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和證實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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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16日】我出生在一個農村家庭,姐弟姊妹七個,我是老小,從小多病多難,家境貧寒。母親又常年有病,父親由於拉扯這一大家子長年勞累,在我十三歲那年父親就去世了。大姐和我四個哥哥都成家自個過了,父親去世後家中只有我和母親。後來,大哥把我母親接到新疆治病住了三年,二姐也去新疆掙錢還債,家裏就剩我一人上學,生產隊把糧食都分在山裏,還得我自己去往家搬,家裏家外全靠我自己。自己還經常犯老毛病(膽道蛔蟲),就這樣高考都耽誤了。下學後就在小學當了代課老師,那年縣裏到下邊來招婦女幹部,我就報名參加了考試。我的成績也及格了,只是被幹部的家屬給頂替了,我非常氣憤(沒學法前我的名、利、情、爭鬥心很強)。23歲那年,我哥托人把我弄到膠東去了,從此我就離開了農村成了城裏人。我28歲結婚,94年生了個兒子,在產後得了風濕關節炎和經前憂慮症,每次月經前十幾天就開始憂慮難受,再加上風濕關節腿痛難忍,整天被病魔折磨著,我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一、大法殊勝的展現

我是98年1月份得的法,我二姐給我看《轉法輪》,我看了「論語」就跟二姐說:「很好!我相信,就是我現在還年輕,還想在人生道路上奮鬥一番」。我那年被提拔成了主任,對前途覺得很有信心。但由於病魔纏身,就時常去找單位的一個同事給我推拿。她家裏也有氣功書,有一次我在她家就隨便拿起一本書看了看,覺得上面有些話說得很好,可能就像師父所說的,招惹了那些不好東西,從那以後我的身體就更加難受。我二姐到我家來看我,就又叫我學法。我答應了,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每天看20頁,覺得非常好,身體也很輕鬆。有一天我騎自行車上班,在拐彎處的時候覺得一個東西從自己的身上跳下去,從此以後我的身體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難受了,心情也格外的輕鬆。那時我還不會煉功,就帶著孩子去我二姐家住了一段時間,學會了煉功動作。

我剛得法就教三歲的兒子學法,從兒子身上展現了大法的神聖。剛得法幾天他就出現感冒狀態,高燒不退,送托兒所兩天還繼續高燒,老師都不敢收。我只好請假在家看孩子,說也奇怪,白天去托兒所時高燒,晚上回家就滿頭大汗,燒也退了,啥事也沒有,就是不太愛吃飯,這樣持續了四五天。就在第五天晚上,丈夫不在家,大約12點左右孩子直哭,我一摸渾身像一個大火球一樣燙,我就給孩子喝了點水,孩子還哭,我想起了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就教兒子說難忍難忍,難行能行。就這樣過了半小時左右,我兒子就說:「媽媽,一個大球滿家轉」,一會兒指這一會兒指那。當時我心裏有些疑惑和擔心。在天亮時,我把法輪章拿給兒子看,兒子說昨晚的大球就是這樣的。第二天,孩子的高燒退了,又送去了幼兒園,我內心真有說不出的感激師父。

我家住的是頂樓,有一天晚上外面狂風暴雨,把我家房頂的瓦刮走了兩片,雨都漏到家裏。家裏的雨比外面的雨大,不管拿甚麼遮也遮不住,我嚇得直哭。我打著大蓮花手印喊師父,求師父幫忙。一會兒就不漏了,外面下了一夜的雨,我家裏再一點也沒漏。大法的殊勝再一次展現,我從心裏感謝師父,並暗暗下決心,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修下去,無論艱難險阻,都擋不住我修煉精進的路。

是師父改變了我的一切,我慢慢的懂得了一些法理,心裏充滿了喜悅,學法煉功非常精進,在這階段修煉,如飢似渴的學法、背法、抄書,全身心的溶入法中,為證實法打下堅實的基礎。

