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我還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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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9日】頂著8月底的驕陽,我重踏了四十年前所走過的紐約市五大區的大道小街,來到了第五大道大都會博物館附近幾個街口寬闊的行人道上,投入短短週末兩天向紐約客(New Yorker)講真象的神聖莊嚴的活動中。

行人道的樹蔭下,內外兩排的攤位延伸好幾個街道,我一攤一攤走過去,同時發正念,清除這個場的黑手干擾。走過去以後才發現,這真是個小聯合國,攤主來自於世界不同的國家和地區:中國福建、上海、北京、香港、廣東、西藏,還有保加利亞、瓜地馬拉、洪都拉斯、印度、日本、韓國、墨西哥、印第安土著人等等……為了追求自由與實現美國夢,他們選擇了這裏「討生活」。他們不需要許可證,只要賣一些符合博物館規定的小商品就可以。這些攤主,有畫家給遊客畫素描像,也有給人算命,按摩的,更多的是小工藝品、首飾、畫片、複印畫……琳瑯滿目。我意識到這些攤主夾道等待著大法,等待著我們講真象,在對應的另外空間的天體中,這些眾生在企盼著我們去救度他們,我的一顆心和一念就此繫在他們身上了。

我從第一攤開始,跟他們打招呼,用不同的話題不同的切入口談開了。我們距離拉近了以後,就很自然的介紹了法輪功,告訴他們還在中國發生著一場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在與他們的交談中,心裏一直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不好的因素。我還牢記師父的一段經文:「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沒有真善的強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體,你在講清真象中就起不到作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就這樣,腦子裏裝著這段法,在講清真象過程中,智慧就從法中源源出來。

當我跟一對香港夫婦攤主用廣東話交談後,知道他們為了逃離中共暴政來到了香港,又在香港97年回歸中國時離鄉背井到美國來。他們對法輪功五年來受到的鎮壓迫害,非常同情和打抱不平;尤其是看到了法輪大法弟子平和、理性的抗爭、和平請願、呼籲,他們更是深深感動與佩服。他們說道,「中國人的前途和命運,就靠你們啦!」我說,還得要全民、全世界起來譴責和制止這場迫害……他一直專注的聽著,不時在點頭。

另外一壯一少的中國北方來的攤主就不一樣。那壯年人不肯要傳單,還反問我,你受過中共迫害嗎?我就給他講法輪功真象……他態度慢慢在改變。我告訴他我來美國四十多年了,就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列入江氏集團的黑名單上。在2002年江氏去冰島訪問時,因為我的法輪功學員身份,冰島航空公司根據中共江氏集團的黑名單拒絕我登機入境,更別提回中國了。看看迫害已經延伸到美國,就在你跟前。他說,「謝謝你!你留下資料吧,我會好好去看的。」隨後我把資料拿給他旁邊的那位年輕人,他堅決的說:「我不能拿,我是共青團員。」我愣住了,隨之內心深處是一陣椎心的痛。我還未回過神來,那香港人攤主走過來,指著他鼻子說:「小伙子,弄清楚點兒,這裏是美國。你受中共毒害太深了。你要聽她說的……。」我不用再說甚麼。這香港人急切的跟那年輕人講真象,就好像是放我的錄音一樣。我想:又一個正直善良的活傳媒。那小伙子低著頭,不敢正視我。終於他抬起頭了,然後接過我的資料傳單和兩本中文小冊子《跟您說句真心話》和《回歸的旅程》。幾個小時之後,當我再次經過他的攤位時,看到他專注的在讀這中文小冊子,我寬慰的想:「他有希望了。」我們大法弟子在此的強大善念之場,每分每秒在改變著世人。

