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裏他們就開始打我,抓我的頭髮,把我摁在地上戴上手銬,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後,他們逼問我東西從哪來的,我不說話。他們像惡狼一樣4、5個人上來又對我又是一頓毒打。
他們把我丈夫放回家,好幾個惡警看著我,連夜把我送到了外地看守所。第二天也就是4號從上午到下午5點,惡警提審我7、8個小時,由於當時沒有悟到,我配合了邪惡之徒做了筆錄,但做到一半的時候,不知為甚麼我突然不想說話了,問我甚麼我也不說,不說話他們也寫上,寫完讓我簽字,我沒簽,邪惡之徒說:算了還是自己簽吧。
回到監號裏,我問自己,今天為甚麼要配合邪惡做筆錄,為甚麼這麼做(因做筆錄的時候,頭腦不清醒配合了他們),到底為甚麼,做的對不對?我就用法衡量,不對。配合了就是上了他們的圈套,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說我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這念頭一出,也想起師父講的法了。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第二次提審(逼供),惡人露出了惡毒的面目,他們就逼問我東西從哪來的,誰給你的,誰和你聯繫,還說包庇他人是罪上加罪,人家給你裝藥,你放炮,你說你傻不傻,你要是說出來,政府寬大處理,早日回家,他們看我一句話不說,就打我,用欺騙、恐嚇等手段,硬的不行又來軟的,他們用花言巧語欺騙我,利用丈夫的工作威脅我,利用親情來誘惑我,拿話來刺激我,我沒有被任何人心所動,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第三次提審,我還是不配合他們。進了看守所一樣都不配合,他們說大法是×教,污辱師父的時候,我才說話制止他們。每一次提審就是一場正邪大戰,惡人見我不配合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
這次被綁架,我清醒的認識到,這是對大法的破壞,對我的迫害。不能讓邪惡的目地得逞,否定和破除這種迫害,雖然他們把我關在看守所,但我就是要做我應該做的,講真象,證實法。
慈悲的師父不斷的給我加持,演化出假象讓他們看,心臟病復發,把我拉到醫院搶救,給我打針、吃藥都不好使,利用打針的機會我給警察、犯人講真象,在監號裏給刑事犯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怎麼被迫害的,師父教我們怎麼按「真善忍」去做個好人。她們看到我不配合他們,不向他們妥協。
人們看我戰勝了邪惡,也都特別相信大法,這是大法給我的力量,慈悲的師父加持我,還有整體的力量,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堅定的走了過來。
我被迫害第9天的時候,病情更加嚴重,上午他們把我拉到醫院急診室搶救,不知甚麼時候又把我拉回號裏,一直不省人事,渾身像過電一樣,口吐白沫,看守管教一看不行了,怕擔責任馬上叫抓我的兩個惡警到號裏來看我的情況,一會這兩個惡警就來了,還帶來了大夫給我看病,最後他們怕承擔責任,當天就給我丈夫單位打電話,單位領導叫我丈夫第二天來領人帶3000元錢,不拿錢就不放人,後果自負,逼著我丈夫交了3000元錢,才放我出來。
最後以師尊在《洪吟(二)》中的詩句做結尾與同修共勉: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