二、風雲突變

99年7.20早晨我在煉功點煉功時,輔導員說:內部消息,中央有文件要把我們打成×教,誰想去證實法,自己悟,想去就去,早班車是6點的,輔導員說完就走了。我得法那一天就有一念: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若有一天象耶穌那樣,我絕對不允許,不管路途多遠,要飯吃我也要到前面去擋著。聽完輔導員的話,我就沒有心思煉功了,領著兒子回家收拾東西,把家裏僅有的200元錢帶上,又到單位向同事借了100元錢並請了假,領著兒子坐上通往濟南的大客車去濟南證實法。

下午到了濟南,下車後遇到了當地的幾位同修,我們就一同到市政府。到那一看市政府已經戒嚴了,我們幾個人就在街上溜達著。陸陸續續的各地同修都來了,聽同修說晚上都到烈士陵園去集合(後來才知道這是邪惡設下的圈套)。晚上8點我們等同修的時候,特務領著警察來把我們劫持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裏,那裏已經有二三百名各地的大法弟子,年齡最大的90多歲,最小的就是我5歲的兒子。他們不一會兒把當地和附近的都送回家,剩下我們20多人就在一塊切磋、學法、背論語、背《洪吟》,背論語的聲音響徹雲霄,把警察嚇得來大聲罵我們。最後就剩下我兒子和那位年紀最大的老同修背,老同修年老耳聾,孩子心靈純真,警察拿他倆也沒辦法。

大約在晚上1點左右,我們被拉到了一所學校,那裏各地的大法弟子已經集中很多,天亮後各地政府和當地政府分批來拉走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沒走的同修也不給飯吃。我兒子是有帶飯的同修給他點吃,還有幾位好心的警察買盒飯給他吃。就這樣持續到第三天下午,其他地方的大法弟子都被拉走了,只剩下我們8個。直到隔天早晨4點鐘才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大罵一頓,用兩輛車把我們拉走。

99年7.20後丈夫就跟我鬧離婚,我說甚麼也不同意。可怎麼說也不頂事,他還是堅決要離婚。離婚這件事對我洪法、講真象起了很大的阻礙,覺得自己是個離了婚的人,不好見以前的好友、同事和熟人,就怕人家提離婚二字,為此使我無法對他們講真象。

三、去北京證實大法

2000年10月11日去北京證實法,我們總共12人,我找人幫我做了5條橫幅,當時去北京查得很嚴,同修商定好分組走。有一個同修一上車就被警察看破了,被當地派出所領回去毒打並拘留了半個月。我們這11人到了北京找了一家簡陋的旅社住下來,把5條橫幅分開,我們這組拿了兩條,到天安門附近的地下通道口時,同修B就在警察眼皮底下順利的把橫幅貼上了。我把手放在口袋裏緊握橫幅,走到通道口的另一端,趁警察一轉臉時的一瞬間我把「法正乾坤」橫幅也貼上了。有幾個常人讚揚我們說:她們真不簡單。

我們貼完橫幅,都輕鬆的回到了旅社。在旅社打坐煉功時,我看到了師父的大法身坐在天安門廣場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打算回去的時候把家門的鑰匙丟了,所以我也沒回自己的家,直接回到娘家老家去了。當地派出所派人在火車站上等我也沒等著。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2000年12月23日,我們20名大法弟子商量好去北京證實法。有走旱路的,有走水路的,分批走。我由於有些大法工作沒做完,又等兒子放假,所以在27日才走的。我們這一行連我兒子4人,走的水路,坐的是開往大連的船。在大連的火車站上,惡警逼迫我們罵師父,我們都不罵,就被惡警綁架了。

惡警把我們劫持到了大連戒毒所搜身,其實就是搜我們的錢,在我身上搜去700元錢,那兩位同修被每人各搜去300元,說是留做生活費,每人每天30元。上到四樓一個獄醫(叫史雪峰)又要搜,我機智的把2000元錢塞給了兒子。獄醫又在我身上搜去220元錢,說是做押金,等走時再給我們,還說我拿100元,那120元逼著給那兩位同修借上(因那兩位同修身上沒錢)。

