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去了,阿龍夫婦一直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這其中有多次躲過了公安的追捕。據我所知這樣的歷險奇蹟就有五次。
一次是在2001年春,他和一個功友租住了珠海安居園一套房做法輪功的真象資料,但十幾天即被公安盯上。但是公安的舉動同時也被阿龍發現。就在惡警圍捕前的一刻,阿龍馬上開車趕到,連東西都沒拿一件就把其他學員接走,車開到小區門口,他們和警察擦身而過,也沒被發現。
另一次也是2001年的某天,阿龍在廣州某法輪功上網點發現了情況異常,通知上網點當晚撤離,他的功友要堅持到第二天才搬,阿龍因珠海當晚有工作,就自行離開了。結果第二天早上5點多,上網點即被破壞,功友被抓,這次損失極為嚴重。而阿龍又一次避過了一難。
同年又一次,他和另一功友租住珠海檸溪一住宅。有一天晚上阿龍剛離開,住宅就來了警察搜查,他的功友也在衛生間避過了一難。
2001年阿龍後因珠海市城市廣場的居所被公安搜查監控,因此搬到了他二哥和他在中山坦洲的小區住房合住。由於一法輪功學員被抓後,洩露了阿龍的行蹤。在7月的某一天,他們的住宅遭到了公安的瘋狂搜查。那是早上8點多,他們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闖進阿龍二哥家,阿龍當時正在頂樓看嫂子清潔樓面,一兇惡的公安跑上頂樓,見到阿龍。阿龍從對方不可一世的盤問言語中知道他是惡人,就說自己是搞裝修的。那惡人即跑下樓去彙報說是搞裝修的師傅,待他們醒過來時阿龍已從旁邊陽台走了。就這樣阿龍在他們眼皮底下成功走脫。
更為神奇的脫身經歷發生在2001年8月,那一次由於阿龍的小舅子的電話受監控,小舅在電話中和他姐姐約定某日回到上沖檢查站會面,他開車去接。因為那天阿龍大哥的兒子正要開車回到珠海辦事,阿龍夫婦和他的兩個兒女,就坐大姪子的車一起到了珠海,結果公安早已在那蹲點,小舅子的車也被他們跟蹤。結果他們夫婦被抓,兩小孩經過那場面險些被嚇壞,至今還見警車就跑。大姪子的車被他扣去,小舅子三萬多元的存摺和一萬多元的現金、手機,在沒有辦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扣。
阿龍夫婦被抓的第二天,阿龍被幾個持槍刑警押往珠海市第一看守所,主要負責這次任務的姓宋的刑警科長,阿龍修煉前就和他認識,而且他了解阿龍的為人。途中阿龍要求到小舅子家交待一些經濟官司事務,開始宋不敢答應,因為在公安看來,阿龍是重量級的重點人物,誰捉到就有五萬元獎金,還可升官發財,相反如果在誰手中給走掉了,就會被處罰、丟官。姓宋的科長請示上級後就在阿龍小舅子家停留,在小舅子家阿龍二哥和宋科長吵了起來,要求放人。那幫警察這時全看著他們說話,連阿龍進了一個通道離開小舅子家許久也沒有一個反應過來。後來他們出動了100多個武警和兩條大狼狗進行搜捕,但為時已晚。過後親屬到公安局索回被扣車輛和財物,對方不但不退回財物,還無理的向親屬要人。
自從2001年7月對阿龍的二哥家的第一次搜查後,珠海公安就跨區到中山來,經常對他二哥家進行騷擾,隨意搜查。2002年10月某日,在十六大之前進行了第二次抄家,那次家裏只有一個13歲的小孩。
2003年3月1日至3日,在第三次人大會議召開前,他們為了抓到阿龍夫婦,採取一種很下流的手段逼迫他們出現。珠海公安串通坦洲鎮和碧濤花園管理處姓周的經理,向二哥發通知,內容是說業主欠他們4個月的供樓款(事實上遲交幾天而已),要二哥通知業主諶雪梅(阿龍妻子)於3月1日下午5時到管理處交款,否則下午6時停水電,並要在2日上午到辦公室重新簽約,否則收回樓房,並追究法律責任,云云。
誰都知道交供樓款是業主和銀行的關係,管理處只作為中間人催收款,更無權與業主簽約,在業主沒有違反任何管理條例的情況下,也無權無故停水電。何況事實上他們並沒有欠銀行4個月供樓款,就算欠了也只能由銀行出律師信。但他們真的從3月1日上午9點發通知到下午5點半即停水停電,公然做出了這種違法的行為。第二天早上二哥按時到小區姓周的辦公室,當時有四個便裝的珠海公安在裏面,周等他們走後才見二哥。二哥質問週為何停水電,周重複了通知要求的內容,要二哥找業主回來。二哥在講道理無效後,警告周要告他,他才同意下午供水電。由於他們狡猾的串通,使二哥家造成了整天的生活不便。
第二天下午恢復供水電後,二哥正在做飯,珠海公安、610辦的人在葉智軍、方君榮的帶領下和坦洲康泰派出所的梁永水陪同下,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進屋大肆搜查,連床都翻起來了。由於他們找不到阿龍夫婦的蹤影,要將二哥帶走。當時家沒人,二哥在做飯。二哥要求先告知妻子,他們不同意,說去一下很快回來。結果他們將阿龍二哥帶走,從3月2日下午5時至3日下午4時,可憐二哥被無理關了24小時進行精神折磨,其間他們對二哥進行了兩次盤問,其中一次從上午8時至下午4時,其間不許休息,派了四個人守著他。阿龍二哥後來對阿龍說:若不是親身經歷,也不知道警察會如此邪惡地踐踏人權。
從阿龍家這五年被迫害的情形,可以想像是多麼嚴重,僅僅是針對他們「真、善、忍」的良好信仰,整套國家機器被驅動著瘋狂迫害,正與邪,不是很分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