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江氏集團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惡警對煉功點進行干擾、破壞,對我進行監視、跟蹤、監聽電話、非法抄家,對全國各地學員非法抓捕。因此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卻遭到拘留、關押、非法勞教、判刑。我除99年「4 。25」、「7.20」、十月一日去京證實法,後來又去過兩趟,有時被拘留。記得清楚的一次,剛到火車站準備買票,就被便衣惡警查問:是否煉法輪功。我不搭理他,他逼我罵師父,我指著他的鼻子,你算甚麼警察,教人罵人。他說:為甚麼不罵?我馬上悟到,他在催我洪法講真象。我大聲喊著大法如何好,師父不要我們一分錢,給千千萬萬修煉人調整身體,治好了病等等,有人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惡警聽到,大聲吼叫:好甚麼,快散開,不然連你們抓走。說話間,兩個惡人連拉帶拖的把我塞到警車裏。到610辦公室逼我寫保證,我看到屋裏有好幾個人,又開始講真象,後來他們把我推到走廊裏罰站。我利用一切時間背法、背洪吟。惡警嫌我不配合,又把我押到前營鄉政府,正巧剛散會,圍攏過來好多人,可能有鄉書記和其他領導,也有各村負責人,七嘴八舌的批評我,說要罰款,又讓我寫檢查。我看他們的口氣也是被矇蔽的人,因此我講了許多真象,很多人都明白了,有人端來了水,有人讓我回他家吃飯,我謝絕了。他們陸陸續續的回家了,最後還有個專管迫害法輪功的負責人,悄悄的說,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有甚麼辦法。並問,你今天煉功了嗎?我說:沒有。於是他開了一間屋的門,我煉完後,來車接我回家了。
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雖然沒走到北京,但今天做的事意義重大。師父在《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還說:「特別是那些在迫害中被矇蔽的人,你不給他機會能行嗎?你不告訴他真象他們就永遠失去了未來。」今天我對師父這段法的理解更深刻、更明白了。
最後一次去北京證實法是在2000年10月,我被關押進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由於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判勞教2年。2000年11月9日從看守所被押送到石家莊市勞教所第五大隊。
剛進屋惡警開始搜身,連行李包、包裹都檢查,如檢查出經文和大法書,立即拖走,戴手銬,毒打一頓。檢查完,接著分班,幾十個人一班,多則四、五十人,小班十幾人都有,安排普教犯人當班長(多數是吸毒和盜竊犯)。惡警命令她們要嚴格管理,無論洗漱、上廁所、做操、幹活、打飯等都進行跟蹤監視,就連夜裏睡覺都讓犯人盯著我們,發現有煉功者,從床上拖到地下,拳打腳踢,戴手銬或關小號。每天除幹活,做操外,一律按要求姿勢端正的坐在小凳子上看所謂的轉化材料,開揭批會,看電視報導的假新聞。內容都是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對師父的漫罵和誹謗,對大法的斷章取義和刻意的歪曲。特別令人氣憤的是,還有惡人導演的「天安門自焚」的醜劇。逼著反覆看,反覆討論,還無端指責我們為甚麼不流淚、慈悲心哪去了。我們異口同聲的說,我師父講過,修煉人不能殺生,而且說自殺也是殺生,這些人不按法的要求做,能算修煉人嗎?今後這些騙人的東西就是不看。這些只能騙可憐的老百姓。接著惡警讓抄監規、背監規,誰都不肯。因為我們不是犯人,背甚麼監規。惡警氣憤的給學員上刑、電棍電、毒打、折磨。為了抵制迫害,大家高呼「法輪大法好」、「不許打人」、「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呼聲響徹寰宇,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有兩個幹警說,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別喊了。這樣有很多人煉功。但誰知惡警又把其他班劫持的幾個同修拉走進行迫害,聲聲的慘叫傳到各班,我們又開始喊口號,背經文,樓上樓下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幹警們都出來阻攔,根本不起作用,後來調動了防暴警察(實為施暴警察),來了一大幫隨身帶著電棍、電鞭、棍子、繩子的惡警,闖入學員中。各班劫持的大法學員都從教室裏衝入走廊形成一個整體高呼:「法輪大法好」、「不准打人」。這幫暴徒大打出手,當時被打倒躺在地上的學員有好幾個,暴徒還是繼續打,後來電棍的電用完了,棍子也折了,暴徒才罵罵咧咧的走了。自此,每天晚上利用點名時,來一大幫有惡警也有施暴警察,帶著各種治人的刑具,顯示給大法學員看,叫嚷道,看今天誰不老實,有的是辦法,說話間舉起刑具嚇唬大法學員,天天如此。有時我被他們驚嚇的睡不好覺,想坐一會兒,犯人掀開被子,看是否在盤腿煉功,如煉功,拖到地下,拳打腳踢一頓,然後關小號懲罰。有一次,為抵制迫害,我開始絕食,惡警強迫我們面壁罰站。惡警接連端了好幾碗飯撒在學員的背上,腿上,我們大家喊口號,又被打了不輕。每天都出現打傷、打殘的現象。
被打的傷勢最嚴重的大法學員有,程榮仿,深州市兵曹鄉邵甫村,她被打的很長時間起不了床,經常抽搐,肌肉劇烈的收縮。
劉濤,家住石家莊談固小區,一宿就被打被電的渾身傷。還有幾個想不起名來,傷勢非常嚴重。被打的、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我知道的有張蘊欠,辛集市人,她就是被惡人扒去衣服只剩褲衩,嚴刑拷打後,接二連三的又打過多次,張蘊欠出現了精神不正常,又哭又叫,吃喝不知道,大小便失常,後來惡警把她鎖到庫房裏,早上開門一看撒的滿地飯、水,有時屎尿都有,惡警把學員的被子、衣服扯成一條條的。
范射琴,被折磨的糊糊塗塗的,冷熱都不太知道,腳上裂著血口子,也不知疼,光在屋裏轉圈。
劉雙風,在高壓迫害中身體受到嚴重損傷,經常突然栽倒在地上,抽搐,渾身肌肉縮成一團,每次犯病後,沒等恢復過來,又接著犯,所以身體虛弱的很,腦子越來越不清醒。這些學員都為了證實大法付出了很多,修煉挺精進的,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卻被警察蹂躪成傻子一般,實在使人痛心。即使這樣,惡警也不允許保外就醫,繼續迫害,逼著寫轉化書。
進入2001年,惡警把我們劫持在二樓,天天找學員騷擾。我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它們就強行灌食折磨。突然把劉濤(石家莊)、賈榮娟(深澤)、白莉萍(辛集)、姚建榮等同修押到四樓,分別在各個屋裏進行迫害。劉濤就是在尹漢江為首的邪惡迫害中,一宿被上了6次繩,幾根電棍同時電擊,惡警採取各種刑具與方式折磨。其實多數大法學員都受到嚴重迫害,賈榮娟也被綁架到保定高陽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白莉萍長期被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