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3年的6月20號,他們給我下了起訴書,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們母女身上,我們不服,以絕食抗議,在絕食第三天的時候,他們把我女兒胡雨拉了出去,用最卑鄙的手段給她灌食,他們用開口器把她嘴巴撬開,導致她滿嘴的牙都活動了,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們竟然讓四個男犯如狼似虎的把我女兒按在地上,一起給她灌食,折騰一陣後,又給我女兒戴上麻花鐐和手銬送回號房,走路都得由同監室的人架著,不然寸步難行,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就這樣,還不能解他們的氣,第二天給她灌食後,又給她戴上鋪板鐐,腳和手都鎖在鋪板上,讓你動彈不得,就這樣非人的折磨持續了一個禮拜。
其間有一個給我女兒灌食的管理員強制她來說服我,當時我女兒滿頭滿臉都是面漿,被他們折磨得披頭散髮,我女兒一見我就哭了,說:「媽媽,你吃飯吧,你的年紀這麼大了,你承受不了的。」我忍住悲痛,就回了她一句:「沒出息,我們一定要用正念抵制。」惡人們見此情景,知道說服不了我,就把女兒帶走了。
一會兒,門打開了,他們把我拖了出去,此時我絕食三天,出了號房門,頭一暈就倒在地上,甚麼也不知道,四肢抽筋,就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們也沒有放過我,讓幾名男犯把我拖到走道上扔在水泥地上,我的雙腿被他們拖得鮮血直流,眉心被他們拍得流了血。等我剛緩過一口氣來,幾個惡人一起上來給我灌食,由四名男犯按住,用開口器把我嘴巴撬得麻木,失去知覺,就這樣持續了近兩個小時。當開口器拿下來時,我的嘴已合不攏,滿口牙全鬆了,牙齦紅腫,滿口吐血。在這種情況下,惡人們下午又把我抬了出去,往冰冷的水泥地上一扔。當時就聽到幾個惡人在說:「看看就像抬死豬一樣。」另一個聲音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就在這種譏笑辱罵聲中,惡人們又開始給我灌食,嘴巴被撬得張到了極限,成盒的面漿往我嘴巴裏倒,我憋住氣,不往喉嚨裏咽,他們又捏住我的鼻子,就這樣一直憋到我四肢抽筋,他們才罷手,看著使用的手段失敗後,無可奈何得又把我拖回去。
不管惡人們使用甚麼卑鄙手段,我都沒有屈服,一直用正念抵制,這時我已被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第二天他們又讓四個男犯把我拖到醫務室,也許她們是怕我死在牢房,才不得已給我打吊水,當時我拒絕打吊水,他們就氣急敗壞的說:「給我拿手銬來。」他們怕我掙扎,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雙腳分開銬在床架上,懸空分開掛起雙手,彷彿要被五馬分屍一樣,他們就在我腳上強制掛上吊水,當一瓶吊水掛完時我的雙腳已不是我的了,腳脖子上被手銬銬出兩道深深的血痕,腿已腫得不像樣了。四個犯人抓住我的四肢把我抬出去,當經過一個走道時,看守所一個惡警惡狠狠的說:「把這個老東西給我扔到塘裏去。」就這樣連續強制掛了三天吊水,他們一看還是不行,怕出人命,就把我們母女和另一同修拖到送貨的大貨車(送彩燈的貨車)上,後來我才知道,他們要把我們送到蚌埠橡膠廠勞改醫院。到醫院後,我們仍然繼續絕食,這時已經絕食11天了,醫院的人員又勸我們吃飯,我們就向這些人講真象,揭露邪惡,剛開始的兩天,他們不能理解,冷言冷語對我們,後來經過我們再而三的對他們講真象,慢慢的他們也能理解了,改變了他們的認識,對我們的態度也有了好轉。
在醫院我們過了十天,在後來的幾天裏,看守我們的幾班人都豎起大拇指說我們了不起,女中豪傑,我能感受到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敬佩。
這時,也就是我們絕食的第二十一天,這天上午市裏又來了兩個惡警,給我們辦了取保手續,我當時拒絕簽字、按手印,我說:「我沒有罪,為甚麼要按手印?我要求無罪釋放。」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就要求家人代簽,就這樣,我們被取保回了家。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在回家的第四天,市公安一處又去了兩個人,由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帶著闖進了我的家門,他們用偽善的口氣對我說:「我們是來看看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這時我正在喝麵湯,因長期絕食,還沒有吃一頓飽飯,當時一惡警說:「身體恢復得很快嗎。」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匆匆地走了。
