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我在某地掛橫幅,當時霧很大,十米之處看不清人。我騎著自行車從街裏一直掛到郊區,橋上有根電纜,從橋下穿過,我把橫幅掛在了電纜上。就在我起身的時候,兩個警察騎著摩托車停在了離我五米遠的地方,我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心裏非常平靜,沒有一絲怕心,也沒想到發正念,這怎麼能制約邪惡呢?我突然悟到,在我心裏很平靜的沒有怕心的時候,正念已經出來了。
由於一名學員沒守心性供出了我,同修及時通知了我,我開始了流離失所。因為情沒有放下,我在明知電話被竊聽的情況下給家裏打電話,暴露了行蹤。夜裏十點多鐘警車開到我親屬家院裏,車燈把屋裏照的雪亮,開始我有點慌,很快就鎮靜下來了。我發正念讓他們快點離開,用心去念一個「滅」字,好像這個「滅」字就立在門口,它們和村幹部叫了一會門,也就幾分鐘,他們把車開到房後去了。我立即從屋裏出來,天很黑,農村都是柴禾垛。這時村裏有幾個人從我親屬家門口過,我離他們50多米遠,跟在他們後面出了村。我走了很長時間在一個村外的柴禾垛裏休息了一會,十一月的天氣我沒穿棉衣,天亮前我趕到同修家吃了點飯,就這樣我闖了出來。
從同修家出來,我到了城裏的親屬家,她也是煉功人,她說這幾天片警和單位領導來過好幾次了。我住了一段時間準備回家拿幾件衣服。晚上七點多鐘進的村,離我家門口五十來米時發現門口有人,我轉向別處走。這時有人從我家門口追來,離我兩步遠處跟在後面,我很平靜的往前走。有一個單元門開著,我順便進了單元門,惡人沒跟進來,過了幾分鐘沒動靜,也沒有人進來。我準備找個地方住下再說,當我走過一條街時,發現樹影裏有人在黑處跟著我,走到村外一片草地上時,發現有兩人在我前後,離我幾十米遠。我走了幾步,在一片沒有草的雪地裏坐下了,就聽著他們在草裏找。我側身躺著看著天空的月亮,我心裏在發正念,心裏想著如果天黑就好了,師父啊,把月亮給擋住吧。真的有雲把月亮擋住了,天發暗,我忘記了惡人在找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時他們離我只有50公分,差點踩著我,從我身邊走過去了。我眼淚流出來了:師父啊,是您在保護著弟子!
我無法用語言說出我內心的感激,我一定要做好我該做的一切。這天晚上我在一片樹林裏過了一夜,夜裏兩點多鐘我就醒了,我靠在一棵樹上眼前好像有爛鬼的影子動,又好像是腦子裏想出來的。這時就聽到樹林裏有女人說話的聲音,我意識到是爛鬼,馬上立掌清除,瞬間就沒有任何動靜了,這樣我闖出了惡人的跟蹤和爛鬼的嚇唬。
後來我到了一個朋友家,是一個很大的院,有一對夫妻給他們幹活。我給他們講真象,女主人說也要煉,我把《轉法輪》給她看。我告訴她你好好看書,過兩天教你動作。有一天她丈夫跟我說,這幾天有個生人總在這裏轉,我意識到是它們又跟上了。到了下午兩點來鐘,一輛警車開到門口,我在屋裏打坐,他們在街上用石子打了一下我住的房子。我剛要開窗簾往外看,就聽到旁邊叫門聲,幹活的夫妻開門晚了一點,被一個警察踢了一腳,問有沒有一個60來歲煉法輪功的,他們說沒有。惡警指著我住的房子說把這個門打開。我在屋裏發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沒有錯,我們是被迫害的。幹活的夫妻說開不開,惡警說拿鎬來。當時我在屋裏非常鎮靜。惡警不一會就走了,房前房後它們都有人看守,警車在公路上。到了夜裏十一點鐘,他們又來叫門,並說把幹活的男主人帶走,當時我已經離開了這間房子。警車圍著院子轉,一直到天亮,狗總是對著後牆叫,我知道他們前後都有人。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我準備走,幹活的夫妻說不能走,他們還在外面看著呢。我順口就說我要走,它們就得給我讓開。他們夫妻出去看了看回來說,警車開到公路上去了,人也在向公路那邊走。天黑後,我離開了此地到了某縣,那時我沒有身份證,但在出市區時橋查站竟給我開了一個證明!
就這樣我順利地闖了出來,以後我在草原上睡過,在柴禾垛裏睡過;三月份的天氣我並沒覺的苦。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師父在2003年的新年問候中說:「你們從魔難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與成熟中又走過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願我們真修弟子在師父安排的神的路上、救度眾生的路上勇往直前。
以上是我闖關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