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裏,面對同修的猜疑,她痛苦,也想為自己辯解,可是,那時她想到了師父為了救度一切生命,最大限度的放下了自己的一切,吃盡了苦,而有的生命還誹謗師父,霎時,她的心變大了;而我在偶爾聽到同修對我的議論時,心中漲起的是不平,或以同修不了解我為由,推開了,沒有抓住一切機會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提高心性。
在與同修為做家務發生的矛盾中,她沒有怨恨,想到同修的心已經滿了,她主動暫時離開,她清醒的認識到,因為自己收拾家務不好,被舊勢力利用來間隔同修之間的關係,破壞整體的力量,於是,她把做家務當作是修煉的一部份,是破除舊勢力安排的一部份,很快,她的家務活做得又快又好。而我,本來就不願意做、也不太會做家務活,便用大法的工作做藉口,常常忘了做飯或菜燒不熟,愛人常說我做飯不用心,我說我做正法的事用心就行了。媽媽因為我經常不能及時使孩子吃上飯,為我操心,常常做一些包子、餃子送來,好在我們全家都修煉,都比較寬容我,所以,在家中並沒有造成甚麼負面,但問題是我怎樣對待這件看似沒甚麼的事,為甚麼我沒有把它當作修煉的一部份重視起來?
當她被正在走彎路的人欺騙、毆打、光著腳歷經十四個小時才脫身時,她沒有怨恨,沒有把他們當作敵人,有的是對他們世界裏的生命的慈悲,為他們在毀滅自己而難過;而我呢,曾經有一個同修在我丈夫面前議論與我有合作的一位男同修的生活作風問題,丈夫那沒有修掉的人心起來了,幾天不和我說話,甚至讓我離開這個家。我很委屈,解釋也無濟於事,家庭一度陷入緊張狀態。這時,我沒利用這件事用來向內找自己,而是對這位同修產生了氣恨,看不見她時,還沒甚麼,一看見她,怨恨漲滿了大腦,甚至連話都不想和她說。過了一段時間,丈夫的關過去了,看見我仍然對她有意見,就對我說:師父說不愛你的敵人就無法圓滿,何況她不是你的敵人呢!我說:她差點導致我家庭破裂,你讓我還怎麼能像以前那樣對她!至此,在這件事上,我完全被舊勢力操控了。直到有一天,這位同修陰錯陽差的被公安抓捕,我才驚醒了。
從表面上看,她的被抓,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對她的怨恨,是不是一種不正的場,由於我不想改變自己,舊勢力不斷的利用我的執著加大這個不正的場;是不是加重了她的負擔,我對她的態度,是不是也使她過關了,從這點上看,我抱著個人的執著不放使我被舊勢力利用了。這個教訓,使我對正法時期個人的提高也包含在其中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明確開示:「所以在你們所做的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這些事情當中,也包括著你們對自己如何提高,如何去掉自己有漏的地方、還存在執著的地方與方方面面的不足。」我們修煉已由個人修煉全面轉入到正法時期,舊勢力在歷史上安排的一切,就在那兒擺著,如不能紮紮實實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或抱著個人的執著不放,就已經被舊勢力的安排套住了。因此,而被舊勢力鑽空子甚至進一步迫害,舊勢力的目地可不是為了我們的提高,師父告訴我們,它們是為了毀滅我們為目地的。我認識到,它們毀滅我們的目地是為了破壞師父正法,干擾我們行使救度眾生的使命,從而達到毀滅它們要毀滅的,維護舊宇宙的一切不變的目地。師父對我們的珍惜,甚於我們自己對自己的珍惜,而我卻如此不珍惜自己,不珍惜與同修的緣──愧對師父,唯有在今後嚴格要求自己,走正自己的路。
這位同修在體會文章中,不迴避自己的怕心,她在困難面前也退縮過。當一個地區急需搞網絡的,需要她去時,她說,我怕心很重,狀態不好。同修鼓勵她,不要緊的,邊做邊調整。當她去承擔起這份責任時,內心升起了莊嚴、神聖,她說,這是師父在鼓勵著我,在看護著我。當一位功友在她剛離去幾天就被抓,而只有她一人知道這位功友的住處,她受不了來自同修們的那懷疑的眼神,強烈的人心使她無法再繼續呆下去,在痛苦中,她甚至不顧當地缺少搞網絡的同修,選擇了逃避,結果,反而陷到了舊勢力系統安排的魔難中。在慘痛的教訓面前,她消沉,感到很苦很苦。她學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時,「我每一次都是以真身在往下走,所以每次作為真神來講,身體要下走,他們都不想叫我下走,都知道往下走是很苦的,就等於是毀了。一個神不管從多高來,最後到了人這兒在神的眼裏那基本就是神死了。」(《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她強烈的感受到師父所承受的苦難,一下子認識到了自己的苦難源於自己放不下的人心。
這篇體會文章,我讀了兩遍,對照同修,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缺少寬容,更不敢說慈悲。我在被同修頂不住壓力向邪惡說出時,雖然沒有怨恨,也為他痛心,但我選擇今後遠離他。其實,他也很後悔,當面向我道歉,每見到我,都是一副愧疚的表情,但我仍然遠離他。沒有認識到這同樣是舊勢力利用我的不寬容心來間隔我們,削弱我們的整體力量。而自己還覺得很理智。我以前經常投稿給明慧,通過一位同修上網給明慧,一般不過兩天就發表。後來,因故通過另一位同修投稿,結果,有一些稿子,或是過去好多天才能發,或是就不投了。對此,我對這位同修有了想法,開始,還能向內找,是不是我對發表文章有執著?是不是我太注重自我了?可是,這種向內找,是僅侷限在表面上的,是就事論事的向內找,結果,不僅沒有找到自己的問題,反而找到了自己的「閃光處」──為了減輕明慧同修的負擔,我對同修的文章一邊錄入電腦,一邊修改,再認真校讀兩遍,有時幹到凌晨兩三點。於是我覺得自己做得很好了。慢慢的,一段時間裏,我已經提不起筆,有「寫了也不能投給明慧,還不如省點時間看書吧」的想法,結果,好多重要的信息,沒能及時提供給明慧。如果我能多從對方同修的角度考慮一下,再寬容一些,真正的靜下心來找自己,局面會改變的,因為一切都在大法中。
她最後的一小段文字:如果我還有一次選擇,師尊,我願再與您簽約──隨師下凡,助師正法!我被深深的震撼了,禁不住熱淚盈眶。我既為同修的境界感動,也為自己的不精進而羞愧。我想對目前尚不太精進的同修說,用心學法,以法為師;重視同修的體會,對照自己,比學比修,共同精進。我們一定要完成我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