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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治癒頭足重病 迫害之下堅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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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17日】修煉前我是個病魔纏身的人,從頭到腳無處不是病。我有神經性頭痛,無藥可治。我的左腿全是黑的,整天腳脹、發燒、疼痛,難受極了。川醫的醫生已下了結論:你的腳沒法醫治,肌肉都僵硬了,細胞已壞死。我真是活得非常痛苦,生不如死。就在我投醫無門時,99年農曆正月初九我喜得大法,我每天去煉功點,一星期後,我的腿明顯開始軟化,我真是太幸運了!身體一天比一天輕鬆,到現在周身的疾病全沒有了。是師父從苦海中把我撈了起來,是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用盡人間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對我的救度之恩,我只有精進學法,做好師父要我做好的每一件事來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99年7.22下午2時,派出所的警察到煉功點來收書,叫我們3點鐘看電視,當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他們為甚麼收我們的書,他們說等會兒看了電視你們就知道了。3點鐘電視播放了誣蔑師父的節目,我根本不相信,但我很困惑,法輪功從92年傳出,7年當中上億人受益,為甚麼今天一下就不好了呢?看過電視後,警察宣布從今天起不准煉了。當天晚上我沒有煉功,心情亂極了,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但我冷靜下來後,我細想:師父是教我們做好人,做好人沒錯,我的身體變好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我要繼續堅持學法煉功。過後和功友切磋,才知道是江××喪盡天良迫害法輪功。

2000年聽說好多同修都到北京證實大法,我想我也是修煉人,我也受益了,為甚麼不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於是我約了兩個同修,於2000年6月28日去了北京。當時正是敏感日,車上和站上查得很緊。在西鐵站查身份證時,我們被擋住了,下午被送到駐京辦事處,叫我們蹲在壩子裏。晚上住進一間10多平米的小屋,裏面關押了三、四十人,只能挨個坐下,無法睡覺。白天邪惡之徒不准我們煉功,我們都不聽他們的,就把我們趕到壩子裏曝曬。當時北京氣溫很高,40多度,我們幾十人人齊聲背論語,背《洪吟》,邪惡之徒敲打盆子想干擾我們背法。後來昏倒了幾個人,他們仍不放我們進屋,還說:你們背吧,把天背下雨了,你們就進去。當時是大太陽,我們沒理他,就繼續背法,過了一會兒,天一下變了,烏雲遮住了太陽,雨大點大點的往下落,我們齊聲高呼:下雨啦。當時歡喜心出來了,雨一下就停了,但惡人還是震驚了,把我們全放進屋裏。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師父無時不在我們身邊,我落淚了。到了第四天,成都的警察將我們接回,隨即送至成都戒毒所關押。後來又把我們關在一個又髒又潮濕的留置室,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准上廁所,蚊子多得很,家裏人送來礦泉水和蚊香,但他們不讓點蚊香,任蚊子咬我們。關了我們48小時,我們講了為甚麼我們要去北京上訪,因為我們是受益者,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們通過實踐,煉法輪功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我們去說句公道話也有罪嗎?最後他們把我們放回家了。

2000年11月23日半夜,我和老伴出去貼法輪功真象標貼被巡邏警察所抓。他們把我們帶到派出所,隨後就抄了我們的家,拿走了收錄機和煉功帶。當天上午就被送到新都看守所,由於警察不知道我丈夫也修煉,拘留了他7天放了,我被刑事拘留30天。

12月28日由於一同修承受不住迫害,說出了我們,惡警又來把我和丈夫、兒子一起帶到派出所,並抬走了女兒的複印機。他們把我們分開審,還打了我丈夫。30日下午,在派出所的壩子裏召開大會,把全部煉功人、全鎮的村幹部、群眾都叫來了。會後把我們和三位北京來的同修都戴上手銬一起送到新都看守所迫害。看守所期間受到非人的待遇,吃的是水煮菜,爛米飯。裏面的東西貴得驚人,高出外面幾倍,每天還要交四元錢生活費,其他犯人不交錢,只收法輪功學員的錢。不准我們煉功,每天做紙袋、粘酒盒、做針藥盒子、疊書頁,做到深夜。當時正是數九寒天,我們號裏有8個煉功人,我們一起煉功,惡警不准煉,我們沒理她,她就把我們全部弄出去跑、罰站,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其他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但我們還是給號子裏的犯人講法輪功真相,遇事幫助她們,關心她們,她們也不為難我們了。惡警看這招不行,又換了更毒的招術,只要看見有人煉功,就叫犯人打,不打就從樓上往煉功人身上潑水,潑得每個人全身濕透,還不准曬。只要有人盤腿坐著,不管是否煉功,就往床鋪上潑痰盂裏的水,潑得又是痰,又是煙頭,很臭。關了45天後,當地派出所把我接回來,又接著辦洗腦班,叫我寫保證,我不寫,就又被送去非法關押,我們沒有一個人被嚇倒,最後還是堂堂正正地回了家。

剛回家17天,派出所惡警楊懷忠把我和丈夫騙至新都公安局,他說有點事叫你去證實一下,一會就回來。結果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丈夫被非法判勞教兩年,被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直到2002年7月14日才放回來。

走到了今天,我們始終堅定我們的信念:做好人沒錯,法輪大法是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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