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種挽救無數人生命的高德大法卻遭到江××小人的殘酷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省政府上訪,在過境時被警察攔截,並被帶到辦公室審問,後來理智的走脫後,與另一同修長途跋涉走到省政府,卻被非法關押一天。因省政府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三次去北京想上訪,但還未到信訪辦卻遭致非法關押並被當地惡警敲詐三萬多元。
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開始踏踏實實向世人講真象。
一、真象標語寫遍方圓百里
剛開始我每週坐車往返九十多里路去市裏拿真象資料發,後來有一段時間因資料少,我本著「不要等,不要靠」的原則,買了毛筆和許多紅紙在家裏慢慢的照著書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標語。我將寫好的標語鋪到床上、木地板上,隨後在背面貼上雙面膠,在大街小巷到處去貼,因貼的易被毀壞,後來我就買油漆噴標語,一瓶油漆可噴十三至二十三條大標語,至今為止我已買了五百多瓶油漆。除了送給其他同修的外,我一個人就噴了四百多瓶左右,大部份噴的都在,只是在大街上噴的有時被毀掉,但塗了之後我又繼續噴,因此大街小巷、方圓百里到處都有我噴的標語,而且大部份是在白天噴。
有時正在噴時來了人,我就會笑著說:「你的緣分真大啊!多念會給你帶來福份。」
邊說邊迅速寫完。之後根據情況向他們講清真象。大部份人都能接受。也有的人邊看邊說: 「哇!這老太太的字寫得真好!」我就趁機告訴他們真象:「這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我以前連大字都不識一個,但自從學大法後就可以通讀《轉法輪》了。我現在不僅能認字寫字,而且全身的病都煉好了。」
有時有人追上來氣呼呼的問:「我家牆上的標語是不是你寫的?」但我悟到他們是找來聽真象的。 「你家牆上寫的甚麼標語呀?」我祥和的問。
「法輪大法好、法輪佛法救度眾生。」「這該是多好的事呀!你珍惜佛法會給你們全家帶來福份!」
於是我趁機給他們講真象。明白真象後的人才高高興興的走了。
二、堂堂正正扯下誣蔑大法的圖片
2001年10月,聽一同修講街上在搞誣蔑大法的圖片展,於是我們先發正念鏟除本地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隨後趕到現場,那裏有很多人在看,我迅速跑上前,邊扯圖片邊說:「這都是騙人的東西呀,可千萬不能看,我全身的病修煉大法不到一個月全好了。法輪大法是真正普度眾生的佛法,如果誰要誹謗佛法,那麼誰就會遭報應。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進行栽贓陷害是為了矇騙世人,如果聽信了它的話,將會隨著它下地獄呀!以後可別看這些假東西,也千萬別信電視裏對法輪大法的造謠……」
因為農村人比較信佛,於是看的人三三兩兩的走了。我與另一同修將所有的圖片都扯下來後,丟在地上並立即離開,去市裏與那裏的同修切磋,他們通知許多同修幫我們發正念。
下午回到小鎮之後,我們相互通知全鎮的學員繼續長時間發正念,徹底銷毀掉誣蔑大法的圖片,當天邪惡的圖片就被掃街的清潔工燒掉。
在師父的呵護下,也沒有邪惡之人來過問此事。
三、向自己的親戚和家人講清真象
我除了跟自己所有的親戚講清真象外,還跟他們講清楚幫助大法學員傳播大法真象的人會得很大的福報,並給他們講一些善待大法得福報的實例。因此他們不但願意聽我講,而且還紛紛邀請我去他們那地方講真象、發真象資料。
在我的老家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親戚,癱瘓在床上三年不能動。我將「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寫在牆上,她丈夫教她念,叫她照著念。
不到一個月她就能不用拐杖走路了。在當地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我除了跟成人講,也給小孩講,我的兩個小孫子(一個六歲半、一個八歲)明白真象後每次到我的房間就先給師父磕頭。有一次我問六歲的小孫子,「你磕頭給師父說甚麼呀?」「我說謝謝師父的慈悲,請師父保重!」
十二歲的小外孫每次放假也到我這來幫著我寄真象信,貼真象不乾膠。有一次他把手伸給我,我問:「你是要錢嗎?」他搖搖頭說:「我要不乾膠去貼。」
