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賦予我智慧 清除邪惡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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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20日】我是一個農村家庭婦女,今年60歲,個子矮小,看起來很不起眼,沒甚麼文化,只在小時候讀過小學三年級,沒見過世面,也不善言談。修煉大法後,彷彿變了一個人,在證實法中,不管形勢多麼嚴峻,環境多麼邪惡,壞人多麼猖狂,折磨多麼痛苦,從未動搖過。不管是誰,文化多高,權勢多大,心術多狡詐,我從未讓其鑽空子。凡說話,總能合乎法理,恰到好處,說到點子上,根子上,而且不假思索,像是從心裏冒出來。危急關頭,處變不驚,應對巧妙,滴水不漏,邪惡總是敗興而歸。

這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是大法賦予我無與倫比的智慧。覺悟的生命英勇無畏,金剛不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十多次被抓進監獄,十多次堂堂正正的闖出來,向師父獻上了我一顆真誠的心。

下面簡單介紹一下自己的部份修煉經歷,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大法的莊嚴神聖。

一、苦海何處是岸邊,緣到法船現眼前

半個多世紀的風雨人生,嘗盡憂愁滋味,忙忙碌碌,辛辛苦苦,一次次追求幸福,一次次以不幸收場,到頭來,兩手空空,苦不堪言,不甘心,但只能徒呼奈何;求解脫,卻不知路在何方,哪裏是岸。正當彷徨無助時,1997年12月的一天,病重求醫,無錢付費,挨了一頓冷嘲熱諷,頗不是滋味。出來散散心,碰上朋友,再次談起法輪功,並借我一本師父的《在美國講法》。我本不信,但人情難卻,答應按她的要求看一看。

這一看,就入了迷,五、六個小時過去了,到深夜還毫無倦意;這一看,就愛不釋手,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輕鬆,越看越舒服。書中話語,好像道我心中事,破我心中結,看後,如釋重負,豁然開朗。隨著心結的打開,身體也開始淨化了,人也精神起來了。

一個月後,我到煉功點上學會了五套功法動作,又請回了《轉法輪》,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很快,我看到了自己本來的生命特徵,看到了法會會場的莊嚴殊勝的景象,感受到了身體無限擴大和無限縮小,感受到了周天通的種種情形,妙不可言,堅定了修煉之心。

二、風雨如晦暗神州,我以我行明我心

1999年7月20日,江氏邪惡集團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邪惡漫天,爛鬼猖狂;大法蒙難,好人遭殃。這是怎麼回事?做好人有甚麼不對?信仰「真、善、忍」也有錯?肯定是政府搞錯了!法輪功被冤枉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為邪惡的環境所動,照舊堅持學法煉功,對謊言和假象聽而不聞,視而不見。由於在考驗面前顯出了真性,提高了層次,學法煉功效果特別好,心特別靜,能量特別強。

師父給了我無法言喻的好處,我拿甚麼回報師父呢?我只有一顆心,師父也只要我這顆心,我一定要把心獻給師父。師父被冤,我就應該申冤,怎麼做呢?首先想到寫信,可又沒文化;繼而想到去北京上訪,可又沒出過遠門,不知如何去,去找同路人,功友又不理;心願未了,煉功學法都靜不下來,最後想到去公園煉功。

2000年3月的一天,我提著錄音機去公園煉功,碰到別的功友也在那兒煉。後來,功友越來越多,最多時達三十多人,大多是老年人,年齡最大的有八十多歲。公園一片祥和,沐浴在法光之中。3月19日,惡人將我們全部非法抓進拘留所關押15天,又以我是提錄音機的為藉口,轉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直到5月7日才釋放我回家。5月9日,派出所和居委會的人闖進家中,趕我這個煉法輪功的人走,不准住在街上。我趁機走出家門,到北京討說法。當天登上了上京的列車,終於衝破了不敢孤身上訪的障礙。

