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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青年自述在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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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14日】我家住在東北的一個農村裏,97初經姑姑介紹媽媽喜得大法。得法後,媽媽曾患有的骨質增生、眩暈症、風濕病、乳腺增生、婦科病等多種疾病全部消失,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和爸爸也先後得法,從那以後歡聲笑語蕩漾在這幸福的家庭。

然而,99年7月,江澤民為了一己私慾,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的邪惡鎮壓,抓人,打人,勞教,判刑,使許多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支離破碎,家破人亡。這樣這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卻被江氏流氓集團污衊,難道,在當今法制社會,其個人意志可以凌駕於憲法之上嗎?媽媽覺得大法受了不白之冤,決定本著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於2000年2月,我和媽媽踏上了上京之途,到北京,還未來得及向世人講清真象,就被抓起來,關到本地的駐京辦事處,在那裏,媽媽被他們用手銬強行銬在暖氣片上,有的學員被他們銬在椅子上;辦事處的蘇波和幾個惡人對我們進行了強行搜身,他們把學員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內衣、內褲),搜到的錢佔為己有,為自己的家人買衣服。兩天後,把我送回當地拘留所,在那裏,學員被他們監視著不准煉功,1號室內的學員因為煉功,被惡警集體攆到外面去,冬天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學員在外面被強迫呆幾個小時,3號室內的學員因為煉功,被用手銬銬在鐵欄杆上幾個小時,關押半個月後,邪惡之徒問我媽還煉不煉,煉就繼續關押,媽媽沒有配合邪惡,20天後被放回家,罰款2300元,本以為回家後就沒事了,可當地派出所所長張貞帶領警察多次到我家中騷擾,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半夜到家中搜查,弄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2000年7月,爸爸因散發真象資料被惡人查到,他們到我家搜捕,放在抽屜裏的手抄本《轉法輪》被他們拿走,因我和媽媽與他們搶書,惡警把我一家三口強行推上車,拉到場部大院,到那裏,把我爸爸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進行提審,逼他說出資料來源,惡人徐傑等人輪流打了爸爸幾十個耳光,縣裏分局的惡警還對他進行拳打腳踢,審了幾個小時後,把他強行推上車送到縣看守所,半夜11點多,他們把我和媽媽放回來,爸爸在那裏關押了30多天罰款4000元(現在的錢已要回),回家後,縣分局那些邪惡還不罷休,劉所長等4人到我家搜查,甚麼也沒搜到,又讓我爸寫保證,交200元錢,否則再抓人回去。這時來了許多鄰居,他們說:「人家做好人有甚麼不好,在家老老實實的你還不罷休,你們到底想幹甚麼」,就這樣你一言他一語,惡警們覺得理虧灰溜溜地走了。這些惡警披著「人民公僕」的偽善外衣,幹著如此罪惡之事,由此看出江氏集團領導下的「人民警察 」的邪惡本質。

我於2000年12月26日踏上了上訪之途,(當年我17歲)在途中,警察不斷地盤問旅客是否是法輪功學員,並讓罵師父和大法,如果誰不罵就證明是法輪功學員,並強行抓走,天天喊著「依法治國,以德治國」的法制國家,竟讓老百姓說髒話,公然攻擊別人的人身自由,實在讓人無法理解,也有許多常人因為不願罵老師和大法,被誤認為法輪功學員抓去盤問。我到了北京後,在長安街便衣讓我罵大法,因我不配合其邪惡目的,他便用對話機找來輛車,六、七個人強行把我拖上車,在車上,他們對我進行搜身,一會兒,把我拉到了前天安門派出所,那裏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不報姓名和地址的學員被關在院子裏並排站著,惡警放污衊大法的擴音喇叭。因我領著背師父的經文,惡警用掃帚狠狠地打我的頭,幾個小時後,把我們逼上客車,為了讓過路的行人了解真象,在車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喊聲此起彼伏,惡警怕行人知道真象,把所有的車窗都關上了,其間還不停地打學員。

過了一會兒,把我們拉到了「北京朝陽看守所」下車後,惡警強迫我在零下十幾度的外面蹲著,有位大法弟子反抗這種無理的迫害,站了起來,就遭到了四五個惡人的拳打腳踢,他們把女大法弟子綁在十字形的木頭上,然後用膠帶把嘴粘上,學員的臉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腫得老高,我們迎著北風強迫蹲40分鐘後,又帶進屋裏對每個人進行搜身,她們把學員的錢、手錶、首飾等統統扣押,我的300多元錢和手錶也被他們沒收,罰款3200元,她們對我們進行裸體搜查後,讓我們抱著衣服到外面的陽台上穿,冬天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在外面穿著厚衣服呆一會就會凍透,她們卻讓我們光著腳在外面站了近1個小時,她們一個個陰沉著臉,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對我們,她們除了打就是罵,簡直沒有女人一點溫柔,活像個母老虎。

