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85歲了,當了幾十年的村幹部,政治觀念很重,對大法的抵觸很大。父親和我都修煉,我們都跟老人家講過真象,但幾年來也沒有轉變老人家的抵觸思想。我們都覺得盡心盡力了,甚至從思想上已經放棄了。
爺爺獨住一院,幾家輪流送飯。直到有一次,爺爺打掃院子,腿軟跌坐在地幾個小時也沒有爬起來。看來爺爺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了,按常理,應該是父輩三家輪流照看。爺爺住到了我家不想走(父親跟我住在一起),我就說:「爺爺,想住,您就一直住下去,這兒都是您的家啊。」
有時候,我在家裏放真象光碟,爺爺碰巧也在家。我當然希望爺爺能過來看,爺爺說:「演的啥,看不清,我不看。」他就是不肯離開那張屬於長輩坐的靠椅。我放真象光碟,爺爺在無聊的時候偶爾也看幾眼。我沒在意甚麼。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在看光碟,爺爺居然說了一句同情大法的話,我們這才發現爺爺不知不覺中已開始轉變了。當然,如果問他,他還是抵觸,但我知道,爺爺這種細微的變化體現在另外空間、體現在微觀是多大的變化啊。這是正念之場的作用,特別是播放大法真象,這是救度眾生的慈悲之場。我明白了,哪怕爺爺真的看不清,只要他看,就是他在要,特別是爺爺沒事時不帶觀念自然而然地看。一看,不就看進去了嗎?正的能量就能消除人思想中的邪惡物質啊。這就是大法能量場所起的作用,慈悲的一種體現。我只是有這種認識,相信純正的場能改變他,並沒有想該如何向爺爺講真象。幾次教訓使我有點失去信心。
影碟機是借的,還給人家了。母親不能看電視,頭昏,電視機也搬到別屋去了。
天冷了,爺爺不出門了。整天坐在那張椅子上,瞇縫著眼。
一天,爺爺忽然對我說:「你經常出去,我對你很有意見。」我在做大法工作呀,這不是反對我做正法的事嗎?我的心失去了平衡,心說:「我對你這麼好,你還反對我做正法的事。」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心不對,及時向內找,歸正自身後,我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思考問題:爺爺為甚麼到我家不想走呢?不管是常人中再好的理由,那都是假象。他有明白的一面,他也許在盼著得救度呀。以前雖然給他講過真象,沒有效果,但那是邪惡的舊勢力在抑制。現在的形勢就不一樣了,我不能被觀念束縛住啊。我的放棄意味著甚麼?對這個生命來說,意味著甚麼?他也許有很高的來源,天天在大法弟子身邊,盼著被救度,等了那麼長時間,看到我們要放棄,他能不著急嗎?那麼該怎樣救度,我有點茫然,以前多次講真象都沒能打開他老人家的心結啊。
當然我們自身做得很好,爺爺看到了大法弟子的純正、善良和坦蕩無私的胸懷。爺爺表現出很感動。
巧嗎?那幾天,有人來到家門口散發廣告,原來是鎮裏的一個家電展銷部新近開業,我看到產品單上有隨身聽錄音機,價格很便宜的。我想:這不是機會嗎?爺爺不識字,讓爺爺聽師父講課錄音,多好啊。不想遭到父親的反對,說甚麼家裏有幾個大錄音機,還經常壞,纏帶。又說文文(我的姪兒)也買了個小錄音機,沒用多長時間也壞了。又說小錄音機帶不動磁帶,質量不好。我的思想很清醒:這都是干擾,每一個人得法都不容易啊!
我與妻子去買錄音機。先到浴池洗了個澡,在那裏留了一份真象資料。出來時,漫天雪花紛紛揚揚,我們的三輪車上都是雪。這些艱難,這些干擾,算得了甚麼呢?救度一個個無量大穹的主、王,那是在救度多少眾生啊。
到一家飯店去吃飯,店主人說不營業。我在心裏發著正念,然後告訴她那一面:「你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你不是盼著被救度嗎?大法弟子救度你來了,好好看看真象吧。」隨後給了她一份資料。
又到了一家飯店,我與妻子在等著飯,鄰桌一年輕婦女抱著小孩在吃飯,很不方便。妻子便主動幫她抱小孩,並跟我要資料。我也在心裏發著正念。我意識到,碰到的人都不是偶然的,如果她不是抱著小孩,如果她不是坐在我們身邊,我們可能不會把資料給她。也許她千萬年的輪迴就在等著這一刻啊。在那種場合,以我當時的心性還做不到公開給眾人發資料,但我也儘量不錯過每一個有緣的人。離開那家飯店時,又給店老闆一份真象資料。
到了那個家電展銷部,我們在看著錄音機。正好身邊有一個小青年好像在退貨,質量不好。我手中的錄音機的耳塞也有問題。當時還有別的不順,攪得我煩亂。我已不能清醒地分清這種干擾。幸好,妻子沒有反對。事後我感到,如果再增加一點阻力,我當時可能就抵制不住了。
買回了錄音機,誰知一試,根本不能聽,有兩處問題。怎麼回事呢?在那裏已經試過了,沒有問題的。我理清自己的思想,冷靜下來想:我這次買錄音機,沒有一點私心,就是為了救度眾生,一路上所到之處,都留下了大法弟子的慈悲。而偏偏就在那個家電展銷部,我們沒有給他們資料。因為身上沒有了。我們在救人,他們明白的一面都看到了,他們看到得救的機會來了,能不高興嗎?終於把大法弟子盼來了!可是我們沒有資料了,他們不想錯過這個得救的機會呀。
悟到了這些,第二天,我又到那個家電展銷部,送給了他們真象資料,並提出錄音機有兩處問題,根本不能用。結果一試呢,居然沒有一點問題。回家來再聽,真的沒有一點問題。個中玄機,只有大法弟子明白呀!
