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時候,我就感覺自己活在這個世上是有一個目地的。但是我並不清楚那是甚麼,漸漸長大後,看到人生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我就認為自己是來主持正義的。好打抱不平,因此在朋友眼中我是個憤世嫉俗的人。這種心態總是讓自己開心不起來,當然周圍的人也覺得我活得太累。
人生的路就這樣走下去,任教,結婚生子……後來我有機會到一所佛學院兼課,接觸了一點佛法,我才知道:原來人生的苦,人世的不公平,都是人自己累生累世造業的結果。因果報應和輪迴的觀念改變了我憤世嫉俗的心,我開始在佛教中追尋人生的意義。只可惜我在宗教中並沒有看到如何修心性,倒是見了不少用金錢堆積來的廟宇和法會。我很失望,因為我沒法從中得到任何有關人生的答案。
之後我又看了一堆流行的超心理學的書,雖然好像知道了一些另外空間的事,但對於我的生命沒有任何改變的力量。就在得法前一個多月,我突然有個念頭,活了這半輩子了,一直都在:我想,我要,我覺得,我……日子就在這麼多的「我」中打轉,真的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活著,應該要去掉這些個執著心了。就這一念,近20年不見的小學同學送我一本《轉法輪》,我得法了。師父的法解開了我對生命的各種疑惑,尋找了這麼多年,我終於知道自己來這世上的目地就是修煉法輪大法。
剛得法時,我因為個性較退縮,沒有參加學法組,也沒有持續到煉功點上煉功。雖然也看新經文,但對於大陸大法弟子為甚麼會被非法迫害的事並不了解,連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是甚麼都不清楚。我只是不斷的在「明慧網」上看大陸同修的修煉心得,那時覺得大陸的同修們都非常偉大,在那樣艱困的環境下還能精進修煉,真是了不起。
得法五個月左右,我想是師父的安排,我在明慧網上看到很多海外同修打電話給可貴的中國人,我就想自己也應該盡一份心,於是鼓起勇氣記下惡警的電話號碼,開始打電話講真象。第一天撥了7-8通,大部份都藉口有事掛斷電話,也有破口大罵的。當時只是很緊張,並不會害怕。等第二天再打,被兇得更厲害,惡警還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罵大法的話。我由於學法不深,被他們的歪理牽動了心,非常難過。於是只好打電話給新竹區的輔導員,她告訴我有電話學法組,歡迎我去參加!就這樣我開始用電話講真象,走入證實法的洪流中。
我在一次次集體打電話的過程中,漸漸明白中共江氏集團非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殘,而且在法上明白這是舊勢力黑手的安排,當然也認識到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集體打電話對我而言,不只是學習如何講清真象,還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許許多多的執著心。由於自己任教職多年,口齒和思路還算清晰,每每打完一通電話後,同修都會說我打得好,很有善心。之後我又開始負責電話稿的修改和編寫,同修用起來也覺得還合用。這下我的歡喜心、顯示心都上來了。有時候被對方掛斷電話,都覺得很丟臉,還會妒忌打得好的同修。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還覺得很慚愧。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說過:「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說起來是容易,我單單是承認自己有這些執著心都要花好長的時間,更何況是修掉。但就是在集體打電話的過程中,我一步步放淡了這些可怕的執著,不過後來我才發現,還是沒完全去掉。
參加集體打電話之後並不表示我就可以在家打電話,儘管同修一直告訴我回家一定要打,但我就是拖了一個月。每次要拿起電話之前,心臟就會抽痛,還會拉肚子,勉勉強強打一個小時,全身像要虛脫了。就這樣2-3次,我告訴自己:「這是邪惡的干擾,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打電話。」這一念出來,我漸漸不再拉肚子,心臟也不痛了,當然緊張還是有的。我當時打電話很怕對方掛斷,所以對於應該再打的號碼都很恐懼。有一次我看到同修在對方掛電話不聽之後,還一直打了4-5次,一直到對方聽完為止,我心裏很敬佩她。經過交流,她說不聽真象的眾生更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從那次開始,我分出一部份時間,專門打其他同修被掛的電話號碼。當然不是每通我都能將對方正過來,但是我的怕心沒了。有好幾次,我再打過去時,對方像換了個人似的,把真象聽完還說謝謝。當然,這樣還不夠,我們地區輔導員說,我該學習如何打給勞教所了,於是搭同修的車子連續3-4次到桃園學習打勞教所的電話。我在那裏感受到整個場非常的正,而且打電話時同修都非常的善,這是我沒做到的,心裏非常感動,當下明白正念的力量是那麼的強大。
