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認識正法修煉,怎樣積極參與正法修煉,這是個人修煉中的重大問題。沒能把「慈悲救度眾生」放到個人修煉中去,就會對個人修煉不得要領,也就不知道怎樣參與正法修煉。
1、不是因為在常人中的等級,而是他們的命運等待著我們救度
冰島事件對我認識向政府講清真象是一個重要提高的經歷。我在那裏見到過主流媒體正面報導法輪功,民眾到國家政府最高部門──總理府門前要求撤銷不准大法弟子前來冰島的錯誤決定,到關禁的地方營救大法弟子,組織大規模遊行抗議首惡江××的來訪和對法輪功的鎮壓。在舊勢力管不住的地方,民眾就是這樣英勇主動的奔向大法。
後來聽說,民主國家的人民選出了他們的政府。如果代表他們的政府不能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態度,民眾的未來將受到直接的影響。
首惡江××訪問過的另一個西方國家政府曾對大法弟子態度也不好。當關係到法到人間時不要這個民族時,那個政府一下子急了,在報上公開道歉。哪個民族不是歷史久遠的天體宇宙對應部份。在他們唯一可以得救的時刻,誰明白的一面不比甚麼都著急嗎?
大法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舊勢力是安排了用淘汰政府行政部門的辦法來達到阻止一個國家得度,一個民族的人民得度的。我們向政府講清真象不是因為政府在人中的等級和層次,而是它被人民推舉出來,代表人民,它的態度決定著這個民族的未來。
當明白了舊勢力對它們毀滅性的安排時,發現過去我在向政府部門講真象,不易達到效果時容易洩氣,容易畏難的狀況沒有了。在我們的面前是一群群等待了千萬年的民族和他們的代表,我們不去救度他們,他們真的可能沒有機會和未來。以前抽象的觀念一下子成了清晰的圖象,自己的責任非常清楚明白,無可推卸。
向內找,我能理解不是他們真不明白,是我們真象還沒有講清,講清真象的範圍和力度都遠遠沒達到正法的要求。一面是具有巨大能量、操控這個空間一切的舊勢力,一面是被利益誘惑,不敢正視自己良知的常人,我們期望他們主動明白真象。正法這件事,師父不做,是甚麼都沒有的。這就是創造新的歷史,創造未來。弟子不去講清真象,人們就處在舊勢力的安排之中,渾渾噩噩,不知所以。急躁和埋怨情緒正好暴露了我的外求狀態。如果真的認為這就是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是自己救度的對像和範圍,就會看到許許多多的工作還根本沒有做夠、做好。
我親身經歷過的一件事情是這樣的,那時鎮壓開始不久,黑雲壓頂,另一位同修和我經常去給一些政府部門送迫害真象資料,一個接待我們的政府人員很同情我們。每次我們走出他的辦公室,都會感到非常內疚,經常來見他,除了講迫害事例,我們還沒有講過法輪功的實質。法到人間時,我們會怎樣後悔當時為甚麼不向他講實質的東西。終於,我們鼓足了勇氣告訴他真正的情況,那時非常難,一是鎮壓那麼厲害,邪惡對法輪功造了許多謠;二是我們的英語都遠遠沒有達到自如的把佛道神的內容講清楚的地步。當我們艱難的把心裏話講完時,他告訴我們「你們講得很好。」我們受到了鼓勵,也認識到了人們的善良和真誠。不是我們的技巧和語言打動了他,而是弟子純淨的心和真誠的態度。
我們每個人都是和政府部門呆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國家,或者同一個世上的鄰居,總不想在法正人間時後悔為甚麼那時不給他們打一個電話講講真象。只一個電話,可能就使他得度啊!真有一天他們問我們,你們師父叫你們救度我們,你們是怎麼做的?我們將無言以對!如果有很多弟子每天能抽出一個小時,打一兩個電話,訪問一個部門或一個組織,長此以往,這樣的效果是不可計量的。如果一天覆蓋一點,我們的正念之場真能解決大問題,幫助我們眼前的政府更深入的了解真象,擺放好它的位置,同時在國際社會中起到它應起的作用。而這一切對我們每一個弟子來說,不過是每天中午吃飯的那一個時段中的一個小小的活動罷了。
當我們心懷著師父對我們、對世上所有生命慈悲苦度,佛恩浩蕩的敬仰,心懷著參與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我們就會無私無我的為在人間證實大法、為救度所有世上眾生鞠躬盡瘁。
二、是大法成就了那些努力,而不是我們個人
看到一個政府官員或國會議員聽進了真象,我有時也會有高興的時候。不光是為他的正確選擇高興,深刻的向內找,也有對自己的工作滿意的時候。何以對自己滿意,不就是把工作當成了個人的修煉的結果,個人努力的成效嗎?