我隨後又來到一個友善的中年人攤主面前,他不太熱心招徠顧客,在懶洋洋的看報紙,於是上前與他聊天。一聊才知道他來美國十幾年了,還把《轉法輪》和煉功錄像帶帶來了。他知道法輪大法是很高深、很正的宇宙大法,但是心裏卻也不乏疑問,如「你們老師在紐約有幾棟房子」,「你們是否有美國的經費來複印這些資料」,「你們不上班、不顧家在這裏辦活動,有組織嗎?」等等等。這些謠傳、困惑我都一一給予澄清、解答。最後他滿意了,說:「你們真了不起!沒有人能夠像法輪功一樣。」聽得出來他是由衷的敬佩。

第二天,我買了一瓶冰凍的飲料給他解渴,他立即從櫃台底下拿出一份他自備的午餐給我。「看你兩天不吃不喝,太辛苦了。」堅持要我坐下來吃那盒麵條,我好不容易婉拒了,並請他過去看看功法表演和真人演示的反酷刑展。「等等,我去車裏取相機。」他離開好一會兒才回來,碰上我就說:「我真正感受到你們強大的善。」我每次經過他的攤位時,他總會問:「發了多少傳單啦?」每次有中國遊客經過,他會說:「跟她拿中文的法輪功資料,她有。」我總是跟他會心的微笑,大法已經根植在他的心田裏。

當我經過一個保加利亞的攤主時,和他說了幾句俄文之後,彼此都感覺距離拉近了。我還未講真象時,他就說,「我感到你的能量很強,很純正。快快給我法輪功資料。我要學。」我介紹他去看反酷刑展和功法表演。後來我特意再送些資料給他,他剛走開。他的女伴接過大法真象資料後,馬上快步追他去了。世人都在急盼著大法呀。

我還遇到一些攤主,他們擺擺手,「No English」(不會英文),就轉身忙去了。我回到資料台找到西班牙語的傳單,回去一一發給他們,他們高興的接下,立即就坐下來閱讀。真是悠悠萬古緣。

想不到,我還碰到了一位漂亮、文雅、衣著高雅、化了妝的日本女攤主。她賣的是燒瓷的漢字。我看到了有「平」、「美」、「和」、「愛」,還有「忍」。我靈機一動,轉過身,叫她看我黃色T恤背後的「真、善、忍」三個字。她驚喜的張開了嘴。我就從「忍」字,說到中國的書法,文字內涵,古人的修煉到今天法輪功遭受到的迫害……她很用心的聽,表示遺憾我沒有日文的傳單。我於是向她介紹大法網站找日文的信息。最後,她說:「沒關係,我還是能看英文的。」她後來還教我怎麼念日文的「忍」。

在博物館的廣場、台階上坐滿和站滿了人,還有出出進進的遊客。我一個人都忙不過來,就發正念:你們都要拿法輪大法的傳單和看反酷刑展。果然,伸手要傳單的人多起來了,還有人聽我指引附近的反酷刑展。他們驚喜的說,「太好了,前面就有法輪功的演示。」他們一邊快步趕過去,一邊還不忘拋下「謝謝,謝謝」。他們喜形於色,迫不及待。我們大法弟子強大善念的能量,把這些紐約客和外地遊客那外表的冷漠、麻木、傲岸一一熔化。沉睡的曼哈頓,忽然甦醒了,法輪大法在傳誦著。在博物館前的小攤販、警察和便衣的安全人員,我都不願落下,把傳單送到他們手中。很多路人接過傳單,放慢腳步,甚至不自覺停下來閱讀。有些匆匆趕路的,會突然間回頭來拿傳單。大法的威力、師尊的慈悲覆蓋著整個曼哈頓。

最令我感動而印象深刻的是一位84歲拿拐杖的女畫家Silvia,她住在第五大道附近,天天在此散步。她目睹我跟一位上海攤主坐在長椅上,而上海人一出口就罵上了:「我們中國人好不容易強大站起來了。你們都在這裏給中國人丟臉……我不相信!」我還沒機會跟她談,她就氣沖沖的走開了。我正發正念,Silvia就坐過來了,文靜又禮貌,她嘆口氣說:「唉!你們的努力應該要放在中國同胞身上,幫助他們,救救他們。」我心中一震,這話來自遙遠的遠古,就為正法這一刻。

