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看到我單位的工會主席,她以前一到10月份口罩就戴上了,自從煉功後身體特別好。我想,我也去試一試。就這樣在5月份我來到了煉功點,在外面看著,過來一個人問:你想煉功嗎?我說是。她就義務教功,不要一分錢。我又請了幾本大法書,一看書,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好書,一本修煉的寶書。就這樣,我按照書上要求自己,工作中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不拿公家的一點東西,自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不知不覺中身體好了,到現在再也沒吃一分錢的藥。
記得1999年7月19日,我們這個點的輔導員,也就是義務教功的那個人被抓去,關在市委大院。我們都到了市委大院牆外等著放人,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也就是20日,來了許多警察把我們有的抓到車上,有的趕走,不讓講話。這樣我失去了煉功點,就自己在家煉,可怎麼覺得也不對。這麼好的功法叫人做好人思想道德昇華,叫人身體健康,怎麼就不讓煉了?同修陸陸續續走出來證實法,我想我也應該走出去,我也是親身受益的。就在2000年的冬天我留一張紙條給我丈夫:法輪功教人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沒錯,我應該去說一句真話。這樣我隻身一人踏上去北京的車。
我從沒出過遠門,我就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我知道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自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我上了車,對面座過來一位70多歲的大姨,她坐下把腿盤上,我知道她是煉功人,是師父給安排的,讓我路上有了伴,當時我雙眼是淚水。她問我拿了甚麼?我說我見甚麼做甚麼,她說她多拿一條橫幅,我想這個是師父給安排的。
我們一起到了北京天安門,一邊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邊跑著。過來兩個便衣警察把我按住,帶到警車上,把我們拉到北京的派出所關在一個大鐵籠裏,裏面已經有許多大法弟子。我們一起背《論語》,一起背《洪吟》。晚上來了幾輛大客車,把我們分別拉走了。我被拉到延慶派出所,進門給每一個人背上寫上號,讓每一個人單獨進去說出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就聽裏面有挨打的聲音,不說就打,打完後就拉到邊上的一個大鐵門裏。
叫到我了,有兩個警察接見我,問我是從哪裏來的?我告訴他們要把我說的反映到上面去,我就告訴是哪裏來的。就這樣我把我得法的親身受益的好處,思想道德的回升,與婆婆關係的和睦相處,我一邊說他一邊記,最後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對國對民,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然後我就告訴他們是哪裏來的,他們也沒放我走,把我也關在大鐵門裏,一個小屋沒有窗戶,只門上有一個小洞,廁所在邊上,喝的水是廁所前邊有一個小水窩。
在裏面已經有5個大法弟子,有東北的,有四川的,有貴州的,每一個人一個省,吃的是一點窩窩頭和菜湯。這時我的心裏著急回家,甚麼心都起來了,真覺得當初沒能好好學法,這裏正好有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們一起讀師父的經文。慢慢回家的心放下了,心裏只有一念:我是修大法的,已經修大法了,有師父管著,誰都說了不算,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這樣第二天晚上他們把我叫出去,說有人接我。把我叫到門口一個屋裏,裏面有個值班警察邪惡的說:把你送到大西北,大沙漠,沒人的地方,讓你出不來,看你煉不煉?我那時真的是放下生死了,有甚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死嗎?我就背起了「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一會駐京的警察把我叫到招待所,住了一天,我哥哥和我丈夫把我領回來了,他們還被訛去了2000多元錢。回到家後,我父母、哥哥姐姐都不要我煉,丈夫要與我離婚,我心裏只有一念:無論天塌地陷,堅修大法心不動。我是為得法而來的生命,誰說了也不算,只有俺師父說了算。就這樣家人慢慢都對我好了。
後來廠裏受江××操縱的××黨利用政權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讓煉功人上班,我也不能上班了,就自己開了一個服裝店。我接觸的人很多,有各地打工的,這正是講真象的好機會,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安排有緣能得救的人到我店來。我告訴他們:進我店是你我緣份。然後我把大法真象告訴他們,讓他們回家告訴親朋好友,明白電視在造假,法輪功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記住「法輪大法好」。