就在第三天的上午,也就是七月十七號上午,天上正下著大雨,去了一群惡警不由分說,把我們帶到派出所,結果到了派出所,裏面停了兩輛警車,把我們母女分別塞入車內,又重新帶進了看守所,進了看守所的第四天(七月二十一日),連我們母女在內共七名大法弟子被帶入田家庵區法院對我們非法開庭審判,當時我們母女只有一個信念,不能讓邪惡得逞,不能讓這個非法審判順利地進行下去,由於我身體非常虛弱,坐的時間太長,再加上長時間的絕食,我一頭栽在地上,這個時候我的女兒就大喊:「休庭!休庭!你們還有一點點人性嗎?」這個時候我緩過氣來,心想是時候了,不能讓這個庭開下去了,可笑的是他們此時居然還在問我,對他們的指控有沒有異議,我和女兒同時說:「有異議,我們沒有罪,我們只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這時惡警打斷了我們母女的話,因為邪惡心虛,他害怕我們當場揭露邪惡,緊接著又問其他的大法弟子,當他們提出異議時,惡警又打斷他們的話,根本就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這個時候我的心一動,我和女兒同時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沒有罪,我們學的是正法,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們要堅決抵制邪惡強加給我們的罪名。」
這時法庭內外圍觀的人很多,惡警們一看情形不妙,只好草草收場,然後讓我們在開庭筆錄上簽字、按手印,我們絕不配合,惡警沒有辦法,氣急敗壞地又把我們抓進警車,帶回了看守所。回去之後,我們仍繼續絕食,他們又對我女兒下毒手,給她灌食時,把她的牙齒也崩掉了一顆,但我女兒並沒有向邪惡屈服,我女兒趁他們不注意,把開口器扔到了下水道裏。
第二天灌食時,他們找不到開口器,惡警氣急敗壞的把我女兒又加上腳鐐和手銬,一戴又是幾天,後來邪惡之徒搞了秘密判決,在開庭後的第七天下午,區法院來人給我們發了判決書,我被判了九年,我女兒判了七年,邪惡之徒問我們上不上訴,我說:「上訴?你們給我們講話的機會了嗎?這只是你們在逢場作戲罷了,對你們強加給我們的罪名我們不會屈服的。」過後我又一想,我要上訴,這又是一次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機會,我們上訴還不到一個禮拜,法院就給我們下了二審判決,維持原判,邪惡的政治流氓對法輪功根本就沒有講過法律,發判決書的第三天,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們送到宿縣監獄。因我雙目失明,監獄不收,他們就又把我帶回了看守所關押,我女兒和其他大法弟子都被送進了監獄,回到看守所後,他們仍不死心,又帶我到醫院檢查眼睛,當時檢查結果是雙目徹底失明,而邪惡之徒卻說我眼睛能看得見。
過了幾天,他們又把我送往宿縣監獄,結果又被送了回來,回來後我又以絕食抗議,邪惡之徒就給我上鋪板鐐,把手和腳都鎖在大鋪板上,緊接著就撬嘴、灌食,釘了八天的鋪板鐐,我又被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鋪板鐐下了之後又戴了八天的腳鐐,現在我的身體非常虛弱,上廁所都要別人攙著,像我這樣一個盲老太太究竟犯了甚麼法,被他們這樣折磨,我呼籲國際人權組織為我主持正義。
(因我的眼睛看不見,由別人代寫。)
安徽淮南大法弟子柏明華
2004年3月於淮南看守所
註﹕柏明華,女,55歲,家住安徽淮南潘集區碧海新村3號樓,家庭電話號碼0554-4972499,柏明華和女兒胡雨僅僅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了邪惡勢力殘酷的非法迫害,被非法秘密判重刑,柏明華因雙目失明是殘疾人,三次送往宿州監獄被監獄拒收,淮南市「610」不甘心,向省領導打專題報告,要求上級出面向宿州監獄協調,請宿州監獄非法破例收納柏明華,有消息說柏明華不日將再次被送宿州監獄,柏明華目前被關押在淮南市第一看守所,所長名叫張興柱、蔣傳娣,副所長於學文、教導員陶華勇,參與迫害女大法弟子的獄警是王保芝、劉楊、市看守所的電話號碼0554-6644132,郵政編碼232001,通信地址:安徽淮南市田家庵區陳洞路淮南市第一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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