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險惡的環境中抵制迫害、講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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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5日】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中說:「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為了兌現自己的洪誓大願,無論身處甚麼樣的環境,如無論邪惡多麼瘋狂,我都始終牢記師父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向我所接觸的每一個人去揭露邪惡,講清真象,讓有緣人都能得救。

下面是我在各種險惡的環境中,抓住一切有利機會,破除邪惡的迫害,正念正行,講清真象的一些經歷與體會。

1、在精神病院裏講真象

2000年6月,為了阻止我再次上京證實大法,當地派出所強行將我關進精神病院。醫生每天例行集體查房,對病人只是究其病情如何,而由於派出所的指使,對我這位特殊「病患者」則是一再追問我是否還上北京去。但這恰恰為我提供了一個講真象的絕好環境。我每天都能公開的大聲的講,痛痛快快的講。

他們每天都要監督病人吃藥,對我也不例外。他們逼我吃一種叫「氯氮平」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我心裏覺得好笑:常人的藥物對修煉者來說,啥也不是,無異於吃白菜。我每天照常幫清潔工打掃衛生,照常給醫生、工作人員、病人(我所在的屬憂鬱病區)、病人親屬講真象,照常學法煉功。

有一次,他們要給我注射針劑,我拒絕了。於是來了兩個「男護士」,加上醫生共三個人,粗暴的將我抬到鐵床上,用繃帶捆牢,強行給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F.D」。過後,我出現了流口水,舌頭僵硬,說話不清,雙手痙攣,走路如同踩在棉花上,高一腳,低一腳的,身體失去了平衡等症狀。我當時立即想到這可能是師父在反過來利用惡人對我迫害讓我償還在歷史上所欠下的業債,決不是常人的藥物可治。此念一出,全部不良症狀頓時消失了,就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為了掩蓋迫害的真象,自圓其說,有一次醫院還煞有介事的「請」來了兩位所謂的「精神病學專家」給我做了所謂的「司法鑑定」。這無疑又給我提供了一個講真象的極好機會。他們不時提出一些問題,我便從自己身心受益,大法洪傳講到江氏集團對師父、對大法的誣陷、造謠、迫害……,並嚴肅指出將一個完全健康的正常人,關進精神病院是一種犯罪行為,是醫德和國際法都不允許的,毫無疑問的是江氏集團利用「精神病治療」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又一鐵證。一個月後,在大多數醫生、病人都知道大法真象之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便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精神病院。其間,他們還向我家人收取了高昂的「住院費」。

2、在生命垂危之際講真象

2001年3月,在我流離失所期間,邪惡利用特務手段竊聽、跟蹤,對我們進行了非法搜捕。為抵制非法抓捕,我頭部受傷,血流不止,同時全身多處骨折,一時昏迷不醒。邪惡乘機將我帶到醫院。醫生一邊給我縫針,我一邊給他們講真象。急診室中人很多,一旁的惡警急了,說:「再講就把你嘴封起來。」我說:「封起來也要講。」過後,我被推進了搶救室。我後腦血管的巨痛伴著搶救室中死者家屬的悲慟哭嚎。這時舊勢力打入我腦中的念頭是彷彿我也會死去。然而,我一醒過來就背法,決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並且利用一切機會對醫生、對護士、對病員、對病員家屬不斷的講著真象。儘管我傷口很痛,我始終沒吭一聲。有一次我聽見一個值班醫生和我的管床醫生的對話:「沒叫一聲?」「一聲沒吭。」此時,我悟到我不是常人中的甚麼英雄,我是大法造就的全新的生命。

除了知道是個大法弟子之外,他們對我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一天來了一個便衣,他站在我床邊,假裝看望我,我忽然聽到他口袋裏傳出相機膠卷轉動的聲音,我急忙將被子拉上來捂住臉,他甚麼也沒拍到。在搶救室裏我一直在想著如何能出去,一直在留意出去的路徑。搶救室的一位護士,在明白真象後,升起了正念。她對我說:「你要走,趁我睡了你再走。」我為一個生命明白了真象而高興。待確認我已過了「危險期」後,一天醫生問我:「把你轉到病房去,你是想去大病房還是小病房?」我毫不遲疑的說:「到大病房去。」我認為大病房人多利於講真象。

就在給我轉房的過程中,因為我不能動,是連床一塊推過去的,惡警們又趁機企圖拍照。我雙腿上著石膏,下身插著尿管,但我仍拼力死拉著被子捂住臉,同時雙目緊閉,鼓起腮幫,就是不配合。這一次,他們又未得逞。

