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得法後,我身體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從而精神愉快,身心健康,也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也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他人著想。
在日常生活中,我善待老人,照顧丈夫,關心兒女,照看好孫兒,操持家務,忙裏忙外,身體無疲勞之感,也勞而無怨,全家也其樂融融。婆母經常對鄰居講,「法輪功把我兒媳變成了一個這樣好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救了我的家庭。」
99年7.20,邪惡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我進京上訪,在天津被扣押,惡警把我們關押在一間大屋子裏。三天後,被當地公安局帶回,關押在一個農村鎮中學裏,沒有自由,吃飯也不能保證,晚上躺在水泥地上或教室的課桌上過夜。期間,惡徒逼迫我們登記、照相、寫保證,惡警對不寫保證的任意打罵,恐嚇、不讓睡覺,更無半點人身自由。
99年12月29日,我又進京上訪,剛下火車,就被綁架,被關押在濰坊駐京辦事處。惡警讓我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的學員被三人銬在一起,身子根本無法活動。還有的學員被毒打。我們被強行搜身,身上帶的錢都被它們搶去。
在駐京辦事處呆了幾個小時,卻每人被敲詐100元錢的食宿費,中午卻不給飯吃,連口水也沒給喝。被帶回時,每人又被勒索600-700元的飛機票錢,惡警還敲詐家人1000元,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2000年1月9日,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看守所煉功,遭到以看守所所長林××為首的惡警的毒打,有的被抓著頭髮往牆上碰;有的被拖倒在地,惡警用皮鞋踏我們的頭,用膠皮棍子狠打,所長林××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走廊裏,用警棍狠命的打我的腿、臀部,全被打得呈紫黑色,又用手銬、腳銬呈大字形把我固定在木板床上(稱為死人床),並揚言:「我叫你拉在褲子裏、尿在褲子裏。」過後,聽說林××肚子疼得很厲害,臉都變了色。不過,從那以後,我們天天煉功,他們再也沒有過問。
2000年1月30日,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又被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和居委會強行關進一個招待所裏洗腦,。它們每天對我謾罵、諷刺、挖苦,我沒有任何自由。但我絕不屈從邪惡,他們沒招了,就在一星期後把我放了。
回家後,電話被監控,出門被盯梢、跟蹤。長時間的迫害、恐嚇,使我老伴一聽說派出所有人來,就嚇得腿哆嗦。嚴重擾亂了我家的正常生活。
2001年4月19日,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脅迫我去所謂的轉化班,我不屈服,告訴它們「我們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把我轉到哪裏去。」派出所的惡警惡狠狠地說「你是好人也沒有用,上邊不讓煉,你就不能煉。今天走也得走,不走,抬也要把你抬走。」我心想,無論如何不能被他們帶走。最終,他們沒能得逞,灰溜溜地走了。
2002年正月初二,我去貼條幅,被惡警發現,被劫持到附近的一個派出所,惡警用電棍電我,把我的臉、脖子電得糊一塊、青一塊,大小便失禁,極度痛苦。當天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對我的無理迫害。為了讓我屈服,這些邪惡之徒就給我灌濃鹽水。其中一個年齡大的惡警說:「給她多加鹽。」一邊灌一邊還污言穢語。灌食後,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異常,全身抽動,這些歹徒怕我死在看守所裏擔責任,就在正月十二把我放了。
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摧殘的是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卻製造謊言,欺騙了無數世人,泯滅了人的良知。在看守所裏,其中就有一個獄警說:「上邊不讓煉,就不要煉了。我們也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沒辦法,執行上邊的命令唄。你看,我們剛上崗的工資就是每月1600元,江澤民還要給我們長工資呢,誰不願意要錢呢?你說,江澤民的話我們能不聽嗎?」因此,江澤民就是道德敗壞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