9月初,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出來了,我深深感覺時間緊迫,開始思考要如何鼓勵沒有參與證實法工作的同修,一起加入打電話的行列。我在地區交流會中開始講我打電話的經驗,的確觸動了一些同修,我手中的電話號碼陸陸續續被同修拿回家打。但是我發現,有些同修沒有參加集體打電話,沒有交流彼此的經驗,常常打了1-2次之後因為怕心而停下來,真的非常可惜,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幫他們的忙。一直到參加全台灣電話交流會,知道自己有不足的地方,於是參考有經驗同修的方法,改變電話學法組的方式,結果就有同修陸續來參加集體打電話。在這同時,我也開始教兩個孩子打電話,一開始照稿子念,師父非常慈悲,他們連續打4-6次,幾乎10通中有8通是願意聽真象的,其中有一通是空號。這之後,師父就要他們提高了,開始有人掛電話,還有破口大罵的。老大開始有怕心,老二反而無所謂,還會問對方:「請問您聽明白了嗎?要不要我給您寄資料?」他們一個是六年級,一個是四年級,這條路他們還在繼續加油。
我本來以為自己在打電話方面已經克服怕心了,沒甚麼關好過了。誰知道,還早呢!我還記得,在去桃園學打電話的路上,同修放師父講法光碟,每次聽到的都是第四講,特別是「提高心性」那一段,連我在家學法,跟孩子學法,電話學法組學法,全都是圍繞著這部份:「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
我心想,怎麼會這麼巧,師父該不是在跟我預告甚麼吧,我是不是該提高了?果然,先是我母親大發雷霆怪我說:「限制孩子不能看卡通(因為有變異內容),把家裏弄得毫無生氣,一天到晚教孩子學法,煉功,假日不帶孩子去玩反而參加甚麼學法組,每天晚上1點多才睡覺(我要發正念,有時候為了修改電話稿)又整晚在電腦前面連吃飯都不好好吃。到底你在煉甚麼功,忙成這樣?」連續罵了2-3次。我知道是自己沒有盡到常人的責任,我謝謝她的提醒,也開始調整我的作息和做法。現在她就不再說我了,還跟親友講我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變好了。我因為學法組晚回家,她也不怪我。上次帶孩子洪法,表演吹笛子,回家後她看到小孩打扮的漂漂亮亮,她還很高興。
但是還沒完,11月初,打電話給北京教育界,我開始寫新的電話稿,沒想到顯示心出來了,把稿子上傳到網站。這本來沒甚麼只是交流而已,但我知道自己那顆心有問題,心裏非常難過,我甚至想,如果我是在大陸,這一顆顯示心會害到多少同修啊!結果我打給清華大學學生時,開始有狀況,他們會跟我談,但是我老是覺得被自己的稿子框住了,我沒辦法把真象講到位。就這樣僵持了十多天,我想求救,又難以啟齒,經過不斷的學法學法,我鼓起勇氣請教桃園同修,確實知道自己還沒提高。我在想,除了顯示心之外,我到底還有甚麼執著呢?後來我知道了,在打電話時,我太在意是否能把對方講明白過來,也就是說,我太在意自己的表現,我不是在證實法,而是在證實我自己。我悟到,證實法並不在於做了多少大法的工作,而是自己那顆心純不純淨。
去年12月初,我們開始用新的內容講真象,這次寫電話稿時,我一邊寫一邊注意自己的那顆顯示心,發正念去排除它,雖然還不時的冒出來,但我知道它已經沒那麼大的力量干擾我了。在打電話時,我的正念愈來愈強,不再計較對方是否掛我的電話,只知道純淨自己,洗淨對方。在這一連串提高心性的過程中,有時候會非常的沮喪,很多的事都做不好,可是我一直記得師父要我們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師父總是那麼的慈悲,我不能讓師父失望。
自從得法之後,有太多神奇的事發生在我和家人、朋友身上,我相信每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有深刻的體會。我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一定要再精進,去掉如大山般的執著心。在此也要謝謝許許多多的老學員,因為有你們的協助,我們新學員才能儘快的跟上正法的進程。
以上是個人的體悟,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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