一踏出家門,不論走在路上,還是坐在車上,都彷彿置身於搖籃中,心中祥和明淨,只想著上京護法。5月11日,在天安門被邪惡抓住,關進天安門派出所。當天就被居住地的警察從天安門接出來,戴上手銬,押返原籍。

回到鎮上派出所就開始被非法審訊:「你到北京幹甚麼?」「證實法輪大法好。」「你看見你師父沒有?」「沒有,但師父看見我,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保護我。」「那你煉功啊!」(一煉就打)「我每時每刻都在煉,雖然沒有動作,但功法自動演煉。」「你裝神弄鬼!」「神是裝不出來的,裝出來的神弄不了鬼,修出來的神才弄得了鬼。」「前面有條河,你跳下去淹死算了!」「我不死,我一死,你們又會造謠說自殺了。」「你不是人!」「罵人的才不是人!」

一陣對話後不法人員將我送到拘留所。所長一聽我上京護法,馬上拳打腳踢。打完又問:「有錢沒有?」我答「有」,他就搜身,沒搜到,就問:「錢在哪裏?」我說:「在我家中。」他氣得發抖,以為我耍他,狠命打我,並將牙刷往我嘴裏戳,戳掉了我兩顆牙齒,鮮血直流。打完後,我就被關進去,一關就是15天。

出獄第二天,我就開始做接送資料的工作。

三、任爾東南西北風,意志金剛勇無畏

2000年7月18日,我與另外三名功友買好車票,準備第二次上京護法。就在離家前5個小時警察突然闖來,抄了我的家,將我抓到「轉化」班洗腦,強制聽誣陷師父和大法的喇叭。我不聽不看,默背師父的經文。晚上,鎮上的負責幹部找我談話,他見我沒文化,想鑽空子,結果自討沒趣。他問「你從哪裏來?」「從宇宙中來,你也是從宇宙中來,人人都是從宇宙中來。」

「宇宙有多大?」
「無邊無際。」
「你有多高文化?」
「小學三年級。」
「小學三年級懂甚麼?懂歷史、懂地理嗎?我是堂堂的大學生。告訴你,我的祖先是猿人,人是進化來的。」
「你的祖先是猿人,你怎麼會是人呢?太可笑可恥了!你是大學生也好,是碩士、博士也好,知識再多也是個常人。」
「你是不是人!」
「我是人。」
「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就是神!」
「你神?」
「我有這個成神願望,正在努力。」

第二天,依然是強制聽喇叭看錄像。我不聽不看,在凳子上盤腿煉功。惡人見了就動手打我,從凳子上打倒地上,腿還盤著,又拖了十多米遠,褲子磨穿了,腿仍然盤著。他們氣急敗壞說:「你還煉!」更加兇狠的打我。我正氣凜然的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功不可丟!」於是,他們強拉我到太陽下曝曬,我說我沒犯法,不曬。他們說我擾亂社會治安;我說政府對師父不公,對大法不公,對我們不公,我有上訪自由。

話未落音,上來四個小伙子,拉住我的兩隻手,強制曬太陽,我隨手一摔,就摔開了他們的手,進屋去與其他功友坐在一起。他們又拉我去坐臭水坑,還偽善的說:照顧我年紀大,那裏涼快。我告訴他們:師父教我先他後我,那個好位置就留給你們坐吧,趁勢坐在門口。晚上還是強制洗腦,聽喇叭,看錄像,睡眠時間很短。

第三天,白天除草,晚上被迫看錄像。

第四天,煉功人被強迫全部到太陽下曝曬,轉圈圈。我不去,我說師父沒有安排。那個負責的人問我:「你們師父叫你幹甚麼?」我回答:「學法煉功,說真話,做善事,當好人。你叫我幹這幹那,我不聽,你說了不算。」他吼起來:「我是幹部,說了就要算!」我微微一笑:「那你讓今天的太陽不熱,行嗎?」他恨得咬牙切齒,關我禁閉。