大病房的人可多啦,因為那裏的病人都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所以每人都請有護工,親屬們也每天輪流來陪護,再加上同事、好友、鄰居、護工的親朋好友、醫院領導、醫生、護士、實習生、量燒的、送藥的、打針的、換藥的、賣飯的、賣報的、做廣告的,還有其它病房的病友,還有病人本身的周轉,出院的,入院的等等,總之,絡繹不絕,川流不息,十分熱鬧。於是除了規定的休息時間,我抽空背法,煉功外,我幾乎都在講真象。我內心深處似乎很清楚:我不是來養傷治病的,更不是來接受迫害的,我是來救度有緣人的。正像師父所說的:「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開始這個病區的主任醫生每次來查訪,總想從我口中探聽出我的身份,而且常常講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以顯示他的學問。我嚴肅的告訴他這樣做對他不好。同時,他每每一提個頭,我便很自然的滔滔的講起了真象,講起了大法中學到的法理。他常常無言以答,噎得臉紅脖子粗。我隔壁床的一位老大姐說:「真比聽戲還有味。」我倒無心去與他爭辯甚麼,更不想與他比個高低。我深深的感受到這是法力的體現。這位老大姐後來還看見滿屋子都是法輪。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惡警無論使出甚麼招術:軟的、硬的、威脅、利誘等。我始終按照師父所要求的去做,「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有一天他們竟原形畢露,不顧一切,一下子來了5、6個彪形大漢,當眾行起兇來。他們衝過來,一把拉下我的被子,扯下我傷口上的紗布,揪頭的揪頭,按腳的按腳,要強行給我拍照。我奮力抗爭,緊閉雙眼,鼓起腮幫。儘管他們拍了照,我內心明白,有師在,有法在,他們的行為只能是徒勞。相反,換來的是世人的覺醒。病友都表現出強烈的不滿,並憤怒的指出: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身負重傷的病人行惡,太過分了。在後來的日子裏,每當惡警頭目再來時,病友們沒有一個人理睬他的,唯獨理他的只有我──完全是出於慈悲。病友告訴我,當我睡著時,他們還派人來辨認過我,也未果。

有一天,我的管床醫生私下告訴我:「他們可能要把你轉走,看來這一次,我留不住你了。」我明白了他以我的傷重為由,不止一次的保護過我。我衷心的謝謝了他,也由衷的為他高興。

突然有一天,惡警頭目來了。他對我說:「從今以後,你想到哪兒就到哪兒,我們不管你了,明天起,護工就不來了,她另有任務。」我意識到這裏的使命大概完成了,該是我走的時候了。但又恐其中有詐,所以仍靜心觀察,按兵不動。護工走了,其他病員的護工主動幫我倒便盆。病員們又熱情的將他們的飯菜分給我吃。又過了兩天,主任醫生查房,他說:「你怎麼還不走。」我聽明白了,病員也都聽到了。於是他們湊了點錢給我。(惡警派來看管我的那位護工也托人帶來了換季的衣服和一點錢),我知道時機成熟了。當晚即將石膏全部卸掉。我一直堅信,我行走決沒問題,哪怕在傷勢最嚴重時。第二天,待醫生查過房後(查房對我而言僅是過場--因我從不接受檢查,不接受拍片,不吃藥)。護工及病員家屬忙幫我穿上鞋,用手術車將我送下樓,並為我叫來一輛「的士」。臨別前,他們都將各自的家庭住址留給了我,事前,他們也曾商量過如何幫我走脫。我為更多的生命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而感到無比欣慰。我也深深的體悟到:「其實度人的是法,做這件事的只有師父,你們只是引導了有緣人得法,……」(《不講狂語》)這句話的真義。像我這樣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在自己生命垂危之時,還能堅持講真象,揭謊言,救眾生,並很快康復出院,也充份體現了師父的慈悲,體現了大法的威力。

3、在周邊城鎮講真象

2001年8月,我能獨立行走了,我又一次踏上了北上的火車。在北京大法弟子那兒,我第一次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文中:「全面講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一句緊緊的扣住了我的心,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了。我從北京返回來之後,便在周邊的城鎮開始了講真象。我自己動手寫,走街串巷的貼(因為當時我與昔日的同修完全失去了聯繫),走親訪友的講。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居民區中張貼,貼著貼著竟忘了時間。突然聽見一個婦女大聲的說:「不早了,回家做飯啊,快放學了。」我一看天色,是不早了,便趕緊離開了。還有一次,我正在公安局附近張貼,全然忘了回家。這時正走過一個書攤,我無意中掃了一眼,這時一本「三十六計」的書名映入我的眼簾。「三十六計走為上」啊!我抬頭一看,天色已暗,人們已開始下班返家了。真險啊!要不是師父暗中點化,讓我儘快離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我堅持不懈的在城鎮裏做著,學校、醫院、居民區、派出所附近、公安局宿舍等,都留下了我的足跡,有的還去過不止一次,直到有一天,我認為該講的都已經講到位了,才離去。

