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湖南郴州的市區,踏遍了大法弟子們的足跡,真象資料、不乾膠、橫幅,到處可見,但農村還是相對薄弱。今天,我與小李、小曾帶著大量的真象資料、不乾膠、光碟來到了這裏的鄉村,為那裏的人們帶去福音。
我們三人沿著鄉間的小路,邊發正念邊貼真象不乾膠。到一村莊,10多個村民正在乘涼,我們上去向他們講真象,村民們也向我們索取真象資料、VCD光碟。他們道著謝,各自拿著資料回家去看了。
我們繼續向遠處的燈火走去。此地我們並不是太熟悉,當我們將不乾膠貼在一院落圍牆上時,突然聽見裏面人喊狗叫,這時我們才發現此處是派出所。我們轉身猛跑,警察開著摩托車在後面追。跑到一菜地,我們藏在其間,摩托車從我們身邊開過追向前去。見摩托車走遠,我們便又開始繼續貼不乾膠。由於放鬆了警惕,沒有走鄉間小道,而是來到了公路上。這時,警察的摩托車突然從後面趕了上來,10多名警察將我們三人團團圍住,我們被劫持到了派出所。在被拖去派出所的途中,我們三人都沒有驚慌,對警察的叫罵,我們也坦然處之,只是不停的發正念。
到了派出所,他們將我們三人關在一間房內。門外是警察和惡犬巡邏,每隔一分多鐘,便會有人進來看我們一次。凌晨4時左右,警察剛離開關押我們的房間,小李就衝出了房間,跑到圍牆邊。警察聽到聲響,過來看發現少了一人,馬上帶著惡犬在院內到處搜查。我們看到那惡犬在小李藏身的地方轉來轉去,就是沒有發現她。趁著警察與惡犬朝其它方向走開的這個空檔,小李敏捷的翻過2米多高的圍牆,落到了牆外。落地時,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在靜靜的夜裏,聲音傳得很遠。
這一下,警察像炸了鍋一樣,人喊狗叫的都向大門外衝去。幾個圍著我們的警察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們:「奇怪,看上去這麼斯斯文文的小女孩,怎麼可能翻過2米多高的牆跑了?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接他的話答道:「這有甚麼不可能的!大法修煉神奇的事太多了,這不算甚麼。」警察像回過神來似的叫到:「我對你們夠客氣的了,你們還敢逃跑!」說著,就用手銬把我死死的銬住。反過頭來,見小曾比小李還要壯實許多,便要反銬小曾,小曾說甚麼也不配合。幾個粗壯的男警察一擁而上,罵、打、踢,弄得滿身大汗也沒有得逞,只好隨便銬上完事。
我說:「我們不是犯人,你們對我們這樣打罵是犯法的!你們如果不將我的手銬放鬆,我要控告你們!」他們未作回答,但馬上將手銬放鬆了。
警察問我們姓名,我們只是對他們講真象,他們也不斷的提出對大法疑惑的問題,我盤腿坐在地上,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他們。我要他們看真象資料,他們點頭,拿出資料來看。我想著,不能這樣被他們困住,便向門口走去。警察問:「你想幹甚麼?」我說:「吐痰,總不能隨便吐在房間裏吧。4.25萬人上訪,地上連一片紙屑都沒有。」說話間我來到了房外,快步走到大門口。大門開著,一個警察坐在那。看好了情形,我回到房間內,告訴小曾:「我打算跑出去。」小曾說:「好,跑一個算一個,你先出去吧。」乘機我又來到大門口,這時猛的想到:我不能走,我一走警察就會拿小曾出氣。我要和她一起出去!念頭一轉,派出所的大門立即就鎖上了。原來,大門開著是為我留著的。
回到房間,我繼續向警察講真象,從大法的傳出到本地大法弟子的修煉故事。我告訴他們發生在本地的一樁真事:本地區一位大法弟子被江氏集團迫害,以致家境貧寒。一天她在路上撿到6萬8千元現金,分文不差的還給了失主。在當今社會,普通常人誰能做到?在我們不斷的講真象和發正念間,警察們由暴跳如雷到漸漸平和。第二天中午,我和小曾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回到郴州,見到小李,知道了她的經歷。她從派出所的圍牆翻下後,戴的眼鏡也摔破了,看不清。爬起來趕快走,一腳踏在水田裏,拔出腳,鞋也爛了,後面的警察帶著狗也追上來了。她朝另一方向拼命跑,甩掉了警察的追趕。鬆緩下來後,一邊走一邊貼真象不乾膠,天快亮時到了公路上,攔車回家。但過路車都不停。小李無意間瞄了一下自己,一身泥水,光著腳,這形像是太唐突了。回頭見路邊一洗車場,外面放了幾雙拖鞋。一翻口袋裏還有7元錢,於是拿出2元錢壓在拖鞋下,穿上其中的一雙,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一張「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在路邊的電線桿上,一輛公共汽車正好停在了路邊,搭上車回到了郴州。
我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在任何環境、面對任何人,我們都應該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正念正行了,邪惡是奈何不了大法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