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表面上來看,雖然邪惡已經形成不了大面積的迫害了,但並不意味著迫害已經中止,為了維持進一步的迫害,自從武漢市原610頭目楊世洪遭惡報以來,現在省、市610頭目已經基本更換,加上惡首、劉京、何祚庥、周永康和曾慶紅等主要幫兇接連流竄武漢,給本地區惡人拼命打氣撐腰,繼續補充能量,致使武漢邪惡又發動了新一輪的瘋狂反撲,但迫害的重點已轉向直轄市人和資料點。迫害的方式主要是根據邪悟者提供的線索,用先進的監控設備對資料點進行定位,並派公安、國安特務和社區治安員對重點對像進行盯梢、跟蹤、布控,然後再集中力量實施綁架。
如果站在法的基點上來看,是因為「整個正法洪勢越來越接近到最表面,也越來越接近到最高、最後、最大、最中心。」(《2004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並牽扯到了宇宙之外的巨大因素,從而在人類最低這層空間的必然反映。最近幾期《明慧週刊》連續刊登了不少有關這方面的反思文章,寫得非常好,也反映了我們在證實大法過程中共同的不足之處。但從本地區的情況來分析,這輪迫害既是針對我們整體配合有漏而來的,也是針對我們個人修煉中還沒去掉的一些人心而來的,至少有以下三個方面不能再被邪惡鑽空子了:
一、負責人和資料點並不等於是修煉的依靠。
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走自己證實法的路,不能總是依靠少數幾個協調人、聯繫人領著走,更不能完全依賴資料點的真象資料去講真象,把所有證實法的希望都全部寄託於負責人和資料點。負責人布置了,資料發下來了,就像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一樣被動去做;負責人沒布置,資料點沒印資料,就按兵不動,等待觀望。而不是自覺的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發揮每個大法粒子相對獨立的個體作用,積極主動、創造性的去做好三件事。否則,一旦負責人被抓,資料點被破壞,就會群龍無首,導致本地區證實法的工作處於半癱瘓狀態。
邪惡正是因為鑽了同修們對協調人和資料點過分依賴的空子,在維持不了大面積迫害的情況下,近期才把迫害的重點再次轉向了少數直轄市人和資料點。當然個別協調人長期只注重做證實法的事,而忽視了對個人的修煉,當頭的心和做事的心一直不去,工作中出現了矛盾,也很少找自己的問題,這也是被迫害的一個重要原因。正像師父最近《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的:「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哪,其實只是一個協調人、聯繫人、一個傳達人,你們不要把他們當作像師父一樣,寄予那麼大的希望,成了你們修煉的依靠,甚麼事情他都必須做得最好。不是的,如果這個負責人真的也像師父一樣,或者想問題全面、絕對不會有錯,那麼這個地區很多人就修不出來了,因為他想得最全面了,沒有你想的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最好的,也沒有你的好了。」而且師父在這次講法中,有七、八處都談到了負責人的問題,並反覆強調「證實法也是修煉」、「大法的工作也是在修煉」。作為協調人和同修都應該清醒的引以為戒了。
二、只要發正念就等於上了保險了,邪惡就不敢迫害了。
本地區幾乎每個協調人和資料點在出事之前,就早已得知惡人在監視、跟蹤他們了,但有的協調人和資料點的同修認為,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即使邪惡盯上我們也把我們沒有辦法,只能乾瞪眼。有的同修在自己合夥辦的餐館內像迫害前一樣,公開學法、交流和發資料,甚至在知情人告訴他們已經被公安盯了兩個多月了,連存放資料的門牌號碼都告訴他們了,還未引起警覺,反而認為自己周圍的環境已經被正過來了。結果,就在其他同修發現問題嚴重,並一再提醒他們注意之後,沒過幾天,當地就出動30多名公安、工商人員將本店和分店的8名同修綁架,並沒收了營業執照。
還有一名協調人(在總站工作過)知道自己已被市國安局和市公安局列為重點對像,國安局還曾要一名被秘密綁架的同修出來後專門跟他取得聯繫,他本人也多次發現國安特務在跟蹤他,他甚至還反過來向跟蹤他的特務講真象,不少同修也多次提醒過他,他卻認為邪惡沒有抓到我的把柄,即使盯上我也只能乾瞪眼,還是照舊到全市各資料點與同修聯繫。結果被抓進洗腦班,大量的事實面前害怕被判刑,便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
還有一個資料點被人出賣,得知消息的同修勸他們趕快轉移,他們卻說,只要我們正念正行,邪惡是找不到我們的。最後,還是被邪惡用探測儀器找到了資料點的具體位置,給大法帶來了一些很不必要的損失。
如果當時這些同修發現被跟蹤後,能夠靜下心來,及時對照大法向內找,冷靜的分析一下是不是自己還有哪些意識不到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立即把漏洞補上,就很可能避免迫害的發生。在未出事之前,有的同修覺得他們沒有怕心,能夠正念正行,做得相當不錯。現在看來,如果他們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做到了正念正行還會存在被邪惡迫害嗎?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指出:「這些問題出現的目地,是舊勢力覺得有的學員認為修了大法了就甚麼都不怕了,我只要是大法弟子了,甚麼危險都沒有了。所以它們看到了:這不行,這不等於上了保險了嗎?學了大法就不怕了,這本身這顆心還不夠大嗎?所以它就要在大法中製造麻煩。就是這麼來的。」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還說:「說我走正了我也做好了,從現在開始一點魔難都不能有,可能你這個心又促使它們給你製造魔難。因為舊勢力認為這又是一種對它們的承認──他想沒有啊,他想自在,那不行,得去他這顆心。那不又被它鑽空子了?」因此,我們在正法修煉中千萬不能走任何一個極端,既不能因正法形勢變好了,我們就不太注重個體的心性修煉了,也不要看到有時邪惡還很猖獗、有的同修被迫害,就又產生了怕心,該做的事也不敢做了。
三、邪惡越來越少了並不等於邪惡就沒有了,邪惡維持不了大面積的迫害,並不等於迫害就中止了。
師父說:「我過去講過,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舊勢力對每個大法弟子從開始修煉到最後圓滿都做了它們的一套安排,在沒正完法之前它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它們的安排的。因此,越到正法的最後關鍵時期,對每個大法弟子,尤其是大法的協調人和資料員要求也就越高,越要走正自己的每一步路,稍微有漏,有一點鬆懈,求安逸的心,都會被邪惡鑽空子,而按照它們過去對大法弟子的安排進行迫害。
從本地區幾位被迫害的同修來看,過去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時期,他們在幾次被送往勞教時都曾因「體檢不合格」被退回,或被抓後正念走脫。但為甚麼到了現在正法形勢越來越好的時候反被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呢?是不是因為這些同修沒有真正做到自始至終,始終如一的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呢?看到正法形勢變好了,就不自覺的放鬆了自己,盲目的產生了歡喜心和顯示心,從而給邪惡找到了迫害的藉口。越到最後越要嚴格要求自己,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
最後請允許我引用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來與全體武漢同修共勉。不妥之處懇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