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秀英,學法一年半後考上國小校長。回想自己的修煉之路,渺小如我,師父要讓我從常人名利情中急流勇退、從舊宇宙壞滅時期的重重枷鎖中脫胎換骨,如此天壤之別的改變需要一段如何周密的安排與鍛煉的過程?這一段甦醒的過程不禁讓我感動淚流。我也曾怯懦不安、也會被安逸心絆住、也會擔心別人異樣的眼光;每當壓力與疲累壓向我時,也會想「別人那麼舒服,為何我會把自己搞成這樣?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舊勢力的餘毒無時無刻都在我們的微觀中想干擾、想扯住我們;人的環境中許多因素也以不同形式要將我們往上提高的意志拉下來。這段過程,幸而有師尊的法理不斷引導著我。
小時候遠遠看到師長親友,我會繞開走;老師要我當班長,我推辭了;十多年的學生身份,課堂上我不曾舉手發問過;一直到自己當了小學老師、主任,我還是不習慣找我孩子的國中老師;看著同事們高談闊論、談笑風生,內心的疏離感總油然而生。因為我一直是害羞文靜又缺少自信。學了法輪大法後啟迪了我的一些潛藏的特質與能力,我才知道一切成長、學習與工作歷練,都是為了成就史前的誓約──成為正法時期的法輪大法弟子。
過去四年來聽過多少家人親戚朋友的軟硬兼施「你不要去煉功、不要參加甚麼學法組、好好的辦教育不要教學生法輪功、不要……否則我們就……」如果常人的一句「不要」就能擋住了我,那我早就離開大法了。而今我先生會說「隨你吧!只要是法輪功,再遠你也會去,反正我想擋也擋不住。」婆婆會說「早點回來吧!」因為有他們替我承擔許多家務,讓這個媳婦走出家門參與證實大法,我想他們也是很有福報的。
小學校長的身份讓我有許多便利性與教育局、文化局合辦許多活動,並以真實身份、姓名透過信件、email對教育界介紹大法或拜訪高層人士。我的法輪功學員色彩越來越鮮明,不去擔憂別人如何看待我,當我們堂堂正正的表現出以身為大法弟子為榮的自在時,別人肯定也能感受到身為大法弟子真的很幸福。感謝大法讓原本畏縮的小女子充滿勇氣。
*不動心不動念
台灣人對大法普遍都持中立或正面態度,但是在學校推動並不容易。我到現在的學校服務後不久,在同事要求下教老師及社區人士煉法輪功,也辦了法輪大法兒童冬令營及明慧學校。在眾人肯定的聲音中卻隱藏另一股暗潮──「有心」人士暗中集結地方勢力、四處散播謠言並透過議員想讓我下台。那段時間似乎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大家在私底下是不是議論紛紛?電話響起可能又是哪個學校的主任要關心我「我怎麼聽說…?」本校主任面色凝重的來找我時,大概又是「他」又去找某某人說…那段日子真覺草木皆兵,邪惡無處不在。
這種考驗延續到我的家中,婆婆、先生責問我,娘家父母也常打電話要我放棄法輪功。我不斷的以師父的經文《道中》控制自己的心跳。這是我人生中遇過最大的危機與打擊。沉重的壓力下,有天晚上我哭了,我鎖在房中打坐,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讓我更有勇氣更有智慧。反覆讀著《轉法輪》第四講並向內找,我一切都明白了,事情也很快出現轉機。
我之前的辦學一直是受地方肯定的,而有些家長、家長委員也覺得看不過去了為我打抱不平,主動出面協調;老師也為我的委屈淚流滿面,我平靜的安慰她「沒事,很快就會過去,這只是一個磨練,讓我從中成長學習、把事情做的更好,我不會因此事而稍減辦學初衷。」此事慢慢的平靜下來了,大家反而更能了解我、肯定我處理事情的方式。我一直不知那個在暗處出招的人是誰,我在明處只有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即使後來知道「他」是常來找我關心校務的人,我們一直心照不宣的不曾在台面上談出來。至今他仍是常找我討論事情,而我以一貫的笑容表達我的真誠與寬容。我想每個人都是需要救度的對像,即使他不知法輪功內涵,但修煉人在一走一過中留下的慈悲與風範也在訴說著大法的美好,更留下眾生將來得法的機緣。
師父要我們慈悲的做著要做的事,不能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看待眾生。人就是為私為我為利益而過得「劇情曲折、高潮迭起」、沉浸在喜怒哀樂愛惡欲的人生五味中。每當面對俗世紛爭時,我總默默吟詠《洪吟》─《道中》讓自己平靜面對:「心不在焉──與世無爭。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食而不味──口斷執著。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靜而不思──玄妙可見。」
*我最深的體悟是「放下自我,溶於整體」
我先生喜歡煉功、新經文卻看得少,偶爾和我去參加學法交流,事後會說「你是修煉人要修掉顯示心,還那麼喜歡發表,愛現!」看我在規劃大法活動,如教師研習、名家書畫展,他又會說「你又在當頭頭了,退休的某校長時間最多也最有歷練了,他都不出來了,你算甚麼?」「法輪功不是沒有組織嗎?把自己修好就好,搞那麼多活動,怎麼能清淨無為?」我向內找找自己有甚麼心,我不是要顯示自己啊!就是怕人家說自己「修的不好還愛講話」這樣的執著,讓我們的學法交流無法達到「比學比修」、找出差距而整體提升,學員因為缺乏自信與主動性,使大法工作總是落在少數人身上。