晚上,我和另外兩位堅定的功友被關進一間面積不足4平方米的小屋,門窗緊閉,悶熱難當;兩個高音喇叭對著我們,惡徒開足音量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屋外四、五人守著,透過玻璃窗監視。我們忍苦精進,不停的背誦師父的經文,一心想著要將一顆純潔的心獻給師父。痛苦中,一個清晰的聲音傳入耳中:沉住氣!我立即轉告兩功友,互相鼓勵。深夜,睏極思睡,念頭產生一會兒,我們屋內的燈光突然轉為昏暗,陰乎瞎乎,綠熒熒的,十分嚇人,而其他地方燈光依舊。監視的人見了,非常害怕,不敢進來。我們趁機倒在地上睡了。

7月24日,不法人員強制我們對著錄音機悔過、作保證、罵師父、罵大法。先是動之以偽情,引誘求安逸,說甚麼要配合,要「轉化」好回家。我說:「我現在是好人中的好人,你要我往哪裏『轉化?』」,他想了一會兒,以問代答:「你說呢?」我因勢利導:「兩種人,好人和壞人。」他還想佔便宜:「好人佔90%以上,像你們這種人只佔百分之零點幾。」我順手一擊:「那當然。如果90%以上的都是我們這樣的人,那該是神的社會了。」他自覺沒趣,轉而威脅說不配合就罰款,送勞教。

我對著錄音機大喊:「法輪大法好!」「永遠忠於師父!」他們氣壞了,將我強拉到太陽下曝曬,並挑釁的說:「你不是喊法輪大法好嗎?那你就在這兒煉吧!」煉就煉!我先念口訣,後抱輪;他們一見,把我往地上按;我就坐在地上煉神通加持法。他們又把兩塊磚分別放在我的兩隻手臂上;我大聲背誦《論語》和《無存》,幾遍以後,磚頭自動掉下。他們又往上放,可總放不穩,只好用塑料袋裝好掛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告訴他們,煉完了,不煉了。

他們又出毒招,將我推倒在活麻(有毒植物,一人多高,刺長近一寸,接觸使皮膚紅腫癢痛)裏,幾個人輪番踢踏,邊折磨邊問「法輪功好不好?」「還煉不煉?」我大聲回答:「好!當然煉!」

半個多小時後,我全身都是紅泡。按常理,應該奇癢難當,痛苦不堪,可當時,我感覺不怎麼痛,也不怎麼癢。我想,是師父代弟子承受了。他們幸災樂禍,邪惡的問:「味道如何?」我不屈服:「還可以。」他們一聽,又把活麻塞入我的衣襟內,強迫我站在太陽下曝曬,自己跑到屋內吹電風扇。他們一走,我也坐下休息,惡人扇涼出來,見我汗流浹背,又說怪話:「你先前煉功都不出汗,現在為何還大汗淋漓,還是沒煉好。」我說:「我煉得很好。先前煉功是採集另外空間的高能量物質,現在出汗是排除體內廢物。」

接下來,我被帶到樓上,留下那個最狠最兇的人看守,其餘的人離開了。他躺在沙發上吹風扇,吹著吹著就睡著了。我擔心他受涼,拿起衣服輕輕給他蓋上。他醒來後問「誰蓋的?為甚麼蓋?」我告訴他:「我蓋的。怕你感冒,人吃虧,錢吃虧,家裏人還要為你操心。」他感到不解:「你心這麼好,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呢?你不恨我嗎?」我說:我正是煉了法輪功,心才這麼好。恨你幹甚麼?折磨我就是害你自己,多可憐啊!他聽後,若有所動,倒了一杯水,雙手捧著請我喝,先前向他要水,他不僅不給還罵人。

