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邁出神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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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21日】

尊敬的師父好!大家好!

我是台北學員沈芳如,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題目是:「堂堂正正邁出神的那一步」。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

正法是不等人的,現在的每分每秒都是師父和弟子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而我卻在這段時間迷於人間的安逸與名利情中,不知道抓緊,不知道珍惜。雖然表面上在學法、在煉功,在做著大法的事,但是「棄其表面只見人心」(《拜師》),修煉是騙不得別人、騙不了自己的。一塊金子放哪他都是金子,一塊石頭即便漆成金它還是塊石頭!

師父在《精進要旨》「挖根」一文中說:「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

還記得未修煉前的我,覺得自己又醜又笨,是個名副其實的醜小鴨,每逢過年總是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面對親朋好友。這樣陰暗、自閉的心,直到我學了法輪大法後,才整個改觀了!2000年2月,我開始修煉大法,師父的法理像清泉般洗滌了我晦暗的心,我在法中找到了我生命的意義。很快的,過去那種埋怨、自卑的心消逝不見,我就像脫胎換骨似的重活了一遍。不久,師父發表了「走向圓滿」的經文,那時我好著急啊,師父怎麼不等我呢?我才剛要修煉,怎麼就走向圓滿了呢?

每天,我讀著師父的法,如飢似渴,走路在看,搭車在看,有時一天就看完一本《轉法輪》,那時總覺得書上的字一個一個往我的腦海裏打。盤腿時,我痛得不停流淚,也不願意放下來,我想師父就在我身後啊,怎麼能讓師父失望呢?!每天上學就帶著幾百份的大法資料到學校去發,提不動時還拉著菜籃子裝著簡介去學校。那時我幾乎沒有個人修煉的關和難,家庭裏、常人中、同修間,也很少有矛盾的事情發生。甚至有許多人誇獎我、讚美我,然而,這樣的順遂,卻不知不覺助長了我自以為是、愛面子、說不得、不能吃苦的執著。

去年暑假,我順利的考上了教師,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我修煉中的第一個考驗。當時,我臨時被告知要接任全校第一大組,心中的恐懼、不安頓升到最高點。心中潛藏的許多執著也因此暴露出來。原來自己是這麼不想吃苦、不想扛責任、不想做太多的事、不想要太累等等……總而言之,我就是想要像過去學生時期的修煉一樣,舒舒服服,有著許多的時間可以讓我修煉。然而,修煉是嚴肅的啊,帶著這樣求安逸的心,怎麼能說自己是個修煉人呢?

在法中,我很快認識到自己的執著與不足,但我忽視了我不只是一個修煉人,更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工作盡責是修煉人本身便該自然體現的,而證實法才是我最重要的使命。但是,在繁重的行政事務中,我漸漸忘了自己的誓約,忘了師父對我的苦心安排與救度。法越看越少,功越煉越少,就連救度眾生的事也變得麻木而不關心。

今年年初,我開始沉迷在網路購物中,最初是買便宜的衣服,之後發現網路上也賣保養品,看著廠商天花亂墜的說詞,我愛美的心被勾了起來。一開始我告訴自己,就買一樣就好了吧!但當我的思想一離開了法,邪惡馬上就鑽了進來。於是,我接二連三的買下去,不但花費了許多的金錢,每天晚上還佔用大量時間在臉上。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狀態已經不對了,但卻不敢誠實的面對自己,連明慧網也不敢上去,覺得羞愧與不配。那時感覺有兩個我,一個我沉迷在人世間的安逸中說:「沒關係啦,你以前已經做了那麼多大法的事了,夠了啦!就算在法正人間時期當人也不錯啊!」一個我從內心深處吶喊說:「不行哪!快回來啊!你忘了自己的誓約了嗎?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答應師父的嗎?」我在兩邊的掙扎下搖擺,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又抓著神不放,我感覺自己像裂了一條縫,在旁虎視眈眈的邪惡思想與念頭,急速的鑽了我的漏洞,使我一步一步往下掉。這樣的情況直到了六月。

六月初,我的臉上開始長痘痘,一開始一顆兩顆我不在意,反正就用人的辦法掩蓋它,但接下來四顆五顆,七顆八顆直到一發不可收拾。我簡直慌了手腳。學校的同事見到我,第一句話總是說:「你怎麼長那麼多痘痘?有沒有去看醫生?」我雖然苦笑著說不用了啦,應該快好了,但我心中簡直在淌血。我警覺到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非改變我的狀態不可。於是我開始努力做好,這時的我看似精進,把握任何時間學法、煉功、講清真象、發正念,但是我的心是緊張的,我每分每秒的思維都在想著自己的臉。