剛被關入時,對裏邊的人都不了解,與她們互不往來,後來看出了她們的為人,坐立都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她們相互之間都非常關心,個個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我非常佩服,她們的言行舉動對我的啟發鼓舞很大。晚上我睡不著覺反思自己,我為甚麼沒走到北京,是我的心性不到位嗎?後來想起了師父的話「偶然是不存在的,必然是有原因的」。每一個環境都有要去自己的心,後來悟到是自己很多心沒去,再是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從同修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不足。

過了兩天,與我一起來的兩個同修被自己的家人各自領走,還被大連戒毒所分別勒索罰款6000元和1萬元,剩下我自己沒人接。12月31日晚上,我們當地派出所去接我和孩子,他問我身上有沒有錢,我說沒有錢,被他臭罵了一頓,說我已經離婚了,不回老家還住在城市。然後他向戒毒所打了個招呼說他先去局裏辦點事,一去沒再回來。我後來悟到:這可能是我正念的作用,因為那時大連同修都說綁架到這裏,得去當地派出所,可我徹底否定說:不能。我家裏還有兩千條橫幅沒做,誰也不知道,還等我去做。我決不能去那裏,同修們還需要我給他們送經文和交流,還有很多的大法工作需要我去做,我絕對不能去那裏。

停了幾天,從北京帶回一個大連的同修被非法關押在這裏,我倆就在一起切磋交流,都認識到應該開創環境,要求無條件釋放,好出去證實大法。我倆就開始絕食,這一絕食,不法人員害怕了,因為我還帶了一個孩子,開始絕食有點餓,有想吃的想法,晚上就做了個夢:師父托了一盤子好吃的送給我吃,我悟到在另外空間師父已經給我們吃飽了,我就更加有信心。

絕食三天後,不法人員就聯繫到我已離婚的丈夫,叫他來接我們。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從一個山溝裏飛了出來。第二天我已離婚的丈夫就把我和兒子接出來,臨走時我向獄醫史雪峰要回我那100元錢,並給她曝了光。

四、再次去北京 遭到酷刑迫害

同年臘月24日,我和老家的幾個同修加上孩子一行5人再次踏上去北京的火車。到北京以後大法的奇蹟又顯現在我的眼前:我與同修去租房,竟和在北京等我一個多月的同修租到一個院裏了。她告訴我,她在我家與我分手後就到北京等我,並求師父幫助她找到我,結果那麼大的一個北京市,我們竟把房子租到一塊了。在這個房裏住到大年初一,剛到北京一個同修的小孩就直哭,我也頭疼瞌睡,這樣持續了三天。忽然小孩不哭了,也精神了,我們幾個大人分別出現了煤氣中毒現象(我們沒來之前,在北京等我的那個同修遇到3次這樣的事)。小孩的媽媽嘴歪了,我的嘴說不出話來,耳朵聽不見,另一位同修嘔吐不止,但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背論語,不到半小時就好了。

就在大年初一那天,我們在天安門門洞打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不到5分鐘,我們分別被惡警綁架送到前門分局,都沒有說姓名地址,下午又被送到平古看守所,共60多個人。在車上我們又遇到了大連的一位同修,她一路上帶著我們背論語、背經文、背法,她的頭髮被邪惡撕去了無數,臉被打變了形。下車後在院子裏叫我們排好隊,男女各一排,把這60多個大法弟子都分別編了號。我們都不說自己的姓名住址,邪惡之徒狠毒的打我們,把我們銬吊在門上來回推,這手銬一會就扎到肉裏,正念不足的同修手脖當時就出血了。

在邪惡迫害我的時候,我想: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的身體是一個金剛不壞之體,結果我的手脖一點血沒出,只是勒了一道很深的痕,也不痛,只是有點麻的感覺,結果邪惡的陰謀沒成,我們有十四個都沒報名。