4、在市區講真象

2002年初的一個夜晚,我和另一位同修出去發真象資料。一路做去,非常順利,於是歡喜心起來了,人心起來了,不由自主的唱起了岳飛的「滿江紅---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正往一扇大門上「叭嘰」貼上了一張真象傳單,緊接著,不遠處匆匆過來了一個年輕人,他湊上前去一看,立即抓住我不放(那位同修為保護我也沒離去),這時又過來一個他的同事。隨即他們叫來了幾個人,將我們強行送到了他們的單位──原來他們是某單位的保安,正下夜班路過這兒。一到那單位,我們便很冷靜的給那裏的人們講起真象來。不久,他們通知了附近的派出所,我們即被送往了派出所。

起初,我們倆被關在一起,我們互相叮囑:發正念,我們一定要出去。過了一陣,我們便被分開了。於是,他在那邊講,我在這邊講。不管警察來幾個,也不管他們是甚麼態度,我一直平靜的講著。他們也不時的提些問題。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合上了他們筆錄本,很顯然,沒指望了。夜深了,他們留下兩個人看守我。我不停的對著他們發正念,讓他們瞌睡。不大一會,他們實在熬不住了,其中一個顧自睡去了。另一個也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我看是時候了,於是悄悄的打開了門,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正對大門的傳達室燈黑了,大門鎖了兩重。我將被鏈子鎖鎖上的裏門推開了一條縫,又伸出手去將外面的「落地門」往上一提,太好,竟然沒鎖死。不知咋的,我身穿大棉襖,竟輕而易舉的從兩重門中鑽了出去。我又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了。

第二天,那位同修也正念闖出。據他說,警察們發現我跑後,簡直將派出所找了個底朝天。相互還在詢問:跑掉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哦,原來他們甚麼也不明白。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5、在天安門證實法

這一次,我上天安門廣場。當時的一念是「法不正過來,決不離京」。誰料正佯裝閒逛,卻被兩個女警攔住,她們盤問了我一陣,又惡毒的讓我罵我們師父,我堅決不配合。她們斷定我是大法弟子,於是用步話機叫來警車。警車停在國旗桿附近,國旗桿下聚集了很多遊人,她們押著我往那邊走,我突然猛衝了過去,口裏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江××鎮壓法輪大法罪責難逃!」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惡警們防不勝防,措手不及,頓時亂作了一團。待他們清醒過來,便發瘋似的朝我撲了過來,打我,踢我,抓著我的頭髮往警車上拖,頭髮掉了不少,新衣服也被磨壞了。

他們將我押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關押了不少大法弟子。後來據一位同修告訴我:他們當時打你時,圍觀的群眾都有人哭了。我們在派出所裏背法,交流。到了下午四點多,惡警將我們依次押出地下室,準備送往看守所,突然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你最後走。」大門口外停著一輛大交通車,交通車旁有一輛白色小麵包車,兩車相距僅一人寬。一個警察正在交通車門口,數著一個個的被押上車的學員人數。我快走到交通車門口了,突然一個左急轉彎,走到了兩車之間。待點數的警察回過神來後,忙拉住我問:「你是哪來的?」我平靜的說:「我是過路的,從那邊來,到這邊去。」這一下把他搞懵了。他忙回頭吩咐車上清點人數。我心想:你點得清嗎。一念發出,就聽車上回答:夠了夠了。於是大交通車開走了。至於我呢,他們心裏還不踏實,於是又將我押回了派出所,關了起來。大約到了晚上9點多,一個警察將我帶了上去,問我是哪兒的,我機智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恐嚇了我一陣,也沒得結果。後來來了一位年輕警察,他從那屋把我叫了出去,他告訴我「出大門往右拐,趕快離開這兒,別說是從我們這兒出去的。」這位年輕警察看押了我們一天,按理說,我是個大法弟子他是清楚的。

出了派出所,還沒走出巷子,只見前方停著一輛公交車,走近一看,還正是開往我住處的呢。我心頭不禁一熱,一切不都照擺著嗎!──是偉大的師尊在呵護著弟子。夜已深了,按理公交車早該收班了。

謝謝偉大的師尊,大法弟子決不辜負師尊的殷切希望,時刻牢記自己肩負的偉大歷史使命和責任,繼續勇猛精進,更加深入、細緻、全面的把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工作做的更好。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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