對我們當地的人講真象,我就告訴他:師父1992年傳法,1995年師父世界各地傳法,1999年法輪功遭受迫害,電視造謠說李老師跑到美國去了,根本就不是。在我們本市的市委大禮堂,電影院都讓我們去聽師父在外國的講法錄音帶。人多的座上都滿了,走道都拿著墊子一個擺一個,中午我們帶飯吃,臨走時,每個人都自覺的把自己的垃圾帶回去,住家近的都帶著笤帚撮子把禮堂打掃得乾乾淨淨才離去。裏面的工作人員都驚奇的說:你們再有這樣的事就到我們這裏來。
我們這麼多人誰也沒有說你該幹甚麼他該幹甚麼,每一個人都有一本《轉法輪》,都從心裏自覺的遵照《轉法輪》講的做事,替別人著想,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做事,自覺遵照「真善忍」做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這是我們本市的事情,你任意去打聽。我就從身邊的事情講起,使人更明白: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電視是造假的。
有時學法不精進,或起了顯示心的時候,說給別人聽就打動不了他的心。我悟到只有我們精進實修,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有一次來一位扦褲腳的人,不知怎的縫紉機就不好,我只好告訴她明天再來取。她走後,縫紉機修好了,就給她把褲腳遷好。我就去做飯,做飯回來,我看見縫紉機上有100元、50元、10元各一張的錢。我想這是褲兜裏的,我就把錢給她裝裏面。等她來取褲子的時候,我告訴她褲兜裏有錢。她激動的說:你真是好人。我說:我們法輪功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在這以前我給她講過真象:有一個朋友雇了個售票員,這個售票員是修法輪功的,多一個錢都不拿,自己得自己該得的那一份。當時她似乎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人,但今天這件事讓她從心裏相信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她說起她村裏有幾個修煉法輪功的,心眼也很好,被派出所抓去關了好多天,最後每人被訛去5000多元才放人。她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嘴上說不煉,回家偷著煉不行嗎?何必被抓去。我告訴她:如果有車撞你,車跑了,後面有個人救了你,可旁邊的人說你要賴他說是他撞的,你能沒良心這樣做嗎?她說不能。我就告訴她:我們這些煉功人身心都得到了好處,不能沒良心說假話,那麼我們出去講講真話有錯嗎?自古善惡有報是天理,再有權的人違背了天理總有一天要遭天譴的。那些為了名利迫害這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總有一天要遭到報應的,到報應那一天,可不是能給你名利的人能保住你性命的。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個生命從心裏明白了真象,有救了。
我悟到無論到哪裏,只要我們心裏裝著大法,裝著講真象救度世人,師父都能安排有緣人與我們見面。
有一次回老家,二姐家開商店,來往的人多,我跟他們講真象,有一個人說:你們到政府去鬧,他們能不抓嗎?我姐也跟著說:法輪功是好,可你們不能到政府去鬧。我告訴她們:憲法規定老百姓有和平上訪的自由,再說了這些煉功人從大法中得到了好處,都知道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只為去講一句公道話,怎麼是鬧呢?
我姐平時明白大法好,怎麼也跟著說是鬧事呢?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她看了真象,見打死了那麼多煉法輪功的人,心裏害怕,不讓我出去講。我說:煉功人都知道師父是來救人的,我們從中得到好處,親身受益,怎麼能不說句真話呢?就像你掉水裏,有人救你,可旁邊的人非要把他告到法庭,說他是害你的,你不得說明他是救你的嗎?
這時我一下子悟到:沒走出來的同修有多麼不好,因為我們大法弟子都是親身受益,親眼所見,怎麼能坐在家裏不說話呢?
有一次我到孩子的老師家裏講真象,這位老師說他們學校有個老師曾經有關節炎,可重了,自從煉法輪功好了。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校長逼著她寫反對大法的話,她告訴校長:你如果有病,醫生給你治好了,你能沒良心說醫生不好嗎?你能昧著良心說醫生沒給你治好嗎?你能說假話誣陷醫生給你治壞了是個壞人嗎?校長聽了也沒話說,但仍然不讓她教學了。她是一個很優秀的老師,在學校從不跟別的老師說些你好他不好的話。我說:老師教育孩子都要誠實,不要說假話,而現在從上到下卻逼著大人說假話,這還對嗎?這個老師說:唉,現在都成甚麼世道了。
我悟到,我們講真象當中就應像《轉法輪》中講的:「傳完後師父又告訴他: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講真象過程中遇到甚麼樣的人都有,有時遇到講不明白的,或有不順心的事,我都從自身找一找自己,是起了甚麼常人心,絕對能找到自己的執著心。如果我們每件事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得法是有使命的,是為證實大法,為講真象救度世人而來的,我們就會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我心裏明白這個理,可有時就是放鬆自己,做不好,愧對師父的教誨。
我是小學文化,從來沒寫過,我就實話實說,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幫助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