下午,換了一批人,又開始新的折磨。先問:「法輪功好不好?」「還煉不煉?」聽了我肯定的回答,就用活麻刺身。接著,逼著我跪水泥刺,跪碳花,跪瓦片子,跪磚;每跪完一樣,就上來七、八個小伙子拳打腳踢,逼著說「不煉」,打得我遍體鱗傷,跪得雙膝鮮血長流,濕透單褲。我咬牙堅持,反覆默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一心想著弟子一定將一顆純淨的心獻給師父,一定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妥協。漸漸麻木了,感覺不到痛了。這場暴力折磨持續了十多小時,依然征服不了我,只好收場。

晚上,惡人又變了花樣,將我與兩名不「轉化」的功友關在屋裏,舉15公分粗,80公分長,重10公斤左右的水泥桿,高舉頭頂,手臂不准彎。就是兩天兩夜,不准吃喝,不准大小便。白天站在被太陽曬得滾燙的鐵管上舉,晚上站在屋裏舉。不管多麼痛苦,我總是一念堅定,金剛不動,忍受再忍受,堅持再堅持,一遍又一遍的背誦師父的經文。到最後,實在不行了,我就在心中說,師父啊,弟子實在承受不住了啦。一會兒,看守的人睡著了;他們一睡,我們也開始坐下睡了。

似睡非睡之際,一個清晰的聲音飄入耳際:要出去了。第二天,我們堅決不舉。他們先誘騙說只要說聲「不煉」就馬上放你們回家。一見我們不為所動,轉而進行威脅:不配合就罰你們的款,送你們勞教,送你們去挖煤,送你們去北大荒,送你們去火葬場。我說:「吃苦才能消業,付出才會得到,放下生死才能成神。」惡人無可奈何的說:「你比江姐,劉胡蘭還要強,但他們是為人民而死,重於泰山,你為誰而死?死了比鴻毛還輕!」我回答他們:「我為宇宙大法而死,我就是要輕,輕才能昇華……」惡人無計可施了,只好在28號下午將我放了。

四、只為世人明真象,千魔萬難若等閒

為了講真象,救眾生,我起三更,睡五更,連電視都未看過,忙得不亦樂乎。2001年11月我騎著自行車去拿資料,沿途邊散資料,邊講真象,被惡警抓到派出所,背銬雙手,吊在樓桿上,長達9個小時,又是拳打腳踢,又是用細鐵絲形狀的物體抽臉,逼問資料來源,結果一無所獲。晚上關在留置室。第二天,又非法抄我家,搜出兩大捆資料。我巧妙應付,從容周旋,讓邪惡找不到突破口。於是,惡警將我送到拘留所,關了幾天,然後押往看守所。

所長問我:「還煉不煉?」一聽我說「煉」,就是幾耳光;惡警接著又誹謗師父。我說師父寫一本《轉法輪》,打動了億萬人的心,你能寫一本書打動十個人的心嗎?他無言以對,轉而要我看天安門自焚錄像,談體會。我趁機講真象:法輪大法是正法,反對殺生,更反對自殺,那些人自焚,嚴重背離大法功德要求,敗壞了大法的形像,他們絕不是大法弟子!

40天後,我從看守所出來,到派出所推我的自行車。警察一見就問:「你關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反而還白白胖胖?」我回答:「這是大法的威德,修煉大法就是好。」

2001年3月,我與姐姐(大法弟子)去縣散發資料,住在弟弟家。一天,得到有人舉報的警告,於是停止活動,但對帶在身上的資料未處理,被邪惡鑽了空子,搜了身,抓進派出所,還連累弟弟也被抄了家,我與姐姐的隨身衣物和大法書籍、真象資料均被抄走。另外,我們三人身上的1600元現金全被非法沒收,姐姐與弟弟還被分別罰款2000元和3000元。一個關70多天,一個關56天。我呢,先說非法判三年勞教,我拒絕簽字,又說判一年監外執行,還是不簽,結果關了80多天後予以釋放。

6月23日出獄後,又回到正法洪流中。6月28日到鎮參加五、六十人的法會。會前,接到有人舉報的警告,主持功友誤認為邪惡干擾,不予理睬,也沒有採取任何應急措施,惡警突然闖入,部份功友被抓。我上去阻止抓人,被惡警抓到派出所,按在地上用皮帶抽打了一頓,然後送往拘留所,關押到7月13日才釋放。

