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底的一天下午,蔚縣白樂鎮不法人員王宏國等人來到了村委會,村長把我和妻子先後叫到大隊,王宏國問我們還煉法輪功嗎?我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就給他們講述我們煉功都疾病消逝,身體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心受益的經過,利國利民的好處,和「善惡有報」的法理。不法人員們不但不聽,反而又抄了我家,還搜走了《轉法輪》;在大隊裏又對我們二人拳打腳踢,耳光、火剪全上,毒打了很長時間;天黑後又把我們送到了鎮上「610」洗腦班,關押到一間很冷的房子裏。
到半夜,「610」頭目段小明及歹徒們都飯飽酒足後,把我們倆單獨提出去,毫無人性的拷打我們,妻子被毒打得臉眼青腫變形,我是口鼻出血,渾身疼痛難忍,最後把我倆關押到派出所,銬在一起。派出所裏邊還關有一位60歲左右的女大法學員,她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後來被「610」段小明送到高陽勞教。派出所不讓我們互相說話,不讓睡覺,每天讓我們三人天一亮就掃院,白天趕集掃大街。
一天正是趕臘月集,天氣非常冷,段小明把我和妻子銬在了大街電線桿子上示眾侮辱,凍了我們半天。半夜又把我們提出去,八、九個邪惡歹徒對我們一陣毒打,打得我站不起來;兩個邪惡架著我的胳膊,用木棒將兩條腿打得走路困難。後來又把我按在地上,把長木棍壓在腿上,一邊站一個人,壓槓子、滾槓子。我被關押了十天左右,又被逼要了800元錢,才放我回家。
2001年「六四」前,鎮「610」的邪惡們又把我們夫妻二人和三個大法弟子綁架關押了十多天才放回。過了幾天,我們在村裏給種煙戶打煙葉,鎮「610」的幾個惡人又把我們連同14歲並不修煉的小女兒一塊綁架到鎮上,一直關了340多天,回家又索要600元辦班費。
就在這同時,我的二兒子因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被「610」從北京劫持回本鎮,毒打後送到看守所拘留15天。這期間,我二兒子受盡迫害和折磨,期滿後仍不讓回家,又送到縣「洗腦班」繼續迫害,後來憑著正念闖出「洗腦班」。此後,派出所、「610」天天開車到處找他,他們又到我家敲詐錢財,並逼迫我帶他們去找兒子,威脅說找不到人就交一萬元。
我們被「610」不法人員逼迫得沒辦法,只好將小女兒送到我姐家,我與妻子及二兒子遠走他鄉、流離失所了。不法人員找不到我們,就逼我姐和姐夫,並且將不煉功的小女押到白樂鎮關起來,逼問她父母到哪裏去了,強迫她帶路到親戚家找,結果一無所獲,只得放我女兒回家。但不法人員派專人監視她,不讓她走遠,看和誰來往。因天冷了,外村好心的人給她送了件衣服,被監視的人報告了,竟被段小明打了一個耳光。這樣一個無辜的孩子也受到了如此的迫害。
2002年春,我兒子和他母親從外地回到了我姐家,初夏的一天黑夜,他們母子二人與其他兩位同修到一村貼真象資料,被吉家莊派出所「610」綁架,兒子和另一同修遭到毒打後,二人憑正念走脫了;他母親和另一同修被帶到吉家莊派出所,遭到一頓毒打,每人被索要5000元,因為沒錢就被送往洗腦班,在洗腦班又遭到迫害,被拘留三個月後,又被送到高陽勞教一年,受盡酷刑,直至到期才回家。
2003年農曆七月,我與妻子和幾位同修每天打煙葉幹農活,七月十三日夜晚十點半左右,白樂鎮「610」頭目段小明帶領邪惡之徒李永和派出所兩個歹徒闖入了我家,讓我到鎮上去。我說我沒有犯法,不去。我們就給他們講真象,不法人員不但不聽,反而把我從被子裏拉到地下,押到派出所,銬在兩個床頭中間,一床銬一隻手,銬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又把我銬在院裏窗子上曝曬了半天,下午把我交給了縣刑警隊,給我腳上戴上大鏈,秘密拉到小五台一個偏僻的地方,不停的審問我,逼我放棄修煉。我說法輪大法要求修煉者按照「真善忍」做人行事,煉法輪功不但不犯法,而且利國利民;江澤民為了私慾,踐踏法律,破壞人權,栽贓陷害法輪功,你們都受了矇蔽,被謊言欺騙了,不要執法犯法。惡警們不聽,三天後把我送進看守所,說拘留我半個月。
就在第7天時,白樂鎮「610」頭目段小明派了三個惡徒到我家,騙我大兒子說,去看守所接你爸回來,你也得去。我大兒子信以為真,就跟著去了。結果到了看守所,不法人員把我和大兒子一起劫持到了張家口洗腦班。
洗腦班從精神上迫害我和同修們,為了抗議,我開始絕食。十幾天後,不法人員們強行檢查我,說我患血壓高,強制我吃藥。我不吃,不法人員就把我按在床上打針,後來強行給我插胃管灌食,每隔三天灌一次,每次灌食時,得好幾次才能把管插到胃裏去,插進、拔出都帶有鮮血,非常痛苦。有一次插了一個小時也沒能插進去,他們就又找來醫生才把管子插進去。每次灌的都是鹽水,就這樣,我被迫害得整天肚子疼、頭疼、頭暈目眩,難以下床。我被關押了50多天,惡警們看到我已經奄奄一息,怕死在裏面,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