三天後,警察一大早就把我們叫出去,說是要分流到各地,她們強迫我們抱著頭蹲在地上,一會兒便把我們推上車,由於太匆忙有的學員鞋未來得及穿就被推上車廂,寒冷的冬天,光著腳坐在客車裏挨凍的滋味是可想而知了。我們十幾個人用手銬一個連一個座在車裏,晚上六點多,從北京把我們拉到了遼寧省,他們把我們兩個人分一個號裏,問過那裏的刑事犯,她們說這裏不是馬三家,是建昌縣看守所,我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不一會兒,警察對我們每人一個房間進行提審,提審我的是兩個40多歲的男警察,他倆先偽善的關心我,說我這麼小的年紀,應該有很大的前途,不應該就這樣毀了我的青春,還問我那主要的農作物是甚麼。我早就看穿了他們的險惡用心,所以我對他們的提問一字不答,他倆見我不說,便變了態度,對我吼起來,一會兒,又過來四五個男的,說他們提審的都報了姓名和地址,見我不說,揚言要把我吊起來打。我心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我決不配合你們,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不怕。一會來人說,沒找到長繩子,他們見我不說,就不停地打我耳光,我一點也不痛,只感覺臉火熱火熱的,他們見我不說,便把我送回號裏反思。在號裏呆了一個多小時,又把我叫出來,繼續提審,他倆說別人都說出來了,負責提審的都放假了,如果你不說,我倆就不能放假,所以,無論採用甚麼手段你必須得說。問了好一會兒,他倆見我還不說,惡警楊X便找來了麻繩給我上繩(上繩就是把你兩隻胳膊從背後強行搬到脖子上,然後用繩子綁住,不能動彈,綁一會就象骨頭被卸掉一樣,疼痛難忍)綁了半個多小時後,他倆見我的手全部黑紫,已不通血,便解下繩子讓我活動活動,解下來的滋味更是難受至極,還不如綁著,當時的我感覺全身的筋像折了一樣,胳膊麻的像過電一樣。

接下來又繼續提審,他們問了半天見我還不說,便讓我脫下毛衣進行第二次上繩,因為穿的衣服越少繩子縲的越緊也就越疼,這一次他們把胳膊又使勁往上提了許多。我咬著牙,心中背著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他倆見我還不說,便對我破口大罵,說是要把我送到男牢房裏。這時的我並沒有被他倆的恐嚇威脅住,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見我還不說,姓楊的惡警上外邊拿來一棍2尺多長的白管子,他們叫「小白龍」,在身後抽我的後背和腿,那時我心中不停地背著師父的法,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他倆見打的這麼狠我卻一聲不吭,便停止了毒打,嘴裏不停地說:「你比當年的劉胡蘭還堅強,這麼打你你不但不罵,還聲都不吭一聲,你可真行啊!」他倆見我還不說,便照著我的左臉狠狠地抽一管子,當時我想:你們這些滅絕人性的傢伙,我的年齡和你們的兒女差不多少,誰家沒有子女,如果是你的兒女遭受這樣的迫害,你會是甚麼感受?真是邪惡至極。過了好一會兒,他倆把繩子解下來了,我兩隻胳膊麻得失去了知覺,他倆一人拿著我的一隻胳膊不停地甩,大約7、8分鐘後,恢復了知覺,當時我的胳膊感覺有千斤重量在往下拽,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動彈,疼痛的感覺超過了上一次。那時已是半夜11點多,他倆見我還不說,又給我脫下了一件衣服,穿著線衣進行第三次上繩,衣服越來越少,繩子越勒越緊,我的胳膊也越來越疼。12點鐘時,又來了許多警察,其中有一個年紀大的他們稱他為書記,他就要與我論論佛經,如果我能說過他便放我走,我知道他只是信口開河,便沒有理他,(其實當時應該向他講真象,當時沒悟道只知道抵制迫害)綁了約有20分鐘,他倆用力往上推我,使我綁著的胳膊痛上加痛,我心中默默地對師父說:「老師啊,弟子的承受能力已經到極點,我實在受不住了,求師父幫幫我吧!」剛說完一會兒他倆就說餓了要去吃夜宵,便給我鬆了綁,說明天再繼續提審,我的雙臂已無知覺,便用肩膀夾衣服回到號裏。

那時的我已狼狽不堪,頭髮亂蓬蓬的,臉被他們打的腫的老高,兩隻胳膊無知覺,同修見我被他們折磨成這樣,不禁地失聲痛哭,那些刑事犯見他們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竟如此地心狠手辣,說他們簡直滅絕人性,禽獸不如。同修們把尿濕的毛褲放在暖氣上,並給我洗線褲,(他們用小白龍打我時尿濕了褲子)阿姨們扶我躺下,那時我的後背被繩子縲的全腫了,自己不敢動彈,她們看到被繩子縲出的血痕,忍不住流下眼淚。身體的疼痛讓我無法入睡,迷迷糊糊才睡著天就亮了,又讓他倆叫出去提審。