「我們美國人是沒有問題,不用擔心,都會明白,支持你們,因為你們做得很了不起,你們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群。但是那些亞洲東方人、中國人……唉……」就這樣,我們的話題就打開了。

我驚訝這位沒有迷失的老人。「你看,滿街的中國人和中國遊客,他們都在追求金錢、物質享受,追求學位、榮譽地位。他們迷失了,個個面目惘然、麻木。剛剛對你惡狠狠的那個中國女子,都是沒有文化、沒有文明的可憐人。你真了不起,沒動氣,沒回嘴。」我說:「我會繼續找她談,我不放棄她。」

這位女畫家在擦眼淚,真是,她已經擦過好幾次眼淚了。從文明聊到今天人類道德敗壞,世風日下,連她的兒女、孫子都不來看她、關心她。她說:「我簡直無法想像在五年內,甚至更短的時間,這個世界會變得怎麼樣?」我又是心中一震。是啊,這個世界的急劇變化連世人都感覺到了。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被賦予了救度眾生的使命。緊迫,緊迫!

她接著說,「為了確保我在天堂的位置,我用自己因抽煙得肺癌動手術的經歷,幫助了一個人戒煙,贖回了我的罪。你看我現在走路都喘氣,虧你讓我坐在你旁邊……我對生死也不懼怕了,因為神已經給我一個位置在天堂。」她又淌下了那種感恩感動的淚,而我則淌下了自己在佛恩與慈悲中的眼淚。我們良久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好像坐在蒼宇一片安詳美好中。

我們是心靈相通的,不約而同又回到第五大道上。談到藝術,我就從我在曼哈頓音樂學院學習鋼琴的過去,談到今天我對音樂的認識(當然是在大法中的認識)、對藝術的認識,談到神留給人類的文化。她回應道:「我們是最幸運的,神給了你我最好的禮物──畫畫與彈琴的才能。」我進一步談到一個藝術家的良知與使命。她又在擦眼淚了,說道,「為甚麼我畫畫時,心就不像你這樣平靜、安詳?」於是我把中國古時文化、古人寫字作畫時先要調息呼吸、打坐,淨化思想才寫字畫畫告訴她。「啊,多美啊!」她發出了由衷的讚歎。那種嚮往其實把她拉回遠古的回憶。

我告訴她我修煉的故事,再說到法輪功的法理以及被迫害的真象。她又開始擦眼淚了,「這個中午,我一生都未經歷過;你講的話,我一生都未聽過。你是個很有智慧的人。」我說:「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而得到的智慧。其實,你的話也有智慧呀。」我在鼓勵她。她說:「也是因為從你那兒啟發得來的。」

她問我的名字,我告訴了她。「多美的名字啊!」其實她不知道是法輪大法的美,是大法弟子的榮耀稱號的美,但是她卻感受到了、認識到了這種難以名狀的美。她依依不捨,慢慢站起來:「我希望我沒有耽誤你發傳單吧?」我說:「沒有,我會珍惜今天這個第五大道的中午。」我徐徐站起來,把她披在肩上的羊毛外套拉好。我們沉默了一陣,該說的都說了。就這樣,我目送她堅定、抖擻的消失在人群中。

直到現在,她一句話還在我耳邊:「其實呀,兩個音符就是一個距離(她手比劃著),一個時間、空間的距離。它可以是一秒鐘的距離速度,一瞬而過;也可以是無限、無限的延長,沒有止境,直到永遠、永遠。」

我們兩個音符從千萬年的遠古開始,今天連上了。它超越了歷史、時空、蒼宇。在大法中,在師父的洪恩慈悲中,我看到了宇宙的美好、光明、純淨。也看到了Silvia 的將來。「Silvia,你走好啊。」

曼哈頓,我還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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