7月19日,又因晚上張貼不乾膠真象資料,被非法抄家關監,局長知道我的情況後,親自帶著五、六人審問。「你信神到廟裏去不好嗎?那裏有基督教、佛教、道家,還有其他的宗教。」「我從來不信那些,你們信嗎?」「我們信。」

「那你們應該知道耶穌、釋迦牟尼都是下世傳法度人的大覺者,可當時的人迫害釋迦牟尼,還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後來怎麼樣?我師父是當今下世傳法度人的大覺者,你們聽信謠言和假象,誹謗迫害,這與當時的人有甚麼不同?為甚麼不吸取歷史教訓?你們快清醒吧!將來再後悔就晚了!」

「我就當聽你講現實中的神話故事。」
「可這是千真萬確的。」
「你們既然是好人,幹的是正事,為甚麼在晚上做?」
「這是為你們好啊!大白天做,你們得抓多少人?造多少罪?將來如何還得清?」
「既然為我們好,那就配合我們吧!你看都深夜三點了,讓我們少受點罪吧!」
「配合甚麼呢?」
「告訴我們其他張貼資料功友的名字,別人早把你說出來了。」
「別人知道我,但我不知道別人。」
……
幾個小時過去,一無所獲,他們感到疲倦,就留下一人把門,一人近距離守著,其餘離開了。我心裏想著要出去救度眾生,不能呆在牢中。於是請師父加持,讓他們看不見自己。一會兒,眼前的一個低下了頭,把門的把頭轉向了門外,我輕輕打開窗戶,跳了出來。

8月24日,我正在煮午飯,警察突然闖進家門,以逃跑為由又將我抓到派出所。局長又來問話:「你那晚是怎麼逃跑的?」
「我是從大門走出來的。你們不是說:三點鐘了,該休息了。」
「那不是叫你。」
「你們休息,我也該休息,我也是人。」
「那晚你走時有沒有人?」
「有」
「誰?」
「你們那麼多人,我不知道是誰?」

他一看,問不出甚麼名堂,就在下午5點讓派出所帶著抄家,沒抄到東西,只好將我放了。

9月24日,警察又將我抓到派出所,拷問資料來源。我沉著應對,不慌不忙,幾個小時後,又回家了。

10月5日晚上,警察又來打門找我。我拒絕開門,並質問他們:「為甚麼一次又一次抓我?還要不要人活?」他們說我犯了法,我說你們才犯了法,江××才犯了法,犯了天法。僵持中,老伴開了門。他們又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法書籍和資料,非法把我挾持到拘留所,關了一晚上,第二天10點才放我回家。

11月30號剛做好午飯,派出所又非法把我抓去,準備送勞教,罵我「十處打鑼,九處有你」,銬了5個多小時,然後送往拘留所。我一路不停的喊口號。到了那兒,正在開飯,沒人叫我吃。我心中一動,不給我吃飯讓我絕食抗議關押。3天後,轉往看守所。

路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一直喊到看守所。車停後,堅決不下車,與警察拉扯起來,邊拉邊呼口號。

拉扯中,我身體突然發麻,倒在地上,僵直不能動彈,昏死過去。但我心中異常清醒,一會正念除惡,一會兒背誦《無存》。

四、五個警察抬不動,又喊來犯人幫忙,才抬到沙發上。醫生看後說沒有問題,就走了。三個小時後,身子能動了。但到12月5號提審時,身子又突然僵硬,送往縣醫院搶救。醫生一看,脈停了,瞳孔散了,皮膚也沒有彈性了,還有高血壓和尿毒症,趕快抽血化驗,輸氧輸液。我正念阻止抽血輸液。結果,血抽不出來,液也輸在手臂上進不去,胳膊腫得碗那麼粗。

