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與證實大法活動的點滴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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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9日】我的修煉體會是點點滴滴的。我對修煉,對法的認識就在這不知不覺的過程中建立起來。

我是九七年得法,在初期得法時有過一般的消業情況,幾乎沒有甚麼大關,功也有煉,書也在看,但我不屬於精進的那種,主要在家修煉。九九年大法在中國大陸遭迫害鎮壓後,我也沒有立即走出來,因為一直自修,除了讓我得法的一位同修朋友外,我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學員,所以到鎮壓後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做。直到一年後,我消業一個星期,感冒、發燒、全身骨痛。消完業後,我開始在街上看到學員派傳單,當時感到自己應該出來集體煉功、學法。我問煉功點的同修說,為甚麼要到中領館、中聯辦等地方去請願。當時覺得很焦急,每天在我的腦海裏都在思考著同一個問題:如果我被酷刑折磨,我還會修嗎?後來有一天,我在思考中,來了一個想法就是:如果這一生不能再修煉,生命就會沒有意義;我可能很怕酷刑的折磨,但我是不會因此而放棄修煉。從那天開始,我再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思考。

雖然算是出來集體煉功,但沒有參與正法的工作。很感謝一位同修,她鼓勵我參與二○○○年「十.一」晚上的活動,那是我第一次參與正法活動。當天下午,我看到不同的廣告板,上面寫有「關乎你一生的決定」、「你選擇了沒有?」等句子,像在敦促著我要走出來似的。當天活動完了以後,我趕回家,以為沒有機會看煙花了,可是計程車在天橋上,因為交通情況停了下來,原來剛好是開始放煙花。我一邊看著煙花,一邊聽到「隆隆」的炮火聲。後來我才意識到司機已把車窗打開,他對我說,煙花沒有炮火聲不好看。我當時隱隱好像明白:大法弟子就如在艱苦的環境下綻放的鮮花,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吧。

兩年多前,我參與了大法學員創辦的媒體工作,當時我完全不懂中文打字,因為要做翻譯的工作,需要及時打好文章上網,我問了同修哪種輸入法最快學會,同修給了建議後,我叫我先生買了一台電腦,在一個星期左右,我就學會了輸入法,很快便可以在合理的速度下把文章打出來。

後來我開始參與記者工作。同修叫我去採訪,我從來沒有做過記者工作。,不太知道應該做甚麼,帶著錄音機、相機便去,連記者要交換卡片也不知道。記得在採訪「阻街案」第一次聆訊時,我沒有特別體會到甚麼,而在一年後,當「阻街案」進行上訴時,開庭第一天,有一種很真實的體會,就是常人的法庭不是審判弟子的地方,我們是由師父管,我們做得對與否,是師父說了算,審判過程只是一種講清真象的形式,牽涉的眾生會聽到真象,審判結果是眾生自己各自擺放位置的體現。

記得香港政府要開始為惡法二十三條做諮詢,當時我悟到是衝著大法而來,應該大力報導,把邪惡曝光,但可是學員中看法不一,有些學員認為不要大力報導,避免給邪惡力量,有學員擔心會不會牽涉政治。那時候感受到,其實不只要對常人講清真象,而且弟子之間也要在法上交流,悟到的弟子要和還沒有悟到的弟子交流,而溝通過程也是修煉。

大法弟子做媒體和常人是有分別的,我感到我們的報導,在另外空間是有力量的,有些受訪者也說過,接受我們採訪時,說的話特別多,特別敢言。例如在SARS發生的初期,去年二月份,得知廣州有一種怪病,像肺病,有可能是鼠疫,傳染得很快,我們當時沒有掌握很多資料,但我們還是把這個短短的消息上了新聞網,第二天香港幾家主要媒體都把廣州出現傳染病和人們搶著買白醋的消息放在頭條。其實有關傳染病的消息在這之前也曾經有媒體報導過,為甚麼我們上了消息的第二天,會成了常人報紙的頭條,我想就是因為另外空間的因素。

做了媒體後,需要留意世界大事,漸漸發現世界大事的發生,都是圍著大法而動。知道這一點讓我對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稱號感受更深。我們是超越個人修煉,比如說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害怕給予人民權利,包括選舉的權利,如在去年香港的區議會選舉,我就第一次去投票。當然對於誰當選,我是沒有興趣的,因為我們不參與政治。我投票就是參與了選舉,就是在否定邪惡集團的操控,而不是參與政治。在常人的角度,我是盡了公民的責任,也算是維護了常人的理。

