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20之前我們地區的小弟子特別多,每個寒暑假我們地區都會組織一期「少兒集中學法」,每次集中學法都是10天左右(食宿都在那裏)。在輔導員阿姨、叔叔的帶領下,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自己修煉提高後的心得體會,非常快樂。我們分成好多組,每個組有十多個小弟子,由兩個輔導員阿姨、叔叔領著。每天早上5點起床集體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上午學習一講《轉法輪》,下午學習一講《轉法輪》,其餘的時間我們就在一起學習師父的其他講法或交流自己的修煉體會。就這樣我們9天學習兩遍《轉法輪》。最後一天開一個交流大會,有許多小弟子上台發言,談自己在修煉中的心得體會。在培訓期間我也結識了很多小夥伴,有很多小夥伴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至今想起他們來,在修煉中還能給我很大的鼓勵和啟發。
在我們學法小組上有一個叫小月的小弟子,她的天目是開著的,可以看到法輪和一些另外空間的景象。當時在學法組上小月才6歲,你別看她年齡小,修的可好了。有一次同學欺負了她,她哭了。回家後告訴媽媽說:「今天我沒守好,有一個同學欺負我,我哭了,沒做到修煉人的忍。」
我們學法小組裏還有一個叫小天的小弟子,當時小天10歲,人很憨厚,少言寡語。在集中學法快結束的時候我們組在一起交流修煉體會,輔導員阿姨叫小天談談,小天很靦腆的說:「這件事在你們看來可能算不了甚麼,但是在我看來,是去掉了一個大執著。就是剛參加集中學法的前幾天,輔導員阿姨糾正煉功動作,每當輔導員阿姨說我的煉功動作做得不錯的時候,我就很高興,老想在別人面前顯示顯示。可是後來我發現這是一種顯示心,我就努力地去掉它。現在我覺得我沒有這顆心了,不會再去想顯示給別人看了。」當時我聽了小天的交流之後,覺得很慚愧,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去掉這個執著。想起來,現在我的顯示心還是很重。尤其在大法工作中,老想給別人顯示顯示我做了多少大法工作,在大同修中是不是也有這種現象呢?我們一定要去掉這顆心,以免被邪惡鑽了空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大法造成損失。
在集中學法的最後一天開交流大會,有許多小弟子上台發言,從發言中可以看到小弟子在這十天中一點一滴的提高。有的去掉了對零食的執著、有的不再執著看電視、有的更能忍讓別人等等,就這樣一次集中學法下來,我們每個小弟子都會提高很多很多……
正在我們盼望著每期集中學法的到來時,99年7月20日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我們的修煉環境也被破壞了,就這樣我們大法小弟子踏上了證實大法的歷程。
在2000年10月1日的時候,我們市很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上訪。也有很多小弟子去。我們租的車上就有4個小弟子,我們在少兒集中學法中都曾經見過面,有的還是一個組的。在北京的臨時住所內我又見到了好幾位我認識的小弟子,我們同大同修們一起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那句封存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一群惡警上來就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連小弟子也不放過,有好幾位小弟子被抓了進去,我和媽媽還有幾位同修跑了出來。這次去北京的小弟子小敏被全校通報批評,但這絲毫未動搖小敏對大法堅定的心。我回來後,警察也多次到我學校找到我的班主任,要求她開除我。2000年底我被迫流離失所,我那時才12歲,還沒有上完小學就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在流離失所的過程中,惡警仍找到我姨,說要送我進少年勞教所,真是邪惡至極。
在鎮壓中我認識了一個叫文彩的小弟子,我認識她的時候她13歲。她在學校裏同學都知道她煉法輪功,她在學校的學習成績非常好,老師很欣賞她,從她身上也讓人們看到了大法弟子做甚麼事都是最好的。有一次,一位老師在上課的時候誣蔑大法。文彩立即發正念,那個老師一下子就忘了詞了,問底下的學生:「我剛才說到哪了?」後來文彩的母親被非法勞教,由於在勞教所看不到經文。文彩就用智慧把經文送到了母親的手裏,使勞教所內的許多同修都看到了經文,後來被惡警發現了,不再讓文彩見她的母親,文彩說:「能讓勞教所的同修看到經文,不讓見母親也值!」文彩還在暑假期間同別的小弟子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並且安全返回。