……
我裝好磁帶,要給爺爺聽,沒想到爺爺說甚麼也不聽。
我正念清除抑制世人明白真象、抑制世人得法的一切邪惡。並把正念打給他明白的一面:「你是為法來的,這不是你要找的嗎?你不是盼著救度嗎?我知道你很想聽,因為這是你得救的機會。好好珍惜吧。我知道現在是業力在控制你不聽,這不是你。我可以幫你。」然後我又正念清除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
記得明慧網上有文章中說,有一惡警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看到惡警的主元神在一旁跪著求大法弟子救度。我看不到這些,但我相信。我相信師父講的法。常人表面都是假象,爺爺真正的主元神在盼著我救度,別說一切抵觸的表現不是他,就是那種麻木、不支持也不反對都不是他。因為真正的他在盼著被救度。我不能把這些抵觸的東西當成他。這是思想業力在控制他。假如我看到,爺爺的主元神在一旁跪著求我救度,而業力在控制他的肉體表面不讓他得法,我肯定會排除假象的干擾、業力的干擾,真正地救度他。現在雖然我甚麼也看不見,但我相信法理,我就看他真正的生命,我就要做。甚麼叫「憑悟而圓滿」哪!雖然有舊勢力抑制的因素,但現在正法的洪勢正在漸漸破除這種抑制。這是舊勢力在抑制,我更不能承認這種抑制!特別是父母、妻子、孩子都是修煉人,一家人都在修大法,在如此正的場中,舊勢力怎能抑制得住?舊勢力的抑制只能被破除。爺爺何止該明白真象,他應該被正的場所同化!得法。只要我們做得正。
在強大的正念下,爺爺有點無奈地接受了。
第二天,我又讓爺爺聽,誰知爺爺比昨天的抵觸更大。我一點沒有被帶動。心想:我不會上你思想業力的當。正念中清除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清除阻礙生命同化大法的一切邪惡。然後再把大法弟子的慈悲留給他明白的一面:「珍惜吧,這就是你要找的。我不執著甚麼,我是為了你好,路怎樣走當然在你自己。」爺爺說:「我昨天頭發昏,不能再聽了。」我試了試聲音說:「爺爺,都怨我,沒有把聲音調好,今天調好了,沒事的。」晚上我又單獨針對此事正念除惡。
直到爺爺聽完第四盤,爺爺說:「沒想到一聽呀,誰知這麼好,好像都是在說我……」父親感慨道:「真不敢相信啊!」
這一場救度世人的經歷,我始終堅信了一點:法能改變人!在大法弟子的慈悲之場中,任何生命,只要他還有善念,就會被同化!慈悲的力量是最大的。這是大法的威力!
爺爺得法了,又一個生命同化了法!我欣慰,我高興。這時我察覺到在潛意識中有這麼一念:「千萬年的等待終於等來了,得到了,來在世上的目的完成了,爺爺可以不帶遺憾地走了。」我立即意識到不對頭。等我說出這種感受,沒想到父親和妻子都有同感。我們進行了交流,歸正自己的不正的念頭。同時也感到,修煉太嚴肅了,一念之差就是不同的結果;一念放鬆,就又被人的空間所迷。我們只是慈悲生命才這樣做,一個生命得到了法,他會知道珍惜的,路是他自己走。
這個問題又暴露了我們人的觀念,想想,如果是一個小孩得度了,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嗎?不會。如果是一個年輕人得度了,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嗎?不會。一個老人得度了,我怎麼會這樣想呢?還是把他當成了老人,又是觀念啊。別說他是很高層次上的王、主,就是他真正的主元神說不定很年輕呢,常人的一切都是假象,不能被假象所迷,我們救度的是他真正的生命啊!
再想那一念,不是邪惡在干擾嗎?不是邪惡在鑽觀念的空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