《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師父說「證實法中你們想到的、看到的、接觸到的、能夠認識到的,你就去做,那才是在走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啊,是這樣一個道理吧?」每件事都是跟我們修煉有關,這件事為何讓我聽到?肯定是師父安排要我去補上自己的不足,修掉常人的執著。我們的修煉中哪裏需要甚麼,師父才會要我們去做的,而且一定是我們能走得過來的。早期的老學員走過了那段洪揚大法的路,配得上師尊口中的大法弟子的偉大、了不起、成熟、理智。正法進程這麼快,有這麼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是因為後期得法的我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結合在一起,是師父安排讓我們有趕上腳步、鍛煉成熟的機會。要由人走向神,不難能行嗎?其實結果已在那裏,只是那個過程要讓我們在跌跌撞撞中磨掉各種心,舊勢力也在看我們動了甚麼心,是神念還是人心?當我們把心放下,當我們能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所有的難都會變得很小,因為正法必成,因為法已經在那裏,只是要我們去實踐而已。
《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哪,其實只是一個協調人、聯繫人、一個傳達人」,「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負責人哪…其實我們只是一個聯繫人,為大家服務的人,沒有權力,沒有權威,協調好大家,這就是你們能夠幫師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這樣的思維一直指導著我修煉與經營學校,我也一直以大法法理來改變學校同事變異的觀念。
常人也講授權、信任、親和力、溝通協調,因為不管哪個社會團體,很難只靠個人獨立完成組織的任務。從另一角度而言,每個人都在不同層面擔任著負責人、領導人的角色,讓每個螺絲釘充份發揮其效能,才能使龐大的機械順利的運作。對我們四十幾歲的人來講,有幾句話形容得很貼切:「當我們是學生時,老師最大;當我們成為老師時,校長最大;現在我們當了校長,學生最大」,我最大的任務就是聽怨言、溝通協調、處理紛爭與問題,讓每個人快樂的努力付出。這樣的角色就是要「超脫」,超越常人的思考模式與情緒漩渦。學了大法讓我「爬得越高;彎得越低」,許多人不理解而為我抱屈,但我很清楚這也是修煉後心性的體現,佛為度人而下世人間乞討,帶人帶心,能讓大家充份的發揮所長,我受點委屈有甚麼大不了?
*法理的要求越來越高
每個人得法的機緣不同,當年我迷迷糊糊的走進來,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慢慢才知道原來法輪功還要學法、還有嚴格的心性要求,更嚴肅的是要拋開很多的怕心、安逸心,走出家門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曾開玩笑的說:「我只是要找個健身減壓的運動,哪知道要做這麼多的事?」師父為喚醒我們覺者可真煞費苦心,經過了兩年多我才真正體悟自己是天地間最最幸運的人──能修煉大法;才體悟自己肩負證實法的偉大使命。
回想過去的心態常是「總會有人去做的」,然而「那個人」為甚麼不是自己呢?也知道師尊口中讚許的「大法弟子的偉大」說的是別人而不是我自己,那一絲絲的慚愧與心急也只是瞬間就消逝了。直到自己慢慢走出來學法交流、承擔更多大法工作,才越發現自己的差距太遠了;也許就是要有個認識的過程,就像師尊當年為傳大法,就從氣功祛病健身的形式讓常人接觸大法,慢慢走入往高層次帶人的修煉要求;從煉功、學法、集體煉功學法到證實大法,到今天我們應該是作為一個整體來證實大法。因為我們的修煉是由淺入深,我們的改變是由最深層的微觀返向表面,一層一層洋蔥似的去掉在舊宇宙中形成的殼。即將法正人間之際,生命的表現開始擺放各自的位置,不合新宇宙標準的即將被篩出去,因此法理的要求越來越高,修煉的路是很窄的,跨出一步可能就走偏了,思想一不對頭可能就被邪惡鑽空子了。
早期會認為「在煉功點煉功學法可以修得很好。」而在不久之前的階段,會認為「在家裏做大法工作:郵寄、傳真…可以節省來回奔波的時間,又能把證實法的工作做得很好」,但是師父為何要我們整體配合、整體提升?是因為我們已走過個人修煉的階段,而走向在互相協調配合中、在整體中修去某些執著心的階段,是因為我們還缺乏某些正覺的因素需要在整體中補上。《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師尊告訴我們「如果這個地區做得好,一定是這樣的情況:負責人只是說了要做一件甚麼事情,大法弟子們自覺共同協調、克服困難,充份發揮大法弟子的智慧把事做好,做得更完善。就是負責人對這件事情沒有想得很充份,甚至有漏洞,大法弟子在做的過程中都會把它做完善,那才是你的威德。」人人有這樣的認識,證實大法、反迫害就如「百脈全開」般迅猛壯觀,而不是還要透過少數負責人、輔導員承擔大量工作,再苦口婆心的「一脈帶百脈」的去鼓勵學員「走出來呀!走出來呀!」
困難總是有,不要在困難中有怨氣,也不用做給誰看,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師父看得見,歷史會記載,好壞自有報。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回到各自的家,想再看到彼此並不容易,讓我們互相拉拔、互相勉勵,不辱師命,完成救度眾生、圓滿隨師回的洪願壯志吧!
個人層次所悟有限,盼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1/29/570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