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修煉法輪大法能使人身心健康、道德昇華。能使惡者棄惡行善,轉化成好人,在善惡終有報的兌現中會有一個好的歸宿。現在全世界幾十個國家都有人修煉大法。99年7.20以後,江××「一己之私」妒嫉好人多,大肆誣陷、編造謊言、反對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抓人、抄家。作為大法受益者,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用事實證實大法是正法,這是自己的責任,也是良心上的安慰。我是國家公民,有信仰自由,有權利向國家反映真實情況,朱鎔基總理在2000年3 月份「二會」上講:歡迎各界人士來京反映情況。國家設有上訪局,所以我帶著希望去京上訪。剛到北京前門下車,看見天安門廣場有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聽見惡警便衣、特務的打罵聲,警車的吼叫聲,人雜叫賣亂成一團。惡警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回答:是的。我立即被推上警車。竟然在國家的首都人民最敬仰的地方,只准惡警打人罵人,而卻不准許大法學員說句真話。因為說句真話,竟遭到毒打亂罵、關押,這正常嗎?中國法律尊嚴在哪裏?我被當地譙陵派出所拘留15天。釋放那天譙陵派出所桑靈麗所長和丁獻警察,把我拉到家門口,向我要三仟元錢。我不同意,不打欠條,也不開門。他倆急了,當時借鄰居家的梯子跳進院內,進屋抄家、翻箱倒櫃,結果沒找到一分錢,走時把彩電搬走了。從此我就成了它們敲詐勒索的對像,經常去人、電話進行騷擾,不得安寧。
在2000年6月24日家中來位朋友串門,桑某某帶人包圍了家屬院,對我行惡,抄家,摩托車被惡警李剛強行騎走。四鄰耳聞目睹警察搶劫的一切情況。我被非法關押45天,在看守所期間我曾寫申訴向有關單位反映情況,桑某某懷恨在心,對我加重迫害。
2000年10月份一天晚上,十點多鐘,天又下著雨,突然聽見有男的聲音急速敲門,因我獨身一人,當時沒敢開門,走出堂屋對他們說:有事明天白天再來吧。這時聽見在鄰居的平房上有人大喊大叫,原來又是桑某某正翻牆跳院。我立刻高聲大喊,鄰居把他趕走了。桑某某惱羞成怒,一會兒又派來幾個年青警察把我大門鎖鏈剪斷,衝進屋,桑某某在外面用手機指揮惡警張彬、李剛等對我行惡,把我從床上拖拉到大門外。我的腳被拖拉爛,流著血,我高聲呼救!惡警們繼續拖拉著我向外走。我身穿襯衣,天下著雨較冷,我滿身泥水,上身襯衣被它們拖拉時滑露身體,在鄰居們的指責下,惡徒們才肯放手。
惡警對我這樣赤手空拳50多歲的人竟下如此毒手,它們身穿便衣、無任何證件,夜間私闖民宅行惡,非法拘留我30天。
在2001年元月(臘月二十四)又是晚上,惡警張彬帶人直接抄家,又非法拘留我15天。釋放後在3月8日那天我在單位正在上班,單位的光輝和派出所王亞洲所長私通合謀以調解賠償摩托車為名,第五次抓我。單位裏領導對我說:你別上班了,抓住你,單位也要跟著倒霉的。從此我失業了。
在我被拘留期間,我的西屋兩間被大雨淋塌,我無能力修建,有房又不能回去住。為了生活只有把唯一的兩間堂屋賣掉,在建材街租房住。610不法人員在9月8日夜11點多鐘第六次抓我。在好心人的保護下我才脫身。房東被驚嚇,從此我流離失所,無安身之處,有時在田間地頭露宿。幾年來對我的加劇迫害,使我與同學、朋友失去聯繫,與親人不能相聚。「610」惡警為了抓我,到親戚家裏找,家門口經常有便衣。我為了生存,只好到外地謀生。
2002年5月30日, 「610」邪惡之徒尤玉龍帶人到阜陽第七次抓我,關押在渦陽行樂賓館,對我進行精神折磨。八個惡警排班換崗,晝夜不讓我閉眼休息,兩手銬住,到衛生間都由四個女惡警嚴管看守。王久山和石新民道德敗壞,毫無人性的用污言穢言對我進行誹謗。它們逼迫強行叫我承認編好的假證據。惡警袁磊,每天只給我送乾糧無稀飯。每天從外面拿一次性杯子,又只准它們給我倒「開水」喝。我越喝這種所謂的「開水」口越乾燥、舌苦,胃打飽嗝,食道像刀刮一樣疼痛,頭腦沉重脹痛。吳憲彬和女惡警害怕了,當時打開我手銬,讓我煉功打坐。不知惡警們在杯子裏放進了甚麼性質藥物?手段毒辣!殘忍!我被折磨得迷迷糊糊,隱約聽見它們的吼叫聲!經過八天七夜的精神折磨迫害,惡徒們用陰毒手段編造了假證詞,6月6日下午被送進渦陽看守所羈押。2003年6月13日接回亳州看守所。
幾年來由於我堅定自己的信仰,數次關押,抄家,迫害加劇,被迫流離失所,有班不能上,有房不能住。面對對我的不公,反映渠道受阻,所以我走到那兒,都把我被迫害的事實告訴世人,說出心中的冤屈,讓世人知道,我沒有傷害任何人,修真善忍無罪!做好人無罪!法輪大法是正法!
希望執法部門出善念,持正義,明辨善與惡,還大法清白,還我公道!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