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成熟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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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0日】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63歲。從1998年得法到現在,回頭看看這些年正法修煉歷程中的風風雨雨,摔摔打打,跌倒了又爬起來。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有了對師父、對大法、對正法的一定認識。在這裏借書面交流的機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1998年春天,一個偶然的機會,鄰居對我說:「法輪大法好」。當時我正想學一個功法鍛煉身體。聽說好,我就去了煉功點,跟著學法煉功。當我如飢似渴的讀完一遍《轉法輪》的時候,我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震驚了,我清楚的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氣功,這是真正的修佛大法。我做夢也想不到我是這樣的幸運!從此我每天起早貪黑到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時時震撼著我的心靈。心中升起對師父的無限敬仰。以前所有的疑惑不解全都得以解答。回想自己這一輩子老是受欺負,受歧視,老是吃虧,實心實意對人家好,也不能被理解,心裏很苦。卻不知為甚麼,學了大法之後,我甚麼都明白了。「在大覺者們看來,當人不是目地,人的生命不是為了做人,就是讓你返回去。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轉法輪》)通過反覆學法,我明白了我為何而來,人為甚麼要修煉,怎麼樣才算是真正的修煉。從此,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在修煉中我的人生觀得到了徹底的改變。真、善、忍三個字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時時處處遵照大法去做。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家對老伴的忍讓,對女兒的寬容,買東西多找了錢,頂雨往回送等。都是我得法之前所做不到的。老伴高興的說:「這個功法真好,你好好煉吧。」當時大法書奇缺,他就不辭辛苦的為我抄整本《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洪吟》、《大圓滿法》。所抄的整本大法書,字跡工整,解決了我缺書的難題。

1998年底我開始背《轉法輪》。背法為我後來在拘留所學法洪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而且背法對我心性的提高,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就在我背法進度不斷加快的時候,一個又一個魔難,一次又一次消業接踵而來。全身發冷,骨頭都疼,嗓子緊上不來氣,咳血。我在魔難中苦苦承受,在消業的痛苦中煎熬。(其實師父為我承受的更多)「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不斷在法理上提高自己的悟性和認識,漸漸的都過去了。

幾次消業之後,我的身體以前越來越硬化的關節,變得輕鬆有力。特別是手腳麻木、腰、腿疼、心臟病、高血壓等病,都好了。真是身體健康,心靈充實。煉靜功時,有起空的感覺。在這裏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我用盡千言萬語,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和回報師父的浩蕩佛恩。

1999年7月20日之後,江××出於小人的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法輪大法。對法輪功進行了鋪天蓋地的血腥鎮壓。迫害手段極其殘忍。利用電視給大法造謠,矇蔽不明真象的世人。我當時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甚麼要這樣殘酷的鎮壓?(當時不知是江××一人所為,我的家鄉是一個偏僻的山區小鎮)我百思不得其解。當時的悟性只停留在能夠分清正邪。但心中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正信是任何力量也動搖不了的。

由於老伴的生病,我大多時間在陪診和護理。幾乎和家鄉的同修斷了聯繫。但仍然刻苦學法、背法、煉功。對身邊的人講真象,也以第三者身份講,怕心重。2000年11月末,老伴病重去世,這個沉痛的打擊使我陷入悲痛的深淵一時不能自拔。

老伴去世之後,於2000年12月初,我回到了家鄉,通過反覆學習師父新經文,明白自己肩負的巨大使命與責任,看了真象資料得知外地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偉大壯舉和馬三家勞教所惡警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惡毒手段,以及被折磨致死的大法弟子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面對邪惡不斷升級的、瘋狂的血腥鎮壓迫害,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認識到只能夠分清正邪是不夠的,而是邪惡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大法弟子要奮起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揭露邪惡,反迫害、救度眾生。

為還大法清白,為還師父清白,為了讓更多的世人知道大法的美好,救度更多的世人。我和家鄉的同修於2000年12月頂著零下近40度的嚴寒,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在正念下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因為深知自己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也許因為這一念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在去北京證實法的整個歷程中,都貫穿著師父有序的安排和慈悲呵護。只是我的悟性太差,讓師父失望。

幾經換車,我們順利的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剛到廣場邊,就遭到便衣的盤查,我機智的應付了他們。繼續向金水橋走去,又被一便衣攔住。因為在我身上搜到真象資料。我被送上了警車。來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這裏非法關押幾百名大法弟子,這些同修,來自全國各地,雖然素不相識,我們聚在一起就是一個圓容和諧的整體。我們齊聲背「論語」《洪吟》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這是大法弟子的心聲,那聲音嘹亮而洪大,響徹北京上空。