能不能真正從內心,從本質上認識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大法的慈悲,師父的慈悲,是自己能不能真正容於法中的個人修煉過程。
向人們講真象,不是技巧和常人能力所為。這裏我講一個人中技巧失敗的例子。
一個在中國投資的美國公司,因為在中國被脅迫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弟子都向各自的國會議員反映情況,一時形成了一種正的輿論批評這家公司違反人權的行為。這家公司所在地區的國會議員找到了另一位牽頭批評該公司的議員,要求安排和大法弟子見面。一位他們所在地的弟子專程遠道飛來DC,參加會議。進去以前,我建議她當著另一位支持我們的國會議員的面,向她本地區的議員要求簽署那位支持我們的議員的一個動議案,因為當著議案牽頭人的面,他總不能駁另一位議員的面子呀。會談結束時,外州來的弟子把徵集簽名的紙張當著牽頭議員的面拿了出來。沒等大家看清楚這是甚麼,那個議員連忙把表格一把抓在手裏,捲成了筒收起來。
向內找我認識到,我這是想用人中的辦法,用環境的尷尬限制他,是用強制的方法而不是真正的講清真象讓他明白如何選擇,所以不管用。這對我是一個重要的教訓。講清真象不能投機取巧。我們的路很窄,越是窄越是要走正,不然就是應付正法使命,敷衍眾生。
回顧四年來各國政府為法輪功所做出的所有正確的決定,那都是大法成就的,而不是我們,更不是我們個人。一個弟子說得好,哪一樣是我們這樣的能力和方法能做到的?不是,沒有一樣是,都是師父做的。
當我們把正法進程在人間的反映錯誤的當作個人努力的工作成績時,就會對自己的項目和忙碌格外看重,並可能對忙於其他項目,暫時不能投入政府工作的弟子有埋怨情緒。當我們把其他弟子參與的項目錯誤的當作他們個人的工作成績時,可能會對他們產生挑剔和埋怨情緒。當我們把別人當作自己參與正法工作的障礙時,衝破舊勢力的封鎖就主觀的變得困難起來,認識自己,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過程無形中拖的很長;當我們把自己當作別人參與正法的障礙時,我們本身就在舊勢力安排的環境中轉圈兒,不是在法上認識法,最後沒幫了別人,連自己都搭進去消耗了。我們每個人在法中都是小木屑,大法是熔化我們的鋼水。當我們很正,很純淨,是弟子狀態時,瞬間就可以被法同化。
我們每個人都在大法的直接沐浴之下。師父給我們講述了萬古以來從未開示給宇宙眾生的真理,給我們講述了從古到今,生生世世我們的來龍去脈、歸宿和使命,師父無量的慈悲給我們每個人提供了最充份的機會。師父說,「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
修大法是不執我的。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就談到了修煉的根本,「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執著自己就擺不正自己和大法的關係,擺不正自己和同修之間的關係。在工作中我也在學習如何看待同修。過去我有一個意見,總是覺得是對的,所以容易堅持己見。逐漸的,大法幫助我看到了同修們都有許多的長處,整體我們才能形成一個強大的力量集結。我也對事情的結果變的不注意、不過於較真了,因為認識到任何弟子去做,雖然方法和結果可能和我的不同,但是殊途同歸,最後的效果是一樣的,都是修煉的過程,都是法的威力,都是大法成就的一切。
以前當不符合自己心意的東西出來時,首先反映到自己頭腦中的是,「錯了,不是這樣的。」一次一個同修講到,這個政府做了甚麼甚麼。我給他糾正說,不對,首先是我們弟子做了甚麼甚麼。話一出口,我就認識到,他想的沒錯,我為甚麼要「糾正」他,而不是補充他呢?骨子裏還是自己那個小的自我,狹隘的個體生命,容不了別的生命。現在任何東西出來,反映到自己頭腦中的是,「很好啊,也許還有這點可以作為同修的補充。」同修講的一個故事給我印象很深。三位同修因一個緊急事件去一個大使館講真象。使館官員不太搭理。第一位同修慢悠悠的講起了他得法的經過。另一位同修急了,幾次要打斷他的講述。第三位同修兩次踩她的腳制止了她。後來這個使館官員真聽進去了,還問了不少直接關於大法內容的問題,表達了深入了解大法的願望。同修們談到,每個弟子講真象都有自己的長處和切入點,我們互為補充,當我們往弟子做的工作中加入正的、支持的積極能量時,效果最好。