師父曾經《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談到有關講清真象時說過:「一說講真象這個問題,很多學員在想:我們講真象的目地就是要揭露邪惡,抑制住它,把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夠叫全世界的人都看清它,使這些邪惡無處躲藏。這是你們要做的,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講清真象的最主要目地是救度眾生。」

對於師父的這段法,我有一個很深刻的體會。記得去年初,有同修建議參與書展,一方面可以讓更多人知道認識我們的媒體,另一方面也可以在書展中賺點經費。關於做書展大家有不同的想法,最後決定還是去申請攤位,結果被告知攤位都已經全被投完。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因為不用再處理同修之間的矛盾,所以也沒有特意去追問主辦書展的單位,是否有公正對待我們的申請。

去年八月份,書展開幕,我們去採訪,發現場館內攤位擺放得很寬鬆,後來才知道原因。SARS期間,有四十多個已經由國內書商申請了的展位因為SARS被放棄,按理大會應該通知我們補上,但他們沒有這樣做;而且我們去採訪時,他們也顯得特別的緊張。那時候心裏就想要把他們的行為曝光。可是在採訪的過程中,我感到難過,因為我們當初因為私,不想面對矛盾,沒有主動去搞清楚是否有被不公正對待,而沒有及時向世人講清真象,結果讓他們錯過一次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到後來發現後,我們又想大力度報導,把他們的不對行為曝光,但覺得這樣做真是很不慈,因為這種曝光失去了救度眾生的意義。

師父告訴我們,要做好大法的事就要學好法,我留意到在報導新聞時,越放下自我,新聞會越寫得持平、中肯,分析事情也會比較清晰。我體會到做好學法、煉功,和沒有做好的分別是:做好了,人是很清醒,對事對人都特別容易去理解,遇到矛盾和不同意見時,也比較快從當中走出來。

最近同修對我提意見,都是有關我在寫文章上的不足。每一個關發生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抗拒的感覺,也認為對方不了解情況,但我的心情很快就平伏下來,也能看到對方提的意見也是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可是第三天早上,我一起來就想起過去兩天所過的關,雖然自己看到、也明白自己在這方面的執著,不想別人說自己的文章有問題,但心中卻冒出了很大的怨氣。那時候我知道學法,就會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去掉。於是我靜下心來,拿起《轉法輪》朗讀了兩講多。學完法後,我覺得人很輕鬆,也感到好像有一個根本上的轉變。從那時開始,我在跟同修討論問題時,不再像以前那樣那麼沒有耐性,對於別人提出和自己不相同的意見時,我也較比以前容易接納。

以前常聽到同修在心得體會中談到如何有一個很大的性格轉變,我覺得都好像沒有在我身上體驗出來,但現在我體會到了,人放下了執著原來是那麼的輕鬆,因為我們不需要再浪費心力,在不自覺中去維護自己的執著。

以上的經驗也使我更深刻的體會到:在做大法工作的時候,我們會調整我們的觀念,在矛盾中我們會昇華,漸漸的走出人來!

其實在做媒體的過程中,也會經常出現很多矛盾,有時也很嚴重,我看到有同修,包括自己都可能在不同的時候冒出想離開不做的想法,但正在這些個時候我們才要堅持守著自己的工作,面對矛盾。師父說過矛盾不刺激到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我們要珍惜所有修煉的機緣。

我覺得能夠讓我在很大的矛盾中走過來,是因為師父給我們的鑰匙「向內找」。很多時候,我們在矛盾中,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對方的問題,其實當我們把注意力放到對方的問題時,我們已經忘記了向內去找。我們都知道兩個人過關,一定是雙方面都有問題,不可能只有一方的錯誤,又或是覺得別人應該理解自己。其實執著就是執著,出現矛盾的地方,就要努力改善,在過程中修去。如果我們真正做到「真、善、忍」,是不會有扭勁的情況。修好了自己,矛盾一定會化開。

我現在時常提醒自己對同修要善,就是見到對方的不足,應該是儘量的的幫助對方,互相交流,而不是持對立或批評的態度。很多時候,我發現在嘗試體諒同修的同時,我們會增大容量,也很快地會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就像師父說的「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2004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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