當晚我被送到北京大興看守所,體檢時,量血壓,高壓240,我知道這是假象。他們一看這樣的人,隨時都有死的可能。他們就把我送到大興火車站,讓我買去天津的火車票。火車不開,他不走。我只好在下一站下車。這是一個小站。要等10多個小時,才有去北京的車。我一直在等。幾小時後,來了一位老人,指點我去北京可以坐客車,當我找到乘車地點。又不知手中的錢夠不夠,就在我為錢苦苦算計的時候,一個小伙子誠懇的拿出20元錢,一定要幫我。那麼大家想一想,從量血壓時的假象,到那位老人指點坐小客,直到這個小伙子誠懇相助,難道都是偶然的嗎?(當時北京火車站已戒嚴)。

經過多次換車,我又回到了住處。這個住處是大法弟子包下的一個平房旅店,給外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提供安全和方便。防止錢被邪惡收去,我們去天安門之前都把錢和部份東西留在住處。

第二天,我和一位年輕的女同修和她五歲的女兒,我們一行三人去天安門廣場。我們通過地下通道,來到英雄紀念碑前的廣場。廣場上不斷有同修證實法的壯舉。有的聽口音是南方人,有的是西方的外國人。我們在靜靜的調整心態,過了一會兒,我們老少三人手拉手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當年輕的同修嘩啦一聲拉開「法輪大法好」橫幅時,響亮的「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聲也同時響徹廣場上空。同時便衣像惡狼一樣,一下把同修打倒在地,她的頭重重的摔在地上。廣場上的眾多世人都見證了邪惡殘暴兇狠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我又一次被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這裏的惡警問我:你怎麼又來了。這次我被送到北京海澱看守所,體檢時血壓高壓240,他們就強行給我打針吃藥,我堅決不配合。漸漸的他們也就不來找我了。在非法提審過程中,為了不配合邪惡,為了不連累別人,是決不能說出自己的住址和姓名的。邪惡動用了許多惡毒的恐嚇手段,但是,我沒有動心。「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就這樣,在法上提高自己的認識,在正念的作用下,用智慧去應付邪惡的非法提審。10天後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

在拘留所期間,我所在的屋內20多人中,有6人是大法弟子。我們都不失時機的向身邊的人講真象和洪法。這是一個未成年號,除了號長外(也叫牢頭)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都比較善良,容易接受真象,有的還會背《洪吟》中的詩詞。特別是號長,她以前是信佛教的,心地善良,通過我們不失時機的給她講真象,洪法,她對大法堅信。我們幾個同修,都看得很清楚,她很想看書。這時我背的《轉法輪》和《洪吟》就有了用處。

同修中有一位是北京清華大學講師。她是一個平易近人又非常受尊敬的人。無論是同修還是常人,都對她非常的信任。她年輕漂亮(當時35歲)。有一天,她告訴我:「1999年除夕晚上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的就是我們,當晚我戴上了手銬,由於太緊,第二天早上,手背腫很高。」她還告訴我:「不要想自己,怎麼對大法好,就怎麼做,因為我們有師父。」多麼好的同修!多麼精進的同修!後來回想她的這段話,其實是點化我出去後遇到的困難,不要想自己,因為我們有師父,可我當時沒有悟到。

我和另兩位同修,有一天,被調到另一個地方。無論來到哪裏,我和同修們都不失時機的和身邊的人講真象。這裏的號長是個女強人,因失手傷人被判刑。我和同修輪流給她講真象。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對法輪功的看法越來越好,並支持我們煉功。想學法,我就想盡辦法找機會給她背《轉法輪》。我欣慰的看到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10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滿以為出大門就是我的自由。可是出門一看,一輛警車在等著,說是送我去北京火車站。在去火車站的這段路上,正好是全面給他們講真象的好機會,可我卻被自我的執著所困擾。由於心中有壓力所以只簡單的說,自己不是壞人,沒幹壞事,更沒犯法,抓我是非法的。講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使人身心健康,及法輪大法的美好,而心中更多的是愁甩不掉他們,無法回住處取錢,手中分文沒有怎麼辦?其實我的困境,師父都有妥善的安排,只是我的悟性上不來,關鍵時刻讓師父失望。