廣吉是我們在少兒集中學法中認識的,那時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當時廣吉9歲,現在應該16歲了。7.20以後廣吉一直對大法很堅定,因他家住在市政府宿舍,所以他利用這個便利條件在回家的路上把市政府宿舍的牆上貼滿了大法真相標語,有的時候在去親戚家的路上把公安局宿舍裏邊也貼滿了真相標語,很有力地震懾了邪惡。
2000年底,我們地區開始陸續建立真相資料點,在資料點上大法小弟子也起著很大的作用。
有一個資料點有兩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小弟子,他們在資料點上起著很大的作用。忍受著孤獨的工作環境,印刷資料。兩個人搬紙,一個人能搬很多紙。夏天他們的住所內沒有電風扇,熱得滿身是汗,而且蚊子也很多,他們被蚊子咬得全身都是疙瘩,但是一點也沒有怨言,總是樂呵呵的。
還有一個資料點上有一個15歲的小弟子,他不是我們本地的大法弟子,是隨親人流離失所到我們地區的。在資料點上他編排了很多真象光盤,真象光盤做得很漂亮,片頭設計的很美,這些光盤在我們地區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阿山,我們在少兒集中學法以前就認識,那時阿山15歲,當時由於阿山長得非常高,我們都叫他大哥哥。阿山99年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被拘留了半個月,後來被惡人迫害得輟學,當時阿山17歲。輟學以後就一直跟著他媽媽做真相資料工作,我們在一起住了近3個月,阿山做事比較認真,而且很注重小節,也很節約。有一次我裁不乾膠招貼,沒有裁整齊,阿山就給我指出來說:這樣有損大法形像。然後阿山又仔細的修整了一遍,他對大法負責的那顆心,讓我很敬佩,覺得自己也一定要做好。後來阿山被惡警綁架,前一段時間得知他被非法判了刑,但他在監獄裏堅持著對大法的信仰。
三水,12歲得法,參加過兩次師父面授班。大法遭受迫害後,三水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曾遭惡警的毆打,還被拘留半個月,那時三水才18歲。後來三水的母親被勞教,三水被迫流離失所。三水不是我們地區的人,他是一個人在外地流離失所。三水在我們資料點上的作用很大,他負責我們資料點打印機的維修。在他來資料點之前對打印機和電腦一竅不通,但來資料點後僅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維修打印機了,對電腦也很精通。沒有人教他,全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三水還會用電腦做賀卡,有好多地區的大法弟子都請他做賀卡,春節期間他做的向師父拜年的賀卡上了明慧網。
小雲姐姐,她也參加過少兒集中學法。我們的資料點剛建立的時候,小雲姐姐給我們送資料。一個女孩子騎著三輪車拉著很重的資料和紙,一點也看不出累來,幹起活來毫不比我們男孩子差。小雲姐姐也沒有怕心,出去噴漆一個人能噴很多。掛真象條幅,扔的很準也很高,心態很好,一點也不緊張。有一次,我們去和送真象資料的同修見面,被惡人跟蹤,小雲姐姐就讓我們先走,她去引開惡人。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全部安全走脫了。
夏紋,在少兒學法培訓班上我們曾經是一個組的,當時夏紋9歲,現在已經16歲了。2000年10月1日上北京證實大法的時候我們還是一起去的。4年後的今天,夏紋已經是電腦高手了。對下載資料、收發電子郵件、打印真象資料都很精通,在資料點上起著非常大的作用。
我們這些大法小弟子,童年是快樂的,因為我們的童年是在大法修煉中度過的。99年7.20之前,我們曾經在一起學法、修煉,非常快樂,有些彼此間都是很要好的朋友。邪惡鎮壓以後,這種修煉環境被破壞了,但我們小弟子並沒有因此倒下。雖然我們不能再在一起學法、煉功,有的甚至幾年沒有見面,被迫害得天各一方。但我們的心是相通的,因為法把我們聯繫在了一起,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知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甚麼,我們彼此也都在為宇宙正法力所能及的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事。相信有一天我們會重新聚在一起,那時候我們會自豪的把自己在正法中的經歷講給對方。
因文化程度有限,有些用詞不恰當,請各位同修叔叔、同修阿姨多包涵。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12/459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