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已經被棄用多時,這次是專門為了對付它們認為「頑固」的大法弟子才專門打掃出來用的。院子不大,大約二、三百個平方,院子裏有一個二層小樓,樓下是專門用來關禁閉用的小牢房,每一間大約只有三、五個平方,是鐵門,樓上是一個一個的單間,每間大約十五個平方左右。靠外邊有一個鐵窗,門是一般的木門。
屋裏甚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木桌子和一個椅子。它們專門找來幾個犯人來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當時不法人員們為了做這次事,專門找來了甚麼「省級」洗腦班的一些已被徹底邪變的敗類,這些人的思維已經完全混亂,沒有正常人的思維方式與做事準則了,表現上有的好像有偽善,可是一旦不對它們的思想的時候,它們表現出來的言行完全和魔沒有兩樣了,說髒話,打人,罵人,害怕見到真正大法弟子堅定的心,一看到,就想盡辦法地去打擊、破壞,或者自己躲避逃掉。
當時是在上午,不法人員們讓我坐著,然後找來幾個敗類和我談話,它們說的全是斷章取義、毫無道理的鬼話,完全被洗腦後神智不清的表現,目地也是攪亂大法弟子的思維。我當時不理它們,它們說了好幾個小時,看沒有用,就走了。
到了下午,它們又多兩個人來一起談,我還是不理它們。它們當時說「這樣不行,得讓他吃吃虧 」。
後來有一個惡警來說:「這樣讓你坐著太舒服了,站一站你就知道了。」它們就逼迫我站著,不讓我坐。我不理它們,還是坐著。它們就幾個人一起上,強行把我從椅子上拖下來,最後把我推倒在地。我就乾脆坐在地上。它們見狀,就幾個人上來,又拖我身子又扯我皮帶的,一定要我站著,我就是不站。
就這樣,我身上被它們弄得全是灰。它們就又找來幾個人,說「這不行,非銬起來不行。」這樣它們五六個人一起抬身子的抬身子,抓手的抓手,按腳的按腳,強行把我從房中間拖到窗子旁,使我面對著窗子,銬住雙手,再把手銬掛在窗子的上面。因為窗子的鐵欄杆是井字形的,橫豎有好幾格,它們就把我的手掛在中間偏上的位置。這樣我只能站立著,雙手呈舉起的姿勢。
隨後,那幾個先前來洗腦的幾個敗類又出現了,它們大部份是幸災樂禍,說一些風涼話,也許是覺得這還不夠發洩它們的私憤,就找來粉筆,在我的背上寫上一些污辱人格的話,一面寫,還一面評論。那些惡警壞人也沒有閒著,說甚麼只要和它們配合就放我下來,軟的不行,就嚇唬。晚上,它們自己睡覺,就找犯人輪班看著我,發現我吊著睡著了,就把我打醒。
在那的十幾天裏,我基本上百分之七、八十的時間是這樣過來的。剛開始是一整個下午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其後就是三天四夜、四天三夜這樣的被吊著。
由於它們達不到目的,吊銬我們的位置越來越高,最後雙手完全被往上扯著。只用了一天時間,我的雙手就被勒破了,勒出了很深的印記。它們還是不放過,找來一塊布包著,接著吊。所以到最後雙手完全失去了知覺,雙手也腫得像熊掌一樣。我的雙手直到半年後才恢復,到現在還留下了永久性的疤痕。
在這期間,我抗議迫害,喊「法輪大法好」。它們就幾個人抓著我,用手捂我的嘴,看不行,就用毛巾塞住我的嘴,用頭盔套住我的頭。還威脅要拿電棍電我。由於長時間站立,雙腳浮腫,小腿腫得比大腿還要粗,僅僅十幾天的時間裏,我的頭髮也變得枯黃。
不法人員們找的地方,其實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地方。有的時候,我在晚上用肉眼看到那個院子的外牆上被釘上了許多不好的生命,類似鬼一樣的東西,它們白天在那兒不能動,經受風吹雨淋,一到了晚上就可以在那來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