這時幾個警察抱怨,為了送你我們到現在還沒吃晚飯。我說那你們都回去吃飯,我自己走好了。他們說:如果你明天再出現在天安門廣場,我們幾個飯碗全砸。又一次見證江氏集團的惡毒手段。8點40分的火車,車不開他們不走。我在車上竄車廂,他們都在下邊盯著。車終於開了,我的心很是沉重,這是一列直達長春的特快。他們給我一張到瀋陽的票。可那離家還有1000多里,舉目無親,天氣又是異常的寒冷……(我還是在用人心想問題,越想越難)。列車運行第一站就是山海關車站。已是夜間11點多,因為想回北京取錢,就下車了。想出了許多「人」的辦法,費了許多的口舌,最後聽檢票員說,她們主任答應了。當我真正見到主任的時候,她打量我一下,說:「不行,你去哪都行,就是北京不行」。(其實北京那時已戒嚴)她看我很失望,又壓低聲音說:「我不能為你打飯碗」。我全明白了,又是江氏集團的惡毒手段。

既然回北京取錢沒指望了,那就辦簽字,上車走吧!甚麼也不想了。橫下一條心,大法弟子沒有過不去的關。

在通往瀋陽的列車上,我和車上的人講真象,告訴他們:千萬別相信電視上的謊言欺騙。我們的師父非常正,教我們按著「真、善、忍」做事。做甚麼事情都要先考慮別人,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要求我們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江××對這些好人的殘酷鎮壓迫害是沒有道理的……向他們揭露邪惡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真象,講天安門廣場大法弟子不畏強暴證實法的英勇壯舉。人都有善的一面,我看得出來,聽的人都很受感動。一位老人深有感觸的說:「我看這法輪功,早晚得給平反。」在我對面坐的,從山海關上車的一個老太太,聽了真象後,對法輪功的修煉者遭到的殘酷迫害,很是同情。當她得知我身無分文,只有一張到瀋陽的車票時,就誠心實意的要幫我。她說:誰出門還沒有一步難處。她仔細的問我,需要多少錢,一定要夠,差一元錢你也走不了。我被感動得不知說甚麼好,只是道謝。(後來我按著地址,姓名寄還了錢)那麼大家想一想,這一切難道是偶然的嗎?「我講沒有自然現象,一切都是有序的,偶然是不存在的」(《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當我用人心苦苦的想辦法時,甚麼問題也解決不了。當我被迫放下自我的執著的時候,甚麼也不想了,只做應該做的,困難卻意外的迎刃而解。

幾天後,當我忍著飢餓,頂著嚴寒奔到家時,當地公安正到處抓我。後來知道是同修承受不住,說出我去北京的事。為了不被邪惡帶走,我只有離家出走,流離失所,這段日子是極其艱難的。由於心態不好,這段時間講真象盡遇到一些不可救要的人,不但不相信,還說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使我原本痛苦的心,雪上加霜。

幾個月後於2001年4月我從外地回來了。邪惡勢力仍不放過我。要我到公安局說清楚。在公安局我告訴他們,我去北京沒犯法,沒做壞事,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他們一直不作聲,最後問:還煉不煉?當時我女兒急忙替我回答:不煉了。我在這關鍵時刻,又跌了跟頭,被情所困擾。覺得女兒已經跟我受了牽連,不願再給她添難。錯誤的認為對邪惡用不著說真話,就違心隨著說不煉了。可是邪惡得寸進尺,還要我在上面簽名,按手印。當時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是與邪惡簽約!只想反正都是假的,騙他們的。事後越想越不對勁兒。這不可饒恕的錯誤,在我正法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個污點如果不能洗刷掉,將意味著甚麼,你能想像得到嗎?目前這場邪惡的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弟子的,針對反迫害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大法弟子對大法與自己負責最偉大的表現嗎?」(「路」)反覆學習師父新經文深知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大的錯事,我在悔恨中煎熬。

邪惡還繼續迫害我,叫我交1000元錢,每天到公安局報到。這回我可警覺了,我不會再聽邪惡的安排的。我沒有罪,沒幹壞事,為甚麼要交錢?而我兩個女兒則認為,1000元錢能了事,也行啊!女兒說:「我們為你都要愁死了。」這回我可決不會再被情所困擾。不在錢多少,而是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這樣我既沒有給錢,也不去報到。結果,甚麼事也沒有,不了了之。直到現在再沒找過我麻煩。似乎把我忘記了。

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畢竟留下了污點。而這個污點對我的壓力越來越大,深感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就在我悔恨交加的時候,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重新做好的機會──發表嚴正聲明。