四、向政府部門主管法輪功的官員及警察講真象
因為政府部門及主管法輪功的官員直接在參與迫害大法,而且他們的影響力也較大,所以我一直很重視向他們講真象。採取的主要辦法是郵寄真象資料或者是面對面的講,特別是到2001年後我就經常找機會給我們鎮的鎮長講。有一次鎮長正坐在一家人門口乘涼,看見我後說:快來給我們講法輪功的事。我就從自身的變化開始談起,講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講天安門自焚的真象以及在中國遭到迫害的事實。他們聽得都很認真,鎮長還說:「嘿,法輪功真的很神奇,剛才我們坐這兒那麼多蚊子咬,現在一聽她講真象,蚊子也沒有了。」
之後只要有機會,我都會主動向他們講真象。鎮長明白真象後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管他們幹啥?殺人放火,偷、搶、賭博才應該管。於是他主動向上級領導提出辭職不管法輪功,而去主管修公路。
新鎮長上任後,我也經常給他寄真象資料。現在鎮裏的許多官員們一見到我就笑瞇瞇的說:「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我記住了。」
而派出所的所長及警察更是我講清真象的重點對像。他們明白真象後,知道我們在學員家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都不干涉,而且直接對我們說:「你們想煉功就在家煉,想寫標語就寫,只要不寫在大街上太招眼的位置就行了,不然我們不塗就無法交差。」
一條「全球公審江澤民」的大標語一直寫在派出所的院牆上。
五、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脫險
在幾年的講清真象的過程中,確實也碰到了許許多多的磨難,但在師父的呵護下都順利脫險。略舉幾例,有一次我到市裏去拿了兩大包資料,有一包是送給我中途下車的一個地方的同修。我上車不久上來兩個派出所的人,他們一直注視著兩包資料,我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到中途我下了車,將那包資料送給那兒的同修,我出村子不久,看見我剛下車的路口停了一輛警車和兩輛摩托警車,我轉身從村子後邊繞到山上,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轉了很遠才坐車回家。
另有一次我與三個同修一起去發資料,一婦女問發的甚麼,我告訴她說是法輪功的真象資料。她轉身去告訴店裏打牌的人,一男的出來要打電話舉報我們,我很冷靜的講真象,並說,「你們不信,我可以給碟子你們看。」
一人說,「先給我們看看。」他們二十多人停止打牌,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真象光碟。
於是我們四人順利的離開了這個村莊。
還有一次就是去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可真熱,但我們四個同修分成兩組去發真象資料、寫大標語。那一天也可能是被人舉報,也可能是因為是敏感日期,在回來時,走在離家不遠的田埂上,看見手電筒到處照,還有三輪摩托警車的刺眼的亮光,我趕緊扯這個老學員到一個大水溝裏站著,溝裏有齊大胯深的水,正在這時,另兩位新學員也回來了,警車開到那兩位學員面前盤查,但是那些警察不認識她們,趁這個機會,我們迅速安全回到家裏,而那兩位學員也安然無恙。
但有一次卻遇到了點小麻煩。我與另一個學員坐車到了一個大山裏面,那兒從來沒有人去講真象。我們在那村中用油漆噴標語、貼不乾膠,結果被人舉報,而且全村的人都出來了。因他們聽信了謠言,圍著我們不讓走。結果被抓到當地的派出所,罰了我們兩人三千元錢。過了一段時間,縣公安局、610的邪惡之徒將我綁架到公安局,逼問資料的來源,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並不斷的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經過一天一夜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公安局。
六、有地放矢的發放真象碟子
因為真象碟子的成本較高,而我們這農戶較多,大部份都沒有影碟機,如果一個碟子發出去沒人看就沒起到救度世人的作用。因此我先給別人講清了真象之後,如果他願意看,我就送給他。另外我將真象碟子袋後邊貼上雙面膠,將碟子貼在公共場所,如果有人願意看就會來取。一次我跟以前的鄰居講真象,她說早就知道了,並給我講了這樣一件事情:「我有一個鄰居在街上去賣魚,看見一個電線桿上貼了一個碟子,於是取下來,因為他家沒有影碟機,回來後拿到我家放,我們兩家人一起看完之後都明白了法輪功好。後來仍將碟子放回膠袋並放在一塊石板上,之後又被人拿去看了。」