邪惡之徒一直將我們迫害到晚上3點,把我送到一個拘留室裏,在那裏看到了大連那位同修,她一半臉被打成紫色,但精神非常好,儘管被迫害得非常厲害,她還時不時關心著大法,關心著同修。我們一進去,她就告訴我們,一定不能叫邪惡加重迫害,不讓它們的陰謀得逞,我們一定要整體配合好,迫害哪一個同修我們也不答應,都不能配合,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做好人、煉功強身健體沒錯,要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條件釋放我們。

第二天早晨不法人員問我們吃不吃飯,我們異口同聲回答不吃。不法人員又非法提審我們,我們都不出去,整體配合。大連那位同修帶頭站在鐵門前,頂著鐵門不讓不法人員來對同修進行迫害,還有大連另一個同修和菏澤的一個同修,都在前面頂著門。當時我想到前面頂門承受的一定很大,我應該到前面去,可是我心性不到位,還沒到前面去,我的腿就在那打哆嗦。被關押的犯人拿膠皮棒狠狠的打前面的同修,把大連兩個同修和菏澤一個同修的頭髮撕掉無數,臉都被打出血打腫了。我們都成一個整體,一塊背論語、背《洪吟》,並喊我們無罪,無條件釋放我們。

就這樣持續一個多鐘頭,不法人員找來了30多人來推這個大門也推不開,最後拿滅火器噴我們,前面的那些同修全身都是白的,她們完全像個石灰人,而我們後面的也全身都是白的,滅火器噴的化學粉,氣味非常大,我們老的小的都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個咳嗽的都沒有。這樣又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一個勞教犯人說:行啦!行啦!局長來了,你們法輪功有甚麼話跟局長談談。這幾句話很深的打在我腦子裏,但是當時沒意識到應該用人的理跟局長談談,對他講清真象。

最後邪惡之徒用大板把門連同門框都撬掉了,把每個同修都用手銬倒銬著拖出去毒打。特別是前面那三位同修被打得最重,我恰恰被喊「勝利屬於你們法輪功的」那個勞教犯拖出去,並且拖的很重、很痛,把我摔在雪堆裏。人家都說他平時對法輪功很好,並且還跟同修學大法,為甚麼那天他對我那樣呢?我就開始找自己的心,哪裏被邪惡鑽了空子,一下子想到,他要我們跟他們局長談話的那句話,假如當時我跟同修切磋一下,跟他們局長交談一番,可能整體就不能受這麼大的迫害。

不法人員把我摔在雪堆裏兩個多小時,我們坐的雪堆都化成了一個窩,但是我們也不覺得冷。下午不法人員吃飽午飯後就把我們三人一幫、四人一組分到各個牢房,由勞教犯人看著。當時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做的太差勁了,我真想與那三位被迫害的最嚴重住在一塊,互相切磋,窒息邪惡。誰知這一念一出,我就被隔著好幾個同修拖出去,和那三位同修,還有位下巴縫了三針(也是被邪惡打的),住在一起。我們四人就一起切磋向內找,找到了我們的漏洞在哪裏,她們的想法和我一樣,我們應該與局長談條件,要求無罪釋放。

我們切磋完後就分別去衛生間用冷水把頭上的化學粉洗掉,雖然天那麼冷(外面的氣溫零下30多度),我們也不覺冷,我最後一個洗完。我回來後,嘴巴縫三針的那位同修對我說:「大姐,我已經妥協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已經告訴他們我是哪裏人了,我這樣是否能影響你們的正念,那三位同修又被拖出去迫害去了。」我說:「沒有事,影響不了我,為了證實大法,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嘴裏這樣說心裏想:師父說修煉大法沒有榜樣,我佩服那三位同修,可她們被拖去迫害沒回來。

不一會兒,不法人員又對我進行迫害了,把我拖到了刑警室,局長親自審我,問我為甚麼不開門?為甚麼不配合?我說:我們沒有錯,我們學大法強身健體做好人有甚麼錯?聽我這麼說,局長就走了。接著進來四五個惡警,又把我的手銬起來吊在門上,這個門很高,比頭一天那個門還要高,我的腳都落不到地,我一看這門太高了,在他們戴掛沒掛上時我冷不防跳了下來。後來我就大喊:「警察打人啦!我們都是好人」,接著好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有的拽頭髮,有的拿膠皮棒打臉,將我好一頓毒打,一直把我打得在地上不動了,但我的大腦很清醒,就對自己說:我不能配合他們,我在心裏背著《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