放下包袱我又振作起來,反覆學習師父經文,通過反覆學法,提高自己的悟性和對法的認識,在證實法的路上,不斷加倍努力,洗刷污點。散發真象資料,有時背著孩子做。(當時在女兒家看孩子)有時用小車推著孩子貼真象和標語。看起來像哄孩子,隨時都可以貼。沒有兩面膠,就用白麵漿糊。真象資料少,有時自己做,有時用蠟筆在電線桿上或其它適當的地方寫。蠟筆字不怕雨,擦不掉,效果不錯的。有時我和同修分組,分片做。小鎮內做遍了,就到周邊農村去做。遠的30多里,近的有10多里。幾年來,風雨無阻,我和同修把真象資料,源源不斷的送到千家萬戶。記得有一次,我和同修到偏遠的山區村莊送真象資料。因為雪大在林子裏迷了路,好長時間走不出來,我急了。就在心中求師父幫助弟子走出林子,不一會,就走對了方向,走出了林子。事實證明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我們所到之處,無論是公路兩旁的樹幹上,電線桿上和村莊裏顯眼的地方及小鎮的大街小巷,大老遠就可以看到醒目的真象短句: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全球公審江澤民……

由於江氏集團的嚴酷鎮壓和搞株連,我女兒非常反對我煉法輪功。我無論學法煉功和做證實法的事,都不能讓她知道。我越是怕她知道,她看我越緊。像我這個樣子,怎麼能算是堂堂正正呢?我必須堂堂正正學法煉功。實在不行我只好離開她家。我做好走的準備。開始給她講真象,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等,並表示了我堅修大法的決心。我以為她是不會接受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同意了。她說我誤會她了,她是為我好。從此,我可以公開學法煉功。

在面對面講真象中,開始只對親人和朋友講,對靠得住的人講,漸漸的能到市場和賣菜的人講和陌生人講。(有的人就說,你不怕我舉報嗎?我說不用舉報,公安局都知道我)最後敢和派出所的人講。他們徹底知道真象後,有的想讓自己的親人學煉法輪功。面對面給真象資料。看完收回來再給別人,不斷這樣傳。

知道真象的世人也會替大法說話,為他們的未來奠定基礎。有這樣一件事。一天,一個知道真象的世人,看見一個貼非典宣傳畫的人在揭電線桿上的「法輪大法好」,她就誠懇的勸說:「別揭,信仰自由,你就在旁邊貼唄。」那人聽了他的勸告,沒揭。有一天,一個知道真象的老太太對我說:那天我聽見有人講法輪功壞話,我就說她們,你們不知道別瞎說,人家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有一次,我和一個陌生人講真象,我剛說沒幾句,她就說:你說法輪功啊?你們那些小報(真象資料)我都看了,我們是真服你們這些人哪!打壓這麼多年,這小報一直沒斷過,法輪大法好(標語)隨處可見。真不簡單。

幾年來,經過大法弟子不斷的在發正念、講真象方面所做的不懈的努力,使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越來越少,世人也越來越清醒。幾年來,我無論走到哪裏,手裏都拎一個包,包裏從來沒有斷過真象資料。因為隨時都會有緣人等待著了解真象。

在學法方面,我們的學法小組,每天集體學法、發正念。有時用不上一星期就能學完一遍《轉法輪》。同修之間隨時可以切磋交流。對我們心性和悟性的提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得法6年多,經歷了許許多多,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逐漸提高著悟性,認識到我們講清真象、反迫害、救度眾生,是目前的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修煉人要不斷放下人心的執著,提高心性,時時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是真正的精進。我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體悟到師父的苦心呵護和慈悲救度。逐漸明白了自己肩負的巨大使命與責任。在修煉中,從為私、為我、為自己的得失而樂而憂,逐漸的昇華到為更多眾生得救而樂,為世人執迷不醒而憂。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是一個完全為了眾生的未來而存在的生命。

我為自己在末劫的最後時刻,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而感到無比榮幸。能在宇宙所有眾生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救度眾生助師正法。這是其他生命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感謝師父給我這萬古難逢的機緣和永遠都無法回報的浩蕩佛恩。讓我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精進吧!不斷純淨自己,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我們才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才對得起師父給我們的無上榮耀和將來不同層次的偉大而永恆的威德。

寫出自己的一些事情和體會,向恩師彙報,和同修切磋交流,也希望大家都把心得體會寫出來。不管文化程度高低,都應該寫出來,寫出來的過程本身就是提高認識和悟性的過程。用心寫出來,師父就看大家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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