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短信最多可打70字,我就把明慧上的勸善信整理了一下,然後按照明慧上的惡人名單開始發短信。這個過程暴露出我的幹事心,沒有逐篇核對惡人犯罪事實,而是以群發的形式發給了很多網上刊登的手機號碼。正在大批的發著短信時,手機突然有人回電了,我和妻子(同修)都有點驚訝,那一定是剛才發短信的那些惡人中有人回電了。可我們不知道回電的這個號碼是誰的,有甚麼犯罪事實,不了解情況怎麼接電話講真象呢?我們迅速的查找,這時電話還在響個不停,一共打來兩次電話,我們感到師父的慈悲,這個人看到短信能回電話,這不是救度他的好機會嗎?我們找到附有這個電話號碼的文章,詳細地看這篇文章,發現這個人的名字在迫害文章中並未提到,只是寫在文章後附的責任人和相關人欄中,不管他是不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還是僅僅是受矇蔽的,我們決定再把電話打過去,講清真象。
電話打通了,我懷著善心對這個警察說:「你是×××嗎?」當對方回答是的時候,我接著說:「我剛才給你發過短信,你來了兩遍電話,我沒接,現在給你打過來是想告訴你法輪大法的美好,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哪!」對方帶著委屈的聲音說:「我沒迫害煉法輪功的人哪,你怎麼在短信上寫著迫害大法喪盡天良?你這是措辭不當,我都沒有心情工作了,我只是被派去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一次行動,我沒打過人,我可是一個刑警呀!」我很耐心的對他說:「如果我哪句話措辭不當傷害了你,我向你道歉,給你發這個短信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明白真象。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現在新聞在造假,在污衊造謠,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你這麼能說,是幹甚麼工作的?」我誠實相告:「我過去也是搞公安工作的,就因為修煉大法,有家不能回,我們按照大法去做真正的好人,你說我們就應該這樣被迫害嗎?」他很同情,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我對他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就掛了電話。
由於這是第一次直接打電話講真象,心裏有些緊張,雖然知道要發正念,但是感覺自己正念不足,最近法學不夠,不然會講得更好一些。還有,我認識到發短信也一定要認真分清對像,不能只求數量多少。於是,我又準備了其它真象小詩,這些小詩給人感覺針對性小一些,而對於那些有嚴重犯罪事實、邪惡凶殘的壞人與惡警就要用那種正告式的勸善書。
還有一次給瀋陽一個惡警打電話時,他好像正在酒桌上喝酒,拿起電話一聽說是講真象,根本不讓我說話。我這次感覺自己說得非常不好,自己都感覺到很蒼白,反倒讓這個惡警說了不少話。事後,我找了自己的心,感覺講真象當中,自己有點陷入常人的爭論之中了,而且當時發正念也沒有太純正,因為我確實沒想到此人如此邪惡,如此囂張,我想還是多學法,重視發正念才能把講真象的事做得更好。
雖然講真象中很多人反映都不一樣,有的能聽你說完;有的非常害怕,匆忙掛了電話;有的根本不聽,或者否認說打錯了,但是我想都在不同程度上震懾了邪惡,救度了可救的人。所以,用電話講真象我要更好地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