七、碰到的一切人都是我講清真象的對像
去講真象時,我逢人就說,見人就講,碰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講清真象的對像。
有一次我出去講真象的時候,碰到兩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婆很吃力的提著香紙去上廟。我走上前去幫她們提,一邊慢慢走一邊說:「我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法輪功是真正的佛法。而現在廟裏狐黃白柳的甚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對家人對自己都不好。你們每天虔誠的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說:「今天幸虧碰到這個姐姐,真是好!我們再也不到廟裏去了。」
還有一次,我去講真象在半路上碰到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在街上買了一捆紅薯籐,背得很吃力,我走上前去幫忙,並將紅薯籐分成兩捆,還找來了一根樹棍,幫她挑著,一邊走一邊給她講真象。一直走了很遠,直到她明白了法輪大法好。分手時她不停的說謝謝,我告訴她:「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我才這樣做的。」
在又一次去講真象時,無意中來到了這個老太太住的村子,碰巧遇上她,老太太拉著我的手到處說:「我說的就是這個煉法輪功的姐姐幫我挑的紅薯籐呀!……」
當我再給這個村的人講真象時,他們村的人都非常樂意聽,並且說:「這老太太自從遇到你之後,到處講煉法輪功的人多麼好,因此我們都知道電視裏放的是假的。」
我除了自己單獨去講真象外,還經常與同修整體配合,有時二至四個人,有時甚至一大群一起出動,周圍的人都明白真象。有的人開玩笑說:法輪功講真象的集團出動了。我們一般都配合得很好:有的講,有的發, 有的寫標語。因此有別處的學員到我們那去講真象,碰到的許多世人都會說:「我們早就知道了法輪大法好。」
除了講真象外,每天的學法與發正念也不落下。我每天的時間基本上是這樣安排的:早晨三至四點鐘起床看兩到三講《轉法輪》,七點多鐘開始做家務,有空餘時間就學經文及師父後期的講法或看《明慧週刊》。下午出去講真象(偶爾晚上做真象),不管是冰天雪地,還是大雨傾盆。有時是每天都出去講,有時兩天去一次,儘量趕回來發六點鐘的正念。但有時也走十幾個小時的山路,特別是酷暑天,剛開始胯子痛得受不了,時間長了走十幾個小時的山路都很輕鬆。晚上煉完五套功法。每天堅持發八至十個整點的正念。
八、正念抵制洗腦班的迫害
去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省610、縣610、新上任的鎮長及兒子單位的局長四人一起,上午八點多鐘就來到我家,要送我去省洗腦班。正巧我頭一天晚上去寫標語摔到溝裏,腰痛得直不起來,腳腫得很大,而且還在發高燒,他們執意要帶我走,我不停的講真象,並質問他們:我只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你們想將我轉化成壞人嗎?你們是不是太沒人性了!我這個樣子跟你們走到哪去?同時我還不停的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持續了四十多分鐘他們才走,臨走時還說,過兩天再來。於是我離家迴避了幾天,並不斷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之後我還是堂堂正正回到家中。
後來才知道在兩個月之前,省裏就通知鎮長送我去洗腦班,並無知而可笑的說,只要將我轉化了,我們這兒的學員也會跟著轉化。而這次他們親自來,先找我們當地的派出所,被派出所找各種理由推了,叫他們找政府。於是他們找到鎮長,被我正念抵制後,鎮長告訴省裏的人說:「她們現在呆在家裏挺好的,何必去惹她們幹甚麼,如果把她們惹煩了,一個個又去上北京那可真是麻煩事了。」因此送我去洗腦班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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