不法人員們又把我拖到另一個屋裏,有三四個人被迫害妥協了,邪惡指著她們說:你看她們都簽名了。我說:「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最後局長沒招了,就叫勞教犯人把我抬回了牢房,那幾個同修看到我被迫害成這個樣子,她們都哭了,也都佩服我。我說我才佩服你們哪!你們在前面擋著大門,我卻不敢,要在這時我就敢了。我們還繼續絕食。

到了第二天,我們一塊切磋,我說:我們不能這樣繼續下去,應該運用智慧,我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受迫害的。師父在《轉法輪》講的那個拔牙的人:「他給人拔牙不是目地,賣他的藥水是目地。」所以我建議我們應該智慧的叫不法人員放我們,這四位同修都同意我的觀點,其中大連那位同修不同意,可是這時另一位大連同修開始休克。我們悟到,師父在幫我們,這時同修就叫常人勞教犯說:這裏有人「不行了」,邪惡局長和獄醫象徵性的給我和那同修檢查一番說:「沒事,死不了」,可是能看出他們的內心很慌張。他們剛回去不到2分鐘,那位休克的同修又渾身顫抖,手腳都涼了。這時我們同修也都害怕了,勞教犯人也害怕,不敢叫人了。我們同修就開始叫:有人不行了。不一會不法人員把我們拖出去說:放你們回家;在拖我的時候又用膠皮棒狠狠的打了我的臉幾下。

大約半個小時,車來了,把我和大連休克的那位同修,還有菏澤一位同修,送到了平古火車站。送我們的警察還挺好,問我們有沒有錢,若沒有錢他要給我們錢,我們說有錢,他告訴我們有錢就早些買票回家吧!下車後,我們問那個休克的同修:「你休克是真的嗎?不是裝的?」她說:「不是,咱們交流說用智慧脫離那裏,剛說完我的心臟就加快了跳速,以後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不是裝的。」

我們上小吃部吃了點飯,把大連的同修送走了,接著菏澤同修要我與她一塊去北京,我們在北京租的房裏面還有行李,我說我們要去北京也得明天,因為現在往北京走的火車,查的很緊。那位同修接受了我的意見。這時,一個三輪車司機又來問我們去哪裏,我們說想找個旅館,但是身份證丟了,你能否幫我們找個旅館?他說:能。找到一個旅館,條件很好,價錢也很便宜。第二天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通過惡警的盤查返回北京的住處。

2001年9月3日又一次同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這一次因為我與已離婚的丈夫的「情」的執著很大,很多同修以為我的執著心太大,不符合傳遞資料和其他大法工作,要靜下心來去自己的執著心。當時我對同修這種觀念特別反感,這是多大的爭鬥心呀?當時自己沒認識到,還認為哪個同修沒有執著心,有執著心就不能證實法嗎?師父沒有說過有執著心不能證實大法。我就抱著對同修憤憤不平的爭鬥心,要去北京證實法,證實給他們看看,我不能做大法工作,我還能去北京證實法。就這樣我與一位男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我們在9月4日下午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二人把橫幅用雙面膠粘在了天安門城樓門洞的牆上,粘上不一會兒,就被城樓上的惡警用監控器看到了,惡警強行將我們帶到警車上,拉到了前門派出所,關到鐵籠子裏,裏面已經有各地的9名大法弟子。邪惡之徒就對我們倆搜身,從男同修身上搜出了我們當地的火車票,他們就說我們是那個市的。但我們聽後內心一點也沒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師父還曾講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就這樣查了一會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晚上不法人員用三輛車把我們11名大法弟子帶到密雲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大院,我心裏就對師父說:師父啊!您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我也絕對不承認,請師父幫助我一定要用智慧走出去。這時不法人員要非法提審我,我的腿就有點不好使,眼前也直冒花,他們就認為我是絕食餓的,就沒敢對我迫害。在這個過程有一個惡警用一個大電棍對著我的鼻子放火花,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有業力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有大法和師父歸正我,我不承認這一切。結果邪惡的電棍離我的鼻尖很近也沒落下來。