甦醒後,醫生說你們法輪功不吃藥,還不是我們給你治好的。我說我沒病,是他們迫害的。搶救完,四個警察把我抬往車上,邊抬邊說:「你的福氣真好,我們四個兒子抬你。」

我說:「是的,修大法就是福氣好。我也希望你們這四個兒子也修大法,同樣福氣好。」回到看守所,我繼續斷水斷食。12月6日,聽到叫我收拾東西,我身子又突然僵硬。於是,他們抬我出來在釋放證簽字,我拒絕,叫我女兒(大法弟子)簽,也遭拒絕,又逼我按手印,可幾人都掰不開我的手,只好用手指背按一下了事。

一出看守所,坐上三輪車,我身子就開始軟和了。一回家就提水做飯。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2002年8月5日晚上八、九點鐘,由於功友沒有守住心性,供出了我,警察又一次抄了我的家,搜出了很多資料和光盤、條幅與不乾膠,非法把我關進拘留所。正好與那位功友關在一間屋。她一見,痛哭流涕,連聲說:對不起。她後悔得撞水泥牆想自殺。我趕緊勸阻:錯了不要緊,摔了跟頭爬起來就行了,你自殺正好給邪惡攻擊的藉口,他們又會造謠「法輪功自殺」,那不是錯上加錯嗎?通過交談,我掌握了她講給警察的所有情況,對應付即將到來的審訊十分有利。後來悟到,還是認可了舊勢力安排的即將到來的審訊。

第二天,不法人員們將我銬在水泥柱上,逼問資料來源和功友捐錢的情況。「資料哪裏來的?」「(供出我的功友)給的。」「你散給了哪些功友?」「不知道名字」「資料點有多少人?」「不知道」「你收到哪些功友的錢?」「不知道名字」「你捐了多少錢?」「兩仟」「收那麼多錢幹甚麼?」「買複印機,印資料,救度眾生。」

「你師父叫甚麼名字?」我不會配合他回答師尊的名字,就反問他:「你父親叫甚麼名字?」「你連師父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覺得羞愧嗎?」我反問「你連你父親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覺得羞愧嗎?」惡人雖然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隔了幾天,檢察院的人來了。先是大談鎮壓法輪功的政策,接著又說:你們不要名、利、情,別人要。好像我們妨礙了別人,豈有此理!我擺事實,講道理,一一加以駁斥。他們又以求安逸之心給我畫地為牢,要我呆在家中,安享晚年,別跑監獄受罪。我說,師父淨化了我們的身心,就是讓我們安享晚年,是江××不讓我們安享晚年。他們聽後,笑著走了。檢察院的走了,「610」的人又來洗腦,胡言亂語幾個小時,我一概不聽。

關了40天後,他們在拘留所拿出釋放證,要我簽字,我拒絕。用車送我到家門口,又喊簽,我還是拒絕。帶著我到城裏轉圈,轉一圈,不簽,再轉一圈,還是不簽。開到派出所,仍不簽。威脅我送勞教,並裝模作樣讓人開車去辦手續,我依然拒絕簽字,結果,還是把我放了。

2003年5月,我開始在家中建資料點,印製資料。同時還要送資料、散資料,面對面講真象。這樣一來,特別忙,倍感艱辛。有時,連學法煉功的時間都擠不出來。但不管怎樣忙,怎樣苦,我都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偶爾生出懶惰的念頭,也很快抑制清除。

2003年8月,三名警察突然非法闖進家中,搜出了複印機、錄音機和一些資料。然後打電話,調來幾輛警車,把我抓進派出所,追問複印機的來歷和用途。我以別人寄放在家應對,再問寄物人,就一問三不知。問不出個所以然。線索自此斷了,拘留15天後,又不得不放我。