以前有同修批評做向政府部門講真象的學員的門開的不夠大,我除了真誠的想辦法讓其他弟子相對容易加入外,也在很深的、不易察覺的地方有希望以自己的大度和開放來平息抱怨的心理。事實上如果我真有慈悲心,以真善忍的準則為其他同修著想的話,這樣的抱怨就不會有的。它是直衝我的人情、人心、欠缺慈悲來的。我是把問題當問題解決,不是深刻的修去骨子裏的自我。終於有一天,我在讀《轉法輪》時又一次讀到這樣的教誨,「作為一個真正能夠下決心修煉的人,我說反倒是好事。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恍然大悟,原來是給我提高心性的!這樣的認識一下又幫助我看到更大的修煉空間和向內找提高的方面和範圍,當別人有意見時首先看的是自己可以進一步提高的方面,無怨無悔的在本地起好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
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在舊勢力的難中修
今年師父在芝加哥講法以後,我也認識到過去在難中修的情形。似乎那個過程每次都重複一個模式,凡事來先,總是面對困難和障礙,然後一點一點突破,再整體向前推進一點。
整體上情況也是相似的。當我們開始法律訴訟時,所有非專業弟子遇到的困難是不懂專業。更困難的是不懂專業並沒有成為我們不被封鎖的便利,而是一道巨大的屏障,使我們知難停滯,不敢積極主動的講真象,求安全,不求突破,但求無過,把自己封在一個舊勢力劃的大圈子裏,難於越雷池一步。
面對法律界專家、法官講真象時,首先碰到的是這個行當的規則森嚴,動輒得咎。當許多從來沒有參加過向政府部門、政界人物講真象的弟子主動加入進來時,不帶任何框框套套,不帶任何對結果的執著時,集體在實踐中突破自己,大膽向專家們講真象時,情形就在改變。似乎只有我們沒有想清楚的事,而沒有我們想清楚了還做不到的事。
另一種情形是,一個地區的弟子去向社會高階層講真象,突破了障礙,另一個地區的弟子講真象時,還是一點點的把突破的過程再從新走一遍。怎樣才能達到整體上對法理的溶會貫通,一方突破,多方受益,一次突破,從此整體受益?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
像師父說的,連「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從根本上不在舊勢力安排的難中修!師父的教誨是整體弟子衝破舊勢力安排的方向,也是我們走出糊塗迷茫,共同提高,形成排山倒海的人間洪勢,加大救度眾生的力度,使更多的民族得救的根本。
五、大道至簡至易。
向政府部門講清真象並不難,難的是:(1)我們是否真正從個人修煉狀態上認識到救度眾生是大法賦予我們正法弟子的使命,責無旁貸?(2)能否「走出去」面對面講真象?(3)能否持之以恆?
向政府講真象的工作和別的項目的區別在於沒有日常的工作進度硬性要求。向政府部門講清真象是一個動態的過程,一天不做,一個月不做似乎也沒甚麼,幾個月時間過去了,好像看不到甚麼損失。
其實我們不做的方面和沒有做好的方面,是以巨大的天體以及相應的無量眾生被銷毀為代價的。正法的洪勢決定了我們在人間使命的緊迫和重要。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
向政府部門講清真象和其他講清真象的項目一樣,就是一個簡單的「走出去」的過程,不僅走出人的觀念、怕心、畏難情緒,還是一個具體的走到他們面前,面對面講清真象的過程。當我們把他們真的當作了等待千百年,等著我們救度的眾生時,我們想到的就只有責任。為了完成這樣偉大的使命,甚麼個人的得失放不下,甚麼個人的缺點不足放不下。我們向內找時,找到的都是甚麼地方做的不夠,甚麼地方還不純淨,事實上是我們做的真是遠遠不夠的。甚麼怕心,甚麼障礙都擋不住,一定要做好師父把我們安排在這個地理位置上的要求。
如果我們見到別人處於危險邊緣,千鈞一髮,是馬上伸手救人呢還是等待別的有經驗的人來救他?我們人人拿起電話來,每天打一個電話,一百個弟子就接觸了一百個組織和部門,十天就是一千個部門。每一兩個月都可以用真象資料把他們再覆蓋一次。就把自己作為大法的粒子,就把自己作為大法慈悲的傳遞者,在哪兒都做好盡可能多的一切。靠我們的純淨狀態,我們甚麼都能做好,就是去做,去面對面的講真象。一做就能做好,再做就會更好,因為大法給予了我們每個人最充份的理性、智慧和慈悲,因為師父早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可能。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9/515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