今天他倆改變了迫害手段,不上繩了,讓我站馬步,雙腿被他倆劈到最大距離,兩隻胳膊手心向上伸平一動不許動,動作稍一變形,就被他倆強行恢復到原樣,昨晚被他倆折磨的睡覺都不能翻身,今天又強行站馬步,我的雙腿和兩臂又酸又痛,線衣被汗水濕透了,臉頰兩旁的汗不停的往下淌。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累的渾身無力,他倆見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便讓我放下來繼續提問,他倆對我軟硬兼施,並說:「你只要說出來我倆就完成任務了,然後我們就讓你吃飯,不然的話咱們就這樣耗下去,我倆有的是時間陪你,我們會變著法的折磨你,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我已經四五天沒怎麼吃東西了,當時的我又渴又餓,加上身體的疼痛,我的承受能力到極限,那時我想起師父在經文《位置》中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我心想,我絕不能再配合他們對我的無理迫害了。我堅決不說後,他倆又讓我繼續站馬步,這回我坐在了地上,我不再配合其邪惡了,他倆用力拽我我就是不起來,沒辦法,他倆把我一隻手在上,隻手在下,在後背用手銬強行銬在一起,由於我的肩全腫了,兩隻手銬不上手銬,他倆便一個人往下壓上邊的胳膊,一個人往上拽下邊的胳膊,銬在一起,姓楊的惡警看見我脖子後面用繩子勒出的血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這個血痕可不是我們弄的,是不是在北京讓人打的」,我蔑視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是江澤民領導的打人不承認的人民警察,沒想到在當今法制社會竟會有這等無恥之徒。銬的半個小時裏,我思想想了許多,是說還是不說呢?不說吧,這樣的折磨繼續下去我實在無法承受,說吧又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就這樣「說」,「不說」在我腦中不斷地盤旋,那時我已經起了常人心,最後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心性標準不夠,我向邪惡妥協了,我說出了姓名和地址,配合了邪惡。

回到號裏,我大哭了一場,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同修們以為我疼的受不了,都來安慰我,我跟他們說我妥協了,我那是悔恨的淚,自責的淚,我覺得我不配師尊救度,我不配當大法弟子,在遼寧看守所裏呆了8天後,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張貞等幾人接到了北京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們男女共7人關在一個房間裏,我們被手銬一個連一個銬在暖氣片上,晚上我們睡在冰冷的地上,這麼多人就給我們一套行李,我們要上廁所他們也不給開門,卻在另一個房間打麻將,無奈之下,學員只好把自己的馬夾脫下來尿在馬夾上,在那裏關三天二宿後,轉到當地拘留所,我們花著昂貴的行李費和生活費,蓋的卻是薄一塊厚一塊透亮的被子,吃的是又酸又硬的窩頭,土豆湯有沙子,得沉澱一會才能喝,就這樣的飯菜,男的還得定量,都吃不飽,就這樣拘留40天,在無任何法律程序下,惡警把我送入九台市飲馬河勞教一年,到那裏因我們沒有勞教通知單,那裏拒收我們,可縣分局的人硬是把我們送進去,說回去之後,他們再補辦手續,這些拿著人民血汗錢的警務人員,竟執法犯法,簡直罪大惡極。

在勞教所裏,她們對不決裂的學員進行體罰,不讓睡覺,並讓猶大圍攻學員向學員灌輸她們的歪理邪說,我寢室有個學員在被從身上搜出經文,邪惡之徒逼她說出經文來源,她不說,張幹事王教導、楊大隊等惡警對其進行電擊,她的脖子被電焦,臉旁黑一塊青一塊,她們怕她們的惡行被曝光,不讓她到大廳吃飯,勞教所的氣氛凝固地讓人窒息,到處都陰森森,被黑色物質籠罩著,去一個新學員她們就四五個圍著你說教,讓你「轉化」(就是轉壞),不「轉化」就派人看著你,白天軍訓,晚上對著牆罰站。

自己由於對法認識的不足,在怕心的驅使下,在求安逸心誘惑下,幹出了做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給大法造成了損失給自己修煉道路留下了污點,我深知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對師父對大法不堅信造成的,由於平時沒有靜心學法,沒有真正在法上提高,才釀成了今天的大錯。([注]署名嚴正聲明將另行歸類發表)

現在我要做好三件事。「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此正告緊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遼寧省葫蘆島市建昌縣看守所的惡警,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是天理,無論甚麼人在世上幹了甚麼壞事都得自己償還,不要再繼續你的惡行了,快懸崖勒馬吧!不然你的所為不但給你自己帶來不幸,也會殃及你的家人,為了你的親人望三思而後行!

附:
吉林省松原市前郭縣紅光農場派出所原所長張貞(現任七家子派出所所長),宅電:0438-2522092;父母宅電:0438-2522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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