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裴彥慶,因堅修大法,張喜暴跳如雷,下令惡警們往死裏打。王金一馬當先,和惡警一起拿皮條抽打(皮條是用多根細鋼絲擰成繩,外面用汽車輪胎膠水灌注而成。外面帶稜,堅硬而能彎,大拇指粗,一米長,是青龍特製專用打人刑具,形如鋼鞭,一皮條抽打下去,就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惡警們把皮條都打斷了,又換新的繼續打,一直把裴彥慶打昏死過去,王金還說是裝死,還讓打,又打一陣,一看真不動了,用手一摸真沒氣了,才送去醫院搶救。
邪惡之徒為了更加殘酷地迫害大法弟子,冬天將院內花池子裏灌上半尺深水,凍成冰,強行把大法弟子摁趴在冰上凍。趴冰還得趴成姿勢--手臂向上、腿向下伸直,手心、腳背、臉部都挨冰,如哪處挨不上,惡警就用皮鞋上去踩,用皮條抽打。大法弟子把整個冰融化成一個人形,起來後手、腳、臉凍得腫起很高,變成紫黑色。
在2000年元旦,只因大法弟子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張喜、王金立即調來武警部隊,強行把19名女大法弟子拉出來逐個摁在冰上,幾十個武警每人手裏拿一把鐵鍬圍著打大法弟子。王金說用鐵鍬打不疼,讓武警把鐵鍬頭打下去,用鍬把打,把鍬把打折了好幾節,張喜又讓用皮條抽。然後將大法弟子拽起,幾個武警打一個大法弟子,一直把所有大法弟子都打得不會動了才罷手。
還有一次大法弟子背法,王金聽到立即把惡警們叫來,把16名女大法弟子全都拉到院內,摁在冰上,讓惡警們用皮條打,惡警們打累了,王金又叫犯人(李立等)打,最後他們也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才罷休。
看守所裏原來有四副給死囚犯用的10斤重鐵鐐,打壓法輪功以後,王金又命人特意打了幾十副30斤重的,專門給大法弟子戴,極其殘忍。惡徒們把大法弟子兩腳先扣在一起,然後將兩手從兩腿後邊掏出來,再將兩手和兩腳扣在一起,使人不能躺、坐和站,不能抬頭、吃東西和大小便,並且強迫大法弟子圍著花池子往前蹦,惡警們在後面跟著,蹦不動就用皮條打。一旦扣上鐵鐐就是20天、一個月,直至肉潰爛。
2001年1月14日,兩名女大法弟子(馮桂榮、馮桂苓)進京上訪,被惡警抓回來,第二天早晨零下二十多度,惡警們將她們拉到院內,背靠背,四隻手扣在一起,吊在兩米高的鐵絲桿上,用皮條狠命抽打。連凍帶打手腫起很高,滿手都是大紫泡,看不行了才卸下來,然後套上大鐵鐐繼續折磨。
王金不但極其野蠻、殘暴,而且極其下流地侮辱殘害大法弟子,在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時,王金命惡警們把犯人都叫出來,讓犯人們把女大法弟子摁在地上把衣服扒光,往肛門裏插管灌食,灌不進去。王金還說些低級下流的話,惡警和犯人們圍一圈兒哈哈大笑。還把男大法弟子衣服扒光,摁在椅子上撅著用皮條打,強行把女大法弟子圍一圈兒看,誰不看就一起打。
看守所立下一條規矩,惡警進監房都要下地立正,問聲好,否則就拉出去皮條打,蹲馬步(小腿和上身蹲直,大腿與地面平行,兩手背向上,手臂向前平伸,成「與」字形),還在兩手背上放兩碗水,撒一滴水就加罰一個小時,一蹲就是幾個小時。蹲不到位就用皮條打。夏天蹲在烈日下,下雨讓雨淋,冬天在外邊凍,下雪就讓大法弟子兩手不停地抓雪,一連抓幾個小時,手凍得紫黑。
大法弟子進監房,先經犯人打一頓,讓犯人把大法弟子衣服扒光,專用塑料底鞋往身上打,一鞋底打下去鞋底圖就印在肉上。
公安局副局長張喜把迫害大法弟子當成發財之道,四年來,明搶暗奪、敲詐勒索大法弟子大量錢財,否則就無限期關押、殘酷迫害、送勞教。
2000年10月,8名女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被惡警們酷刑迫害得慘不忍睹,張喜怕暴露他們的惡行,就急忙把她們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勞教所不收,張喜就給勞教所送錢,才勉強收下(詳情已曝光)。
大法弟子家屬都知道看守所邪惡,怕自己親人遭罪,所以自己沒錢,借錢給他們送。張喜在上邊這樣做,下邊派出所也跟著學,到處抓大法弟子,抓到後,派出所就要三千元,否則就送勞教所進行迫害。
八道河鄉村大法弟子胡賀祥、土門子鄉村大法弟子宋友春就是這樣被送進看守所迫害致死的。
青龍縣是全國最窮的貧困山區,老百姓有病沒錢治,因煉法輪功祛病奇效,所以本縣老百姓大多數人都煉了法輪功,因為煉功人特別多,上面給的壓力大,迫害也最邪惡。這只是簡單地寫出一點點,要全部寫出四年多的迫害,寫四年也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