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法弟子於立新(已被迫害致死,明慧網曾報導),因做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大法資料時,被吉林市邪惡之徒非法抓捕,接著我二人被非法判刑(於立新5年,我3年)。2001年5月29日我和於立新戴著連體的手銬腳鐐從吉林市看守所被劫持到了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我們拒絕監獄對犯人所做的一切,體檢、往衣服上卡犯人名,穿勞改服等。我們繼續絕食(在看守所時,我們已絕食一段時間了)。因此監獄讓犯人把我倆綁在死人床上,把胳膊拉到床頭頂綁到床欄杆上。兩三個小時後,我的胳膊就疼痛難忍,腰也痛的很厲害,加上發燒,我整整是一天一宿沒眨眼,我一直在心裏默默地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立新那時已經是皮包骨了,做心電圖,心率僅跳40多下,可是她依然是聲音洪亮的向警察和犯人們洪法,講真象。其實當時我們的嗓子,又腫、又痛,一句話也不願說,可是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直在講,在說……
到監獄的第三天晚上,於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公安醫院;我被送到了監獄衛生所。我又開始向那裏的警察和犯人洪法講真象。在絕食整30天時,我突然覺得我應該向監獄、向檢察院、法院等洪法,講真象,於是我停止絕食,開始寫信,這樣我從衛生所到了×監隊,到×監隊的第一天監獄的厲科長與我談話,她因受輿論宣傳的影響高聲大喊說一些誣蔑大法的話,當時×監隊的人很多,我想向她說明真象,但心裏有些害怕,可是轉念一想有甚麼可怕的,不就是一死嗎?當我正念升起時我毅然向她洪法,講真象,我向她講了我是如何得法和修煉的,修煉後的受益情況,後來她也點頭贊同,通過這件事我去掉了怕心,在以後洪法中,我的心越來越坦然了。
2002年的2月25日,我大妹去監獄給我一本經文,被警察搶走了,當時我向她要她不還給我。從此我又開始絕食,被綁在床上直到出獄共600多天。
2002年7月份監獄強行讓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我不去犯人就強行拉著我到前樓去看。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監獄還通知讓我寫四書。我說我不會寫的,他們問為甚麼,我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的師父教我做人,為我淨化身體,淨化心靈,我怎麼會落井下石,做不仁不義之事呢?
在那段日子裏,雖然覺得心裏很苦,可是我告誡自己主意識一定要強,心一定要正,從進監獄那天起我就背《洪吟》,只要睜開眼睛,我就背《洪吟》,因為我清楚有師在,有法在,無論怎麼難都能過去。
2002年9月份,在國內外同修們的強大的呼籲的壓力下監獄讓我每天到室外走一會,我每天利用這段時間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每天的這個時間護理我的犯人就說:走哇,正法去!
2002年10月6日,在同修們的強烈呼籲下和強大輿論的壓力下,監獄為我辦了保外就醫。可是當時我知道還有那麼多同修都在監獄和勞教所,我不會袖手旁觀的。我能出去我一定要去呼籲,盡我的所能去為她們說話,要求嚴懲江澤民,釋放所有的大法弟子。於是我回家的第二天不顧腰腿疼痛,艱難地從吉林市江北松花江走到市610遞上了材料,可是他們的回答是解決不了。我又到了長春信訪辦,當說明來意後,他們都非常的害怕。說他們不管這事,我說這麼大的事為甚麼不管,他們說你快走吧,不然就叫人抓你。我說為甚麼抓我?他們又推托說:快走吧,我們真管不了,你上政法一條街那有法院、檢察院。為了同修,我就是要去闖一闖這龍潭虎穴,為了證實大法我已將我的安危拋之腦後。可是到了那真就像到了魔窟一樣,那裏的警察更是邪惡,我說明來意他們就說去報警抓我。當時我坦然、鎮定,他們都躲出去了。等了半天沒人理我,我只有決定上北京。我心裏十分清楚,去北京就意味著被抓,我覺得我就是不能救同修們,也能和她們一起正法。
2002年10月20日早那時正趕上要開十六大,我到火車站買完去北京的票,剛回到我妹妹家,有人打電話給我妹妹。我妹妹開了門,進來了幾個人是她們那裏派出所和街道的。她們讓我拿出車票,我不肯,她們說你拿出車票我們就交差了,我說我為甚麼要拿出來呢,去北京是我的自由,我又沒做不好的事。今天我去不上,還有明天,後天呢。你們能總看著嗎?就這樣她們打電話研究後,於當晚把我劫持到吉林市船營區西大派出所。他們把我關到小號,把我的兩個胳膊拉直用手銬銬到鐵管上。手銬銬得很緊,都卡到肉裏去了,開始還不知道疼,後來就麻木了。那晚天氣很冷把我凍透了。21日上午他們把我的頭用衣服套上,把我架上了去監獄的車,他們把我的胳膊拉直不知銬在了甚麼東西上。在車上她們說著電視、廣播宣傳的謠言。我說不是的,實際情況是法輪大法的傳出架起了東西方友誼的橋樑,溝通了與世界人民友好往來……就這樣在我們說了一個多小時汽車駛到了監獄。回到監獄後我繼續絕食,這次監獄找來了一個非常邪惡的人,她叫尹玉芹,這個人原來是個警察,聽說打人罵人的本事是一流的。說她對付大法弟子有一套,在監獄的縱容下她更加猖狂。有一天她用手指戳著我的臉,瞪著眼睛,她的眼圈黑黑的像兩個黑窟窿,咬牙切齒地說:我真想把你整死,可是我不敢。我說你說對了,你真是不敢,而且你也沒有那個能力。因為我心裏十分清楚師父在看護著我,誰也動不了我的。她還用又粗又沙啞邪惡的聲音說:我就是地獄的小鬼。
有一次開飯了,她拿著注射器管到廁所不知她弄的是甚麼(不是屎就是尿),然後放入攪拌機內攪完後給我灌。和她一起護理我的另外犯人從來不敢把水杯放開,怕她往裏吐痰。可能看到她往攪拌機裏吐過吧!尹玉芹還在給我灌食時往飯裏加很多的鹽,有一次她們剛灌完飯,我打嗝反到嘴裏來的東西和鹽水一樣又苦又鹹。
有一次早晨管教上班把護理我的兩個犯人叫去,說她們對我太好了,應該對我嚴厲一些。弄的這兩個犯人心情很不好,當時我動了常人心,為這兩個犯人打抱不平,尹玉芹拿起擦地的抹布就堵住我的嘴。後來另外一位護理我的犯人怕出事就讓她放開了,但她又拿起一卷衛生紙堵住我嘴而且使勁蹭,我的上下嘴唇全破了第二天全是血痂。
2003年4月1日晚6點多鐘,我已經二個半月沒大便了,這時我要大便,尹玉芹把窗戶和門全打開,掀開我的被子3個多小時。我便完後渾身凍得發抖,她開始罵到了12點多鐘。她那猙獰的面目和惡狠狠的語言使我記憶猶新。她說她是正宗大流氓,她說流氓和警察本來就是一回事。說我讓她端屎端尿,她把這些帳全都記下來了等等……尹玉芹在我的大小便上經常難為我。
我被吉林省黑嘴子監獄非法關押三年,600多天被綁在死人床上遭野蠻灌食。於2003年11月21日下午1點多鐘堂堂正正走出監獄,繼續投入正法洪流。
現黑嘴子監獄仍非法關押大法弟子100多人,她們仍在遭受殘酷迫害。
犯罪惡警:監獄長 武××
獄政科長 厲劍
犯罪惡人:尹玉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