說到底,我根本是在利用大法,我根本就是在為自己的臉而做,覺得我這樣做了,師父就會管我了,我這樣做了,應該就會好點了啊?!我不是發自內心真正的體認到我的責任而堂堂正正的走過來,自然,在這樣強大執著的掩蓋下,我的臉更加嚴重了。那時我的臉是腫的,摸起來是一片硬硬的腫塊。

六月底,到了暑期排課的時候,一方面得頂著壓力面對許多老師的需求排課,一方面又看到臉上日益嚴重的情況,不時還有同事詢問我的臉。這時我覺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了了,心中的恐慌與壓力讓我連期末校務會議和學校聚餐都不敢參加,我一個人躲在油印室裏簡直快哭了出來。我越想心越沸騰,越想越執著,我趕緊打電話給我認識的同修交流。有一個同修告訴我:「不要想自己,不要想自己,就把心放在救度眾生上。」

但是,要怎麼樣不想自己呢?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反覆念著這段法,卻覺得真要做到好難啊!接著,我想到《明慧網》有一篇師父的評註文章《金佛》。文中的屠夫一天也沒有修煉過,可是他對於佛卻是毫無保留、完全堅信的「以心敬佛」,他的心要不要投入油鍋只是個形式,在他掏出心的同時,他的境界已經在那裏了。反觀充滿怕心的自己,不就好像那兩個被炸成油條的人嗎?

我問自己為甚麼覺得難呢?不就是我對師父的法還有懷疑的心嗎?不就是沒有做到百分百的堅信師父與大法嗎?大陸學員面對邪惡的迫害依然出生入死的證實著法,而我若放到那樣的環境,我能行嗎?為了眾生,我能毫不猶豫的把心掏出來嗎?為了正法,我願意捨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嗎?師父從地獄裏把我們撈出來,耗盡一切救度著我們,而做為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這麼點苦,我還吃不了嗎?

我的心突然開闊了,不再緊繃了,望著師父的法像,我告訴師父我一定要做好!七月下旬,當我以為自己心態已經平穩時,一位返校回來的實習老師看到我,大嗓門的講著:「都已經放暑假了,沒甚麼壓力了,你怎麼臉上還這麼多痘痘?!」表面上我微笑著,但心卻沉了下去。這時我好難過,我難過的不是別人怎麼說我,而是我以為自己的心應該已經平穩了,應該已經達到了標準了,那為甚麼常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還能讓我起了這麼大的波瀾呢?

我坐下來打開法,一翻開《二○○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便看到師父說:「正因為你們都有這樣的心,才會有衝擊你們心的因素;也正因為你們起了這樣的心,你們才反感;你們都有這樣的心,你們才形成大家都反感衝擊了你們心的人。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

原來,我最本質的執著還是沒有去掉啊!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你修煉要對自己負責任,你得真正的去改變自己,從你心靈的深處把你執著不好的東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你表面上做得冠冕堂皇,而在你心靈的深處你還保守著、固守著自己不放的東西,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往內找,我心靈深處還保守、固守著甚麼呢?我只想聽好話,喜歡別人誇獎我、表揚我,而當別人一說我時,我就動心動氣,這不是根子上的「名、利、情」沒有放下嗎?我一方面做著救度眾生的事,一方面又擔心朋友和同修怎麼看我,我是在維護人,還是在維護法?!修煉是嚴肅的,每一層次的提高都必須是紮紮實實的達到標準,師父在《二○○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求的是甚麼,修的是甚麼,這個最基本、最簡單的東西都忘了嗎?」

我在修煉中明白生命的意義,在正法中實踐自己的使命,我為法而來,因法而生,在正法中,師父給了我生命的永恆,宇宙開天闢地、萬古不遇的護法機緣,師父在看著我,眾神在羨慕我,眾生在等著我,我怎麼還能迷於常人間的得失苦樂呢?「名、利、情」本是過眼煙雲,把心超脫出來,昇華到覺者的境界與法同在才有意義!

當然,在這段過程中,我並不是時時都能做得很好,有時覺得自己已然看淡了,能夠不為所動了,卻又還是會為這張顏面臉皮痛苦執著的不行,被許多虛榮心、骯髒自私的心壓得喘不過氣,覺得好痛苦、好難受,但是不管再怎麼難過,我知道我都要勇敢的面對自己。

就在不斷的學法、與同修的交流中,我覺得自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挖出深藏的執著,去掉後天生成的各種人心,雖然自己目前沒能完完全全的放下,但是我一定要堅定的衝過去,盡一切修去私心,脫去自己厚重的為私為己的殼,達到應有的純淨與聖潔,不負歷史的使命,努力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堂堂正正邁出神的那一步!

最後,僅以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一段與大家共勉:「做好你們要做的,機緣難得啊!珍惜這一切吧,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起任何心都會使你在半途被毀掉!甚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美好的、最偉大的、最輝煌的一切就在等著你們!」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4年台灣北區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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