五、泰山崩裂心不動,正念正行顯神威

在我的修煉路上,處處都是關,處處都是魔。突然間,大難就來了,我心地坦然,不怕,不慌,不動,泰然自若,不經意間,就闖過來了。回想當時情景,真是萬分危險,萬分神奇。

為了震懾邪惡,開創環境,我決定用油漆噴寫標語,字寫不好,就在家中反覆練。幾個小時後,覺得可以了,晚上三點開始行動。正在街上噴寫,突然發現三人朝我過來。我放下工具,不慌不忙朝前走,等他們過去後,又從地上撿起工具繼續噴寫,事後,功友誇我字寫得「漂亮」。其實,我這個小學三年級的人,以前寫的字是很醜的。

一天晚上,我與一位同修去某村散發資料和貼不乾膠。村民家家戶戶都養狗守夜,我倆房前屋後穿梭走動,踩筍殼啪啪響,可上百條狗竟然一聲不吭,直到我們把資料散完,不乾膠貼完,才一齊大叫起來。

又一次,晚上三點鐘,我獨自來到燈火通明的大街上,用晾衣竿綁上刷子,把不乾膠資料貼得高高的,邊貼邊發正念:我是神,人看不見我。正往十字路口的電線桿上粘貼時,突然發現三個小伙子站在我後面不到十米遠的地方。當時,身上還剩一百多張,我一點不怕,不慌不忙的把資料和晾衣竿放在牆邊,若無其事往前走,邊走邊發正念:我是神,他是人,看不見我,並請師父加持。結果,那三人很快從我身邊走過去。他們在前走,我就跟在後面貼,直到貼完。回到家,感謝師父保祐。

第二天,警察找上門來,問滿城標語是不是我貼的,我問他「甚麼標語?」他不願說,我就反覆問,他只好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說「邪惡不滅,留著害人嗎?」他又說還有「誰揭誰遭報」,我說那你就別揭吧。他聽後,一聲不響的走了。

從那以後,派出所的警察無論在哪裏看見我就打招呼:「你好!」我順口回答:「當然好。大法好,我就好,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今後就喊『法輪大法好』」。

有一天,我開著門,在家中用紅紙封資料,並寫上「祝你平安」「祝你永遠幸福」等字樣。做累了,就拿著資料看。片警突然闖進來,搶去我手上的資料,問我「看甚麼?」我沒事一樣,隨口答「看資料」。

他又問「哪來的?」
我說「別人給的。」
他很生氣:「別人為甚麼不給我呢?」
「這不是給你了嗎!」
我笑著回答,過了一會,他又說:「我要對你負責。」我說:「你對我負不了責,我才對你負責,我要對你永遠負責。」
「你這樣做,我的飯碗保不住。」他換了一種語氣,我說:「你的飯碗全靠你自己才能保住,你不說誰知道?請你把資料帶回家好好看吧。」

他聽完轉身就走了。真是神奇,他竟然對擺地上和裝在桶裏的幾百份資料視而不見。

2001年的某一天,住在城裏大街上的我,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貼在家中大門上。居委會的人知道後,找到我問:「貼的是甚麼?」我答:「春聯。」又問:「為甚麼貼這種?」我答:「這是我的選擇,我喜歡。」他們發怒了,要我趕快揭下。我既然貼了,當然不會揭。他們威脅要打電話報告派出所。我說:派出所也好,公安局也好,我同樣告訴他「法輪大法好」,也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你只要保護好這張標語就會功德無量,就會得福報。他聽後,二話沒說就走了。這個標語貼了近一年時間,直到被抄家時才揭下。

回顧修煉的歷程,真是魔難重重,但魔難阻擋不了我前進的步伐,幾隻墳子的叮咬,豈能羈留住一匹英勇的奔馬!魔難只能磨礪我的意志,增強我的正念。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雖然一次次被抓進監獄,但一次次堂堂正正闖出來,來不及揩幹身上的血跡,又匆匆行進在正法的路上。而今,時間緊迫,重任在身,唯有加倍努力,風雨兼程,才能不負此生,不負眾生。新的生命是師父所給,大法所造,唯有溶入法中,為法而存在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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