怕心後,監控、監督我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全盤否定。心性提高上來了,心裏也平衡了,心也放下了,監控、監督也隨之消失了。經此一事,我悟到,千萬不要隨便懷疑任何一個同修,決不要從表面看問題,不要被魔鑽空子。

現在我每遇到問題,首先找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為他人著想,向「我」向「私」挑戰,去私去我,一定要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魔難中全盤否定舊勢力

我的個人修煉階段只有幾個月,對法剛有表面認識就到7.20了,根本不懂得甚麼是正法修煉。開始發正念時,我心想:時間長一些宇宙中的邪惡就都能鏟除。我還以為自己悟的好,就這麼想,發正念時就把握不住自己了,五分鐘之後感覺好像根本沒鏟除完,就接著發,結果就像看電影一樣,接連不斷的出現。那時有一段時間我發正念長達一個多小時,經常這次和下次發正念時間接上了。

那時不懂得另外空間的邪惡,也不懂得否定舊勢力是怎麼回事,還以為大法修煉就是這種狀態,所以一味承受,越來越嚴重,魔難中也把握不住自己了,不但不悟法理,也忘記了喊師父,忘記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還伴隨著有所求了,真的有點精神要崩潰了。怎麼辦?就是學法、學法、再學法,正念一強,也想起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這句話了。

那時我反覆學習法中有關自心生魔、主意識一定要強、心一定要正這三個問題,同時每天學法向內找,找到是我在長時間發正念中,被看到的另外空間的東西帶動了,經常動念想聽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執著於追求了,是外來信息告訴甚麼,就相信甚麼而造成的。以前有兩個生命體(兩條龍)在我前額部位,我以前認為是自己修大法修煉出來的;另一個被我認為是覺者,迷中還喊了師父。這三個生命體被我保護下來了,我現在才悟到:這三個就是邪惡生命,就是舊勢力本身,應該全盤否定,徹底鏟除,堅決不能承認。這就是我出現自心生魔而導致遭受很大魔難的主要原因。 那時根本不懂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舊勢力。

從這以後發正念時,我第一句話就是「我唯一的師父就是李洪志師尊」,或者我告訴另外空間:「甚麼都別想動了我修大法這顆心。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徹底鏟除邪惡生命,和死心塌地被它們利用的一切。」我還告訴另外空間:只承認師父給我的安排修煉路,我一定能堅修大法到底。

以前我動員過別的同修寫聲明,但從來就沒悟到自己也該寫《嚴正聲明》。這時才回想起一年半前第一次去北京被惡警抓去的那一言一行。才悟到那也是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是個污點,是自己的恥辱,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同時也對不起自己;幹了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事,現在每每回憶起來此事,都感到無地自容,為此事經常失聲痛哭。這也是遭魔難原因之一吧。

在魔難中,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否定舊勢力,才能走出來。過程中確實是感到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在帶著我走在神的路上,從本源上改變著我,造就著我的生命。在這之中不知師父為我承擔了多少。

講真象救度世人

口頭講真象。幾年來,我用各種方式講真象,從未間斷過。先向親朋好友講,講邪惡迫害大法,破壞人權、信仰自由,講修大法的好處。碰到身患疾病的,以自身講修大法後身體的健康;碰到佛教居士講佛教只是佛法中小小一部份等等。「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講自焚真象,幫助分析疑點。講國外洪傳大法的大好形勢;向售貨員講;買東西時找話引入切點講;向鄰居講;誰到我家都給講;走路時觀察可搭上話的人講;乘車時向身邊的乘客講;上江邊以休閒的方式向遊人講;老人或長輩過生日向來人講;婚禮、葬禮、新年年會向熟人講;老同學會向同學講;年輕人的同學會有時也參加向學生講;向曾經共事過的同事講;到醫院向病人和陪患講。

有一同修對我說:在他攤位旁邊有一家店主,經常誣蔑大法,還監督他,千方百計找他的把柄,並且向街道告了他,說他是煉法輪功的,還撒傳單,目地是以此辦法取消同修的攤位。我聽後,想師父告訴我們:「遇到問題不要繞開走,要講真象。」我就以買東西為名,直接找他講真象,講很長時間。後來聽同修說,那人不像以前那樣了,好多了。

早市的市場上人最多,來自四面八方,是講真象的一個非常廣闊的場所。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後,就去早市講真象。主動拉話,從不同方面找切入點去講,不同的事情用不同的方式講,賣主,買主都可以講。附近的市場講時間長了,就上另一個早市上去講,現在這兩個早市有固定攤位的人,多數都認識我,雖然不知道我的名和姓,但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我感到口頭講真象最主要是去掉怕心,平時大量學法,心中有法,心就有底。真的是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得上,說甚麼話的都有,配合「護身符」更好講了,現在講真象比以前容易多了,我接觸到的人多數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撒發真象資料。開始在市本樓群裏發,再後來裝自封袋裏貼門上等。在大街上往自行車框裏發;講真象後給資料;往菜民的攤車裏放資料;往汽車的駕駛室裏放資料;上農村大量撒發真象資料。其中有一次,我和同修三個人去農村、晚上散發傳單中被當地的夜間巡邏警察抓住了。經談話,他對大法還有點認識,把我們放了。後來我打聽到了放我們那個人的家,我又到他家找他,詳細的向他講,他又提出些疑問,我都做了解釋。他很高興,很滿意。他說:那天晚上,手都放到了手機上,只要一撥通,就能得2000元錢。他還表示今後巡邏時,看見了法輪功學員也不抓。我真為他明白真象後,擺正自己的位置而高興。

掛條幅。節日、假日、敏感日,有重要意義的日子配合掛條幅。2001年冬有一次,早上3點多鐘,我帶上八個條幅,剛掛完7個,一輛警車直奔我來,我馬上躲到附近的居民樓的門棟裏。那輛警車也開到這個門棟口停下了。我被堵在裏面,出不去,又沒地方躲,就只好往樓梯上去,發著正念。就聽下車人也往這樓梯上上,當我上到三樓時,那人就上到二樓,這時我把剩下的那個條幅隨手藏在樓道裏,又發正念讓那人停止腳步,別上來。聽那人還繼續往前走,我上到五樓往六樓去的拐角時,看六樓右側那家門燈裏亮著的,我完全暴露在燈下,在千鈞一髮之際,發現牆角有一扇門,上半部是玻璃,下半部是板,我急中生智,把門搬開,躲到門後,蹲時才發現一堆白菜,蹲不下,只好半蹲,也擋不住身體,兩手把著門。就聽那人的腳步聲從這扇門前過去了,上到六樓,我聽沒聲音了,輕輕的起來,走下樓梯,將藏起的那個條幅取出,走出門洞,發現那車就停在門口,車燈還亮著,是一輛警車。判斷可能是夜間值班的巡邏警察中間回家,說明那警察一會還得下來,我把剩下的那個條幅掛好,繞一個大圈回來了,真是有驚無險。又一次的感到是師父保護了我,是師父給安排的這一環境,又一次的意識到:我的生命就是大法造就出來的。

在助師正法中,我做的非常平凡,但在平凡中,逐漸的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與苦心,時時感激師父對我的救度,也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同化宇宙大法,助師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通過這次交流會,在神的路上,要更加精進,修去不好和不足,珍惜大法造就出我的這個生命,跟隨師父回家。

向師父合十
向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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