後來不法人員把我拖到一個辦公室進行審問,我的身體很虛弱,開始嘔吐,獄醫以給我檢查為名,用手指使勁戳我的眼睛,痛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我想我是金剛不壞之體,你戳不壞我。提審我甚麼,我也不配合,只是搖頭不答,有時還輕微的嘔吐。不一會兒,當頭的來了說:「快放了吧,問不出甚麼來。」就這樣他們把我送到密雲火車站放了。

五、被迫流離失所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家,回家一看,我已離婚的丈夫給我把門起開了,並另換了鎖。當天晚上我去流離失所的同修的住處取真象資料,未曾想那位同修已經被綁架了,惡警在屋裏蹲坑,我和同修一塊被綁架了。我被銬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我那時正是經期量特別多的時候,邪惡也不讓我換衛生巾。我的身體很虛弱,第二天提審我,我也不配合,不管問甚麼都不回答,他們見我的身體實在太差也害怕了,就把我連拖帶抬送到醫院,騙醫院說我是吸毒的。醫院說我有心臟病,需要住院觀察;他們這才告訴醫院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在我包裏翻了6元錢給我打了個吊瓶。不法人員見我真病的不輕,就放鬆了對我的看管,我乘他們吃飯的時間又脫離了魔掌,從此我流離失所。

這期間我無家可歸,班也不能上,不法人員整天去找我,去別的單位工作,沒有身份證人家也不敢要,孩子被他奶奶藏起來了,也不允許見我。我投奔親戚家,也不敢收留我,我就今天這個同修家住幾天,明天那個同修家住幾時,飢寒交迫,酸甜苦辣都嘗到了,但在這期間我遇到一位精進的同修,他對我的幫助很大,在我個人修煉中,他確實是我的一面鏡子,他處處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格,對我的修煉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在此我向他表示感謝。

2004年7月3日在威海,我與一位同修到已出事的同修的住處去取東西,被蹲坑的邪惡把我們綁架到威海看守所,然後被抬入了牢房。那個晚上,大法的音樂在我耳邊響了一夜,我一宿也沒閤眼,向內找自己是甚麼心被不法人員鑽了空子,想起一進來時邪惡把我摔在了地上罵我是個騙子,說我騙吃騙喝,我想他為甚麼這樣罵我,我仔細想了想,流離失所這幾年,在吃穿上花錢方面有些不節儉,沒有時時嚴格要求自己,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

第二天早晨牢頭和犯人打仗,誰都沒勸好,我開始沒吱聲,後來覺得不對,這事為甚麼被我碰上了,我就給她們講修煉的故事,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百年修來同船渡,千年修來共嬋娟,儘管你們在這骯髒的地方碰在一起了,也畢竟是緣份化來的,應該互相關心,不要學惡警那樣罵人。特別對牢頭說,惡警用強制的方式管,你又用這方式對待他們,以惡制惡改變不了人心,表面服了,內心也不服,我們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只有真心善心對待別人,別人才能理解你,相信你。

犯人們都樂意聽我說,並問我為甚麼學的法輪功,我從我自己強身健體,學了法輪功後身體的各種疾病都好了,談到國內外有不同階層的人都在修煉,身心受益不淺,難道那些高級知識分子都是喝開水的,全世界60多個國家都有人修煉法輪功及國內外大法弟子的修煉情況,並告訴她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通過我的說服,她們都對大法有了好感,有的說:「法輪功是有一定道理的,要不不會那麼多外國人都學法輪功」,那個牢頭還單獨跟我談了很長時間,說她相信法輪功並且也想學法輪功,還向我認錯說她第一天打我是不對的。

我在牢房裏面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後來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衝出了牢籠,繼續證實大法、講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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